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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六百二十五章 玉帝限時期 燭龍查逆徒 文 / 積雨

    陸壓被太白金星的一番話,說的是張口結舌,沒有反駁人家的話,要說這陸壓,嘴皮子功夫也不善,可跟太白金星比起來,還是相形見絀呀!陸壓被太白金星拿話擠兌的只能拿出最後的底牌了,那就是打出感情牌,博取滿朝文武的同情。他把這次劉清雲重鑄肉身的事情和玉帝王母還有滿朝的文武說了一遍,其中著重講了劉清雲受的苦楚和損失。

    滿朝的文武聽了都把腦袋低下來了,他們這麼做並不是覺得陸壓的話不可信,而是不敢跟玉帝對眼光,玉帝看向他們的眼神犀利,就希望他們有人出頭把陸壓的話反駁回去。可現在這些文武大臣,心裡卻不是那麼想的,深深的覺得玉帝是該給劉清雲做出補償,因為劉清雲的確損失很大,若不好好安慰一番?那就太委屈他了。

    王母娘娘坐在玉帝的下手兒,看到滿朝文武的表情當時就明白了,忍不住就勸玉帝,既然滿朝文武都是這樣的反應,那麼玉帝也就別再矜持了,今天不賞下些東西?看來是不行了,為了鑄就劉清雲的肉身,老子把左手都捨出去了,那麼天庭也不能顯得小氣了。

    玉帝這時候也沒辦法了,既然王母都這麼說了,那就賞吧!可賞什麼好呢?玉帝想了再三,最後做出了決定,除了王母先前賞賜給劉清雲的九顆蟠桃不算,再賜給劉清雲三顆蟠桃,一顆九千年的,兩顆六千年的,這三顆蟠桃由玉帝傳旨太上老君為劉清雲煉三爐丹藥。

    除了蟠桃的賞賜之外,玉帝想到劉清雲的九節蒼天杖,所以就打算賜劉清雲一件兵器。玉帝說得好聽,說是賜劉清雲一件兵器,可他又有點不甘心,給劉清雲出了個難題,這件兵器,玉帝不直接賜給劉清雲,而是讓他自己去珍寶庫選,選中什麼樣的寶物?那就是什麼樣的寶物了?至於什麼等級的?那就得看劉清雲的運氣了。若是運氣好?就算選中珍寶庫裡最好的兵器,玉帝也認了,可若是運氣差?選的是一件品質一般的,那也怪不得玉帝小氣了。

    玉帝的話說完,陸壓微微皺眉,有心再跟玉帝討價還價,可又一想:差不多了?有道是事極必反,玉帝這樣已經是做出讓步了,做人要知足,再說了,玉帝的珍寶庫那好寶貝太多了,背不住劉清雲能得到一件了不起的兵器呢?想到這裡,陸壓就沒再抓住這件事情不放。

    玉帝看陸壓和劉清雲都沒意見,他微微點頭:「嗯,就這麼決定了,待大朝之後,劉御史就到珍寶庫選取兵器吧?」

    玉帝做了這個決定之後,陸壓再次打輯手:「陛下,關於我兄弟的事情,陸壓還有一事不明,就是那條寒蛟,燭龍的弟子寒天漓,若論真兇?這條寒蛟才是主犯吶!這寒蛟挑撥是非,燭龍才會大起無明,毀了我兄弟的肉身,不知陛下是怎麼處置這條寒蛟的?」

    玉帝看了看一邊的太白金星:「關於這條寒蛟,寡人本來想把它押赴斬妖台的,這這寒蛟狡猾異常,已經不知所蹤了。至於具體原因,還是有老星來說吧!」

    太白金星這時候出班來到陸壓的近前:「陸壓神君,唉!陛下說的不錯,老漢下界傳旨的時候,本來有意把這寒天漓也帶到天庭的,準確的說,這寒蛟才是是非的根源,可沒成想的是,這寒蛟見機得快,不知怎麼的?竟然被他逃走了,所以老漢只能獨帶燭龍上界了。」

    陸壓聽了太白金星的話之後,他手捋鬚髯沉思了起來,嘴裡喃喃自語:「竟有這樣的事?這可真是怪了,按理說,憑老星的道行,即便對方鑽進地縫也逃不了哇?這是怎麼回事?」陸壓嘴裡一邊說著,他一邊抬起右手屈指掐算,陸壓一邊掐算一邊皺眉,算了有一盞茶的功夫,也沒算出個所以然來,一切都是那麼的模糊。

    陸壓忍不住咬了咬牙:「真是奇哉怪也!這寒天漓究竟跑到哪去了?怎麼會算不出來呢?難道說有人掩藏了他的天機不成?」

    太白金星手擺拂塵輕歎一聲:「神君,並不是天庭想要放過這寒天漓,而是真的無奈呀!憑你我的道行算不出對方的行蹤,這只能說明一件事,有一位法力道行不在你我之下的高人,為寒天漓遮掩了天機。」

    陸壓看了看太白金星:「老星,你看這件事是不是燭龍在搞鬼?是他遮掩了寒天漓的天機。他捨不得自己的徒弟死,想要借此救寒天漓一命?」

    太白金星搖了搖頭:「神君這話說的不然,在老漢到極北之地傳玉帝法旨的時候,燭龍大神還不知道什麼事情?直到我傳出玉帝的法旨前,他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在他得知劉御史的真實身份時,顯然很是吃驚,他是完全被自己的徒弟蒙蔽了。在我傳了陛下的法旨之後,燭龍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後來老漢要求燭龍攜弟子同我一起趕奔天庭時,我們這才發現,燭龍的徒弟已經沒了蹤跡,不光是寒天漓,還有他那個師妹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不管燭龍我們怎麼尋找?怎麼掐算?就是沒有二人的蹤跡。沒有辦法,最後只有燭龍自己隨我一起來到了天庭。」

    陸壓仔細的分析了太白金星的話,他知道,太白金星所言屬實,看來的確是有人隱藏了這寒蛟的天機,而且這人的法力還不低,只是這人是誰?這就不得而知了。

    玉帝坐在寶座上眼光在陸壓和太白金星的臉上來回看了幾眼,玉帝這時候已經有點兒不耐煩了:「陸壓神君,關於這條孽蛟,我天庭不會就此了事的,寡人已傳下法旨,無論如何也得把他捉拿歸案。寒天漓是燭龍的弟子,這件事情他是責無旁貸,燭龍同樣信誓旦旦,表示把這欺師的孽徒押赴天庭處置,神君可以放心,待燭龍把這條孽蛟捉拿歸案,寡人定還劉御史一個公道。」

    劉清雲聽了玉帝的話往上施禮:「多謝陛下為清雲主持公道,既然燭龍大神已經包攬了此事,那我就放心了。」

    陸壓在旁邊一聽,他是忍不住皺眉,雖然燭龍大包大攬,但陸壓總覺得這件事情不簡單,能讓自己算不出的事物可不多?這個為寒天漓遮掩天機的人是誰?他為什麼要救寒天漓?這件事情恐怕另有內情啊!

    陸壓想到這裡看了看劉清云:「兄弟,這件事情你莫要大意,一定要時刻保持警惕,寒天漓現在和你是解不開的仇疙瘩,他甚至不惜利用他的師父報復你,可見對你恨之入骨哇!俗話說得好,明槍容易躲,暗箭最難防。他現在不知所蹤,你在明,他在暗,你可要小心他的冷箭才是啊!」

    陸壓說到這裡,他轉身向著玉帝施了一禮:「陛下,這件事情可不能拖呀!越快解決越好,寒天漓為人陰險,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現在看來,他背後還有一位法力高強的人,這樣下去可不是好事,還請陛下下旨,給燭龍一定的期限,命他在限期內把寒天漓捉拿歸案。」

    玉帝聽了微微皺眉,雖然覺得陸壓說的有理,可這茫茫的三界,寒天漓若是想隱藏起來太容易了,又有人為他遮掩天機,想要捉拿他談何容易?

    就在玉帝有點兒琢磨不定的時候,王母說話了:「陛下,陸壓神君說的在理。有道是子不孝父之過,教不嚴師之惰,寒天漓挑撥離間,搬弄是非,他這做師傅的罪責難逃,陛下沒有重懲於他,已經對他寬大仁慈了。在這件事情上,陛下還是嚴緊些的好,就規定個期限,命燭龍把寒天漓捉拿歸案吧!」

    王母的話在玉帝的心裡還是很占份量的,玉帝想了想:「嗯——,娘娘說的不無道理,這樣吧!老星,勞煩你在走一遭,傳寡人的法旨,命燭龍在百日內把寒天漓捉拿歸案。」玉帝發話,做了決定,太白金星不敢怠慢,接了法旨,轉身出了凌霄寶殿去極北之地傳旨去了。

    看著太白金星這麼痛快的接旨走人,陸壓當時愣了一下,這太白金星可是天上有明的老好人兒,這次竟然沒有為燭龍多討些時間,這讓陸壓覺得奇怪。只等太白金星走了有一段時間,陸壓這才反應過來,一百天時間?聽起來好像時間不長,可這時間若是按照人間的時間算的話?那可就長了。天上一天,地上可是一年,這一百天就是一百年吶!陸壓心中暗罵,被這老好人兒給涮了,玉帝一句話沒說清楚,是按照天上算,還是人間的算。可這時候想要攔住太白金星也晚了,陸壓只能搖了搖頭作罷了。

    玉帝看這件事情了結了,他看向大殿上的文物群臣:「眾卿,可還有那些奏章?有本出班早走,無本就退朝吧!」

    劉清雲這時候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劉清雲想到這裡趕緊施禮:「陛下,清雲還有一事要奏,懇請陛下應允。」

    玉帝一聽是劉清雲有本,他這心裡當時就沉了一下,心裡只念叨:怎麼著?你還沒完吶!我這又是賞賜,又是抓緊追查的,都是為了誰呀?你還有事?劉清雲,你這可就有點癡心不足了,該收手時,就該收手才是啊!

    玉帝看了劉清雲一眼,他吸了口氣,心說:既然他已經出來了,那就先聽一聽他有什麼事情吧?不能不讓他說話呀!若是還抓住這件事情不放?我再撥他的意思也不遲。

    玉帝想到這裡把手一揮:「劉御史有本只管奏來,不知你還有何事啊?」

    劉清雲這時候微微沉吟,這一本劉清雲有點為難,可這是自己種下的因,還不能不開口,硬著頭皮劉清雲往上施禮:「陛下,還請陛下贖罪,清雲在下界時偶遇一人,此人對清雲有指點脫困之恩,當時清雲承諾,這一本定當向陛下奏明,以還此人的恩情。」

    玉帝聽了先是眉頭舒展,隨後又是滿臉的疑惑,令玉帝眉頭舒展的是劉清雲沒有抓住燭龍不放,令他疑惑的是不清楚劉清雲說的話什麼意思?什麼恩情又是承諾的?完全鬧不明白。

    玉帝手捻長髯微微沉吟:「劉御史有本直言便是,不必吞吞吐吐。」玉帝的話說完,滿朝的文武全看向了劉清雲,劉清雲這才要奏出驚天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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