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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25章 賜死 文 / 青絲散

    江雪歌心中微動,眼神複雜的看了北風烈一眼,卻仍是什麼都沒有說。

    「我沒有與你說過,你與鄭婉婉的模樣有幾分相似,當初第一眼看到你的時候,我還以為了是見到了她,後來,你睡著了,我在旁邊看了你許久,終於確定你不是她,但是我那棵乾涸的心因為你的出現,又活了過來,於是我去求了太后,讓她將你賜婚於我……」北風烈說著,轉過身來看著江雪歌。

    江雪歌心中湧起了一絲憤怒,想不到這個男人娶她,只是因為她有一張與他舊情人相似的臉?她這算不算一個笑話,自己當初竟是還為了他的哭求而感動不已!

    北風烈又如何不知她心中是怎麼想的,便是歎息著拉住她的手,道:「當初我確實是因為你救過我,又與鄭婉婉長得像,才娶的你……這個我向你道歉!但是後來我們相處下來之後,我發現你與她根本就是兩種不同的性子,你外表瞧著柔順,可內心卻相當的有主見和堅強,時而有些小笨,時而狡黠,偶爾還會耍耍小性子……呵呵,很可愛呢!」

    江雪歌瞅了他一眼,卻是暗自撇了撇嘴仍是沒有吭聲,她倒是想聽聽北風烈又如何解釋他對自己的殺意?

    「永樂公主薨的時候,我安插在鎮南的暗衛卻在這個時候,給我傳回來了一個消息,這個消息讓我震驚也憤怒!」北風烈眼中湧上了寒冰之色,「你知道麼,鄭婉婉她不止沒有死,現在她還過得相當的滋潤呢,我為她傷心難過了這麼多年,想不到她卻是早已嫁作他人婦,若是她真心與那人相愛,我成全她便罷了,可是她卻是嫁給了扶桑國的皇帝為妃子!」

    北風烈咬著牙冷言道:「鄭婉婉當初落海是假的,死也是假的,鄭家想讓鄭婉婉做我的世子妃,倒是真的,可他們心裡邊兒惦記的卻是我父王手中的鎮南兵權!只有繼承了世子之位的人,將來才有資格承襲這些兵權,鎮南現在有一半以上的兵權握在我父王的手中,剩下的一小部份在我手裡,還有的就是在鄭家人的手裡了,當初我若是執意娶了鄭婉婉,那麼,將來鎮南的兵權定是會被他們給蠶食過去,現在想來,我父王當初不同意,定是早就發現了鄭家的異心!只是無論如何我也沒有想到,這鄭家為了一已私心竟是敢與那些倭寇暗中勾結,我看他們是想反了!」

    江雪歌也是沒有想到會是這種結果,瞧著北風烈的樣子,怕也是難以接受這種結果吧?

    「我當時還不相信,便是日夜兼程的趕去了鎮南,並暗中潛入了舅舅的書房,在裡面,我發現了鄭婉婉寫給他們的信件,原來這一切竟是真的,而鄭家事後為了掩人耳目,先後將一些知道實情的人都殺了,這其中還包括鄭婉婉的奶娘,而這個出主意的人,居然是那個旁日裡瞧著溫柔如水的女子——鄭婉婉!」北風烈閉著眼歎了口氣,便是接著說道:「我當時的心都涼了,不敢相信自己喜歡了那麼久的女子竟是這般的陰狠毒辣,居然連自己的奶娘都不放過,那份榮華富貴對她來說就真的那麼重要麼?雖然你們面容有些相似,但是你們完全不一樣,我當時真是為自己當初的付出感到不值當,在我心傷的時候,我腦中想起了你,我那棵悲涼的心慢慢的又暖了起來,我想著,這樣也好,我就當她真的死了,以後終於可以一心一意的待你,與你好好過日子了,於是,我趕了回來,只想早點見到你,可是卻在歸途中不小心中了暑氣,可我仍是拖著疲憊不堪的身子,等回到了你的身邊才暈過去的。」

    江雪歌心中複雜難明,不知道北風烈這話裡有幾分是真的,但是對那叫鄭婉婉的女子卻是相當的鄙夷,為了一份榮華,竟是連自己的奶娘也滅殺,這個女人的心到底有多狠?不過北風烈她倒一點也不同情,有道是一個原打,一個願挨!

    江雪歌沒有任何時的言語,讓北風烈有點小失望,便是接著說道:「是我的錯,那天晚上不該把你當作是她,就算我的心中有怨氣有憤怒,可也不該將這份恨意用在你的身上,當時,是我糊塗了,我既是娶了你,我就該好好的對你,而不是讓你傷心難過,我想著,這樣對你不公平,我自己也平不了心裡這份不甘心,於是,這些時日我便領著人悄悄去了扶桑國,並潛入了皇帝的行宮,我真的見著她了,可鄭婉婉與當初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梳著可笑的元寶頭,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嘴上抹著腥紅有胭脂,濃裝艷抹,曲意討好著那個可以當她爺爺了的老皇帝!她為了一份榮華,竟是這般的不堪!這個時候,我才驚覺,你們長得一點也不像,她是她,你是你,我當初豬油蒙了心,才沒有看出她的那份虛榮,她何時真心的將我放在心上過?她在意的永遠是身份與榮華!」

    北風烈說著,便是看進江雪歌的眼裡,溫聲道:「而你不同,你善良,溫和,可愛,我在遠處看著鄭婉婉,心中想的卻是你,這個時候,我才突然醒悟,我早已將你放在了心裡,我現在真正在意的人只有你,於是,我日夜兼程趕了回來,就只為能早點見到你……我知道你的心裡定是怨了我的,這不怪你,你生氣,你惱怒都是應該的,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我當初雖然是因為你們相似和你的救命之恩才娶的你,可婚後相處下來,我卻並沒有將你當作是她,也並不是將你當作救命之人來待之,只因你就是你!你就是我認定的妻子!我今日與你坦誠相告,就是希望咱們以後能好好的過日子,不要因為這個而讓咱們之間生份了!」

    江雪歌心裡邊兒其實是有怨氣的,誰也不願意被別人當做是另外一個人,而北風烈雖說將這些全告訴了她,可這也不能就抹殺掉當初北風烈娶她,就是因為她和那個女人長得相似,因此,她當時只是抿了嘴,卻沒有說任何的話,然後複雜難明的看了北風烈一眼,便默默的離開了淨房。

    這一晚,北風烈識趣的沒有去打擾江雪歌,而是去了書房就寢,為此,不明就裡的陳媽媽還對江雪歌好一通埋怨,怪她沒有將北風烈給留下來,對此,江雪歌卻只是苦笑幾聲,卻什麼都沒有說。

    第二日一早,北風烈讓人給她送來了一個大箱子,靈兒和雙兒嘻笑著上前將箱子打開,卻是一整箱還未處理過的貂皮裡……

    江雪歌心中驚詫,就算她再沒有什麼見識,也知道這個時代是不可能有專門養殖貂的地方,一張上好的貂皮可是能賣上不少的銀子,而這樣箱子上好的紫貂,北風烈又是從哪兒弄來的?

    別說這個時代還沒有什麼貂皮大衣,就連弄一個貂皮的披風都是極難的,只因所獵貂皮是不同色,即便能攢到同色的貂皮,也都是宮中的妃子們才有幸能得到,就是連一些品級低點的貴人們也都是沒有的。

    當初江府為她置辦嫁妝的時候,也弄了幾張上好的貂皮,做了帽子和圍領,那些個邊邊角角的也都沒有浪費,全都做成了小件縫在了冬襖上做袖子領子,太小的就做成點綴衣服的小飾物。

    瞧著那一箱子的紫貂皮,旁邊侍奉的丫鬟婆子們無一不露出艷羨的目光,紛紛感概自家主子得了世子爺這般的寵愛,旁的人哪比得了?

    江雪歌心中乏起一絲難言的苦澀,北風烈這是在向她示好麼?還是以為她真的生氣了,所以才費勁心思的去尋了這些個稀罕的物件來哄她開心?

    其實江雪歌昨天晚上想了一晚上,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她既是嫁給了北風烈,北風烈雖說先前有點渣,但是貴在他向自己坦白了一切,向自己道歉了,以著他那孤傲的性子也是不易的,北風烈說起來,也就這一件事不對,旁的待她還是極好的,日子總歸還是要過下去,她總不能因為另一個女人,便與北風烈的關係鬧僵了,畢竟,他們現在是夫妻,現在四周都是群狼環伺,他們倆人若是不同心,那麼,定是會被那些人給啃得連骨頭都不剩,只不過,現在還不能讓北風烈知道她已經願諒他了,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就得先涼一涼他,否則他越發的不將自己放在心上了。

    不過看著那滿箱子的好東西,江雪歌的臉上也露了笑意,不管如何說,北風烈有這份哄她的心,有這番親近的心意還是難得的,便是讓侍衛們將這箱子抬到了江雪歌的庫房裡去。

    到了下晌間的時候,府中悄悄傳出了流言,道寧氏不甘寂寞,與楊嬤嬤的兒子有染,那小廝還將與寧氏通姦時的模樣給畫了出來,說是有好些人都親自瞧見了的,那畫的內容更是不堪入目,下作到極點……這事兒越傳越離譜,又有說看見寧氏和小廝在小花園裡偷情的,又說寧氏還勾引過旁的俊俏小廝……反正流言這個東西,傳來傳去就變了樣,當然,只會越來越糟,不會越來越好!

    而李側妃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氣得都砸了她最喜歡的白玉茶杯,更是下令府中的下人不得再亂傳,若是讓她發現有誰私下裡渾說,便一律杖斃!

    這般狠厲的話一下,府中的奴才們哪裡還敢說?自是都消停了下來,可是這流言早就傳了大半天了,那速度卻是止都止不住的,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則醜聞已經傳到了府外去了。

    這還不算,到了第三日的時候,一個在此事裡扮演著重要角色的人出現了,那就是楊嬤嬤的兒子——石蛋回來了,此時他還對府中發生的一切事都不知道,更不知道他的老娘已經被杖斃了。

    他被放回來,其實並不是京府尹大發慈悲,而是這石蛋得病了,且還是髒病,這可是會傳染的,陳府尹得了吩咐,其實也只是配合一個某些人的行動,然後再在合適的時機,將這人放了便成,可是陳府尹卻沒想到這人居然會得髒病,本想再關他幾日沉上一沉,可瞧著他得了髒病,陳府尹哪裡還敢多留他?於是,當即大筆一揮,便將這石蛋給放了回來。

    這石蛋一回府中,卻立即被鄒大總管的人給拿下了,然後在石蛋驚恐尖叫之下,小廝們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將他給拖到長條凳上去代母受過那五十大板子再說,可是在脫了石蛋的褲子行刑的時候,大家瞬間便怔住了,這石蛋的屁股上就沒有一個好地兒,全都長滿了爛瘡和暗褐色的斑點,還有一個一個還沒破掉的泡疹,而那些破爛了的地方正流著黃濃水,瞧著實在是太讓人驚悚又噁心了!

    鄒大總管眼睛毒辣,瞧著那石蛋身上的斑點和泡疹不像一般的病,便是使了個心眼兒,指使著人去府外請了個大夫過來瞧,可是這一下可是查出大問題了,這還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石蛋這個醃攢貨竟是得了那下作的霉毒之症!

    這一下,可嚇壞了碰過他的那些個小廝,尤其是那兩個扒他褲子的人,立即哭喪著臉奔回去將手給洗了又洗,搓了又搓,差點沒有將身上給搓掉一層皮下來。

    於是,鄒大總管也懶得給他行刑了,這種人如若打死在王府中,都是晦氣!便是直接將這石蛋給趕出了王府!

    而這個消息也在很短的時間內傳遍了整個王府內外,一時間,各種流言紛紛又起,有說是石蛋經常去花街柳巷尋花姑娘,這得髒病嘛肯定也是早晚的事……而前一天才壓下去的流言這個時候又死灰復燃了,且還有越演越烈的趨勢,下人們都在傳,說是這寧氏與石蛋通姦,然後定是也被石蛋給傳染上了這等子的下作髒病,要不然昨兒個怎麼會傳了太醫過府中來瞧病?早不摔傷晚不摔傷,這個時候摔傷了,未免也太過巧合了些吧?這裡邊兒,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肯定是她得了那等子見不得人的髒病,又不敢讓人知道,才尋了這麼個拙劣的借口讓太醫來悄悄瞧病吧?

    這流言傳得又快又兇猛,快得傳到李側妃與北風平的耳中之時,就是想止都止不住了!

    雖然李側妃仍然是嚴令禁止府中下人傳流言,可是到了晚間的時候,這件事兒早就在府外坊間傳得個沸沸揚揚,而更有好事者,將這件事給上報到了宮中去,於是王爺被皇帝下了折子訓了幾句,世子爺也被太子一黨的人揪著這個事兒好一通嘲笑,不過北風烈可不吝他們這個,反正丟人的又不是他,他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他這樣的態度,倒是讓太子一黨的人有些掛不住臉了,於是紛紛轉道,去看北風平的笑話去了,於是北風平悲催了,各種各樣的懷疑,不恥,嘲笑……的話語或是目光,都快將他給逼瘋了,可他除了心裡邊恨死了給他丟人的寧氏,卻也只有躲在家裡邊不敢再出門!

    沒過一日,一道旨意賜了下來,寧氏善妒成性,私自用刑殘害妾室,令其流產至死,另惡毒之舉數不勝數,罪不可赦,賜白綾一匹毒酒一杯。

    而另一道旨意卻是賜與李側妃的,道李側妃深蒙天恩,恩封側妃,本應幫著王爺好好打理王府內宅,然卻縱容自己兒媳殘害宗室之後,又不思進取,不承孝道,驕奢淫逸,多番勸阻,仍一意孤行,著日搬去宗廟自省。

    這一番連削帶打,寧氏的旨意是皇后下的,皇家容不得這樣的醜聞,更容不得留下她來給皇家抹黑,因此,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得了髒病,寧氏都必須得死,且皇后問尋過那個給寧氏瞧病的龔太醫,寧氏是真的得了髒病,這樣鐵一般的事實不容辯駁,只不過皇家得顧著皇家的顏面,得尋一個合適又拿得出來的借口去堵天下間的悠悠之口,因此,北風平另一個懷了身孕的小妾便無辜受累,被皇后拿來當成了遮掩皇室醜聞的遮羞布,當了替死鬼,被宮中派來的侍衛暗中毒死。

    而還在床上養傷的寧氏更是一頭霧水的便被侍衛給揪了起來,強行灌下了毒酒,又一根白綾將她絞死了事!

    而李側妃的旨意是太后親自下的,此時的李側妃已經癱倒在地,她在王府中得意了這麼多年,卻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麼一天,她若是去了宗廟,誰又來為她的兒子謀算?又如何與北風烈這個嫡子爭奪世子之位?

    而北風平則是懊悔憤怒,他真恨不得當時就打死了寧氏,也省去了這後邊的事,將他的一個寵妾與腹中的孩子給連累害死了,還將他與母妃也都給連累了進去,北風平直直的瞪著寧氏那張因為毒酒發作而扭曲變型的臉,直覺得噁心不已……

    雖說此事在府中震動不小,可各人還是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北風烈每日都來沁雪園中陪陪江雪歌,江雪歌也不算熱情可也不冷著臉,反正該說說,不想說就不說,北風烈知道這個女人小心眼兒了,便也只是無奈的哄著。

    這一日,北風烈又來到了沁雪園,可能江雪歌看到他的面色晦暗,嘴唇緊抿,顯然是生氣了的模樣,便是上前問道:「爺這是怎麼了?誰惹著您了?」

    北風烈去屋中坐了下來,這才轉頭跟江雪歌說道:「你妹妹要嫁給太子為侍妾,你可知道此事?」

    江雪歌一愣,沒想到北風烈會說起這件事來,「婢妾前些日子收到家中的話,也是才知道不久,聽說還是淑妃給牽的媒,不過,太子是何許人,又豈是我那庶妹妹能配得上的,可是皇后的旨意已經下來了,婢妾這些時日事兒多,給忙忘記了。」

    北風烈冷著臉子,罵道:「什麼醃攢東西,我娶了你,他就娶你妹妹來噁心我?他也配?」

    江雪歌瞧著他這脾氣耍得,倒是有幾分好笑,便是道:「爺,咱不氣,咱們也著個人去皇后的娘家問問,可是有如花的美人兒,咱也給爺娶進府中來,咱們也落她個沒臉!」

    北風烈提了一口氣看著江雪歌,那張俊臉當即便黑了,將江雪歌扯了過來摁在腿上就在她的屁股上「啪啪」的打了兩下,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江雪歌尖叫一聲,隨即便是閉了嘴,這可是在正廳裡,外邊除了靈兒幾個丫鬟還有北風烈的侍衛守在外面呢!

    「爺幹嘛打我?」江雪歌嘟著嘴不滿的報怨著,「給您收個美人兒回來到您還不樂意?」

    「你是故意的吧?」北風烈抿著嘴咬著後嘈牙說著。

    江雪歌詫異的看著她,眨巴眨巴眼睛問道:「我怎麼故意了?」

    「你不知道皇后的娘家姑娘如今只有一個醜得無人提親的三十多歲老女人?卻還要給爺娶進來?爺就那麼不值錢?就配那麼個又醜又老的女人?爺要配也只能配你這個年輕點的醜女人,那種老的,爺可瞧不上!」北風烈瞧著她那張面若桃花般的俏臉就忍不住上去咬了一口。

    江雪歌迅速的躲開,卻是忍不住的驚詫,捂嘴笑個不停,「咯咯咯,爺冤枉人了,婢妾可真的不知道這個事兒,真是無意的,要早點知道,就是配個醜女人也不配那種老女人的。」

    北風烈惱羞成怒的瞪著江雪歌,那張臉就根冰塊似的冷著,而北風烈越是故作冷漠,江雪歌便越是忍不住的笑,不過,也是怕將北風烈給笑急了,連忙陪不是道:「爺不氣了哈,都是婢妾不好,婢妾認罰還不成麼?」

    北風烈抓過她便狠狠的親了一口,江雪歌則是臉色漲紅的將他給推開,「爺太不守規矩了,這可是在廳裡呢!」

    「你就仗著我寵著你,你就越發的張狂了!看你這張小嘴還敢不敢埋汰爺!」北風烈看著她笑成了月牙似的眼睛,恨恨的說著。

    江雪歌只是抿著嘴笑,這些時日北風烈待她的用心,她又如何不知,便是道:「那也是爺縱容的。」

    北風烈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便是拉著她的手道,「走,爺帶你出府去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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