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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69章 我們的存在 文 / 小米哼哼

    雖然眼下政務十分反滿,週一在結束了上午的國會會議後,希特勒還是讓秘書聯繫了一位德高望重的,他認為能夠理悻的介紹他的德國設想的人,存在學哲學家:馬丁。海德戈爾。

    作為弗萊堡大學的校長,馬丁。海德戈爾的忙碌並不亞於阿道夫希特勒。很多時候,哲學專業需要的是更多的充滿耐心的指引而不是教條型的傳授。因此在開學的時候,更是對學生的熱切關照的時間。

    午休的時候,他用黑麵包粘著奶油搭配土豆泥正在午餐。阿道弗希特勒的電話,讓他有些驚訝。雖然他支持這個人對於這個國家的政權,但是眼下德國的一些現象還是讓他覺得,也許不知道什麼時候這種美好就會變成泡影消失不見。不過作為一個哲學家,他十分清楚一時的繁榮也許並不會對未來造成多麼美好的影響。但是,對於未來的的未來,卻有著不能忽視的映照。

    他用餐巾擦擦鬍子上粘的奶漬,重新將電話撥打過去:「嗨……希特勒!」沒有什麼客套,就如同他本人。世界是沉默中迸發的火花,因此在注視下我們需要確認自己的所有。

    「您好,教授!」希特勒對於這位公開帶著九百多為教授表示支持自己的人,表達著最真實的敬意。他手指捻著手中的鋼筆:「教授,是這樣的我有一點點的小事情需要麻煩您。您最近有前來柏林時間嗎?」

    「恐怕讓您失望了……您知道,剛剛開學很多事情都需要我這個校長。」海德戈爾翻了翻自己桌子上的日曆,搖頭否定。希特勒聽聞,停頓了一下:「那麼您能夠為我的侄子提供一封進入洪堡大學就讀哲學學院的推薦信嗎?」

    「威廉?」之前希特勒那個好吃懶做做的英國親戚,讓海德戈爾相信不同的母親和不同的教育環境,對孩子的影響會是一生。

    「不不不……」希特勒連忙否認:「哦……我的家庭真是讓人頭疼!好吧好吧……教授,我想說的是我剛剛從英國過來的侄子,他叫史朗根、戈佛林。是一個很聰慧的小伙子,只是太過於年輕了。他的父親剛剛過世,雖然在牛津大學有過一段時間的學習……哦……那個太短暫了。我擔心他。十分擔心,我想也許哲學能夠為他日後的人生找到前進的方向。」

    「希特勒,你應該知道我需要見一見他!」海德戈爾對於一個牛津讀過書的男孩兒,稍稍放了心。但是讓他書寫一封推薦信,那麼他需要見一見這個男孩兒。雖然進入大學足夠證明他的優秀,但是優秀的孩子太多。同時,優秀的成績並不代表靈魂的陞遷。

    「當然……那麼,讓他親自拜訪您如何?要知道,他現在的時間一定比您來的寬裕。」希特勒想了一個折中的方式。他的確可以通過作為首腦的權利,讓阿布拉克薩斯進入洪堡大學哲學系。但是,他並不想使用這種特權。既然確定了彼此之間的交易,那麼就需要做的盡善盡美一些。這是對自己也是對對方的負責。

    阿布拉克薩斯接到希特勒的電話,對於那位教授很是好奇。因此讓人去書店幫他購買了一本《存在與時間》,他需要在前往拜訪的同時,同這位有足夠的話題。這本哲學書,在他伴侶的書櫃上面是有的。但是他一直努力與自己的力量和對於力量的掌控,因此並沒有前去實際上,他伴侶的意思哲學……存在於生活。而生活中,遍佈哲學。

    《存在與時間》是一部講述自己的存在,同時闡述世界的存在,時間中世界的確定和存在的確定關係。有魚沒有這類現實類哲學的思想的書。不可否認,這類東西就如同那永遠沒有答案的: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讓人牙疼。但是阿布拉克薩斯還是認真的用了三天的時間閱讀了這本書,並且用羽毛筆蘸著紫羅蘭顏色的高級龍血墨水,書寫了長達60英吋的讀書論文。為此,他甚至打擾了他可愛的伴侶的悠閒時間,進行了長達三個小時的個人思想的論述。

    希特勒對於他準備功課的態度十分讚揚,任何機遇都是賦予給有準備的人的。同樣,知道去準備的人才會抓住機遇並且將它拓展。

    前往弗萊堡的路,希特勒只是安排了一下司機送他到達火車站。德國此時還處於工業和商業大復興的時期,火車來來往往的都是貨運居多。大量的人都在工廠、農場工作。他們付出勞動,一方面是為了國家增加稅收,另一方面是為了自身穩定的生活。有了希望,才會有動力。

    馬丁。海德戈爾的辦公室,在走廊的盡頭。歷任校長的辦公室都在那裡。他們按照各自的喜好對這個本身很寬敞的房間進行裝飾,然後繼任者繼續在前任的基礎上增加自己的理解。最後將這間房間凝聚成一種別樣的象徵,帶著一些陰鬱的同時,也有一份時間的凝重。

    馬丁海德戈爾是一個典型的日耳曼人,他的髮際線很靠後,露出光潔的額頭。棕色的頭髮中,參雜著白色的髮絲讓人想到了他的年齡是否過於年長。

    方形的臉上,是深深的法令紋讓他看起來格外嚴肅。藍色的眼睛是雄鷹的形狀,高聳的大鼻子讓他看起來充滿了訓誡者的威嚴。這是一位哲學家,以為站在此時時代前沿的哲學家。

    阿布拉克薩斯敲開門後,同這位深深地對視著。兩個人都沒有眨眼。實際上海德戈爾因為長期伏案讓他的頭顱在抬起的時候,有一些向前挺得意思。這更加劇他本身帶來的壓抑氣場。

    眼前是一個極其年輕俊美的男子,但是馬丁。海德戈爾相信這個人實際上可能並沒有成年。那並不是一個成年人會有的眼睛,哪裡少了一些青澀的事故反而多了一層純真。很年輕,俊美。若是再過一些年,進入中年的時候相信會有這大衛一樣的容貌,吸引著女士們為之瘋狂。當然,眼線啊好似一個還會相信,這個世界一定有天使的年紀。他雙手指尖相對在書桌上堆成塔形:「希特勒你的叔叔跟我說了你的事情,聽說你之前在牛津讀書?」

    「只上了一個月的課程,其實我連讀書館都沒有機會就離開了英國。畢竟,我的父親希望我回到祖國。」阿布拉克薩斯微微一笑將自己的讀書筆記雙手遞了過去:「這是我閱讀您的著作《存在與時間》的讀後感。」

    馬丁。海德戈爾對於他的動作,不知言辭的點了點頭。他有些意外的看著捲成筒狀用綠色絲帶繫住的羊皮紙,紙質很好。可以說,這類型的羊皮紙他只在教會的重要典籍中觸摸過。

    拆掉絲帶,輕輕拉開可以看見優雅的拉丁語書寫的文字。飄逸中帶著一些鋒利的筆觸,是削尖了羽管的筆尖才能帶出的痕跡。他年少的時候,曾經使用抄寫《聖經》。熟悉那種筆管的不好掌握,但是顯然書寫者有著很正統的教育。他抬眼看了背著雙手分腿而站年輕人。身姿挺拔,頭、肩膀和雙腿的曲度很好的結合在一起,顯然是經過長期訓練的結果。

    他慢慢閱讀著文字,拉丁語其實並不是一種好學習的語言。能夠熟練使用這種語言的,目前只有法國高層和神學方面的。他想了想一邊閱讀一邊問道:「您出生在教會家庭?」

    「是的!」阿布拉克薩斯微微一笑:「先祖的教導,然我們銘記信仰的核心。」的確,他是一位教徒。斯萊特林的教徒。如果對照麻瓜的世界,他們家可是最虔誠的斯萊特林教會的貴族。

    聽到這個,馬丁。海德戈爾對於這個年輕人的好感增加了幾分。他是一個標準的天主教家庭出身,原本他會如同他的父親一樣成為一名牧師。但是哲學的時節,讓他遠離了宣傳神的旨意這條道路。但是他一直認為,他會通過他的言論,將神的思想告知更多的人。

    年輕人的讀書筆記做得十分不錯,甚至有很多觀點讓他耳目一新。但是有一些,也讓他覺得矛盾不已。顯然,寫筆記的人自己也覺得不是很合適。他會在自己覺得矛盾的地方,增加上自己的批注。雖然會讓整體連續不夠完整,但是卻能夠讓人看出對方思想的純淨和對於自身、自我、世界的理解。

    馬丁。海德戈爾很掃過將羊皮紙仔細的捲起來,他一直沒有說話阿布拉克薩斯也沒有催他。不過是站立而已,在年幼的時候為了練習各種站姿,他每天都需要在各種魔法監視懲罰小件的監控下,站立很久。加上現在魔力充沛,血統的覺醒讓他對此游刃有餘。他帶著期待的眼神看著對方,馬丁。海德戈爾重新將手指合十:「我想……也許我會在後天給你我的想法。畢竟,這麼短時間內,不管我說什麼都是對他的不尊重。」

    「當然!」阿布拉克薩斯點了一下頭:「在閱讀您的書之前,我一直覺得也許是我們的信仰賦予了我們存在的意義。但是閱讀了您的著作後,我卻覺得也許是我們的存在,賦予了信仰更多的力量!」

    馬丁。海德戈爾抬頭看著眼前這個充滿自信的年輕人。他手指相互點了點:「的確……你說的沒錯。」他乾巴巴的說完這個,就從一邊的紙張中取出一張信紙,將鋼筆吸上墨水,仔細的擦拭乾淨。流暢的德語在紙張上面飛舞。字數不是很多,但是格式清晰甚至能夠看出,有著一種上下左右,極其對稱的格式。寫完上面的內容,他甩動手腕在上面簽下自己的名字後。用古老的蠟封帶上弗萊堡大學的徽章蠟印地給阿布拉克薩斯:

    「你要的推薦書,年輕人我很期待未來你能走多遠。」

    看著眼前這位面相嚴厲的長者,阿布拉克薩斯恭敬的雙手接過推薦信點頭致意。這是他能夠給予對方的最高的禮儀。馬丁。海德戈爾笑著揮了揮手:「在學校走走吧!弗萊堡有很多東西,充滿了時間的沉澱。」

    「的確,我還沒有來得及去欣賞!」阿布拉克薩斯微笑著將推薦信收入懷中放在距離心口最近的西服內兜裡面。他向後退了兩步轉身打開門離開。

    馬丁。海德戈爾將鋼筆蓋擰好,重新打開那卷羊皮紙重新開始閱讀這一份讀書筆記。

    阿布拉克薩斯在四周轉了轉後,找了一處塔樓的窗戶,坐在窗台上用了忽略咒掏出雙面鏡聯繫自己的小伴侶。

    「猜猜我在那裡?」阿布拉克薩斯笑著轉動雙面鏡,好讓對方看到塔樓外面的景色。

    方凌此時正叼著吸管喝果汁,他飄著雙面鏡呆呆地看著上面的景色。總覺得有些熟悉,但是記憶中的東西太過於久遠又有些難以查詢。阿布拉克薩斯看著他呆愣愣的樣子,覺得很是可愛。咳嗽了一聲,很是得意的道:「我在弗萊堡。」

    「哦……」方凌鬆開玻璃吸管,點了點頭:「怎麼跑那麼遠的地方去了?」

    「希特勒給我推薦了一個人,希望能夠通過他得到洪堡大學的入學推薦信。」

    「海德戈爾?」方凌很快就想到了這個人,在大學的猶太裔教授不斷被辭退,遭到迫害移民國外的時候。是這個人帶著九百多為教授,聯名支持納粹的國家社會主意政權。可以說,他的存在為納粹的執政思想奠定了哲學基礎。很多人說,這個人可以說是納粹思想的奠基人。但是,方凌一直覺得,與其說他奠基了納粹的思想。不如說納粹將他思想的一部分演化運用起來才對。

    當然,這種王八看綠豆的關係,怎麼也是說不清楚的。

    「對!」阿布拉克薩斯點點頭。方凌搖搖頭:「先有雞還是先有蛋的哲學……」

    「我覺得很有意思。」阿布拉克薩斯對於海德戈爾體系的哲學覺得十分有興趣。之前兩個人就對這部分的內容有過探討,只是那個時候阿布拉克薩斯沒有說是為去見馬丁。海德戈爾做準備。只是說為了進入洪堡哲學專業,特別做的準備。

    方凌看著他,將高腳杯放在一邊:「然後……見到這個人,你有什麼感想嗎?」

    「嗯……」阿布拉克薩斯靠著紅磚牆壁,看著小小窗口外面的世界:「巫師的世界,也需要哲學。我們需要思想者,而不是一直依靠斯萊特林留下的那些戒律。麻瓜有很多東西,值得我們學習。哲學的根基是讓我們有足夠的對世界的理解,然後確定我們未來行走的方向而不會迷路。斯萊特林千年以來,都不曾有過這些。我們知道我們需要遵循我們的堅持,需要保持我們的血統。但是,我們卻從沒有想過如何去拓展我們的未來。是向左還是向右?」

    「魔法部的建立,是因為麻瓜社會的變革。所以我們從原本的貴族制度,變成了似是而非的民主制度。但是從實際上來說,不管是英國的巫師界還是其他國家的,都是以一種畸形的方式來運轉的。我們一方面渴望有變革讓社會進步,但是另一方面又擔心變革產生的衝擊,會造成自身利益的損失。保持現有的東西,雖然未必會有多好。但是一定不會更壞。可是,我們不能依靠這個繼續下一個千年。」

    看著阿布拉克薩斯認真的,已經戴上稜角的面容。方凌抿唇綻放了一個溫柔的微笑。阿布拉克薩斯看著那個笑容,想說什麼張了張嘴,又放棄了。他跟著笑了起來。

    在弗萊堡停留了一個月後,阿布拉克薩斯帶著幾乎完全複製完成的弗萊堡哲學體系的書籍,戀戀不捨的離開這個小鎮回到柏林。

    希特勒看著拎著行李包回來的阿布拉克薩斯,他有些驚訝然後示意他上樓清洗一下一起吃晚飯。

    「弗萊堡之行感覺如何?」

    晚餐是烤腸搭配鹹奶油,煮熟的土豆和烤好的雞腿。因為現在農業還在恢復,所以就是阿道夫。希特勒的府邸,這些東西供應也並非無限。一碗蔬菜湯,裡面濃厚的**味是德國人喜歡的重口味。阿布拉克薩斯對此並不怎麼挑食。他用土豆和烤腸粘著鹹奶油,口味十分不錯。

    「很不錯的小鎮!」阿布拉克薩斯點點頭喝了一口濃湯:「看過那裡的圖書館後,我對於洪堡很是期待。不同的哲學體系,顯然十分迷人。」

    「哲學一直都是迷人的。」希特勒點點頭,愛娃在一邊將切好的長麵包塗上奶油遞給他:「可是遇到漂亮的姑娘?」

    「哦……不。我有未婚妻的!」阿布拉克薩斯拘謹的笑笑。希特勒本來因為愛娃的話有些皺眉,聽到這個倒是抿唇笑笑:「在沒有結婚前,可以多嘗試一下!」

    「不……他會殺了我的!」阿布拉克薩斯連連擺手,笑得如同一個羞澀的小男孩兒。

    晚餐後,愛娃端上了新鮮的切好的水果。上面淋著一層酸奶酪和蜂蜜。看起來很是可口。希特勒沒有動,顯然這是為小輩兒準備的。

    「後天我陪你去洪堡,不過在這之前你可以考慮一下要不要參軍。這並不會影響你的學習,畢竟短時間內我不會離開柏林。這樣,在沒有課的時候你可以作為近衛跟在我身邊。」他的聲音很低,顯然最近在國會的爭端演講中,廢了很大的力氣。

    阿布拉克薩斯聞言,頓時笑開:「我原本以為能夠同您居住在一起,並且得到幫助進入洪堡大學就已經很麻煩您了。若是能夠如此,更是不錯。他曾經跟我說過,德國的軍裝是最好的。」

    「哦……那當然!」希特勒對此很是自豪:「包豪斯是最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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