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三章 無恥 文 / 零點九和一

    就是那個在保險櫃裡，失蹤的粉色盒子。

    劉廷眼角跳動了一下，對著對講機繼續說道：「快點。」

    然後劉廷對韓佩一說道：「把衣服穿上。」一邊不再理睬韓佩一，逕直走到了床頭櫃那裡，拿起了那個盒子。

    劉廷慢慢打開盒子了。

    劉廷一看到裡面的東西，立即明白了自己在林希熙被襲現場。

    看到的那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同時劉廷立即感到一陣劇烈的噁心……

    盒子裡面，放著一把仿製的塑料匕首，匕首的尖端套著兩個白色的海棉狀的圓球。

    這兩個東西，應該就是圖片上畫的那兩個東西。

    圓球上面，套著避孕套，盒子裡面還放著幾包避孕套，避孕套上面，還沾著粘稠的液體。

    劉廷聞了一下，有女人下體特有的那種腥味。

    韓佩一看到了，立即轉過了臉去，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劉廷把匕首放回到了盒子裡面，皺了皺眉頭。

    櫃子上除了盒子外，還放了一摞照片……

    劉廷拿起來看了一下。

    立即那種噁心的感覺更加強烈了……

    照片上都是女人下體插入匕首的特寫。

    都看不到臉。

    但有的照片上的軀體很年輕，有的則有些衰老。

    一個小時後，劉廷回到了警局。

    此時已經是凌晨三點。

    劉廷仍然要求立即提審譚兆輝。

    十五分鐘後，譚兆輝坐到了劉廷面前。

    面色晦暗，雙眼無神，頭髮有些蓬亂。

    譚兆輝那種校長氣勢，徹底消失了。

    「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麼？」劉廷問道。

    「不知道？……為什麼？」

    劉廷把譚兆輝在夜總會門口親吻張婷的視頻截圖遞給了譚兆輝，說道：「你看看這個圖片，上面的那個女生，你認識麼？」

    譚兆輝看了一眼圖片，冷笑了一下，說道：「我是和張婷發生過關係，但她不是我殺的……我又不恨他，沒有殺人動機。」

    劉廷又拿出粉色盒子裡搜查出來的那一摞照片，問譚兆輝道：「這些照片裡的女人，麻煩你一個一個介紹一下他們的身份。」

    譚兆輝沉默了幾秒鐘後，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滿臉不耐煩的表情，拿起照片一張一張篩選起來。

    譚兆輝挑選出了兩張照片，扔給了劉廷，說道：「就這兩張的身份我能辨認出來……第一張是張婷的，第二張是韓佩一的……」

    「其它的呢？」

    「其它都是我找的小姐，我記不住。」

    劉廷知道譚兆輝在故意狡辯，但只憑這樣的照片要找到對應的人，困難確實很大。

    難道要把每一個學生和老師的褲子都脫下來麼？

    劉廷感到一陣煩躁。

    「你和張婷是怎麼認識的？」

    「就在視頻裡那個夜總會認識的。」

    「說說具體過程。」

    「有一個朋友招待我，還找來陪酒小姐，我當時也是盛情難卻，就也選了一個，正好選的就是這個張婷……」

    劉廷冷笑了一聲說道：「她可是你們學校的學生……」

    譚兆輝臉上一點愧疚的表情也看不到，冷笑著繼續說道：「我要是知道的話，我還能點她麼？她把自己妝化得那麼濃，和那些坐台小姐根本沒什麼區別，誰能想到她是學生？」

    「但是你也和他發生關係了？」

    譚兆輝嚥了口吐沫說道：「我也不的得你知道麼？我也被騙了……我那天喝多了，張婷就主動勾引了我，藉機會和我發生了關係……」

    「他主動勾引你？為什麼？」

    「估計是她早看出來我是校長了，就想造成既成事實，然後用她的**威脅我。」

    「一個女學生？……用自己的**威脅你？」

    「我早上起來，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然後就看到她躺在我旁邊哭，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我一看她卸了妝的樣子，就感到有點不對勁了，明顯她年齡很小，結果一問她，她就說自己是我們學校的學生，現在發生了關係，將來怎麼辦？還說她現在才認出來，我就是校長！……這時候，我就知道我中了他的圈套了……」

    「她威脅你了麼？」

    「那倒沒有，就是向我要了幾次零花錢，然後還有一次她有一科成績不合格，找我幫忙……」

    「你幫她了？」

    「也不是什麼大事，和年級主任打個招呼而已，就是要找個合適的借口，不要讓別人起疑就是了。」

    「錢你也都給了……」

    「是的。都給了。」

    「那是不是她總是敲詐你，所以你惱羞成怒，就把她給殺了？」

    「怎麼會！？」譚兆輝立即反駁道：「……不過是一點錢罷了，我怎麼可能動殺機？」

    「每次你給她多少錢？」

    「一次一千，還有兩次一千五……」

    「你知道他都拿來做什麼了麼？」

    「買衣服，或者化妝品吧？她那個年齡的女孩管我要錢，都基本是做這個。」

    「她那個年齡的女孩？……你的意思，是除了張婷外，還有別的女學生也和你上過床麼？」

    譚兆輝冷笑了一聲說道：「長官，不要隨便往我身上栽贓，我不是那個意思。」

    「你後來又和張婷發生過性關係麼？」

    「除了那一次外，張婷主動又邀請過我，但我都沒有答應……」

    「那三天前你們怎麼又在夜總會碰到了？」

    「我去那應酬，正好又碰到她了，我怕她學壞，就把她勸出來了，讓她回家好好學習。」

    「勸她學好？所以就在門口摸她的屁股，還親了一口？」

    「你那是觀看角度的問題，實際上我和她非常純潔……你們警方不是神通廣大麼？要是你們能找到我和她再次發生性關係，或者我殺了他的證據，儘管起訴我好了……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我說的都是實話。」

    「你和那個一年五班的班主任韓佩一是怎麼回事？」

    「年級裡有一個空缺副主任的位置，韓佩一想當那個位置，就來找我，想讓我把位置給她……我當場就拒絕了，但她死賴著不走，還把衣服都脫了，說要獻身給我……我當然不答應了，還反覆做她的工作，希望她把衣服都穿起來，不要這個樣子……正這個時候，你們就來了，還把我抓了起來……不過這樣也好，你們可以替我澄清一下，省著敗壞了我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