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章 半夜的敲門聲 文 / 萬千絮語
秋冬季節，也是長膘的季節。對於吃貨來說，好吃就是硬道理，笑顏蛋糕店在秋冬季節推出了不少水果蛋糕。愛吃水果的人，常常在冬天會遇到想吃又怕冷的情況，比如有人愛吃蘋果，缺又擔心一整個蘋果吃完太涼了，擔心給腸胃造成傷害。汪水清提議李師傅把水果製成果汁再融入到蛋糕液裡面，讓喜歡吃水果的人可以在寒冷的冬日感受到水果的果味。
一如往常，汪水清在十點關了店舖，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汪水清一下子就躺在沙發上不想動，雖然嘴巴很干口很渴，可她就是懶得動彈。汪水清非常希望自己有超能力可以指揮廚房的熱水壺燒開一壺水就送到她面前，可惜汪水清沒有超能力，就只有拖著疲倦的身體去廚房燒水喝，當汪水清喝著剛出爐的水，感歎著白開水怎麼能那麼好喝的時候，門外有一陣敲門聲，汪水清仔細聽了聽，敲門的人正是敲的她家的門，汪水清不禁心裡一陣恐慌但她還是壯著膽子問了句：「誰。」汪水清在心裡想著如果爸爸媽媽這麼晚過來肯定是打電話讓她開門的。因此門外的人，一定是自己不認識的人。
門外那個男聲略帶口音說著：「送快遞的。」汪水清在心底暗自判斷八成是個騙子，便打發了一句：「明天再來吧。」汪水清在心裡忍不住打了個冷顫，又再次確認家門已經反鎖成功。汪水清的快遞一般都是寄去店裡，家裡的地址她也從來沒用來寄過快遞。可惜門外的敲門聲一直不停歇，還在便敲邊說：「送快遞的。」汪水清一直沒做出反應，似乎門外那人又在說著：「隔壁棟的。」汪水清惱火地吼著：「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雖然搬到這個小區住了有一年多了，但是汪水清除了和門衛保安比較熟稔之外，其他的人幾乎沒說過話，汪水清至今都沒有把她那層的鄰居認識完。正當汪水清害怕時候，汪水清感覺門外那人操著不靈光的普通話說著：「東西掉下來了。」汪水清越想越害怕，想給爸媽打電話，但是又怕嚇著爸媽，這麼晚了又不能找肖雅和胡巧兒，萬一她們來了出了啥事，汪水清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汪水清蹲在門邊，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等了一小會，樓道的感應燈也暗下來了，汪水清把家裡能關的窗子統統關閉起來了。汪水清害怕自己被壞人盯上了，更害怕壞人知道她自己是一個人住的，汪水清翻閱著手機通訊錄，男性朋友不是沒有，只是有家室的那些汪水清不敢去打擾，汪水清看著李理的名字忍不住撥了過去，電話通了卻一直沒接，汪水清在心裡罵著：夜貓子又死去過夜生活了，老娘今天不把你電話打通，我就不姓汪。
汪水清接著又打了幾通電話，還是沒人接，汪水清不死心繼續打電話，汪水清再次重撥過去，這次電話總算接通了，汪水清搶在電話接通的瞬間大聲叫著：「有小偷啊，救命啊。」
此刻的李理正在律師樓開會，他正在和客戶黃維漢商談一宗關於土地糾紛的案件，李理以為是汪水清又找他喝酒，便一直沒接電話，在他不小心把拒接按成已接時候，只聽見電話那頭的汪水清喊著：「有小偷，救命啊。」李理聽到後，立馬焦急地問著：「汪水清，汪水清，你在家？還是店裡？哪裡有小偷，我去找你，你別怕，你報警沒有，你給物業打電話啊。我馬上過去找你。」
汪水清小聲說著：「我在家，我不知道門外敲門的那人走了沒，我有點害怕啊，你馬上過來。我不知道他講的究竟是隔壁棟的，還是隔壁鄰居，還是送快遞的。我還沒報警，我怕警察來了，他走了。」
李理意識到黃維漢還在，便對著電話低聲說：「汪水清，汪水清，你要勇敢點，鎮靜點。我這邊還有客戶，可能一時半會走不掉。你把家裡門給鎖好。」
汪水清惱羞成怒地罵著李理：「真當我是條漢子啊，我汪水清也是一個標誌單身美女好不好。他再敲，我就拿菜刀出去砍死他，你就去派出所保釋我好了。」
李理害怕汪水清出事，便快速說著：「汪水清，你別做傻事啊，殺人是犯法的，就算你是過失傷人可能也會被判刑的。汪水清，你別開門。等著我過去。」
李理向黃維漢解釋著朋友家遭小偷了，這時候需要他過去，黃維漢點點頭，李理抱歉地說：「黃總，實在抱歉，您官司明天就要上庭了，這時候我離去，似乎有點不負責任，可是我又擔心我朋友的安危，要不您在辦公室等我，我盡快解決就回來。」
黃維漢看著李理著急的模樣便說：「我跟你一起去，把資料帶上，事情處理完了，我們一起再研究也行。再說人多力量大，沒準我能幫上忙。」
於是李理帶著黃維漢去了汪水清家，李理到汪水清家門口是發現門外沒人，便敲著門說：「汪水清，沒人，是李理，你快開門。」
汪水清鬆了口氣，便打開門，讓李理進門，當黃維漢看到汪水清之後，訝異了一下，便說了句：「這不是王燁的老婆嗎，李理你們是什麼關係啊。」
李理笑了笑，看著汪水清說：「沒錯，王燁老婆，我好朋友汪水清小姐。黃總，別誤會了啊，我們是好兄弟。」
汪水清朝李理翻了翻白眼，說：「不是說好了是好姐妹嗎。」
汪水清和黃維漢打招呼之後，清了清嗓子說：「黃先生，李先生，請你們弄清楚一件事，我跟王燁分開了，我不是他老婆，請叫我汪小姐。」
黃維漢是王燁的朋友之一，汪水清以前和王燁在一起的時候，偶爾也會碰見黃維漢，黃維漢雖然和王燁關係不錯，但和汪水清關係就只能用一般來形容了，但是黃維漢為人很幽默，汪水清偶爾也會和黃維漢講講笑話。汪水清有點擔心黃維漢在王燁面前提到李理半夜來自己家，另一方面汪水清又覺得王燁知道了也沒什麼。
李理看了看汪水清的大門沒有一絲被動過手腳的痕跡，便跑到汪水清面前戲謔地說著：「你是不是半夜找不到人喝酒，故意把我騙過來的啊。我今天好忙，沒空陪你喝酒，這不黃總擔心也跟著過來了。礙於你妨礙我們辦公，現在臨時徵用你家客廳。」
李理對黃維漢說：「黃總，肚子餓不餓，要不叫個外賣吃，我們就別折騰回律師樓了，就在汪水清家繼續談，爭取時間。」
汪水清對李理說的話有些惹惱，但顧及李理還是過來她家了，便大方地說：「要不我請你們吃吧，想吃什麼，我打電話。」
黃維漢看了看手機說：「還沒十一點，也不算晚，這不汪水清剛剛受驚了嗎，我讓人送點粥還有小菜燒烤過來。李理，你吃什麼。」
李理一邊打開公事包，一邊說：「喝粥也不錯，養嗓子，明天上庭聲音好聽點，說不定法官就判我贏了。」
汪水清也贊同喝粥的提議，轉身就給黃維漢和李理倒水去了。
黃維漢打著電話說：「兄弟，在哪呢？給哥們送點夜宵過來啊，我們這邊有一位汪水清小姐被小偷嚇到了，趕快送點粥過來壓壓驚。地址我等下發給你，你千萬別送錯了。」
黃維漢掛了電話朝李理笑了笑，便繼續討論著那單土地官司。
當汪水清把水給黃偉漢和李理送過去之後，黃維漢帶著異樣的眼神說：「我們汪水清小姐還是一如往昔美麗啊，連倒的水都這麼好喝。」
李理看著文件說：「我們汪水清大姐可是從來都不會給客人倒水的，今天托黃總的福，第一次喝到了汪水清大姐倒的水，真的好喝極了。以前我們那些朋友們來，都要自己燒水再給汪水清大姐滿上的。第一次在這個屋子有了客人該有的待遇，真好。」
汪水清得意地說著：「我買了一款新型的過濾水芯，據說除了過濾的作用之外，連水都會喝起來甜一點。還是老黃你識貨。」汪水清敲了敲李理面前的桌子，癟著嘴說：「你們那一大幫子人，都把我當老媽子使喚。今天巧兒要我幫忙買行李箱，明個肖雅讓我幫她交水電費，後天趙月要我幫她給她車年審，還有李理你做個祛斑還要我陪著，你有本事跟小姑娘談戀愛你別裝嫩啊。你們這群白眼狼，隔三差五就跑來我家聚賭，指不定今天在門外敲門的就是盯上你們聚賭的那群人了，我差點就成了替罪羔羊。」
汪水清似乎還有接下去說的樣子，李理害怕一整晚都在和汪水清爭論，便主動投降：「姑奶奶，我代大伙給你賠個不是。我真的需要和黃總再繼續詳談一下，待會外賣來了，你去開門。」
識趣的汪水清便沒有繼續往下說了，打開電腦掃尋著半夜冒充快遞的新聞，汪水清看著那些被半夜冒充快遞受害的人，心裡除了同情還暗自誇獎自己聰明還好沒開門。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汪水清跑到門口，因為家裡還有兩個男人，汪水清毫不猶豫就開了門，邊開門邊說：「我家有門鈴啊，你幹嘛不按，我跟你說騙子才半夜敲門。你以後送外賣就按門鈴啊，小心別人當你是騙子打死你。」汪水清樂呵呵地看著外賣，當汪水清準備問多少錢的時候，抬頭卻看見了王燁的臉，沒等汪水清開口，王燁就關心地問著：「你沒事吧，清清。」
黃維漢跑到門口立馬從王燁手上接過夜宵，一邊對王燁說：「快進門啊，愣著幹嘛。」
「汪水清，李理，快來喝粥。看看，還有烤雞翅。哎呀，這是燕窩粥哦！」黃維漢堆著滿臉笑容說。
「王燁，你說這世界小不小，李律師居然是汪水清的好姐妹，大家都是自己人啊，你坐下一起吃唄。」黃維漢怕王燁誤會，便這樣解釋。
「王總，謝謝你，這麼晚還要麻煩你送夜宵來，可見黃總和您關係得多鐵了。」李理對王燁說。
王燁微笑著說：「老黃不是肚子餓了嗎，我就給他人肉外賣啊。沒辦法，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以前似乎沒見過你啊，我和清清清結婚的時候，你是不是也沒來？」
李理笑著說：「王總，我人沒到，禮到了的啊，那時候我在美國進修趕不回來。人不到，禮一定得到，我們汪水清姐姐的標準。」
汪水清低著頭喝粥說：「李理，你別吃有醬油的菜啊，小心留疤，你那臉上還得再做幾次激光的。」
黃維漢搭腔道：「就是，小心留疤，小女友離你而去啊。李理，你那小女友多大了啊。」
「成年了嗎？那小姑娘嫩的很啊，臉上都能掐出水來。老黃，你找小姑娘可得找成年的啊，要不拐帶未成年人罪很大的。」汪水清朝黃維漢說。
李理平靜地說：「汪水清，你不是才30嗎，記性就這麼差了，我怎麼記得你跟巧兒看過她身份證的啊，21歲啊。以前教數學的馬老師對你挺不錯的啊，你怎麼能數學這麼差。上次碰見馬老師，馬老師還在抱怨，汪水清高考完了說請我吃飯，我等了十幾年還沒吃上。」
黃維漢，王燁還有汪水清自己都笑起來了，汪水清笑得合不攏嘴說：「你怎麼就不跟馬老師說，汪水清窮的連飯都吃不上啊，汪水清都是靠同學救濟過生活的。」
李理無奈地看著汪水清說：「小氣鬼。要不要把巧兒叫過來陪你，你們明天白天出門時候有個照應，或是等我回來帶你們出去。我明天得上庭，還是需要注意一下個人形象，所以就得回一趟家收拾一下自己。」
「嘖嘖，你們這群賭棍，就是靠不住，這時候找巧兒過來，她家陳博士分分鐘跟我翻臉的，難得巧兒肯有人接手了。我看那個敲門的也不會再來了，反正我也不怕了。」汪水清說。
王燁一直默默不出聲，這時候蹦出一句：「李理，你放心回家吧，我留下來，陪清清。」
黃維漢朝王燁遞了個眼神，便說：「汪水清，我覺得行。況且，我和李理可能得再研究一晚，免得打擾你休息。」
李理點點頭，一邊收拾完文件，走到汪水清面前對汪水清說：「汪水清，你別發神經再打人啊，把你家裡弄亂了，我們沒空收拾的，你說的賭棍們靠不住的，這話我得給你傳播出去，看你家以後還沒有人免費給你打掃。」
李理等著黃維漢吃的時候，和王燁聊著天，兩人聊得很愉快，等黃維漢吃完時候，李理準備要走的時候拉著汪水清小聲說：「兄弟，前夫夠不錯了，聽到你有事就跑過來了，你加油哦。」李理說完還做了個加油的手勢，汪水清推著李理出了門。
汪水清站在門口對王燁說：「不早了，你也回家休息吧，謝謝你的宵夜。」
王燁把汪水清拉回屋子，關上門，拉著汪水清的手說：「清清，你真的沒事嗎，老黃發跟我說你家裡遭小偷了，我好害怕你出事啊。要不我明天幫你請幾個保鏢，或是你搬回家去住。」
汪水清企圖甩開王燁的手，發現她越試圖甩，王燁就握得更緊了，汪水清閉著眼睛說：「不用找保鏢了，我又不是有錢人，還找保鏢，你是怕賊不惦記我嗎？這裡就是我家，我哪裡都不去。你能不能放開我，我想去洗手間。」
汪水清在洗手間對著鏡子說：「他留下來幹什麼，無非就是想哄我跟他上床吧。想得美，哼。」汪水清在洗手間整理下頭髮，拍了拍自己的臉，便出了洗手間的門，王燁見汪水清出來了，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汪水清給他倒了杯水，遞給王燁。
「你喝完水就回去吧，你明天不上班嗎？」汪水清問著。
王燁看著汪水清，認真地說：「看情況吧，明天白天送你出門之後再說吧。公司最近不忙。」
「哦。」汪水清應了一聲，接著說：「謝謝你關心我，你還是回去比較好。」
「清清，對不起。」
「不要這樣說，你沒有什麼對不起我的。」
「汪水清，我寧願你還是見我一次打我一次，也不要這麼冷漠對我。」
「王燁，你究竟想要怎樣，你說離婚，好，我早就簽了離婚協議書。你有時間，我們一塊去拿離婚證吧，我也不耽誤你去找下一春了。以前，我以為簽了離婚協議書就是離婚了，可是李理他說還需要拿離婚證。」
「我不想離婚。」
「那你想怎樣，你別說你捨不得我，我都會覺得不好意思。如果我還年輕，我會覺得你貪戀我年輕的身體，可我已經30了，不是小姑娘了。」汪水清邊說邊拉著王燁的手朝她自己胸前摸去，說：「你摸，我的胸都已經開始下垂了。你也沒必要還想著跟我上床了，我們以前又不是沒做過，如果你想要我，我也可以給你。」
說完，汪水清就開始脫自己衣服，王燁按著汪水清脫衣服的手，幫汪水清把衣服穿好，溫柔地說著：「今晚，我就睡沙發好了。你也早點休息，害怕了一晚上，你也累了吧。」王燁把汪水清推回汪水清的房間，帶上門，便出去了。王燁把外套脫下，蓋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