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結實王總 文 / 焉春秋
跟百林集團王總認識不是在這次飯局上，我已經不記得是什麼時候了，但這個王總給我印象卻很深，他不像其他有錢人那樣生活過的**糜爛，他唯獨一個愛好就是飲茶。萬總與他的關係非常好，經常在一起飲茶聊天，萬總每次都帶我的原因，因為這個王總在我們集團是有私股的，只是他太不瞭解此時與他飲茶的萬總早已被調包了，為了讓我更多一層的去瞭解所以每次與王總出來飲茶便把我喊出來坐陪，主要也是為了做掩護。
「這麼說來，萬總也有意思培養接班人啊。」一番交談後，王總抿了一口茶。
「人老了，很多事都力不從心啦，小炎在我身邊這麼多年也算經歷過大風大浪了，性格又不張揚，做事沉穩，我信得過。」萬總說著就向我這裡看一眼。
「他身上的確有幾分小方當年的影子，不過總感覺少了點什麼，最近怎麼不見小方那孩子了。」王總說著還是在我身上猶疑。
「他身體也不行了，已經住了兩次醫院了也沒查出一個所以然來，索性就在家裡養著，他的年紀也不適合天天這樣折騰了。」萬總說完假惺惺的咳嗽一下，表示自己身體也不行了。
「這歲月真的是不饒人啊，一晃我們這些人都到了被淘汰的年紀了。」王總說。
「哪裡有二位前輩說的那麼嚴重啊，我要學的還多著呢，你們都不老只是心態比之前的老練和成熟了，這些都是作為晚輩應該學的。」我趕忙把話接了過去，不希望倆人就這個話題一直聊到無話可說。
「哈哈哈……」萬總和王總倆人都笑了起來。
我不知道這倆人笑是何意，但我知道一定是覺得他們的人生有太多的感概是我這個年輕人無法想像的，但我看著此時王總也想對他說，你未來的路也是你自己無法想像的，看似平靜的湖面其實湖底早已興起波瀾，只是湖面外觀景的人沒有察覺罷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萬總都一句話不說，其實不是無話可說而是我倆目前都在戴著面具過著不能再虛偽下去的生活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你覺得王總這個人怎麼樣？」萬總看我減了車速，便開口問我。
「接觸不多，不瞭解。」我懶得去評價與我無關的事。
「就當閒聊了，反正現在的你我都已經這樣了。」萬總的語氣十分平和。
「曉哲的事我很抱歉，我已經盡力了。」既然他提出閒聊我也就沒上心。
「我不怪你，我的兒子我瞭解，我也知道你是被逼的，只是都一樣的無可奈何罷了，我算是活明白了，能活好現在就不錯了。」萬總說這話肯定是十分痛心的，因為他的話裡已經帶哽咽了。
「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按現在這樣發展下去，等到我坐到第一交椅的位置後，你的後果是什麼？」我說。
「怎麼沒想過，我現在已經一無所有了，我盼著就是那一天，我可以輕輕鬆鬆的去見我的兒子，不再活受罪了。」萬總說。
「真的沒有其他方法嗎？如果方哥死在我倆前面呢？」我把車停在了一個路邊，想好好的跟萬總談話。
「沒用的，你到現在還沒明白，這些人其實都是鎖鏈上的一個小螞蚱而已，小方也只不過是一個小角色的傀儡罷了，他若真有你說的那麼大能力，他就不可能繞這麼大彎子了，你看他現在的樣子，比死都難受可依舊這樣死撐。」萬總說。
「其實……其實方哥的病不是意外，而是我……」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把實情跟萬總說了，我覺得他應該知道真相。
「呵，果然是你，劉弋說的沒錯……」萬總似乎早就知道是我。
「劉弋說什麼了？」我沒想到劉弋會猜到。
「他對我說的話，我不可能對第二個人說，只是孩子，你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小方可是對來說利大於弊的啊。」萬總說。
「如果沒有方哥，就沒有現在的你，也沒有萬老爺的死，更不可能有曉哲的死，他想讓我做什麼我知道，但我不會執行的可我又不想被他要挾，我唯一的反擊就是像現在這樣對他，看著他痛苦……」我腦子裡把之前的人統統過了一遍。
「呵呵……孩子，值得嗎？」萬總竟然也咳嗽了。
「不知道，但我已經開始做了，就不可能回頭了。」我說。
「這條路注定是孤僻的，沒有人可以陪你，我雖然不知道你自己最終目的是什麼，但不管做什麼事都要給自己留條後路，到了我這個歲數就會懂得，與高貴顯赫的人生相比，不如做個平民百姓過的逍遙自在，你爬的越高就要承受越重的壓力，現在的你已經戴了好幾層面具了，你覺得你還摘的下來嗎？」萬總說完生硬的咳嗽幾聲，我聽的出來他不是裝的而是真正的咳嗽。
「我都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自己了，已經走到了今天我不想回頭了。」其實我這句話說的也毫無把握，因為對過去的事我都不敢去回憶，更不要提未來的事了。
「看來你內心什麼都明白，也早已決定好了你自己的前程，我無話可說了，不管做什麼都不要在你的人生字典裡多一個悔字，待到你年老時候回憶起來可以有一絲微笑而不是眼淚，你明白我說的嗎？」萬總說完示意我開車。
其實萬總說的也是我想的，只是一直不敢承認罷了，此時的萬總並不是無慾無求而是用無奈在蹉跎著他餘下不多的人生，為何每個人都要選擇這樣的方式來結束自己，我自己又該何去何從，身邊的好多人對我說的好多話都是如此的悲觀，每次我認真聆聽都會讓我對美好生活的憧憬失去信心，他們在走向死亡絕谷的時候難道非要把我也逼近絕望嗎？
剛剛把萬總送回家，我就接到了王總的電話，我並不意外，只是有些好奇他為何會打電話給我而不是打給萬總。
原來他是想單獨跟我說話，儘管我不知道他會找我說什麼，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有去了才知道他到底對我瞭解有多少，我還是那個原則，若是影響我計劃的人都會成為第二個方哥，所以在臨去見他之前我取出了滴血蓮花的香水和蜜羅香。
他選擇了另一個方式與我見面，這個茶室的幽靜程度有點讓人產生聯想，似乎像個不正當場所。
「王總選的地方好特別啊。」我在他面前坐了下來。
「因為是要跟你單獨在一起，所以才選這樣的地方，坐過來一些，就我們兩個人了，別那麼拘謹。」王總說著就在他身邊拍了拍。
我看著他的舉動腦子瞬間嗡了一下，但又不是很明白他的意思，畢竟這個舉動太不正常了，我不可能立即反應到我能想到的層面。
「這個……」我清了清嗓子，還是沒有坐過去。
沒想到他立即挪到我身邊，那距離試圖要把握摟在懷裡了。
「王總。」我立刻站了起來，此番舉動我立馬明白過來了，他竟然是個同志。
「別隱藏了，我都調查過了，萬總他不近女色卻把你這個白白淨淨的人安排在身邊，對外聲稱副總，表面上是告訴大家在培養接班人，但明眼人都看的清楚，從我見到你那一刻起我對你就……」王總說這些語無倫次的話竟然從我身後抱住了我。
「王總，別這樣，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樣，萬總他的確是身體不好。」我掙扎著，但又擔心我力氣過大會傷害到他。
「就一次，就一次好不，你………來……」說這話時候他已經把我壓在身下了，順手從他褲兜裡拿出一個tt。
「王總……」我看著他額頭上的汗珠，又撫摸了他堅挺的下身，我就知道他沒有說謊更不是考驗我。
我不知道那一刻我為何猶豫了，我的理智告訴我應該拒絕，可那一刻我腦子亂七八糟的，我想說好多話去解釋，可我又能怎麼說，難道告訴他現在這個萬總不是本人，他不近女色和我在他身邊這些都是方哥一手安排的，我不能說，可除了這樣理由我真的找不到什麼合理的解釋了。
我接過他手裡的tt，看著正在解褲腰帶的王總，再不容我多一分鐘思考，將王總撲到在茶室的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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