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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卷 腥風血雨初始 (一百七十)張大牛 文 / 膤櫻埖ю

    都已經是審理半天了,但奈何這叫做張大牛的邊界城的原住民就是一聲不吭,也不管兩個縣令大人如何的威脅,始終都是一言不發,說他默認了吧,但讓他畫押又不動筆,說他死鴨子嘴硬狡辯吧,奈何他連話都沒有說,何來的狡辯?

    這當真是令的兩位縣令大人束手無策啊。

    其實這個張大牛被巡撫抓住,並認為其就是真兇乃是因為,苦無證據的巡撫和縣令挨家挨戶的搜查,又集聚了許多的口供之後,終於是找出了這個張大牛最為的可疑,不僅僅是因為在他的家裡找出了不少動物的屍體,而且全部都是被吸乾了血的乾屍,看上去當真是觸目驚心,還有就是這個張大牛在案發的時候,幾次都在護城河邊出現過。

    這自然是有人證物證的。正因如此,這個張大牛才會認定是這次命案的真正元兇。只是,這張大牛不反抗也不開口,就這樣沉默著,倒還真是一時拿他沒有辦法啊。打也打了,用刑也用了,就是不頂用啊。

    「來人,將他拉下去重大三十大板。本縣令倒是要瞧瞧到底是你的嘴巴硬還是我的棍子硬些。」被張大牛氣的一個頭兩個大的縣令大人終於是再度的用刑了。

    立刻從兩邊站著的衙役當中走出了兩個人來,將沉默是金的張大牛拉到了大堂門口,人群觀看之前,當著所有人的面重重的打了個三十大板。若是換做其他人,早就開始大喊大叫的求饒了,但這個張大牛當真是古怪至極。

    沒有叫嚷,沒有喊痛,就好像這落下來的板子不是打在他的身上一樣。就連一旁看著這一幕的眾人都有些不忍心看了,奈何當事人真是一點兒的反應都沒有。這倒是令的赫連清琪很是好奇和奇怪了。

    這個張大牛既不否認也不承認,既不認罪也不喊冤,當真是一另類啊。

    「啪」的一聲驚堂木的聲音響起,被打了三十大板,此刻只能夠趴在地上無法起身的張大牛就好像是失去了魂魄一般,一動不動不說,就連他的雙眼似乎都開始無神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具屍體一般的行屍走肉。

    「張大牛,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

    「張大牛,你不說話,便是證明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默認了。而且本縣令這裡的證據也容不得你狡辯,既如此,你就早點畫了押的好,如此一來,倒也能少吃些苦頭。」兩位縣令瞧著張大牛毫無反應,立刻悄然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巡撫大人,在得到巡撫大人似有若無的點頭之後,立刻便是說著。

    朝著一旁的衙役揮了揮手,示意拿著一旁的供狀和畫押的筆以及印泥放到了張大牛的面前,等著張大牛簽字畫押。但奈何,等了不少時間之後,張大牛仍舊是一動不動的,若不是他還有氣息,還睜著大眼睛的話,說不定所有人都會認為這個張大牛死了呢。

    已然是沒有那個耐心在去審問這個一聲不吭的張大牛了。縣令大人對著衙役再度的揮了揮手之後,衙役立刻會意的抓住張大牛的手,讓其大拇指在印泥上沾了沾紅色的印泥,之後將其大拇指狠狠的在一旁的供狀紙上按了下去。

    自此,張大牛算是簽字畫押了,也就是說,張大牛已然是本案的真兇無疑了。

    瞧著擺放在面前的供狀,縣令大人立刻便是舒坦了,立刻拍了拍驚堂木,開始宣判:「張大牛連續殺害五條人命,其手法更是令人髮指,罪無可赦,判其秋後菜市場口斬首示眾。」

    「啪」的一聲驚堂木的巨響聲在縣令宣判的聲音落下之後,立刻響了起來,緊接著便是聽見縣令說了一句:「將犯人張大牛關入死牢。」

    「啪」「退堂!」此話一落,「威武」之聲隨之響起,在縣令和巡撫皆是走入後堂,離開大堂之後,衙役的聲威武之聲也是隨之落下,這樁命案也說明了就此結束了。眾人也是隨即消散了去。

    籠罩了邊界城一個多月的恐怖案件終於是找到真兇了,這下子總算是可以放心了。不少人這樣想著,心情也是立刻輕鬆了不少。

    只是赫連清琪卻始終覺得哪裡不對勁,總之直覺告訴她,這個張大牛絕對的有問題,但……這件事情恐怕還沒有這麼快的結束!

    「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是張大牛。」

    「可不是嗎,平日裡瞧著他總是沉默寡言的,卻是沒有想到他竟然如此的喪心病狂。」

    「唉,都說了人不可貌相不是?」

    「可不是。」

    「就是可憐了他那老母親了。」

    「是啊。」

    「唉……」

    就在赫連清琪想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旁邊走過五六人,皆是談論著那張大牛。聽見他們這話之後,赫連清琪立刻便是走了過去,對著他們拱了拱手示意,然後開口,似是漫不經心的說道:「哎,你們認識這個兇手啊?方才在大堂之上,他怎麼一言不發啊?看上去就好像是個啞巴樣的,難不成他真的是個啞巴?」

    「嗨,他哪裡是啞巴啊。」隨著赫連清琪的話一出,那五六個人中的其中一人歎了口氣,開口解釋道,「平日裡這個張大牛就是這樣的一言不發。看上去就好像是個失了魂魄的人一樣。」

    「可不是,也不知道張大牛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怎麼,他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嗎?」赫連清琪聽得另一人的話之後,疑惑的問道。

    「張大牛以前就很是老實,但就是傻了點而已,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的一言不發像個死人一樣。」

    「是啊,張大牛以前儘管話少了點,可至少見到我們村裡的人他會傻笑著打招呼,更是喜歡熱心助人,村子裡哪個人不是說他人好啊。只是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他竟然就是此次命案的殺人兇手,而且還如此的殘忍,唉……」

    「那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赫連清琪再度的出聲問道。

    「好像是……」

    「是一個月前。」

    「對對對,就是一個月前開始的。起先張大牛一言不發,見著我們又不打招呼,我們起初還以為是張大牛最近心情不好呢。」

    「嗯,但我們去張大牛家想看看張大牛是不是遇到什麼苦難了,奈何卻是被張大牛給趕了出來。」

    「對,隨後張大牛就一直宅在了家裡,很少見著他出家門。」

    「若非他家裡還有個老母親,隔三差五的他還會出門採購些糧食的話,我們還以為張大牛在家裡發生了什麼意外呢。」

    「可不是……」

    「現在想想,恐怕那個時候張大牛就已經在計劃著殺人了。」

    「他屋子裡的動物屍體就是最好的證據。」

    「說不定他受到了什麼刺激,開始腦子不清楚了。」

    「要不然正常的人能幹出這種事情來?」

    「說的也是。」

    「……」

    「……」

    這個話題一打開,便是有著不少的事情被說了出來,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的不亦樂乎。

    赫連清琪跟在一旁靜靜的聽著,線索雖然不是很多,但起碼赫連清琪知道張大牛是在一個月前開始改變的,一個月前到底是什麼令的他變成了現在的這副摸樣?還有他房間床底下的動物屍體又是怎麼回事?

    這倒是有些令人疑惑不解。

    一個月前的改變,便在一個月以來殺了五個人,到底是如同他們所說的那般,這個張大牛受到了刺激,還是因為這個張大牛無意之中得到了屍魔功的秘籍?但,若這個張大牛真的得到了這邪功秘籍的話,又怎麼會那麼輕易的被衙役給抓住呢?

    可若不是的話,這一切又到底是巧合呢還是有人早已設下來的陰謀?

    不管怎麼說,既然這個張大牛很有嫌疑,又很有問題的話,那自然是要去調查清楚的。和這幾人左扯右扯的跟隨著他們來到了邊界城旁的一個村莊裡,套出了那張大牛的住址之後,便是脫離了那幾人,帶著清禪來到了張大牛的家門口。

    「張大娘,你還是看開點吧。」遠遠的望去,便是瞧見了張大牛的家門口正圍繞著不少的人。走近一看便是看見一白髮蒼蒼的老婦人坐在家門口,哭的那叫一個撕心裂肺啊。看樣子,這個老婦人就是那張大牛的老母親了。

    「是啊,張大娘,你還是想開點吧,儘管大牛做出了這樣令人心寒的事情來,但你我們還是不會不顧的。」

    「我兒子不會幹出這種事情來的,一定不會是我兒子。」老婦人聽著左鄰右舍說到張大牛的時候,情緒很是激動的叫道,「知子莫若母啊,身為母親,又怎麼會不知道自個兒的兒子呢?我家大牛是絕對不會做下這樣的事情來的。一定是巡撫和縣令大人哪裡弄錯了。」

    「張大娘,那大堂之上開始人證物證俱全啊。我們雖然也不願意相信這件事情是真的,可大牛這一月來也確實是反常了啊。」

    「是啊,張大娘……」

    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勸解著這個哭的傷心至極的老婦人。

    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赫連清琪和清禪悄然的繞著張大牛家的院子走了一圈,來到了側邊無人的地方,一個跳躍便是輕鬆愜意的進入到了他家的院子裡。悄然的潛進屋中。轉眸四處打量了一番,簡陋的屋子裡,擺設也很是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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