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 閱讀 第120章 失蹤人之妻的證言 文 / 北風來襲
在英達公司的調查在繼續,又調查了公司的一些中層管理人員,包括公關部部長李益新在內的一些人,以及溫一田所在車間的一些工人。||更|新|最|快|
但是,這些調查基本上是無功而返,沒有發現什麼特殊值得注意或者值得懷疑的地方,這些人可能都是第一次接受警方的這種訊問,表現有些緊張也屬於正常。在調查中也沒有發現溫一田與什麼人有特殊關係,有什麼不可調和的矛盾。
一個老實人,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失蹤,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卜?
這是所有人都不明白的事情,既然連溫一田身邊的人都不太清楚,蕭雲天他們就更加不清楚了。
在初步調取到所有相關人員的筆錄證言後,蕭雲天決定先暫且收兵。公關部部長李益新代表總經理吳英達送客,請神容易送神難,警察這麼一來,公司裡又要議論紛紛了。這個溫一田一天找不到,這種流言蜚語就一天不會自動消失。
到了下午的時候,那個發來短信的人仍舊沒有什麼消息,既沒有電話打來,也沒有短信發來,無論是發到誰的手機上。
這時,溫一田的妻子董曉丹已經坐火車回到了海東市。一下火車,得知溫衛國他們還在公安局裡,董曉丹來不及先回家了,直接來到了公安局裡。
直到這時,蕭雲天才見到了這位失蹤人員的妻子。
只見董曉丹一襲黑色職業套裝,顯得比較幹練,中等的身份,皎好的面龐,無不顯示她就是一個辦公室白領,也就是所謂的officelady。她一來了就著急地問綁匪那面有沒有消息,當得到還沒有消息的時候,她顯得沉默了。
蕭雲天安排柳如雪和他一起立即先調查一下董曉丹,看看從她的證言裡能不能找到有用的線索。
「董曉丹,你是什麼時候知道你丈夫溫一田失蹤的?」蕭雲天問道。
「昨天晚上我就給打電話問他一些事情,但他的手機關機了,我也沒在意。今天早上,公公溫衛國打來電話說溫一田找不到了,我就有些奇怪,再打溫一田的電話,結果還是關機。過了一會,那條勒索的短信就已經發過來了。」董曉丹答道。
說罷,董曉丹把手機遞了過來,蕭雲天讓柳如雪將手機短信內容拍照固定,內容果然和溫衛國手機上那條轉發過來的一致,是從溫一田的手機號發過來的。看來,溫一田被人控制已確鑿無疑,否則不會這麼長時間不和家裡聯繫。
「就短信裡而言,說到溫一田搶對方的女人,你作為溫一田的妻子,知道溫一田有這方面的事情嗎?」蕭雲天問道。
「溫一田的事情我不是太清楚,反正我是沒有聽說過,也不知道有沒有。這種事情,誰會主動告訴你啊。」董曉丹顯得有些心不在焉。
「你這次去上海是怎麼回事?」蕭雲天問道。
「我去上海是看看病,這個事公司裡面,家裡面,還有溫一田都知道的,提前請好假去的。這個不信可以去查。」董曉丹覺得不信任她,遂答道。
的確,一般來說,兇案一發生,身邊的人是第一批最容易被列入嫌疑的。在蕭雲天的多年辦案過程中,親屬人員互相殘殺的情形也不在少數,比如夫殺妻、妻殺夫、父殺子、子殺父的情況也多有發生。
隨著時間的流逝,人們之間的親情有時也會淡漠,也會在利益、矛盾面前變得不堪一擊。以至於在欲/望、怒火、衝動的影響下,為犯罪想法所驅使,變成了一個殺人惡魔。而平時把這些殺人犯放在街上,不說他是殺人犯,誰也看不出來他就是殺人犯。
「你們夫妻關係怎麼樣?」蕭雲天突然問了一句。
「這個,還可以吧,不然你去問我公公吧。」董曉丹顯得不願意正面回答。
她為什麼不願意正面回答?
「你們公司裡的人和你們夫妻兩個關係如何?」蕭雲天又問道。
「什麼?這個與案情有關係嗎?我倆來公司好幾年了,應該說關係都還不錯吧。」董曉丹回答道。
「關於這次溫一田失蹤,或者稱被綁架一案,你覺得什麼人最有做案嫌疑?」蕭雲天問道。
「這個不好講吧,萬一到最後不是那豈不是冤枉人家了。我倆和別人沒有什麼大的矛盾,我實在猜不出什麼人可能做案,還是請你們不要讓我猜了,還是抓緊去破案吧。破了案,什麼事都真相大白了,我現在壓力很大。」董曉丹不願意多說了。
初次的調查就暫時調查到這個程度,給董曉丹做完了筆錄。柳如雪回到辦公室對蕭雲天說:「隊長,我覺得這個女人不簡單,很可能有故事。」
蕭雲天反問道:「有什麼依據這麼認為麼?」
「依據目前還沒有,但為什麼溫一田早不失蹤晚不失蹤,就趁董曉丹去上海治病的這幾天失蹤了?這是不是也有些太巧了呢?」柳如雪分析道。
「這件事發生的時間上的確有些巧合,但經瞭解,董曉丹以前也去過上海治病,這次也有好幾個人知道。如果是董曉丹雇凶綁架溫一田,故意製造自己沒有作案時間的假象,從動機上無法得到合理解釋啊,她和溫一田的關係還可以啊。」蕭雲天接著分析。
「而且,如果是別人作案的話,很有可能是熟人做案,知道董曉丹這幾天要去上海治病,溫一田一個人工作生活,更容易下手得手,這樣分析或許可以解釋為什麼案發時董曉丹恰巧在上海。」蕭雲天再繼續說道。
柳如雪突然對蕭雲天說道:「隊長,我覺得董曉丹有些問題可能沒說實話,有所隱瞞。」
「何以見得?」蕭雲天問道。
「也沒有什麼依據,只是根據女人的知覺吧。董曉丹這個女人,看似比較焦急,但眉宇間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緊張感、不安感甚至恐懼感。雖然回答問題時還算有些條理,但終究無法掩飾她內心的一些焦灼。」柳如雪說道。
「呵呵,你想多了吧,如雪,誰家丟了男人不急的?」蕭雲天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決定要再次問問溫衛國一些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