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神話逆轉之卷 第96章 天之逆鉚的用途 文 / 二方萌神
之後,過了數日。阿雷克以輕鬆的腳步來到了洛杉磯。
到過台灣,菲律賓,甚至華夏國內地。
在這幾日裡他遠渡過好幾個國家地區。
最後,選擇作為這趟旅途完結終點的就是這個地方。
阿雷克單身行動。
對塞莉婭下達了新的指示,讓她進行另外的行動。
在機場乘坐出租車前往美國西海岸的大都市。
洛杉磯那是人種的熔爐,經濟與產業的一大據點。
被犯罪漩渦卷席的魔都。
墮落與繁榮相互抗衡的首都。
在這個的都市裡也隱藏有世理難容的人士。
將倫理和良心賣給惡魔,得到超常魔力的異能者邪術師們。
還有,假面的弒神者,約翰普路托史密斯!
下定決心的阿雷克乘坐出租車來到費裡斯地區的薩曼莎大學。
在數年前只來過一次。
大學內部的構造完全沒變。
因此對阿雷克來說很順利。
他從出租車上下來之後,連嚮導版都不看一眼就開始前往。
路線已經完全記下了。
來到外國語文學科,喬本斯特教授的研究室。
敲了敲門,得到的返答,毫無顧慮地將門打開。
室內只有一個人在。
有著知性面孔的老齡黑人。
理所當然就是本斯特教授。
在幻想文學上聞名於全世界的著名研究者,善之魔術師。
他那妖精博士的力量在歐洲裡也無人能及。
教授大驚,他也曾經見過被稱為黑王子的弒神者。
「我記得今天的來客應該是由皮雷斯君介紹而來的加斯科涅先生才對。這究竟是什麼有趣的主意呢?」
本斯特教授邊注視著阿雷克的臉邊開口說。
「就是這樣。我是阿雷克斯加斯科涅。前往牛津學習的法國人,希望今天與您見面的學生。就是這樣設定的。」
阿雷克將虛偽表露無遺。
反正就算變裝的話對此妖精博士來說被其識破的可能性非常高。
因此大大方方地展露黑王子的平素面容,以彆扭的假名訪問。
「唔。是這麼回事啊。」
以亞歷山大加斯科因的名字造訪與約翰普路托史密斯有著關聯的場所。
這是容易發展成魔王之間的外交問題的離奇行為。
因此而以這樣的形式前來
大概是因為理會到了阿雷克的意向吧,教授聳了聳肩,稍稍歎了口氣。
「讓我想起了某位需要注意的人物的名稱縮寫這點還是應該別太在意才好。不,我想還是再稍微好好想一想才好!」
「什麼,在這種時候重要的是形式,而不是實質。因此這種程度就足夠了。」
「那麼加斯科涅先生是因什麼事而來這裡?」
「我沒打算要長時間逗留,所以就單刀直入地說了。龍骨以這個城市的方式來說的話就是,請將其稍微借與我一段時間。」
「你打算用那種東西幹什麼?」
阿雷克對教授的驚訝展露出自傲的笑容。
「是為了實驗和驗證。」
「又想要給世界帶來****?」
「那麼,你要怎麼辦呢?雖說我是有打算要做將一個災難的萌芽從世界上去除這樣的慈善事業,不過多嘴的傢伙們大概不會這麼認為吧。我口中所說的是善行還是惡行,你無法斷定。」
阿雷克像是故意似的擺脫了安妮的問題。
「總之,為此而需要龍骨。教授,我得到了你大概十年前在華夏國的四川省得到了龍骨這個情報。要是你能爽快地借出的話,我就不用花多餘的功夫了。希望你可以考慮一下。」
多餘的功夫。
就是說偷盜。
要是他有什麼想要得手的東西的話,不管面對持有者所擁有的財力、權能、魔力,他都不會對偷盜的行為有任何猶豫。
會在意世間的良識,常識什麼的,根本就不是他的風格。
「你這男人可真是!雖然平時行為舉止表現得正經,一旦幹起事來,就暴露出可怕的騷亂旁人的本性了!」
本斯特邊惱火地搖著頭邊說道。
「好吧。就如你所願。我提供自己所持有的。」
喬本斯特是正確的。
這是黑王子阿雷克個人的勝利。
他是神速以及迷宮的魔王。
以可疑的權能攻陷了無數的敵人。
而且還擅長於魔術,權謀計策。
就是這樣的資質使他成為了史上最強的怪盜。
研究室裡面的桌子上被放置著一個淺碟。
乳白色的小石頭放置在上面。
「聽說於地上顯現的失去**之時,在極少數的情況下會留下肉和骨,遺骸的一部分。華夏的道士們稱呼其為,北美的魔術師們稱為。是這樣吧?」
「啊啊。當然了,那與地上生物所有的肉和骨完全不同。」
本斯特教授對邊看著小石子邊嘟噥著得阿雷克說道。
「神明們脫去的**變成沙子崩塌,化作石頭碎落。在那種時候,要是偶然之下留有能保持形狀的東西,就會成為聖遺物作為被崇拜的對象,成為給予魔術師們強大力量的根源。嘛,是極為稀少能採集到的東西。」
教授俯視著放在淺碟上的小石頭。
「這個是從華夏國的創造神女媧降臨過的土地上所僥倖發現到的東西喔。」
「女媧。也是個持有之神格的地母神。」
阿雷克從口袋裡取出天之逆,靠近乳白色的小石頭。
接著,變長了。
從圓珠筆左右長度變化成接近一米的長度。
本斯特教授因突然的變化而瞪目結舌。
「果然,是被大地母神的遺骸所觸發了吧……」
有著數多持續十年以上的冒險。
阿雷克從那樣的經驗裡面得知。
神明們的擁有著遠比神獸以上的神性。
說不定能得到和神接觸相等的效果
阿雷克對於計劃的順利進行露出微笑。
那,要怎麼用這個好呢。
試一下將尖端插入地板上看看。
……陷入進去了。
簡直就像是插入了泥中一樣。
天之逆的前端部分陷入了瓷磚地板上。
「尚未成國,形態也不定的國土像脂肪一樣漂浮著的時候,伊邪那岐命和伊邪那美命被授予了的命令,被賜予了天之逆。兩柱神站立於天之浮橋上,將這插入,攪拌……」
阿雷克想起了東瀛神話裡的一小節。
試著用天之逆攪拌瓷磚地板。
真是驚人。
瓷磚漸漸地就失去了硬度和觸覺。
就像開始攪拌起泥水一樣。
但是,漸漸地連抵抗感也消失,最後成了如同融化了的冰激凌相似的感覺。
「……融化了?失去形態了嗎?」
「以東瀛的風格大概應該稱其為的狀態。」
教授和阿雷克注視著這個情景。
幾十秒之前瓷磚還是地板上的一部分。
而現在卻正變化成流動著的液體。
是種難以名狀的顏色。
一眼看上去是無色透明的,不過繼續看下去的話會發現變成純白色,不久後就開始閃閃發亮。
閃亮著光輝的各種不同顏色如同萬花筒一樣不斷變換顏色。
在上面能找得到人世間所有著的一切顏色。
無色乃為萬色。
「……加斯科涅。不,亞歷山大加斯科因。是什麼?」
教授突然提出詢問。
「那是身為東瀛的創造神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最初所生的異形之子。據說其**是沒有骨頭,不定型的。誕生之後很快就被衝入海洋中,被黑暗所埋葬了……」
阿雷克邊進行解說邊偶然想到一點。
他將剛才為止以順時針方向運動的天之逆試著以逆時針活動。
往逆向攪拌。
繼續攪拌一會之後,漸漸的抵抗感又增加了。
如同攪拌著水一樣的感覺,不久之後感覺變得如同攪拌冰激凌一樣。
之後,又變回像攪拌泥水一樣,最後,終於凝固。
……恢復成鋪著瓷磚的地板。
只不過,在瓷磚的中心有著螺旋形狀的紋樣,不能說是完全恢復原樣就是了。
「在東亞和南洋所流傳的和神話。這個難道是再現那個的神具麼……形成陸地,甚至產下蛭子的創世之鍵……」
好幾個知識和想像正在阿雷克的腦海裡面翻騰。
最強之。
世間最後顯現之王。
昔日於東瀛所發生的事件。
天之逆應該起到了作用。
還有,阿爾卡隆和格尼維亞……
「說起來也應該是個切斷和那個女人之間緣分的好機會了……」
阿雷克用的魔術消除了天之逆。
在必要的時候以之術就能拿出來了。
那是歐洲的騎士們需要隨身攜帶劍和長槍的時候所會使用的魔術。
然後,轉過身面向研究室的主人。
「打擾這麼久抱歉了。我的事情已經全部結束了。就讓我道個禮吧。」
「對我來說這可真是最高的謝禮呢。」
對於阿雷克所說的話,教授一臉非常平靜的表情回答道。
「你就這樣在給我們的城市帶來災難之前離開吧。亞歷山大加斯科因,希望你不要再第二次踏足加利福尼亞的土地了!」
離開研究室之後,阿雷克化作閃電向著海上而去。
為了再度驗證天之逆的機能。
因為得到了滿意的結果,所以在洛杉磯逗留一晚。
在面向太平洋,被分類為高級水平的賓館的一間房間裡。
打點好房間服務也吃過了飯,床也已經準備好了。
可是,阿雷克邊坐在窗戶邊得椅子上邊沉思起來。
從東亞一路走訪到北美西海岸。
疲勞和時差都有。
可是,還有著像山一樣多的事情需要考慮。
阿雷克事先就已經在這個房間裡面布下了的魔術。
那是當有危險正迫近的時候發出警報的單純魔術。
不過,這對於神速的弒神者來說已經很充分了。
要逃跑也好,戰鬥也好,或是要迷惑敵人都是他的自由。
因此,就算聽到了魔術的警報,阿雷克也只是淡然地開口說。
「要深夜造訪的話,事先起碼應該打個電話吧。」
「對於以假名所訂的紳士房間,只是這種程度的無禮完全不成問題。不做無用功可是我的風格。」
是用了怎樣的秘術或者手法呢。
應該已經上了鎖的窗戶被打開,窗簾隨風飄舞。
從窗外悠然地進入房間的是黑色面具的怪人。
而且這裡是高層賓館十樓裡的一個房間……
面具的帽舌是讓人聯想起昆蟲複眼一樣的設計。
那如同魔鳥之翼的披風下,是一身有著歌劇怪人風格的高格調服裝。
「加斯科因。你和我是締結了互不侵犯條約的關係。不過,這次的到訪你不覺得已經觸犯了那條規則嗎。」
約翰普路托史密斯。
君臨洛杉磯黑暗的魔王出現。
「我並非以亞歷山大加斯科因的身份到訪……關於這點,我之前應該已經向你的屬下們傳達過了。」
「從你在我朋友的研究室裡所做的事的惡劣程度來看,對你這番話不予計較也可以。」
史密斯聳了聳披著黑色披風的肩膀。
那個誇張的,如舞台上所會出現的動作。
普通賓館裡的一間房間簡直成了劇場裡的舞台。
「洛杉磯海面上……在海峽群島近海,突然出現了地圖上沒有記載的島嶼。這好像是今天十五時左右發生的異常事態。」
「喔。」
「而且,在十七時左右,這個島嶼突然又消失了。」
「有這種事麼。」
「是感應到巨大的咒力而特意去探查的善之魔術師向我報告的。說起來加斯科因,你似乎隨身攜帶著神具吧?」
「只是單純的偶然,這樣又如何?」
阿雷克不慌不忙地說道。
「關於這件事,別管我的話對你也會有好處。」
「雖然這真是非常有吸引力的話……你打算要做些什麼呢,加斯科因?」
面具的帽舌緊緊盯視著阿雷克的秀麗臉容。
「雖然豪邁的想像力和行動力是你的優點沒錯,不過我記得你那個優點至今為止都從沒被你發揮在個人興趣之外的地方。就算是我,也認為應該慎重地對應。」
「別亂說。我可不像世間的人們所說那樣目中無人和具有破壞性。」
「這點可以同意。但是,比起一般性的倫理觀來說你更為重視你自身的美學,而且,不多加考慮就為周圍帶來麻煩橫衝直撞的性格就如同傳言中一樣。所以我覺得世間的評價也不能忽視。」
「……誒。」
「所以,對我來說要無條件地信任你可是危險的賭博。」
阿雷克砸了砸嘴,並沒有反駁。
這個故弄玄虛的角色扮演狂與華夏國的怪力女和意大利的笨蛋不一樣。
要是提出談判和商議的話,姑且算是能理智地對應的男人。
必須推進話題才行。
「是要解決神祖們的頭目,將麻煩事的萌芽剷除乾淨的計劃。這對於你來說並非他人的事吧。」
「神祖。是好幾個月之前聽過的話語呢。」
「盤踞於北美的邪術師們,也被分類為若干個系統。那其中的一個,就是於昔日歐洲的神祖們崇拜於女王的魔女一派。那幫傢伙從歐洲渡往開拓時代的美洲大陸,作惡多端。」
阿雷克說出了只有魔術師們才知道的歷史黑暗面。
當然史密斯也是很清楚的吧。
因為在這數年之間,與他敵對的正是關聯到魔女系譜的邪術師教派。
最後,黑色面具之王說了聲點了點頭。
「由於那些魔女們在暗處蠢蠢欲動所致,使得新教的聖職者們病態性地加熱了在北美進行魔女狩獵的活動,讓許多無罪的女性遭受到淒慘的折磨。是件悲慘的事情……那麼加斯科因。」
以面具的帽舌從正前方定眼看著阿雷克,史密斯開口說。
「就是說,你的提議就是這個?就算在現代也對邪術師們有巨大影響力的神祖為了要對她們進行毀滅性的打擊,讓我對你的暗中活動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啊啊。你也不想再與第二個安謝拉戰鬥吧?」
「唔。」
史密斯短暫地沉默了一會,之後緩緩嘀咕道。
「的確,這對於我們雙方來說都有利益。不過。」
「怎麼?是想要看能證實我說的話不假的證據麼?」
「向你這樣的男人提出那種要求是沒用的。只不過,你的智力和想像力確實很不錯。可是,要是再發生預想之外的事件的話,會有老實地放棄的一面也是事實。」
「那可不是放棄。只是為臨機應變所需加插的餘興節目!」
對於對方那別有所指的話語,阿雷克不由得發出了粗暴的聲音。
「我們的對手一直都是神明們和同樣的弒神者。正是因為對方是常識和計算都不通用的傢伙,作出靈活的應對也是理所當然的事。」
「嘛。話是這麼說沒錯……對於你來說,因臨機應變也會造成使得計劃完全失去了原形的結果。大概是在偽聖盃出現的那時,也是在途中無視掉了和那位公主的談判,擅自隨意亂來了吧?」
公主。
當然就是那位大不列顛賢人議會前議長,高德丁公爵家的千金,愛麗絲路易斯歐芙納法爾。
那個女人竟然將這種密約簡簡單單地就說出去……
阿雷克因史密斯那戲弄一樣的口吻而偷偷生氣。
可是。
「雖說如此,我也知道亞歷山大加斯科因的計劃曾取得過多次成功……好吧,我對於你這次的無禮就睜隻眼閉只眼吧。」
「是嘛。抱歉了。」
阿雷克因史密斯所說的話而恢復了平靜。
雖說沒有面具怪人那樣故弄玄虛,不過黑王子也是個很重視自己門面的弒神者。
談話完結之後,約翰普路托史密斯優雅地行了一禮,從窗口離去。
就如同謝幕的著名演員一樣的退場。
十幾秒之後,阿雷克稍微向窗外望了一下,不過已經到處都看不到英雄的黑衣和黑面具了。
像煙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還是那樣神出鬼沒的男人。」
嘀咕完之後,阿雷克取出手機。
往留在大不列顛的心腹,爵士冰男的號碼撥了國際電話。
阿雷克利落地對傳說的騎士說出了在這幾小時之間總結出的。
組織的首領長時間滯留在外國,策劃計謀,改為親自實行。
對於這份胡來的計劃,冰男果然呈上了苦言。
「先無視吧。遲點我會直接應付。」
話語剛落,為慎重起見阿雷克補上一句。
「本部方面就像平時那樣處理就行了。要是草護堂憤怒地闖入的話就趕緊撤退吧。沒必要直接面對像弒神者那樣的天災。盡可能讓他消耗無用的卡路里就行了。」
阿雷克對諷刺地說著的冰男淡然地開口說。
「別那麼說。為在這個地方斷絕與格尼維亞的孽緣,先返還所欠下的也不壞吧?有設圈套讓那個女人陷進去的機會,要是浪費的話也太蠢了。就讓我再隨意地行動一段時間吧。」
今天奉上兩更,萌神在盡力恢復狀態。
肩膀沒那麼疼了,只要精神頭足夠,大家就能看到萌神的三更爆發。
嗯!感謝各位長久以來的支持,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