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五章 被玩壞的聖盃(六) 文 / 辭緣小卡
夜,沒有繁世的燈火通明,只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寧靜。就在這平靜的夜空中,一抹金色的閃光一閃而過,沒有留下任何的痕跡。
當司辰慘白著臉從某人的維摩那上下來,踩在踏實的平地上,看著這座在月色的籠罩下顯得異常朦朧的城堡時,只覺得一陣酸意直湧而上。草木的殘骸像煙火般四下崩散,沒有風,樹木在劍氣肆虐的空間之外完全靜止地觀望,坍塌的牆壁,破碎的玻璃,空氣中還瀰漫著血腥的氣味,無一不宣告著不久前有一場殘酷的戰鬥在這裡進行。
司辰默默的掩住口鼻,似是想將所有的煙硝的阻於其外。
「怎麼,覺得殘酷?」將維摩那收起的吉爾伽美什抱著胸,臉上掛著諷刺的笑意。
「呵,戰爭本就是殘酷的不是麼。」司辰低聲一笑。
唔,好想吐尼瑪,我是真·恐高啊魂淡!
「呵呵呵,說得對,這也是戰爭唯一一個可以讓本王的感到愉悅的地方啊。」吉爾伽美什笑道。
司辰挑眉不語,只是朝城堡裡走去,穿過破裂的庭院,便隱隱約約的聽到了有人交談之聲,而身旁的吉爾伽美什卻是毫不顧忌的啐了一聲,顯然身為servant吉爾伽美什的耳力要比司辰好太多。
「誰更有資格當『聖盃之王』,就讓我們借酒一問吧。」往裡走進,一句清晰的話語傳入了司辰的耳中,對此,司辰也不由想要的輕啐一聲。
「不要胡鬧了!」吉爾伽美什皺著眉,眼中閃過一絲厲聲,「雜種!」大步上前,從原本與司辰並行變成了一前一後。
「archer!你怎麼會來這裡?」一席藍色戰裙的騎士王明顯對於來人的到來感到無比的驚訝,「還有,lancer的master!」
「哎呀,在街上看到他,就順便邀請了他,」征服王毫不在意的解釋,撓撓耳,「你說還要邀個人,原來是lancer的master啊。」
當司辰抬眼望去時,對上的便是四柱意味各異的目光。
「嘛嘛,既然是金閃閃邀請來的人,那便一定有著非凡之處的王者,那麼請入座吧,這場王者之宴歡迎你的到來。」征服王大手一揮邀請道。
「征服王麼,有點意思。」司辰提步,猶如閒庭漫步般的走去。
「沒想到居然選了這麼個破地方來設王宴,」吉爾伽美什毫不掩飾的打量著四周環境,嫌棄的說道,「還敢勞煩本王親自移駕於此,你該怎麼謝罪。」
司辰淡定的無視了被狼外婆,呸,吉爾伽美什冷冽的目光掃到,而不由自主後退一步的那位疑似sabermaster的銀髮美人愛麗斯菲爾和直接便摔倒在地的雙黑少年韋伯,直徑的走到了吉爾伽美什對面的位置上,卻沒有立即坐下。
「不要那麼計較嘛,」征服王挑眉,舀了一勺酒遞給了吉爾伽美什,「來,遲到的先罰酒一杯。」
吉爾伽美什淡淡的瞟了一眼,最終接過酒勺,喝過之後,眼中的嫌棄之意更甚,「哼,你是想用這種便宜貨來招待王嗎?」
「是嗎,這可是市場了算難得的好酒了啊。」說著,征服王又舀了一勺遞給一旁抱胸而立的司辰
真的要喝麼,先不說這副皮囊貌似還沒有成年,重要的是尼瑪,他們先前喝酒都是這樣直接喝的嗎?這是間接接吻吧一定是的吧!
而就在司辰癱著一張臉糾結著接還是不接這等嚴肅問題時,一隻修長的手臂越過司辰的身子接過了酒勺,「這酒,就請由我來代勞吧。」
「lancer!」騎士王驚呼道。
迪盧木多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朝在座的眾人點頭示意,隨即朝司辰單膝跪地,低著頭,「主君,以後能不能請您不要單獨行動,這樣迪盧木多無法及時的保護您的安全。」語氣隱隱約約透露著焦急和後怕。
「哦~那你的意思是,以後我做什麼還要和你匯報麼。」司辰神色漠然,語氣平淡。
「我並非這個意思,只是」
「戚,塔爾」吉爾伽美什毫不客氣的打斷了迪盧木多的話,冷著臉注視著司辰,「這種雜種你還要容忍到什麼時候,若是你下不了手,本王不介意替你處理掉,省的礙眼。」
吉爾伽美什的話語一落音,場中的氣氛瞬間凝固,而迪盧木多更是僵硬著身子,咬著牙,神色很是複雜。
司辰不知想到什麼輕歎一聲,泥垢了吧魂淡,塔爾那貨是誰啊?咱不認識啊!!還有你說處理就處理啊,你處理了誰來幫我獲聖盃啊二帽!!
抬眼望向了吉爾伽美什,「archer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還有我的名字是——赤司。」
「?」在場的人明顯對於司辰的話很是疑惑。
「嘛,這場王宴可是不允許有任何的刀劍相見啊,」征服王飲上一勺酒,面帶笑容,眼中卻是前所未有的嚴肅,「若是有人敢破壞,余征服王絕不會饒恕。」
「呵呵,征十郎,你放心,本王可不會插手你的事,」吉爾伽美什突然地一笑,改口說道,然後轉向征服王,「你難道還想喝那種垃圾嗎,本王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王者之酒。」
「迪盧木多,你起來吧。」司辰微微偏頭,餘光瞟向了仍跪在地上的迪盧木多,「這次我也有做得不對的地方,讓你擔心了,很抱歉。」
聽到司辰的話語,迪盧木多猛地抬頭,眼中溢滿了驚喜,卻沒有起身,謙卑的說道,「不,主君,您沒有任何的過錯,反而還寬恕了我的失言,您是何等的寬容。」
司辰嘴角一抽,我真的很討厭忠、犬、君啊!
盤腿坐下,在吉爾伽美什諷刺的眼神中接過了他格外遞過來的杯子,茫然的喝下,嚇!!這是果汁?!
司辰看了看這個乳白色的杯子和杯內的液體,再看了看其他人手中明顯與他這個杯子不同金盃,木著臉望向了面無表情的吉爾伽美什,然後便聽見了腦海中傳來的聲音。
「滴 ̄ ̄恭喜用戶獲得物品——滄暖玉煙杯,專屬品。」
「滄、暖、玉、煙、杯」司辰輕聲低喃著,把玩著手中白玉的杯子,只感到陣陣的暖意,對於這個杯子是越看越喜歡。
「你說」原本神色平淡的喝著酒的吉爾伽美什,倏地睜大的雙眼。
「唔哈!真是好酒啊!」征服王突然驚歎打斷他未說完的話。
吉爾伽美什微微一愣,隨即挑挑眉,表情很是傲然,「那是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本王的寶庫裡的東西都是極品。」
「這樣一來,王者的高下也就分出來了吧。」
「archer喲,你這至尊好酒的確也只有至尊之杯才有資格盛放,然而,聖盃卻不是酒杯。」征服王淡笑著搖頭,「在說,這位lancer的master手中的杯子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寶物啊。」
眾人的目光均注視到司辰手中明顯與眾不同的杯子,征服王繼而開口道:「所以,你究竟是為了什麼宏大的願望來追求聖盃,這一點你可是一定要說清楚的。」
「少來指手畫腳的,雜種!」吉爾伽美什諷刺的笑著,「首先,爭奪聖盃這件事情本就是不合情理的。」
在眾人疑惑的眼光中,吉爾伽美什抬眼,「那本就是本王的東西。」
「世界上所有的寶物,追根溯源,全部都是來自本王的寶庫之中。」
「也就是說,你曾經得到過聖盃嗎,」征服王很是好奇,「那你知道那是一個什麼東西嗎?」
「不知道,」吉爾伽美什否定,「不要用雜種的標準來衡量本王,本王財寶的總數早已遠遠的超過了本王的認知範圍。」
「既然那被稱為是寶物,那麼便是本王的財寶,竟妄想把他佔為己有,賊膽也未免太大一點。」
吉爾伽美什的豪言一放出,便立即得到了騎士王的反駁:「你的言論和caster的瘋言沒有兩樣,看來精神混亂的servant還不止他一個。」
「呵呵,這可難說。」司辰突然的開口,看到眾人的目光再次注視到他身上,司辰神色平淡了喝了一口果汁,「全天下能毫不顧忌的說出這種話的王,恐怕也只有他一個。」這樣的**王一個也就夠了啊!再多幾個還搞毛啊。
「不過,對於聖盃,我勢在必得。」
「哎呀,這樣余心裡對於金閃閃的真名也有個底了,」征服王扶了扶下巴,然後頗感興趣的望向了癱著一張臉的司辰,「不過,對於你,余倒也很是好奇。」
「先不說你身為一個人類怎麼會與一個servant相熟,而是,你其實和archer一樣並不看重聖盃,而且你也根本就不想參與這個聖盃戰爭吧,但為什麼想獲得聖盃?」
「你似乎看不出有什麼願望要實現的樣子,最重要的是,你應該也不是一個會想靠一個許願機來實現自己願望的人啊。」
「哦~~」司辰挑挑眉,所以,這果真是一個曾經差點征服全世界的王者啊。對於征服王的看法,司辰有了微妙的改觀。
「首先,我與archer並不認識,其次,我不否認你的說法,沒錯,我根本就不想參加這所謂的聖盃戰爭,但是既然被選中了,那麼我便一定要得到勝利。」
「余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獲得聖盃的目的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是這場戰爭的結果。」征服王篤定的說道,「也就是為了勝利這一簡單而純粹的目的而參加者聖盃戰爭嗎。」
「嘛嘛,突然有點清楚archer會邀你來的原因了。」
「那麼你呢,archer,不執著於聖盃的你,為什麼要奪取聖盃呢。」
「只不過是本王必須給那些敢覬覦本王財寶的賊人加以懲罰,也就說這是規矩的問題。」吉爾伽美什微微一笑,「當然,塔爾,這並不包括你,本王說過,本王的國家、財寶均與你分享,若是你想要,毫不顧忌的拿便是,當然,本王亦不會阻擋你親自去獲得勝利。」
國家、財寶司辰把玩著手中的白玉杯,突然明白了一個莫名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