正文 第21 文 / 無極人
電話響了，是吳亦然打來的，他看一眼兩人，接上了，「喂！」
那邊不見說話，只聽到有人哭，蔣巖連餵了兩聲，那邊傳來了哭哭啼啼的聲音，「蔣巖，你能出來一下嗎？就今天吃飯的老地方見面」
孟子墨和王燦伏在跟前只聽到「老地方」，心想連「老地方」都有了，**的真行！
蔣巖覺得事情不妙就爽快的答應了，兩人在跟前嚷嚷道：「哎，就我們庸俗！你清高，趕緊去吧，人家還哭著呢！」
蔣巖拿起衣服就走了，心裡也沒有多想，走在路上心裡卻翻江倒海的想了很多，覺得自己這算不算是和吳亦然在談戀愛？蔣巖來到那家餐廳，吳亦然坐在裡邊透過玻璃看到了他，示意他不要進來，自己出去。吳亦然看上去情緒平靜不像哭過，哭過的女人肯定妝破了，但蔣巖看不出來。一時也不知說什麼。
「你沒事吧？」
「沒事！」，吳亦然像沒事人一樣。
「沒事你瞎打電話，瞎哭什麼啊！」蔣巖心裡說。「那我們出去轉轉吧，看夜上海？你說的！」
「嗯，隨你吧，到處走走都行，覺得呆在屋子裡悶的慌！」
「你行我不行啊，我可是路癡，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不像你『老馬識途』的，」
吳亦然笑了，「誰老馬啦，我上次只是打比方！」
「哈哈，我這次也是打比方，笑著才好看嘛，let『sgo！」說著推一把她，
兩人趴在欄杆上吹著風，聽著海的聲音，蔣巖喊著說：「哎，聽海的聲音有看草原過癮不？」
吳亦然聽到他說草原，突然很想念草原，很想睡在草原裡打滾，很懷念那種感覺，莫名的悲傷浮上心頭，她一轉身趴在蔣巖的肩膀上泣不成聲。蔣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措驚著了，這不是明擺著情侶的專用姿勢嗎？但自己又不能一把給推起來，早就覺得她有心事，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張口問，怯怯的拍拍肩膀道：「別哭了，被人看見笑話你，有什麼事你就對我說說吧！」，說完這話，蔣巖感覺有點後怕，若是她真的說了，那自己算是什麼，只盼著，你哭吧，什麼話都別說，好好哭吧！
吳亦然哭哭啼啼的開口說，「我一個人在上海這麼久，老實說，沒有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是有目的的，都是虛的，有時候我覺得連我自己都是虛的，我就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城市？為什麼就不能平平淡淡的生活呢？可是蔣巖，我拿你當朋友」
「我知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幫你分擔一點！」蔣巖拍拍她的肩膀，在夜色的掩護摟得更緊了。
吳亦然這下哭的更厲害，「柳…柳…他不是…不是人…他是混蛋…」
蔣巖覺得這問題有點嚴重了，心想，柳？難不成是柳經理？他是色狼？，「好了，先不哭了，待會咱找個咖啡店坐下說好嗎？」
倆人就這樣，坐在欄杆下，哭聲淹沒在海浪聲中。夜色總歸是美好的，尤其是對傷心的人來說，夜就像一個自己的小屋，你可以躲在裡面任意的哭，躲在裡面不出來。此時這夜色對吳亦然來說正是這樣的小屋，不同的是她拉緊了門連同蔣巖也一起關了進來，但她心裡的痛只有永遠只有自己知道，別人不可能替你承擔。
吳亦然多想把心裡的苦水倒出來，但她是有思想的人，她不會沒頭腦到把什麼都向別人說，她覺得她與蔣巖的關係還沒到那種地步。她在這座城市已經生活了有幾個年頭了，心卻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完全的敞開過，每天都活在自己的戒備之下，有一次她回家真的不想再來了，可最後還是又來，她不知道是這裡的什麼吸引著她。
蔣巖覺得四肢麻木，渾身懶散的不想動，只想一直坐在這裡，抱著女人，吹著海風，聽海的聲音，何樂而不為呢？夫復何求呢？他的小宇宙再次爆發了，他抱著這個小女人，覺得自己無比強大，這是的海浪在他眼裡變成了敵人，他冷冷的看著一波。波的海浪來了又去，彷彿自己變成了古代的劍客，劍鋒所指，所向披靡，，他心中吶喊著：來的更猛烈些吧！
蔣巖有種幸福的感覺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馬上腦子裡又想起叔本華的哲學名言：幸福就是**的暫時終止。騙人的哲學，難道我的**現在終止了嗎？怎麼可能終止呢？只有神知道我的心裡現在最想幹什麼。
最終吳亦然也沒說什麼，蔣巖也不方便問，敢肯定的就是柳經理他不是什麼好人，他把吳亦然送回家，路上沒說多少話，依然是靜的人不靜的城市。自己回去王燦已經睡死了，蔣巖心裡像總憋了個東西，咳不出來也嚥不下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覺得該找個人說說話，他跑進王燦的房間，王燦累了一天了睡得很香沒好意思叫。就給孟子墨打了電話，老孟還沒有睡，看是蔣巖的電話，感覺到有好事發生了，笑著接了電話。
「喂，蔣巖，是不是剛回家啊，今晚過得怎麼樣啊！」
「喝了一肚子風回來了，你別瞎想啊，問你個事，你以前和吳亦然熟嗎？」
「不算熟，呃還算瞭解吧，準確點說略知一二，怎麼，想打探什麼？」
「我能打探什麼，就是吧我告訴你你可別亂說去啊，她今天罵柳建業，罵他不是東西，你說這兩人以前是不是有什麼？譬如說潛規則之類的」
「罵柳經理怎麼了，誰不罵啊，我覺得很正常，就該罵，資本家想搾乾我們，沒人性，沒人處我也罵，王八蛋！」電話那頭孟子墨嬉皮笑臉的。
「老孟，說正事呢，你別瞎扯了，」
「哈哈，你是不是想追人家？我可提前告訴你了，談戀愛歸談戀愛，可別和領導搞反了，這是人家的地盤，咱在屋簷下該低頭就得低頭！你要是非抬頭不可，那受傷的就只會是你自己了！對了，我告訴你，有些事…算了不說了…」，孟子墨好像要說什麼大事，卻欲言又止了。
蔣巖想著孟子墨說的話有點莫名其妙，又想是在暗示什麼，又像是在開玩笑。滿腦子都是吳亦然，他想自己不會真的是愛上她了吧，不可以，自己無車無房，不談戀愛的，何況現在的女孩太複雜了，孟子墨都說女人十年都看不清。可能是他這樣一個大男子的保護欲被這個較弱的女人一哭給激了起來吧，他自我安慰著。
孟子墨的心裡也在矛盾，他沒想到這兩人還真走的這麼近了，他想明擺著告訴蔣巖，又覺得為時尚早，也沒那必要。老孟在公司這幾年，他是知道的，吳秘書跟著柳經理兩年多來，關係說不清楚，柳經理也一直沒換過秘書，吳秘書也就像是柳經理的私有物品一樣，從來沒有知情的人追過吳亦然，直到不久前孟子墨的一個新來的同事，結果可想而知，那個人不再是孟子墨的同事了，吳亦然還是秘書。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這個實例告訴蔣巖，勸勸蔣巖不要和她走的太近。
蔣巖睡不著打開電腦上網去了，他無心的瀏覽著網頁，看著以前的同學都在線，卻連個招呼也不打一下，也沒有人給他打招呼，他感慨確實是心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心的距離？他又思考起他和吳小姐心的距離是不是很近了呢？他回味著這麼久一來和她的點點滴滴的交往。忽的彈出一個視頻請求，打斷了他的思路，一看是蕭蕭發的，心想他這麼久了還沒睡，接上了，發現蕭蕭越來越像個大女生了，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活躍。
蕭蕭：你怎麼半年不見就變老了，像個老男人！
蔣巖：你見過80後的老男人沒？
蕭蕭：哈哈，我90後，青春永不老！
蔣巖：你好像是80後的尾巴啊，怎麼成了90後了？
蕭蕭：我說的是思想！麻煩你有點高度好不好！
蔣巖：哦，我真是沒高度，最近忙什麼呢？是不是又不上課？這麼晚還不睡
蕭蕭：沒有，我早實習著，對了，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蔣巖：什麼事，說
蕭蕭：文雪姐要出國了
蔣巖腦袋懵了，繼續機械的敲著字：什麼時候的事？去哪裡？他打完這些字有點後悔，顯得自己還在關心她，但憑什麼關心人家呢？
蕭蕭：去英國，單位出錢公費留學，
蔣巖老半天沒打字，想著世事弄人，以前的片段在腦袋裡亂飛。心裡也不覺得越來越狠這個女人。但自己為什麼要恨呢？人家出國說明人家有本事，自己不祝福也就罷了，這是在嫉妒嗎？
蕭蕭：怎麼，不高興啊
蔣巖：沒什麼不高興，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們以後聊天也不要提起我
蕭蕭：誰提你，你們倆真的再沒可能了？
蔣巖：就像你說的你和劉君一樣，兩個道上的人永遠走不到一起。不說了，下次打電話聊吧，
蕭蕭：太好了！你趕緊另找一個吧！不過別找上海姑娘哦！
蔣巖問她為什麼別找上海姑娘，她說上海姑娘太小資，處不到一塊去，應該找一個活潑開朗的才能處一塊去。蔣巖調侃說處處也就慣了，說不定自己以後就直接入贅給上海人了。兩人閒聊了一會，蔣巖站在窗前，看著夜色，突然期待能夠看到一顆飛過的流星，自己能許個願望，沒有等到流星，他就對著月亮許了，猛吸一口氣，輕鬆豁達了許多。既然早就分了，也就不要多想了，也許有時候兩個人真的就如泰戈爾所說：一個翱翔天際，一個深埋海底。自己還是多珍惜一下眼前的東西吧。
電話響了，是吳亦然打來的，他看一眼兩人，接上了，「喂！」
那邊不見說話，只聽到有人哭，蔣巖連餵了兩聲，那邊傳來了哭哭啼啼的聲音，「蔣巖，你能出來一下嗎？就今天吃飯的老地方見面」
孟子墨和王燦伏在跟前只聽到「老地方」，心想連「老地方」都有了，**的真行！
蔣巖覺得事情不妙就爽快的答應了，兩人在跟前嚷嚷道：「哎，就我們庸俗！你清高，趕緊去吧，人家還哭著呢！」
蔣巖拿起衣服就走了，心裡也沒有多想，走在路上心裡卻翻江倒海的想了很多，覺得自己這算不算是和吳亦然在談戀愛？蔣巖來到那家餐廳，吳亦然坐在裡邊透過玻璃看到了他，示意他不要進來，自己出去。吳亦然看上去情緒平靜不像哭過，哭過的女人肯定妝破了，但蔣巖看不出來。一時也不知說什麼。
「你沒事吧？」
「沒事！」，吳亦然像沒事人一樣。
「沒事你瞎打電話，瞎哭什麼啊！」蔣巖心裡說。「那我們出去轉轉吧，看夜上海？你說的！」
「嗯，隨你吧，到處走走都行，覺得呆在屋子裡悶的慌！」
「你行我不行啊，我可是路癡，分不清東西南北的，不像你『老馬識途』的，」
吳亦然笑了，「誰老馬啦，我上次只是打比方！」
「哈哈，我這次也是打比方，笑著才好看嘛，let『sgo！」說著推一把她，
兩人趴在欄杆上吹著風，聽著海的聲音，蔣巖喊著說：「哎，聽海的聲音有看草原過癮不？」
吳亦然聽到他說草原，突然很想念草原，很想睡在草原裡打滾，很懷念那種感覺，莫名的悲傷浮上心頭，她一轉身趴在蔣巖的肩膀上泣不成聲。蔣巖被這突如其來的舉措驚著了，這不是明擺著情侶的專用姿勢嗎？但自己又不能一把給推起來，早就覺得她有心事，現在卻不知道怎麼張口問，怯怯的拍拍肩膀道：「別哭了，被人看見笑話你，有什麼事你就對我說說吧！」，說完這話，蔣巖感覺有點後怕，若是她真的說了，那自己算是什麼，只盼著，你哭吧，什麼話都別說，好好哭吧！
吳亦然哭哭啼啼的開口說，「我一個人在上海這麼久，老實說，沒有一個可以交心的朋友，都是有目的的，都是虛的，有時候我覺得連我自己都是虛的，我就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來這個城市？為什麼就不能平平淡淡的生活呢？可是蔣巖，我拿你當朋友」
「我知道，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幫你分擔一點！」蔣巖拍拍她的肩膀，在夜色的掩護摟得更緊了。
吳亦然這下哭的更厲害，「柳…柳…他不是…不是人…他是混蛋…」
蔣巖覺得這問題有點嚴重了，心想，柳？難不成是柳經理？他是色狼？，「好了，先不哭了，待會咱找個咖啡店坐下說好嗎？」
倆人就這樣，坐在欄杆下，哭聲淹沒在海浪聲中。夜色總歸是美好的，尤其是對傷心的人來說，夜就像一個自己的小屋，你可以躲在裡面任意的哭，躲在裡面不出來。此時這夜色對吳亦然來說正是這樣的小屋，不同的是她拉緊了門連同蔣巖也一起關了進來，但她心裡的痛只有永遠只有自己知道，別人不可能替你承擔。
吳亦然多想把心裡的苦水倒出來，但她是有思想的人，她不會沒頭腦到把什麼都向別人說，她覺得她與蔣巖的關係還沒到那種地步。她在這座城市已經生活了有幾個年頭了，心卻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完全的敞開過，每天都活在自己的戒備之下，有一次她回家真的不想再來了，可最後還是又來，她不知道是這裡的什麼吸引著她。
蔣巖覺得四肢麻木，渾身懶散的不想動，只想一直坐在這裡，抱著女人，吹著海風，聽海的聲音，何樂而不為呢？夫復何求呢？他的小宇宙再次爆發了，他抱著這個小女人，覺得自己無比強大，這是的海浪在他眼裡變成了敵人，他冷冷的看著一波。波的海浪來了又去，彷彿自己變成了古代的劍客，劍鋒所指，所向披靡，，他心中吶喊著：來的更猛烈些吧！
蔣巖有種幸福的感覺來，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馬上腦子裡又想起叔本華的哲學名言：幸福就是**的暫時終止。騙人的哲學，難道我的**現在終止了嗎？怎麼可能終止呢？只有神知道我的心裡現在最想幹什麼。
最終吳亦然也沒說什麼，蔣巖也不方便問，敢肯定的就是柳經理他不是什麼好人，他把吳亦然送回家，路上沒說多少話，依然是靜的人不靜的城市。自己回去王燦已經睡死了，蔣巖心裡像總憋了個東西，咳不出來也嚥不下去，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覺，覺得該找個人說說話，他跑進王燦的房間，王燦累了一天了睡得很香沒好意思叫。就給孟子墨打了電話，老孟還沒有睡，看是蔣巖的電話，感覺到有好事發生了，笑著接了電話。
「喂，蔣巖，是不是剛回家啊，今晚過得怎麼樣啊！」
「喝了一肚子風回來了，你別瞎想啊，問你個事，你以前和吳亦然熟嗎？」
「不算熟，呃還算瞭解吧，準確點說略知一二，怎麼，想打探什麼？」
「我能打探什麼，就是吧我告訴你你可別亂說去啊，她今天罵柳建業，罵他不是東西，你說這兩人以前是不是有什麼？譬如說潛規則之類的」
「罵柳經理怎麼了，誰不罵啊，我覺得很正常，就該罵，資本家想搾乾我們，沒人性，沒人處我也罵，王八蛋！」電話那頭孟子墨嬉皮笑臉的。
「老孟，說正事呢，你別瞎扯了，」
「哈哈，你是不是想追人家？我可提前告訴你了，談戀愛歸談戀愛，可別和領導搞反了，這是人家的地盤，咱在屋簷下該低頭就得低頭！你要是非抬頭不可，那受傷的就只會是你自己了！對了，我告訴你，有些事…算了不說了…」，孟子墨好像要說什麼大事，卻欲言又止了。
蔣巖想著孟子墨說的話有點莫名其妙，又想是在暗示什麼，又像是在開玩笑。滿腦子都是吳亦然，他想自己不會真的是愛上她了吧，不可以，自己無車無房，不談戀愛的，何況現在的女孩太複雜了，孟子墨都說女人十年都看不清。可能是他這樣一個大男子的保護欲被這個較弱的女人一哭給激了起來吧，他自我安慰著。
孟子墨的心裡也在矛盾，他沒想到這兩人還真走的這麼近了，他想明擺著告訴蔣巖，又覺得為時尚早，也沒那必要。老孟在公司這幾年，他是知道的，吳秘書跟著柳經理兩年多來，關係說不清楚，柳經理也一直沒換過秘書，吳秘書也就像是柳經理的私有物品一樣，從來沒有知情的人追過吳亦然，直到不久前孟子墨的一個新來的同事，結果可想而知，那個人不再是孟子墨的同事了，吳亦然還是秘書。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這個實例告訴蔣巖，勸勸蔣巖不要和她走的太近。
蔣巖睡不著打開電腦上網去了，他無心的瀏覽著網頁，看著以前的同學都在線，卻連個招呼也不打一下，也沒有人給他打招呼，他感慨確實是心的距離越來越遠了。心的距離？他又思考起他和吳小姐心的距離是不是很近了呢？他回味著這麼久一來和她的點點滴滴的交往。忽的彈出一個視頻請求，打斷了他的思路，一看是蕭蕭發的，心想他這麼久了還沒睡，接上了，發現蕭蕭越來越像個大女生了，像打了雞血一樣的活躍。
蕭蕭：你怎麼半年不見就變老了，像個老男人！
蔣巖：你見過80後的老男人沒？
蕭蕭：哈哈，我90後，青春永不老！
蔣巖：你好像是80後的尾巴啊，怎麼成了90後了？
蕭蕭：我說的是思想！麻煩你有點高度好不好！
蔣巖：哦，我真是沒高度，最近忙什麼呢？是不是又不上課？這麼晚還不睡
蕭蕭：沒有，我早實習著，對了，有件事不知該不該告訴你
蔣巖：什麼事，說
蕭蕭：文雪姐要出國了
蔣巖腦袋懵了，繼續機械的敲著字：什麼時候的事？去哪裡？他打完這些字有點後悔，顯得自己還在關心她，但憑什麼關心人家呢？
蕭蕭：去英國，單位出錢公費留學，
蔣巖老半天沒打字，想著世事弄人，以前的片段在腦袋裡亂飛。心裡也不覺得越來越狠這個女人。但自己為什麼要恨呢？人家出國說明人家有本事，自己不祝福也就罷了，這是在嫉妒嗎？
蕭蕭：怎麼，不高興啊
蔣巖：沒什麼不高興，我們現在什麼關係也沒有，你們以後聊天也不要提起我
蕭蕭：誰提你，你們倆真的再沒可能了？
蔣巖：就像你說的你和劉君一樣，兩個道上的人永遠走不到一起。不說了，下次打電話聊吧，
蕭蕭：太好了！你趕緊另找一個吧！不過別找上海姑娘哦！
蔣巖問她為什麼別找上海姑娘，她說上海姑娘太小資，處不到一塊去，應該找一個活潑開朗的才能處一塊去。蔣巖調侃說處處也就慣了，說不定自己以後就直接入贅給上海人了。兩人閒聊了一會，蔣巖站在窗前，看著夜色，突然期待能夠看到一顆飛過的流星，自己能許個願望，沒有等到流星，他就對著月亮許了，猛吸一口氣，輕鬆豁達了許多。既然早就分了，也就不要多想了，也許有時候兩個人真的就如泰戈爾所說：一個翱翔天際，一個深埋海底。自己還是多珍惜一下眼前的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