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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九十八章 北風烈的心思 文 / 青絲散

    幾人回了沁雪園,陳媽媽便是把歸攏好的帳冊拿了出來,「這是剛整理出來的帳冊,其中嫁妝一百二十八抬,去了您如今用的,這裡記著的是宮裡賞賜的物件,還有您賞了人的,來添妝的,屋內擺的,都標清楚了,之前的那份如今已是做不得數了。()」

    江雪歌拿過帳冊仔細地瞧著,陳媽媽向來細心,這單子上的物件一目瞭然,「這份帳冊還得另做,既是宮中賞的,咱們便只能自用,免得拿出來用了惹了是非倒不好,將這份與咱們自個兒的物件分開來放,冊子也分開成兩本來記著,往後賞了人的便從咱們這冊子上直接勾抹了去,免得將來沒注意到拿錯了東西,出什麼漏子倒是不好了。」

    「行,還是您比我想得仔細,這事兒就交給雙兒來做啊,我瞧了這幾日,眼都是花的。」陳媽媽瞧著雙兒是個穩重細心的,便想著好好培養她成為江雪歌的左右手,畢竟靈兒幾人將來都是要嫁人的,不可能永遠留在江雪歌身邊,而這雙兒卻是立志不嫁,定是要跟著江雪歌一輩子的。

    江雪歌自是明白陳媽媽的意思,不過心裡頭卻仍是有些猶豫不決,「……這事兒還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打算的,模樣長得也不錯,若是就此跟著我,倒是有些可惜了,如若她將來後悔了,不是該怨上我留下她了?」

    陳媽媽卻是擺著手歎了口氣,「這些日子我也與她聊過,看得出她的態度很是堅決,雖然一輩子不嫁是很可惜,不過她心裡邊一直對她娘的遭遇有著很大的陰影,如今她娘也不在了,想來也是灰心了的,罷了,就依著她吧,將來若是她真的後悔了,也是怨不得旁人的,總歸這是她自己個兒選的路,就得由她自己來承擔。」

    江雪歌想了想,這才點了頭,「行,就依著媽媽的意思來,回頭您帶著她些,即便是將來反悔了想尋個依靠,我也不會惱了她的,都是女人,我又怎會為難了她呢。」

    陳媽媽知道江雪歌是個良善的,只要下面的人不做出賣主之事,江雪歌也不會下狠手的整治的,不過,陳媽媽到是想起了另一個事兒,「今兒個陳哥兒傳話進來,說是有事要稟報,您看看哪天兒有空,要不要見見?」

    江雪歌倒是有些詫異,陳哥兒去鋪子上也有半月了,難不成是摸著什麼東西想要跟自己說?便是點了點頭,「好,陳哥兒的事兒就由媽媽來按排吧,正好,您也有好些日子沒見著他了,我也怪想平兒的,讓他來的時候,將平兒也帶過來吧。」

    能見著自己兒子,陳媽媽自是樂得高興,「行,我這就去按排,著個人去跟他說一聲兒,讓他帶著平兒趕緊上府中來。」

    江雪歌想起平兒那丫頭,還真是有些想得緊呢,她身邊兒的人就平兒是個最沒心眼兒的,不過卻也是個相當忠心的,若不是她那性子實在不適合進王府來,江雪歌還真有些捨不得她呢。

    「對了,媽媽去幫我將雙兒喚進來,我有事想問問她。」江雪歌忽然想起她交待給雙兒的事,從昨兒個回來,她身邊就一直有人,來來回回的也一直有事耽擱著,想來雙兒就算有心想來給她回話,也尋不著個機會。

    陳媽媽點了點頭,便出門去將雙兒喚了進來,而她自己則又出去忙了。

    屋裡就江雪歌一人,雙兒自是知道江雪歌喚她來是何事,她也早就想跟江雪歌回話兒了,只可惜江雪歌身邊一直都有人……這一進屋,先給江雪歌行了禮,便是左右看了看,這才湊到江雪歌跟前小聲兒地回道:「回主子的話,昨兒個您去見老爺的時候,她就避著人去了『靜園』,呆了約摸就半刻鐘的時間才出來。」

    「靜園」是肖姨娘的院子,而雙兒所指的,便是江雪歌身邊的人去見了肖姨娘。

    江雪歌的眉頭猛然擰緊,眼中透著股子的凌厲,「可知她與肖姨娘都說了些什麼?」

    雙兒搖搖頭,「奴婢進不去那院子,那門口有肖姨娘的丫鬟守著,奴婢便只好在外面等著她出來,後來又一路都跟著,卻沒見她去尋了旁人,就連她在府中的家人,她都未去見……」

    江雪歌實在是不願將她與肖姨娘聯繫到一處去,也不信她會背叛自己,只當她是有難處,便是道:「以後多看著她點兒,若是府外有人跟她接觸,記得來回了我,另外……再尋了人去看看她家中的情況,看看是不是有什麼……有難處!」

    雙兒知江雪歌是放不下,便是歎了口氣點頭應了下來。

    正說著,門簾一掀,北風烈從外面進了來,江雪歌連忙站起身迎了上去,「爺來了,怎麼不多陪陪顧妹妹……」

    北風烈一聽江雪歌這話,便是挑著眉頭看向她,那雙墨黑的眸子裡隱隱有些沉鬱之色,「我又不是大夫,留在她哪兒做什麼?怎的,爺還不能過來了?」

    江雪歌被他這話給嗆的,差點兒吐血,男人不都是喜歡賢惠的妻子麼?她這不是想努力做好一個賢惠妻子麼,怎的還招埋怨了?

    「婢妾可沒這樣說,只不過是瞧見顧妹妹幾日不見世子爺,就會身子不適,婢妾這不是怕她又犯病了麼,到時候,顧妹妹又著了人上婢妾這兒來尋爺,如若是又讓旁人瞧了去,婢妾這臉怕是都不知該往哪兒放了……」

    北風烈眉頭一擰,便問道:「讓旁人瞧了去?今兒誰來過你這裡了?」

    江雪歌歎了口氣,便說道:「你弟弟的媳婦,曾氏!今兒是過來讓婢妾給她診脈的,卻正巧碰著了顧氏的丫鬟前來尋世子爺……」

    北風烈一聽,臉色當即便沉了下來,厲聲沉喝道:「蠢貨,越發的不知收斂了……」

    江雪歌倒是被他給嚇一跳,突地想起今日診脈之事,猶豫了半晌還是說了出來,「爺,顧氏懷的……不是男胎!」

    江雪歌說完,便小心翼翼地看著北風烈,生怕他忽然發怒,可這事兒她卻是必須要說出來的,她今日給顧氏診了脈,那顧氏腹中懷的是男是女,她摸了出來就必須得跟北風烈說,省得將來顧氏生下女兒後,讓北風烈想起今日之事來埋怨她早知道卻不跟他說,到時候,自己可就裡外不是人了。

    不過,北風烈聽到此言的反應,卻是讓江雪歌有些出乎意料,他那有些陰沉的臉卻是好了許多,而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一般,只是道:「不是更好,免得將來嫡庶不分!」

    江雪歌立時便知北風烈這話說的,是他自己和李側妃之子北風平,不過她心中明瞭,面上卻是沒有插話,而且聽北風烈的這個意思,看來他是早就知道顧氏所懷的不是男胎了,顯然他心裡是非常介意嫡庶之位的。

    可是,北風烈剛剛的表現,卻是對顧氏的肚子完全不同於他面子上所表露出來的重視,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江雪歌想不明白,不過卻因此而忽然想到了自己,如若她懷了孩子,北風烈又該是何種的反應?

    可還未等江雪歌想明白這個問題,北風烈卻已是拉她入懷,深深地聞著她身上那淡淡的藥香味,開口言道:「你給爺生個兒子吧!」

    江雪歌突然聽到他這話,便是渾身一怔,滿臉的震驚地回不過神來,她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北風烈會說這話,他既然這麼在意嫡庶之分,那他更應該讓張君好來給他生兒子才是應理兒的,為何卻開口讓自己生?

    難不成……江雪歌突地想起前世看過的甄嬛傳裡的如妃,如妃萬千寵愛於一身,可皇帝卻是一直防著她,未讓她生下一兒半女!

    而張君好的父親乃是左相,又一直是支持太子一派的人,跟本就與北風烈是敵對關係,這樣說來,北風烈一定會有心防著張君好,就是宮裡疼愛孫兒的太后也是斷不能容得敵派之女為北風烈懷上一兒半女的,算起來,張君好嫁給北風烈已有五六年的時間了,一直都未懷上身孕,怕是……

    可還未等她想個清楚透亮,江雪歌那櫻紅的小嘴便被堵上了,接著,一陣天旋地轉,她便被北風烈給抱回了裡間……

    江雪歌瞧著北風烈眼中的希翼,心中卻是歎息一聲兒,恐怕生兒子這個事兒,她要讓北風烈失望了……

    第二日一早,北風烈走之前留給了江雪歌兩個人,一個是北二,一個是北三,都是北風烈的近身侍衛,身手僅次於北一,江雪歌初聞這兩人的名字之時,被雷得那個外焦裡嫩啊!

    原先初聽到北一的名字時還覺得這名字相當有性格,可如今再瞧瞧門口站著的那兩個身姿挺拔,模樣又生得甚是俊朗的小伙兒,江雪歌立時對他們充滿了同情,遇到北風烈這樣隨性的主子,也只能算他們自己倒霉,居然連名字都省成這樣了,直接就以一二三四來給人家命名,也忒俗氣了些,想到北風烈的其他侍衛裡面還有著什麼北四北五北六……江雪歌這心裡邊就又是一陣無語!

    想到這裡,江雪歌卻是又忽然想起昨兒個北風烈要她生孩子的事,她心裡邊便立時有些抑鬱,在她的心裡,她依舊沒有完全的與這個世界融入,心中仍有著一絲隱隱作祟的隔閡,對於生孩子她的心情更是矛盾,雖然已嫁為人妻,北風烈也是她未來所要仰仗的依靠,能為他生一個孩子對自己將來更是最大的保障,可江雪歌依舊猶豫不已,害怕年齡太小不易生產,害怕懷了身孕後有人動手腳防不勝防,最關鍵的還是她的心!

    江雪歌始終認為孩子應該是愛的結晶,而非是利用爭奪權勢的犧牲品,即便是孩子出生會有著數不盡的榮華富貴,更有著高高在上的社會地位,可江雪歌的心中仍是不願……

    沁雪園中,至從有了兩個英俊的小伙兒站在門口當門神,沁雪園中的小丫頭們都激動了,每次尋著由頭的在兩個小伙子跟前來來回回的晃蕩著,卻又總是在走過之後,又偷偷瞄上人家兩眼,再低聲地與別的丫頭說上兩句悄悄話,接著才嘻嘻哈哈的偷笑著走遠……

    在被小丫鬟們一整天的精神轟炸之下,任是臉皮再厚的人也有些扛不住,何況是這兩個甚少與女子打交道北二和北三這兩個毛頭小子?一天下來,他們倆人的臉上就一直腓紅著沒有退過,又是窘迫,又是不自在……

    後來還是江雪歌實在看不下去了,使喚了陳媽媽才將那些有著惡趣味的小丫頭們給轟了下去,北二和北三這才大大地鬆了口氣。

    早間的時候,江雪歌去碧玉園去請安,一進去,便發現人都到齊了,眾人見她進來,都投過去各種複雜的目光,大部份是妒忌,還有些是不屑和憤忿,江雪歌知她們是因為北風烈單獨給了她兩個侍衛,讓這些女人們羨慕忌妒恨了!

    江雪歌不管她們心中是如何想的,只是依舊如往日一般走到張君好跟前福了福身,「婢妾給世子妃請安!」

    張君好的嘴色露出一絲妒恨的笑,「江妹妹可是真得爺的青眼呢,出入都還有侍衛貼身跟隨,可好生讓人羨慕呢!」

    其他三妾耳聽張君好這番話,眼中頓時湧上不忿之色,北風烈何時對別的女人這樣上心過,居然還給她專門派了侍衛,光這份榮寵就不是旁人能比擬得了的,這般想著,幾人更是頻頻看向站在院中的北二和北三,恨不得北風烈也能給她們配上兩個侍衛,讓她們也好抖抖這份威風。

    江雪歌哪裡不知張君好是故意想讓自己引起公憤,卻是淡笑著說道:「妃子妃嚴重了,不過是頭幾日出了那謀害主子的老刁奴,居然帶著會功夫的打手想強行給婢妾灌避子湯喝……」江雪歌說到此處頓了下,似不經意地看了張君好一眼,果然,張君好的臉色瞬間變得相當難看,江雪歌心中閃過絲嘲諷,似是沒瞧見她那張難看的臉色般,自顧自的接著說道:「……誰不知道爺是最重子嗣的,哪裡能容忍得了那些子心黑手毒之人,再次將手伸到爺的後院裡來害人,這不,爺放心不下,這才臨時安排了兩人護著婢妾的安全……」

    江雪歌可不怕這事兒捅出來,反正旁人敢做,她就不怕說出來,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兒,裝什麼啊,還想在這事兒上讓其他人仇視她,她還真不怕這份恨,本就不是一路的人,還能怕了她們不成?

    三妾的注意力,立時便被江雪歌的話給轉移了去,自是知道頭兩日那宋嬤嬤之事,便是都帶著一份幸災樂禍之色看向張君好,張君好被幾人那若有似無的目光看得倒吸一口冷氣,她想不到江雪歌會這樣明著將事兒給挑出來,這事兒事後雖然北風烈都沒來找她的麻煩,讓她慶幸不已,可慶幸之餘卻仍是有著一分後怕的。

    「那些子目無尊卑的狗奴才,敢將主意打到了主子身上,按我說就是該杖斃了才好,省得讓旁的奴才們也跟著學了去,到時候,咱們這些個主子可就真的過不了安生日子了。」

    江雪歌見過臉皮厚的,還沒見過臉皮這樣厚的,張君好這般做派,就不怕寒了她身邊奴才們的心?「這事兒有世子爺做主就成了,可是輪不著婢妾來操這份子心。」

    張君好臉色一怔,江雪歌這話是在向她炫耀?不過是個商人之女,也敢跟她這個左相府出來的嫡長女一較高低,可真是太高看她自己了,不就是仗著如今世子爺寵著她麼,張君好倒是想看看,她這份寵能堅持到什麼時候!

    此事總歸讓張君好有著幾分不自在,她不想在此事上多扯,便似隨意地開口說道,「昨兒個江妹妹回門,瞧著今兒個這精神頭倒是不錯。」

    這話便是在暗諷江雪歌官商之家的出身,其他三妾哪個不是人精似的,聞言各個都用帕子掩了嘴偷偷笑著,那眼神更是含著輕視之意落在江雪歌的身上。

    江雪歌卻故作不知般開口道:「托世子妃的福,婢妾倒還真覺得這身子輕便不少呢,許是天氣清朗的關係吧,倒是瞧著世子妃您最近都圓潤了幾分呢,還正想問問您是否得了什麼養顏的方子,也讓婢妾跟著沾沾福氣?」

    經江雪歌這麼一說,其他三妾倒還真覺著張君好瞧著臉色紅潤了許多,不免都帶著好奇之色的看向她。

    張君好倒是被瞧得有些心虛,自上一次被太后斥責無所出後,相府送來了大量的補品,她也就一直吃著,心想著,身體康健了,才有助於懷孩子,可是這身子是補圓潤了,可北風烈卻是一直都未曾與她……

    「不過是最近飯用得多了些,胖了些而已,哪兒有什麼養顏的方子。」張君好這般說著,其他人也就收回了目光,倒是馮氏瞧了江雪歌一眼,心中自是歎道這江雪歌還真是個會轉移話題的。

    「江主子,聽說你家二妹妹昨兒個見著了世子爺都嚇得摔了呢,可真真兒是個弱不禁風的小女子,江主子可有好生幫她瞧瞧,可有什麼摔著的地方了?」馮氏這般問著,心中卻是忍不住的笑,外人都知江雪歌出嫁之前與那江夜月是不和的,如今這親妹子竟是將主意打到了自家姐姐的頭上來,這不是在打江雪歌的臉麼?

    有人給江雪歌添堵,且還是她自己娘家的親人,自是讓人當笑話來看,這份臉丟得,可真是大了。

    孔氏和呂氏目光中也帶了幾分嘲笑之色,都想看江雪歌的笑話。

    張君好雖未開口,可她那雙眸子裡的不屑與譏諷卻是毫不掩飾的,只不過,她面上仍帶著她那份慣有的端莊笑意,靜坐在上首,眸子卻是毫不放過江雪歌會有的反應,顯然是想置身事外,想瞧著幾人爭鬥。

    「我二妹妹年紀小,又一直養在深閨之中,自是從未見過世子爺的威嚴,昨兒個一瞧見,自是被爺威嚴所攝,當即便匍匐在地給世子爺跪拜了下去,按理兒說,不用行此大禮的,不過我二妹妹她從小便是一個懂規矩的,自是不能讓旁人閒話江府的不是,她這份打自內心的敬仰,倒是婢妾都感動不已呢!」江雪歌面不改色地說著,倒讓幾人對她不得不刮目相看,這嘴可真是利落,黑的都能讓她給說成白的,還有什麼是她不敢說的?

    江雪歌頓了頓,瞧著馮氏又想說什麼,便是搶在她之前又接著說道:「昨兒個爺回來還與婢妾說起這事兒呢,爺說他這輩子還從未見過哪人,見著他第一面就行如此大禮的,可見江府幾代清喻真是名不虛傳,到如今都仍然這般的注重禮儀規矩,真真是不辱沒了清喻之家的名頭……世子爺對江府這般高的評價,倒是讓婢妾都不知說什麼好呢!」

    張君好的眉頭微皺,她不能想像北風烈這樣自傲之人,被別的女人算計後,沒追究那個江夜月就算了,竟然還說出這種話來寬慰江雪歌的心……

    張君好可從來沒見過北風烈會為了哪個女子能會到這麼多的心思,心中不既隱隱有些亂了,她覺得自己以前似乎都有些低估了江雪歌在北風烈心目中的地位,頭幾日她與顧氏聯手想陷害江雪歌,張君好本以為北風烈會更看重子嗣,從而嚴懲了江雪歌,卻不想,北風烈不但沒給江雪歌難看,反而還讓她與顧氏吃了掛落。

    且江雪歌新婚第二日,她便讓宋嬤嬤給江雪歌喝避子湯,想著不過是個側室,北風烈怎麼的也不會太放在心上,可結果卻太讓人意外了,北風烈不僅嚴懲了宋嬤嬤,還將她一直看中的那兩個懂武的丫頭給扔到了軍營中做了最下等的軍妓,直接打了自己的臉……本以為北風烈事後會因著此事來對自己大發雷霆,可他卻是連跟自己提都未提起過這件事,卻是讓張君好一想起這些個事兒,便好一陣的後怕!

    這一連串的事兒,已經超出了眾人所瞭解的北風烈的性格,可北風烈又何時如顧及江雪歌的感受那般,顧忌過內宅裡其他女人們的想法?自己這世子妃的位置不過是個擺設罷了,旁人不知,可張君好自己卻是再清楚不過,北風烈不喜歡她,張君好儘管百般的討好,他卻卻仍未曾對她露過一次笑臉,而後來四妾進府,他雖然會去,可四妾卻也不敢觸他半片逆鱗,唯獨這個江雪歌是個例外!北風烈不盡百般推護她,還會花心思顧及到她的感受,這如何能不讓人妒忌萬分。

    可旁日裡也不見得江雪歌對北風烈有多麼的巴結,甚至都不見江雪歌的丫鬟去請過北風烈去「沁雪園」,可每次在最關鍵的時刻,北風烈卻都會站在她的那一邊,告訴眾人江雪歌是他庇護的!

    這些事不僅僅是張君好一人心裡驚濤駭浪,就是其他四妾心裡都是震盪不已,雖然想法比不得張君好這般的透徹,可瞧向江雪歌的目光中卻都帶上了複雜之色……

    江雪歌不動聲色,任由著幾人心中猜度,她不會多說什麼,那些話北風烈雖然從不曾說過,不過量她們也沒那個膽,敢親自去向北風烈求證,不過這些並不是關鍵,北風烈這些時日都是宿在「雪沁園」中的舉動,已是在對內宅中的其他人表明了他看重江雪歌的態度。

    眾人心中縱是不甘心江雪歌的受寵,可卻也不敢輕易的再得罪了她,話題也自然轉向了其他的方向,馮氏對江雪歌多了幾分的親近,主動跟江雪歌討教起了養生的方子,而孔氏與呂氏也在一旁笑著附和著,唯獨只有張君好一人未言,因為她已是感覺到,她世子妃的地位遭受到了空前的威脅……

    從「碧玉園」中出來,江雪歌不由得沉沉的舒了一口氣,今兒個如若她不搬出北風烈來,恐怕這幾個女人會一直揪著她不放,定是要弄出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強安到她身上,將她啃得連骨頭都不剩,雖說江雪歌是太后親自指婚嫁入王府的,可江雪歌卻不敢指望著這位當靠山,那才是真的嫌自己命長了。

    從這日過後,張君好與那三妾倒是安生了許多,也沒有時時再找江雪歌的麻煩,而北風烈這些日子許是公務太過繁忙,已是有好些日子沒有出現過了,而江雪歌這些時日有了北二和北三這兩個侍衛的護航,出入什麼的也沒有人敢再給她使絆子了,

    而她得了空後便開始打算起了旁的事,如今她的嫁妝鋪子一時間定是插不上手進去的,這樣熬著等,倒不如趁著手裡還有閒錢,重開個新的鋪子來添點進帳更為實在些,反正時間長著呢,這鋪子在她手裡,她就不怕被人給弄跑了。

    江雪歌從私房中拿出了些銀錢,讓陳哥兒去外尋了一間地理位置都相當不錯的鋪子,準備開一家火鍋店,又親自出了裝修方案,人員培訓,運作方式的單子,便權權交給了陳哥兒去運作,不過陳哥兒並沒有因此而辭了嫁妝鋪子的職,只是道家中有事請了些時日的假,陳哥兒本就是江雪歌的人,那兩位掌櫃自是巴不得他不在鋪子裡晃蕩呢,連想都未想便同意了他的假,這樣,陳哥兒便將全部的心思用在了忙火鍋店的事上。

    而陳哥兒進府見了江雪歌的時候,還透露了另外一件事兒,就是原先這五間嫁妝鋪子的原掌櫃並不是現在的這兩個人,而是另有其人,只不過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江雪歌的外祖家尋著了錯處,給攆出了鋪子,聽陳哥兒打聽來的意思,卻是這兩位都是極忠厚本份之人,想來應該不會隨意犯錯兒的。

    江雪歌自是對這事兒上了心,便是讓他多留心著點,得了空去將那二人的品性什麼的都打聽清楚來回她,若是那兩人真能當得大用,江雪歌自是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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