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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 二 第126章 多事的生日宴 文 / 青絲散

    「爺今兒怎麼想起來要帶婢妾出去?」江雪歌有些好奇的問道。

    「怎麼?不想出去?」北風烈假意的反問著,換來江雪歌一個白眼,北風烈便是笑道:「今兒個成郡王妃過壽,你打扮正式一些,我先帶你去成郡王府,然後出來後再帶你到別的地方去逛逛。」北風烈的口氣很隨意。

    江雪歌明白北風烈的意思不過是過去走一下過場,不過,她還是有些詫異,成郡王妃過生日,按理來說,北風烈是應該帶著世子妃去出席的,怎麼會帶她這個側妃呢?

    不過,江雪歌隨即又想到,張君好自被北風烈禁足後,在自己手裡吃了個悶虧不說,還被皇后娘娘派人來斥責了一通,這心裡邊兒定是很不好受,這個時候出去,怕是她自己也覺得沒臉吧?

    不過,其實是江雪歌多想了,北風烈根本就沒有打算過帶張君好出去。

    來了這個世界上,江雪歌其實很少出府過,還不太知道這京都城裡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即便是有機會出府,可也都是在馬車裡,哪裡有機會去逛啊?說實話,她這心裡還真是有些小期待呢,不知道一會兒參加完了生日會,北風烈會帶她到什麼地方去轉轉。

    一切收拾妥當,北風烈的暖轎已經是抬到了沁雪園的門口,江雪歌帶了靈兒四個大丫鬟,陳媽媽也在隨行的行列之中。

    北風烈瞧著江雪歌身上那套世子側妃正服,微微皺了皺眉頭,便是上前拉著她的手道:「什麼時候給爺生個兒子?」

    江雪歌心中一怔,不知道北風烈怎麼突然想起了這個,不過,她卻是瞬間想起了她放在枕下的那個避孕香包,一時間倒是有些心虛,可是又怕北風烈瞧出什麼來,便說道,「爺真是能說笑,婢妾剛入王府未足兩月,哪就那麼容易懷得上?世子妃與那三位妹妹都入府多年了,還都沒……再說了,這又不是婢妾能說了算的!」

    北風烈忽然落了臉子,便是目光冰冷的瞧著碧玉園的方向,低沉冷言道:「哼,爺的孩子,不是誰想生就能生的!」

    江雪歌沒想到北風烈會忽然翻臉,不過看他的樣子卻不像是在對著自己生氣,不過,北風烈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孩子不是誰想生就能生的……如此說來,張君好自嫁入王府後一直都未所出,是北風烈故意而為之的了?而妾室裡只有顧氏有了孩子,這是個意外?還是也是故意為之的?江雪歌的腦子中忽然冒出了一個很荒唐但又十分有可能的想法,那紫丁葉不會是北風烈他自己整的吧?

    北風烈很希望她能生孩子,可是江雪歌對此卻有著心結,一是她還沒有準備好做母親,二是她還沒有愛上北風烈,不是說孩子是父母愛的結晶麼?沒有愛,結合出來的結晶會幸福麼?

    江雪歌猜得不假,北風烈當然不是甩臉子給她看,不過是想到一些事不樂意罷了,待北風烈轉回頭來的時候,那臉上自是又恢復了笑意,便是滿眼調侃的看著她道:「不過,爺倒是想你能快點兒給爺生一個出來!你不是說,你說了不算麼?那就是爺我說的算了?」

    江雪歌心知北風烈這話的意思,直接就從臉紅到了耳朵根了,便是瞅著北風烈抱怨著:「婢妾在府中受了委曲,您不安慰兩句便罷了,如今還來調戲婢妾,爺的心眼兒越發的壞了!」

    北風烈用手刮了她的小臉,這才好笑的說道:「你還委曲,我怎麼沒有瞧出來?哪次不是你把別人整治的挺慘的?可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越發的使小性子了!」

    「那也是她們沒安好心!成天的就想算計到我的頭上來,爺又不常在府中,婢妾如若不聲不吭的,怕是早被人給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爺沒得就會排揎婢妾,難不成婢妾被人給欺負了,您高興?」江雪歌這話有著試探的意味在其中,北風烈雖然待她很好,一直縱寵著她,可是常言道,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如若她拿這份縱寵來做依仗,那她就是個傻的,因此,她一直在尋找北風烈的底線,看他能容忍自己鬧到什麼程度的底線。

    北風烈那麼個精明的人,又怎麼會聽不出江雪歌的話外之意,不過,卻是沒有絲毫的怒意,只無奈道:「隨便說你兩句,就有這麼多的話來回,就數你的心眼兒最多!」

    北風烈雖然沒有正面的回答,但卻也算是給了江雪歌一個答案,那便是他根本就不管她在府中如何的折騰,而且瞧著他的那個神情,倒似是很樂意見到這副局面的樣子。

    江雪歌心裡邊兒知道,這一次李側妃與北風平,還有寧氏與張君好都被連削帶打的死的死,禁的禁,責的責,無異,這些人的暫時落敗,對北風烈來講是一個好的局面的開始,否則,李側妃越是春風得意,北風烈的這個世子之位就越是危險!不過,江雪歌倒是有些疑惑,太后為何不趁著這個時候將李側妃也給拿下?雖然李側妃被禁在家廟裡出來不得,可她若是要使什麼壞,旁人也是不知道的!

    而北風烈對待張君好的不滿,則完全是來自於左相府。

    兩人也沒有多說什麼,江雪歌隨著北風烈到了院門口,便是搭著他的手上了暖轎,到了王府門口再換上馬車,江雪歌正準備上車時候,剛好看到另外一輛馬車正要進府來,一瞧,卻是李側妃的大兒子北風平。

    這是江雪歌入王府以來,第二次見到北風平,第一次卻是在剛入王府敬茶的時候。

    沒法子,江雪歌便只得停下了上車的步子,上前去福身見了禮,可她雖然垂著眸子,可卻仍是感覺到了北風平的目光一直在盯著她看,那沒有半絲善意的目光就猶如是刀子般的割在她身上,生生的讓人生出一股子的寒意來。

    江雪歌心裡邊自是知道這北風平是恨上自己了,如若不是北風烈在這裡,怕是他會更加的放肆,江雪歌心裡邊一陣的不屑,這些人就是這樣,自己做下了壞事得了報應,卻還要將這報應算到旁人的身上去,卻是太不要臉了!

    有北風烈在一旁給她壯著膽,江雪歌自是也不吝他的這份凜冽,該有的禮數半分讓人尋不出錯處來,慌亂的神色更是沒有,鎮定的行完了禮,便是看也不看北風平一眼,便是向著北風烈溫言說道:「婢妾先回馬車上去等世子爺。」

    北風烈點了點頭,便是讓丫鬟們小心扶著江雪歌上了車,而他自己則是與北風平冷淡的隨意說了幾句話,隨後也跟著上了馬車,就吩咐著侍衛開道,馬車緩緩而動。

    北風烈自上車後,江雪歌就沒與他說過一句話,瞧著她偷偷的從轎簾縫隙裡往外看,便是知道她的心思不在自己身上,自是有些不滿江雪歌對他的忽視,問道:「外面有什麼好看的?」

    江雪歌回頭瞅他一眼,便是直言道:「婢妾從未出過府,好奇些罷了。」

    北風烈若有所思的看著她,心道是她以前在江府的時候也不過是上香的時候才出過府,旁日裡江方氏定不會帶著她到處做客吧?

    「一會兒咱們不在那邊用飯,去隨便坐坐就出來,爺帶你去吃頓好的。」北風烈一想到她在江府中被江方氏給圈養在家裡長大,心中便是有些心疼。

    江雪歌笑著看了他一眼,卻是只笑著點點頭,不一會兒,這一行人便是到了成郡王府。

    成郡王是齊成帝的第二個兒子,是最早封了王的皇子,幾年前,便搬到了宮外建了府邸。

    兩人在前院兒的時候便分開了,北風烈去了主廳,而江雪歌則是被小轎抬著去了內宅。

    下轎的時候,自是有丫鬟婆子們上前來迎著她進去,廳中已是有好幾位皇子妃與眾位貴婦們,見她進去,各種打量,不屑,輕嘲,善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畢竟江雪歌只是一個官商之女的出身,放在這些豪門貴婦圈裡,可真是不夠看的。

    可這些人在瞧見江雪歌身後跟著的北一之時,這些目光就全都變了,一時間,各人都上來與她攀談上兩句,說的無非就是她的福氣好,嫁了人品出眾的世子爺,出個門還有貼身的侍衛跟隨,可見北風烈對她的寵愛如何如何云云。

    江雪歌這才明白,北風烈剛剛讓北一跟在自己身邊,是來給她撐場面的,要知道,北一是北風烈的一等侍衛,向來北風烈走到哪裡,這北一便會跟到哪裡,可以說,這北一已經成了北風烈的標籤了!如今,他這個標籤往江雪歌的身邊兒這麼一站,起到的作用可就等於是半個北風烈了!

    江雪歌心中冷哼幾聲,面上卻只是笑著,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半句也沒有,接著便是進去拜見今兒的主角——過生日的成郡王妃!

    這位成郡王妃二十來歲的模樣,瞧著倒是一副精明的模樣,一抬眼,瞧見跟在江雪歌身後的北一,成郡王妃的眼神閃了閃,便是一副自來熟的模樣拽著她熱絡的說著話……

    可剛還沒說上兩句話,這個時候外面卻是衝進來一個華服的少婦,指著江雪歌的鼻子就是罵,「你這個狐狸精,世子妃待你那樣好,你居然這樣對她?你就是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東西!」

    江雪歌莫名的看著她,心裡邊也有了點火氣,便是冷言道:「這位夫人還是說清楚點的好,我怎麼對世子妃了?我又怎麼忘恩負義了?」

    成郡王妃一瞧這江雪歌沉了臉,她心裡邊也是有些怒了,北風烈與鎮南王爺手中的兵權可是能撐起正和國的半邊天,他若是想要支持誰,誰就很有可能成為下一個正和國君!她還正愁著接近不了世子妃拉近自己爺與北風烈之間的關係,瞧著這位江側妃似是比那目中無人的張君好要好相處得多,且看著那跟在她身後的北一,便知道這位江側妃是個相當得寵的,這個時候,自是不能將她給得罪了去,要知道,得罪了這位,說不定便會因此而得罪北風烈,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成郡王妃心中一番思量,當即指著那個少婦便是一聲大喝,「放肆!大吵大鬧,還有沒有規矩?還不快滾出去!」

    「表姐,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明明就是她不對,是她搶走了我的世子爺,我才應該是世子側妃,世子妃當初親自……」

    成郡王妃的臉沉得能滴出水來,立時喝斥著打斷了她的話:「渾說八道什麼?這話是說得越發的沒邊兒了!來人,把五姑娘請出去靜靜心!」

    成郡王妃的話一落,便立時有幾個像門面一樣寬闊的婆子出來,「五小姐,請吧!」

    那個少婦不依不饒的跺著腳,「表姐,你為什麼不讓我說?本來就是她搶走了我的世……」

    那個少婦的無理取鬧,讓成郡王妃惱得想一巴掌拍飛她,整張臉冷得能凍死人,看也不看她,只凌厲的喝道:「堵上她的嘴,馬上給我帶出去!」

    江雪歌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兒,北風烈你還不是一般的搶手呢,看樣子,這個什麼五姑娘與這成郡王妃應該是表姐妹吧,而且,依著這個少婦話裡的意思,她旁日裡與那張君好的關係也應該是不錯的,不過瞧著這位的脾氣,張君好打的可真是好算盤,這種沒有心眼兒一根腸子通到底的女人做北風烈的女人,倒是比自己這個側妃要好控制得多!

    不過,對於張君好的這份私心,江雪歌也只有冷笑,北風烈的正妃之位,已經被先下手為強的皇后一派之人給佔了去,這世子側妃的位置她們竟是還想要巴著不放?還真是貪心呢!可是她們也不想想,吃了個悶虧的太后與北風烈這位正主兒會不會同意?眼下北風烈的身邊被她們安的眼線已經夠多的了,哪裡還容得她們再得寸進尺?北風烈的世子側妃之位莫說她們做不得主,沒有太后的開口,就是連齊成帝也做不了主!

    雖然她不知道這成郡王妃為何會這樣憤怒,不過,這個少婦在成郡王妃的生日宴上大吵大鬧,也實在是不成體統,如若是讓她繼續鬧下去,這麼多的皇子妃與命婦們瞧在眼裡,到最後,丟的可是成郡王妃的臉!因此,不管是因著何種理由,成郡王妃都是容不得這個腦殘的女人在她的宴會上,給自己丟人現眼!

    成郡王妃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那個還掙扎個不停的少婦被婆子們強行架走,她這才回轉臉來,臉上帶著歉意的看著江雪歌道:「讓弟妹看笑話了,佳如的脾氣就是這樣的,弟妹你可別往心裡去……」

    正說著,外面有丫鬟唱念著太子妃到了,成郡王妃一聽,也顧不得與江雪歌再多說什麼,忙領著三皇子妃,四皇子妃,五皇子妃,六皇子妃與眾位命婦女眷們迎了出去。

    江雪歌跟在一群女人的中間,暗暗的打量了一下這位身著世子妃正服,一臉孤傲的二十多歲年輕女子,她的面貌算不上多漂亮,頂多不過只算是清秀罷了,聽說她是皇后娘娘的娘家侄女,先前聽北風烈說皇后娘家的女子長得醜,江雪歌還不信,這會兒瞧著這位太子妃,江雪歌倒是有些信了,就這種姿色也能當太子妃,想來皇后的娘家還真是缺少人才呢!

    一行人與太子妃見了禮,成郡王妃忙是將太子妃給迎入了正廳。

    太子妃在往廳中走的時候,瞧見了被奶嬤嬤抱著在一旁的成郡王妃之子,二歲多的耀暉,不知是不是因為自個兒沒有生出孩子,一看到孩子就喜歡得很,便是走過去摸了摸他……

    可是,這一摸可就摸出問題來了,因為這位小祖宗被摸哭了,哭得那叫一個驚天動地,兩歲多的小傢伙手腳已經很靈活了,不知是受了什麼刺激,一邊掙扎著一邊裂著嘴哭鬧著,奶嬤嬤一下子嚇得慌了手腳,一邊給主子們請罪,一邊不停的哄著小傢伙,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卻是怎麼哄也哄不住。

    成郡王妃心疼得不行,連忙上去親自哄著,其他的皇子妃們也都上前來圍著小傢伙,可耀暉卻仍是哭鬧個不停,江雪歌在一旁瞧著小傢伙哭得有些不對勁,聽著那嗓子都哭啞了去,便是一時心軟的把手伸了過去。

    可是這一摸之下,她卻是驚得差點兒沒叫出聲兒來,這麼小的孩子,竟然有人對他下毒?

    江雪歌看著那個哭得好不可憐的孩子,也實在是狠不下心不管,當下便是顧不得許多,立即擠開了人群,輕輕扒拉開了小傢伙的衣襟來查看,頓時便怔住了,孩子的皮膚上此時已經出現了紅疹,一大片一大片的。

    這一下子,女人們都一下子退開得老遠,太子妃也是嚇得臉色剎白,母子連心,成郡王妃當即眼淚便下來了,一疊疊聲兒的喊著宣太醫。

    江雪歌眼見著孩子渾身不舒服的扭著,便是顧不得許多,從奶嬤嬤的手裡抱過耀暉看了看,便是對成郡王妃道:「二皇嫂,還請取一些乾淨的衣服來,最好是棉質的。」

    成郡王妃連忙著丫鬟去拿,而太子妃這個時候卻是驚叫著:「快,快把他給抱到出去。」

    成郡王妃一聽她這句嫌棄的話,臉上隱隱湧上了怒色,這可是成郡王府,不是太子府,太子妃這未免也太不合規矩了,竟是敢在別人的家時嫌棄別人的孩子?這太子妃的威風未免也耍得有些太過了!

    旁邊的皇子妃與眾女眷們都將頭垂得低低的,這裡只有太子妃與成郡王妃的品級最高,誰敢在這個時候隨便的亂說話?若是不小心說錯了什麼,那可就不是站錯隊的事兒了,而是等著吃掛落了。

    成郡王妃心裡邊擔心著自己的孩子,且今兒是她過生日,也不想將事情鬧得太難看,也只好將心中的不滿先收了起來,便是直接將孩子送到了正廳的裡間去。

    江雪歌可懶得理會這些女人們心中的小九九,現在太醫沒有來,她也顧不得現場那些品級比她高許多的人,直接便把孩子身上的衣服都剝了個乾淨,耀暉的身上手上那密密麻麻連成一塊塊的紅色小疹子,瞧在各人的眼裡,實在是讓人好一陣心驚。

    好在這還是夏日,不怕孩子被凍著,江雪歌將那些衣服都扔到了一旁,便是道:「回二皇嫂,小公子的這些衣服恐怕是髒了,小孩子的皮膚嬌嫩,瞧著許是過敏了,也就是被髒東西給蜇了。」

    成郡王妃驚疑不定的看著她,「江弟妹,此話當真?」

    江雪歌一邊摁住耀暉想要抓撓的雙手,一邊說著,「面上瞧著是這樣,具體是如何情形,一會兒太醫來了,自會有更詳細的診斷。」

    江雪歌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隨意的亂說話,如若她道這孩子被人下了毒,那麼,她也會被牽扯進這些醃攢事兒裡去,皇家裡面,這種事太過平常了,她就算是再心軟,也知道適可而止,今兒的風頭有些盛了。

    江雪歌喚了人煮了些牛乳過來先餵給小傢伙喝,牛乳對小孩子的身體最有益,還有著解毒的功效,這會兒時間急,也只好先讓他喝點兒這個緩和一下。

    太醫連滾帶爬進來的時候,太子和成郡王及三、四、五、六皇子都過來了,北風烈站在一旁,臉上仍舊是旁日裡那副冷冷的表情,什麼都沒有說,只有些擔憂的看著江雪歌。

    江雪歌看了他一眼,便是站起來跟成郡王妃說道:「二皇嫂,你摁著小公子的手,免得他將身上的皮撓破了感染。」

    成郡王妃依言過來,心疼得眼裡全都是淚水。

    江雪歌退了出去,自知北風烈這會兒正看著她,卻是仍依著規矩先給幾位皇子行了禮,二皇子成郡王便是開口問道:「耀兒是怎麼回事?」

    江雪歌低下頭如實相告,「小公子的衣服不乾淨,導致他被髒東西給蜇了。」

    成郡王聞言臉一下子便寒了,太子站在一旁瞧了裡間一眼,眼神閃了閃,便是一副凶厲的模樣道:「大夏天的,衣服又不厚,怎麼會有東西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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