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四章 氣息 文 / 零點九和一
劉廷聽到這裡，忍不住冷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在你公寓裡的仿品匕首上，還有那兩個套子上，我們找到了韓佩一的體液和你的指紋，你們在拿匕首做什麼？還用我再詳細的推導一下麼？」
譚兆輝聽到劉廷的問題，臉上肌肉立即繃緊了，沉默了幾秒鐘後說道：「那也只能證明我和韓佩一也有**關係，不能說明張廷就是我殺的……」
「你辦公室外面的監控壞了半年一直不修理，是不是就為了方便你和學生和老師做這個事？」
譚兆輝聽到劉廷的問題，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
正這個時候，周斌在外面敲門，然後探出頭來，示意劉廷出來一下。
劉廷出了審訊室，關好門後，問周斌說道：「怎麼了？出了什麼事？」
「頭，我們剛才調查了校長的檔案，發現有一個案子，可能和張廷的死有關。」
「噢？」劉廷眼角一跳，問道：「什麼案子？是不是又是哪個女學生被他給……？」
「確實是女學生……但不是那方面的事情……案子的主角，是一個姓林的女生……」
「什麼？」劉廷呼吸急促起來，腦海中立即想起林希熙來……
「那個女生叫林什麼？」
「林愛嬌，是譚兆輝的女兒。」
劉廷鬆了一口氣，問道：「譚兆輝的女兒叫林愛嬌？為什麼她不姓林？」
「譚兆輝和他老婆林儀在三年前離的婚，離婚後，林愛嬌和母親林義一起生活，然後林愛嬌改了母姓。」
「那林愛嬌出了什麼事？」
「她在一個月前溺水身亡，屍體打撈上來後，我們的人發現屍體的頭頂有重物擊打的痕跡，相信林愛嬌是被人襲擊後，推入水裡的，之後因受傷體力不支溺水身亡。()……」
「這個案子破了麼？」
「沒有，現在仍然是個懸案……」
「那和我們的案子有關聯麼？」
「有……發現她掉到水裡，然後報警的人，是女校那個啦啦隊長，林希熙。」
「什麼？！」劉廷聽到周斌的話，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劉廷沒有想到，譚兆輝和林希熙，會以這樣的方式，聯繫在一起。
周斌離開後，劉廷想要立即回審訊室，詢問一下譚兆輝對自己女兒的死，有什麼要說的……
但剛推開門，劉廷一看到譚兆輝那張極為無恥的嘴臉時。
劉廷的主意突然變了。
劉廷決定，還是先找林希熙，瞭解一下一個月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天一早，劉廷就來到了女校。
劉廷站在操場上，看著女生們陸陸續續趕到學校上學，標準的學生制服，手裡的書包，完全不化妝的臉孔，讓人懷念的高中氣息。
早點名過後，開始第一堂課的時候。
劉廷到了一年五班門外，仔細觀察教室裡面的動靜。
裡面一切都似乎已經恢復了原樣，已經看不出來兇案發生的影子……
上的課是近代史，一個戴著眼鏡的四十多歲的女老師，在前面一邊寫黑板，一邊講解孫中山的三民主義，以及香港的歷史。
女生們大部分都聽得還算認真，忙著寫著課堂筆記。
女孩子果然比男孩子顯得更好學。
劉廷記得自己的高中時代，就是在足球和課上睡覺中度過的。
當然還有難忘的初吻。
那個女孩現在在什麼地方呢？已經是孩子的媽媽了吧？
這些女生身邊一個男孩都沒有，會不會少了好多青春的回憶呢？
兩節課後，是課間操時間。
幾百個女生站在操場上。
好強的青春氣息。
劉廷看向操場時，有一點眩暈的感覺……
女生隨著音樂做第三節操的時候。
要做踢腿和下蹲的動作。
劉廷記得自己上學時，每次做操到這個時候。
如果自己晚起來一會。
就可能有機會看到前面女生的內褲……
有一次，劉廷在前面女生的內褲上。
看到了血跡。
那個畫面讓劉廷興奮了很久。
因為之前劉廷一直好奇女生真的每月都會出血麼？
雖然生理課是這麼教的。
但感覺好難想像啊……
真是邪惡的青年時代。
劉廷想到當年的自己曾經這麼天真，忍不住笑了。
然後劉廷就注意到林希熙在看著自己的方向。
林希熙向自己微笑了一下。
一邊做著操，一邊微微擺了擺手。
林希熙隨著音樂做著蹲起。
裙擺上下飛舞。
很好看……
第三節課是五班班主任的國語課。
因為韓佩一被拘捕了，因此課程只好暫停，改為自修，由教導主任親自押堂。
劉廷和教導主任打了招呼，把林希熙叫出來了，到小會議室進行談話。
劉廷沒有和其他同事一起，只留下自己和林希熙單獨見面。
這樣安排，一方面是為了讓林希熙更能放鬆的和自己交流。
另一方面，當然也有劉廷的私心在裡面。
林希熙能讓劉廷感到那種青春時的衝動……
林希熙一落座後，很興奮，先開口問道：「劉長官，你們把校長抓起來了？」
劉廷點了點頭，說道：「這你都知道了？」
「你忘了我們是女校麼？八卦傳得最快，現在校長被抓了後，校內都轟動了，大家都說是因為是他男女關係方面出事了，是真的麼？」
劉廷沒想到林希熙說話會這麼毫無顧忌，感到有些尷尬，勉強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林希熙哈哈笑道：「那就是真的了？……你知道麼？今早校長被抓的消息傳出來後，我們全校的女生都好興奮啊！感覺比過節都歡樂，特別是我們班的班主任，那個老處女韓佩一，是不是也被你們一起抓了？……這下我們算是解放了……」
劉廷繼續保持著沉默。
林希熙哈哈笑了一聲，繼續說道：「還有你知道麼？我們學校今天突然多幾個女老師和學生請假，他們的理由，都說是身體不舒服，這也未免太巧了吧？你說他們會不會也和校長有……那種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