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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20章 前戲 文 / 青絲散

    江雪歌瞄著那抹招搖的妖紅,便是讓屋中的人都退了下去,然後這才抬起手指朝他勾了勾,彷彿……彷彿是在召喚一隻頑皮的寵物!

    彼岸不爽地低哼一聲,第n次懊悔自己這幾天是不是得了什麼失心瘋,為什麼會留在這裡天天注意著這個女人!

    彼岸火紅的花以著詭異的角度扭過頭去,只拿著花瓣屁股朝著江雪歌,一副懶得理會江雪歌的模樣!

    江雪歌見狀翹起嘴角露出一彎燦爛的笑容,便是走過去不知死活的扒拉了一下他那支招搖的花朵。

    「啊啊,喂……別,別碰那裡……不要亂摸……啊,啊~好痛……」

    江雪歌愣了愣,終於一臉黑線的停了下來,「彼岸,你再發出這種的叫聲,我就讓你變成朵閹花!」

    「歌歌,你好過份哦。」彼岸風騷的朝她飛去一記媚眼,卻是忘記了他現在只是朵彼岸花……

    江雪歌默默的轉過臉,強忍住眉角的抽搐,便是一掌拍了過去,「別叫我歌歌,我跟你還沒這麼熟!」

    彼岸嗤之以鼻,便是道:「沒這麼熟還隨便亂摸人家,難道不知道雌雄有別麼?既然生為雌性,你就應該含蓄點!」

    江雪歌挑眉彈了那支妖紅一下,引得紅火的花朵在空中來回的晃著,口中卻是說著,「沒文化真可怕,身為植物就要有植物的自覺,要明白,咱們不是同一種類,又何來雌雄之說?」

    彼岸聞言頂著那朵大紅花蹭了過來,「好吧,既然姐姐不承認自己是雌性,那麼請問姐姐是不是母的啊?如果是母的,那就請不要隨意的騷擾公的!」

    江雪歌頭上黑線無數,便是將它捧在手心裡左右搓揉著解恨!

    彼岸用力的掙扎著蹦出來,「喂喂,很討厭呢,這樣讓本大爺很沒有尊嚴啦!」

    「啊?好吧,我很抱歉……」江雪歌忍俊不禁,便是鬆開了手,半趴在窗台上看著那朵似乎更紅艷了幾分的花朵,心中腹腓著,它不會是臉紅了吧?

    「哼,本大爺是不會接受你的道歉的!」彼岸不停的花枝甩來甩去,沒有葉子的花枝上,更顯得花色艷麗似火一般。

    「唔~好吧,那你想怎樣才能找回你丟失的雄性自尊呢?」江雪歌無奈的看著它,眼中是她都未曾發現的寵膩。

    彼岸花枝一陣搖晃,一個眨眼間便化身為了那個紅衣少年,臨風而立,眉目華美,游若驚鴻……

    江雪歌已經是第二次見到他化身為人的模樣了,可這次卻是在陽光之下第一次看得這樣清晰,越發顯得他眉目如畫,妖嬈艷麗……一時間,竟將他看得呆了去。

    彼岸孤傲地回視著江雪歌,自是將她那副看呆了的表情瞧在了眼裡,心中立時便泛上幾分得意,「你一個小小的半人類,又豈能明白一個妖的尊嚴丟失了又是如何能彌補得回來的呢?不過嘛……若是你能讓本大爺也摸回來的話……那本大爺興許能不計前嫌哦!」

    他從來沒有見這麼不怕妖的女人,而自己這一頭一向讓人厭惡的紅髮,在她眼裡卻是真心的極喜的,而且她的笑容很溫暖,彷彿是那初夏裡最溫暖人心的陽光,不知不覺間竟是照進了他的心間,這是他在弱肉強食的妖界裡從來沒有感受過的,他居然有一點點貪戀上這種感覺了呢!

    江雪歌卻只是彎起嘴角,看著那不過十四五歲的少年,放在現代,還在讀中學吧?心中覺得好笑,便是道:「小鬼,有沒有人跟你說過,小男生是不可以隨便調戲大姐姐的哦。」

    彼岸一聽這話,當即便跳了腳,「誰是小男生,本大爺都五百多歲了,比你大了可不知多少歲,你……你意是敢如此的欺侮本少爺,你……你放肆!」

    彼岸的臉色漲得通紅,江雪歌更是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樣的大,跟個小孩子又有什麼區別?不過心下這樣想著,面上卻是不敢說出來,便是陪著笑道:「好好,是我說錯了,我給你道歉還不成麼?真是的,還以為你很能開玩笑呢,想不到竟是這般的激厲……也太無趣了!」

    彼岸剛開始聽著還行,怎的越到後邊越不對勁,最後更是被江雪歌後面那話給氣得說不出話來,當即便道:「你……哼,不理你!」

    江雪歌見他要走的樣子,便是伸長了手位住了彼岸的袖子,笑逐顏開的搖著他的衣袖道:「啊,小彼彼你先別走啊,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在這裡跟你道歉哈,你這位大爺可一定不要跟我一個小女子一般計較,那樣就顯得太不大度了是不是?呵呵,再說了,我還想請你幫我一個小忙呢?」

    彼岸強仰住一掌將她拍飛的衝動,伸出兩指拎起她的後領拉開兩人的距離,便是傲驕吐出一字:「說!」

    江雪歌便是將腦袋湊了過去,「你有沒有認識的畫師,能將人照著給畫下來,不用十分相像,只要有六七分相似便成!」

    彼岸警惕的看著她,便是問道:「認識倒是認識,不過你要做什麼?」

    江雪歌其實也就是隨口問問,倒真沒想到他真認識這種人,便是瞇著眼湊了過去,小聲的說道:「呵呵,這個,嘿嘿,是這樣的……」

    「你……你竟是要本大爺去幫你弄那種東西?你……想拿來做什麼?」彼岸的表情和心情都很鬱悶,雖然他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江雪歌一個女兒家家的,竟是要他去找那種東西,找來做什麼?要和誰一起研究?是與她的夫君麼?

    不知怎麼的,一想到這種可能,彼岸的心中便是一陣彆扭。

    江雪歌悠悠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便是輕描淡寫的道:「還能做什麼?你拿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唄。」

    彼岸登時便急了,按著窗台差點跳起來,可是腳剛抬起來就又縮了回去,心裡卻是在嘀咕著……好險……差點兒就被套了進去……

    「本大爺可是正人君子!」彼岸不知從什麼地方抓出一把小扇子扇了兩下,瞇成一條縫的眼睛瞄了江雪歌一眼,這才又道:「要不是受人所托,對這種秘戲圖,本大爺根本就不屑一顧……」

    江雪歌聽著他這番裝腔作勢的話,當即便樂了,這小子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到女子的閨房誘惑別人,雖然目的是想吸人類的精氣,與情愛無關,可瞧著他那熟略的哄女孩子的手法,還敢自喻正人君子?江雪歌第一個不信!呀呀,這妖男還真是厚顏無恥啊,「是啊,你都看真人的,當然對圖不屑一顧了。」

    彼岸吃了一癟,有心想辯上兩句,可對方是江雪歌,對於這種話題終是不好與她大肆談論,便是扭過身子一個勁的扇著扇子,江雪歌也不急,反正他若是搞不到,她最多去跟北風烈說上一說,以著北風烈那只達目的不計過程的心性,自是會幫她處理好這事的,可她並不想依靠他太多,那樣顯得她自己也太無能了。

    彼岸背對著江雪歌,過了好半晌心裡邊兒的鬱悶才漸消下去,這才又回過頭來不甘心的追問道:「你要是不說,下次別想再找我幫忙啊!」

    江雪歌今天心情不錯,計劃中的事一直都在撐控中,便是笑瞇瞇的道:「先不說這個,你找的畫師可不光認識就行,還得是個可靠的,就是專畫那種畫的,你認識麼?」

    彼岸半晌沒有言語,這還是陷阱啊,剛剛他才正人君子了一把,怎麼能又認識秘戲畫師呢?可事實上,他還真認識這樣的一隻妖呢……

    「咳咳……你要什麼風格的……」彼岸還是以江雪歌的要求為先,不要臉了,畢竟江雪歌身上的暖意是他貪戀的,他不想失去這份溫暖。

    江雪歌似笑非笑的盯著他,慢慢地伸出手指勾了勾,彼岸歎了一口氣,這是女人麼?卻還是將耳朵湊了過去,江雪歌傾身過去,小聲兒的在他耳邊嘀咕了一陣。

    彼岸那張妖媚的臉越聽越精彩,最後還饒有興致的摸了摸下巴,豎起了大拇指誇了江雪歌一句,「你可真是太壞了,我本來還想你是不是給你那夫君的妻妾們弄的,沒想到你盯上的是另有其人啊。」

    彼岸在王府中幾日,早就將這裡面的道道給知曉了個七七八八,這府中瞧著光鮮亮麗,實則暗地裡全是見不得人的骯髒,而江雪歌在王府中舉步維艱的處境也是讓他都鞠了一把同情淚,這也是他留下來的原因之一,雖然不知道他自己何時有了慈悲之心,不過,他不想看著這個在群狼四環之下仍不折不饒的掙扎生存的女子,就這樣成為各種鬥爭利益下的犧牲品。

    「嘿嘿,過獎過獎,不過這事兒還得讓你的畫師瞧準了再畫啊,可別畫成了李側妃或是她的兒媳婦……」江雪歌怕他到時候畫錯了人,那於她的計劃可不好。

    「放心,那種大嬸,本大爺怎麼可能會認錯,一准給你畫好了再交給你過目!」他的理解能力有那麼差麼?連個人都認不准?白活幾百年了!

    「嗯,到時給我看看也成,然後你再拿去放好,哦,這事兒記得要快,時間不等人啊!」

    「那你為何不早點找人弄這個?這會兒就是著急也沒用,得了,本大爺認識你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這就給你找人弄去。」彼岸說完,便也不再多說什麼,一晃身子,原地便只剩下一朵紅艷艷的彼岸花。

    江雪歌怔了怔,左右看了看,便是試探地喊道:「這不是尋不著人做麼,你當我不想早點做啊……喂~彼岸……彼岸……你還在聽麼?喂……你還在麼?」

    那花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風中卻傳來一聲若有若無的無奈歎息,江雪歌的心底隨即傳來一個低啞的男聲,「蠢女人,那不過是一朵平常的花罷了,你神精啊,對著它鬼叫什麼,本大爺去幫你辦正事去了,你有什麼事兒就在心底裡呼我就成,我已經在你身上使了法術,你只要默默的在心底連呼我三聲,我便會回應你的!好了,沒事兒別亂叫我……」

    江雪歌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在確認了面前那朵開得迎風招展的彼岸花真的只是朵普通的彼岸花後,默默的慚愧了一把,便是將頭縮回了屋裡。

    羅嬤嬤回來後,只歇了半日,將沁雪園這些時間裡發生的事都知曉了個遍,便是異常高調的將主院裡的事全部都接手了過去,而楊嬤嬤則是被她給趕到了後院去,即便她到主院來找小丫鬟們做事,也都被羅嬤嬤軟刀子的拒絕了回去,讓楊嬤嬤心中好一陣氣惱,可又發作不出來,便只得把氣都撒到了後面三個小院的人身上,讓馮氏與呂氏及孔氏三人心裡邊直給恨得牙癢癢。

    還沒過兩天時間,馮氏便因為屋中的吃食不對份兒,而跟羅嬤嬤對峙了起來,指著羅嬤嬤的鼻子罵了一頓,甚至是把這理兒都嚷到了張君好的院子裡去了。

    可張君好早與楊嬤嬤勾搭在了一起,旁日裡本就待見不馮氏,自是巴不得有人給那些個側室與侍妾們添堵,這些個事她更是巴不得越多越好,哪裡還會管這種小事,不過,她也知道沒個人出來說道說道,這事就會鬧個沒完,便是讓她跟前的周嬤嬤出來說道了兩句,幾句話便將馮氏的話給頂了回去,說道是永樂公主薨了,現在大忌期間,各房屋中的吃食用度要從簡,而吃食份例列是應該減份例,讓馮氏莫要再這般沒規矩的鬧騰下去……

    氣得馮氏窩在自個兒的屋子裡裝了三天的病沒有出來,而江雪歌早知了此事,不過卻仍是裝作不知一般,直到第二天了才後知後覺的知道了此事,然後便是到了後院去看了她兩次,不過,她就算在馮氏的跟前,卻也不過是聽著她抱怨個不停,而她卻是旁的多餘話一句也未有,也不過只是在口頭上安慰了她一番罷了。

    「經過這件事之後,楊嬤嬤如今的氣勢可是較之以往更盛了幾分,奴婢瞧著,這『沁雪園』裡都快裝不下她了!」雙兒來回話的時候也是滿心的無奈,顯然也是被這楊嬤嬤給鬧的頭疼。

    江雪歌半靠在榻吃著冰鎮梨子,一聽這個,便是不屑的輕哼兩聲,言道:「就隨她折騰吧,我倒是想看看她能折騰出什麼花兒來,不過,這火候瞧著也是差不多了,大家都憋了很久的氣也快要到頂了,咱們還好說,後院那三個如今可是火都快燒上房了,她怕是也蹦躂不了幾日了……對了,聽說前兒個兒她還打聽著你的家事來著?」

    一說到這個,雙兒就是一陣氣惱,那張小臉瞬間便紅了個透,咬牙切齒的憤憤道:「江主子知道了還來排揎奴婢,那死老婆子,也太不要臉了,奴婢就是寧死都不會嫁給她那醃攢兒子的,什麼玩意兒,讓人想想都覺得噁心!呸!」

    「瞧你這張厲嘴,越發的說得沒邊兒了,說得好似我跟你有仇,故意拿這種噁心事兒來臊你似的,我就那麼狠兒會把你扔給那麼個醃攢東西不成?哼,她兒子如今還在牢裡沒放出來呢,她竟是開始為她兒子張羅起婚事來了,難道她以為她那兒子還能回得王府來?也不瞧瞧她兒子得罪的人是誰,而她如今在府中也是不得人心,不知天高地厚的得罪了後院兒那三個心眼兒小的,就算攀著了『碧玉園』那位又如何?也不想想,後院那三個的娘家,就馮氏一家在裡邊兒使點手腳,也夠她兒子受的,還想著用銀子換她兒子回來?可真是蠢鈍如豬……如今竟是還敢將主意打到你的身上來了,我若是再縱著她,這院子也別想消停下去了!」

    江雪歌還是個護短的,如若這次不是楊嬤嬤把主意打到了雙兒的身上,她許是還會再沉上兩日再來整治她。

    雙兒紅著小臉問道:「主子您心中可是有主意了?」

    江雪歌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主意嘛……呵呵,只是現在還需要個引子罷了……這樣,你去跟馮氏的大丫鬟春桃說,楊嬤嬤問起了她的出身,道是相中了她的姿色卻又覺得出身差了點兒,正想著到世子妃的奶娘周嬤嬤跟前去問一問,如若是生辰八字合得上,便要去跟世子妃求了她來當兒媳婦……」

    雙兒並未完全明白江雪歌的意思,江雪歌瞧著她滿眼的迷惑,便是道:「再讓人傳話出去,就說楊嬤嬤與『碧玉園』走得很近……」

    「哦~奴婢明白了!」雙兒一聽這話,自是明白過來,便是笑著應了下來,不過隨即卻又似想到了什麼,又道:「可咱們將春桃給推了出去,會不會讓馮氏起疑心?」

    「後院子的大丫鬟裡就屬春桃的姿色是最好的,比得當初那滿肚子壞水的春梅可都是不差的,何況這春桃可是馮氏從娘家帶過來當通房丫頭的,世子爺瞧不上歸瞧不上,可卻也不是楊嬤嬤那種醃攢人能動得了心思的!」江雪歌輕笑著繼續道:「再說了,那春桃的脾氣性子就跟她的主子一個樣兒,瞧著雖是圓滑得很,可那骨子裡可是傲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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