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四章 體能無限 文 / 爬格子
檢查的結果自然是一切正常。
大家只能用一種看怪物的眼光看他了，幾個老兵痞子則說，既然太輕鬆，那主乾脆負重跑，再不累，就該去查查是不是機器人了。
今天，把所有重活全部交給他做了。
卸了一皮卡車的菜，然後從走廊再搬到冷庫，之後又送來五頭豬殼（去內臟後），每頭約重一百六十斤，柴房裡靠牆放了一牆的木樁子，搬到柴房外給把鈍斧子全劈了，戰士們燒水洗身子的電熱塔可裝十七噸水，本來是可以自來水供的，幾個老兵痞給了兩個約裝六十公斤的紅塑料桶讓他去離電熱塔約一百米處的深約十米的水井手工汲水，然後挑回電熱塔，爬上約三米高的站台倒進去。
剛開始幾個老兵痞子還興致勃勃的看好戲，猴子倒不覺得被人等著看笑話有什麼不對勁，他幹得可起勁。
不過這小桶實在太耗時間，挑了約一百挑時，還不到三分之一，便讓幾個看熱鬧的去找兩個大的，好不容易弄來兩個大桶，卻是廚房裝飯用的不銹鋼桶，因為是軍部廚房用的，幾個軍官也常在食堂吃，所以東西不敢馬虎，用的都是316的耐酸鹼不銹鋼厚鋼板材料，一個桶就重三十公斤，一個能裝水120升，也就是一百二十公斤。
還好，綁個繩子，以猴子的小個子，還沒及地，能挑。
接下來，就是幾個人看機器人表演了。
水井離操場並不遠，這種誇張的體力活動讓操場上的人頻頻側目，挑了二十來挑之後，操場上實在無法繼續訓下去了，幾乎全都歪著頭朝這邊看。
營長老李一臉黑黑跑了過來。
來二話不說指著趙班頭就吼：「你不想混了是不是？」
領導發火，當小的只能當悶葫蘆，正好猴子挑著水小跑過來。
「猴子，過來，別挑了。」
猴子看到李營長了，聽說這老頭正常情況下都在辦公室裡，那裡聽說冬暖夏涼，沒什麼重要的事他幾乎是不會出門的。他在新兵訓練前的宣誓時有演講過，所以猴子現在暫時還記得他。
猴子放下挑子，小跑過來，「報告營長。」
「你幹嘛？班頭體罰你嗎？」李營長心裡可清楚這猴子是怎麼來的。
「報告營長，沒有。」
「沒有你挑那麼多水幹嘛？」
「報告營長，我，我……」
「你什麼你，當兵說話要哄亮，不要吞吞吐吐像個娘們！」
「報告營長，我精力過剩！晚上睡不著。」
話剛說話，旁邊幾個陪站的老痞子已經吃吃的癟笑起來。
「笑什麼笑？精力過剩就能這麼折磨嗎？」李營長自然也知道炊一班這幾個人是怎麼個鳥樣子。
「你要真精力過剩，去負重跑幾圈就行，別那邊挑什麼水，影響操場訓練。」
李營長的話剛完，幾個老兵痞又笑了，趙班頭笑道，「頭兒，要是那有用就不會叫他去挑什麼水了。」
「怎麼沒用？我們哪個不都是這麼過來的？」
「咱們的負重袋，他穿三套，能沒完沒了跑了一個晚上，他這都已經十來天沒睡過覺了，頭兒，你說有用嗎？」
「啥？三套？十來天？」李營長吃驚了，心理開始懷疑這傢伙是不是上面特地找的特種兵來在這地方搗亂的。
「頭兒，今天炊事班的活都讓他幹完了，外加劈了一面牆的木樁子，搬了五頭豬，一車菜，電熱塔五分滿了。你看他那樣子像是累到的樣子嗎？一滴汗都看不到。別看手，那是挑水搞到的。」
李營長沉默一陣，心裡也明白了這裡是來了個天才了，也不用奇怪，一個民族的人口基數這麼大，出一些人才絕對是正常情況，不過這位天才的才能顯然與他的體型對不上號。
「行了知道了，不過猴子，你這水不能再挑了，再讓你這麼挑下去，還不知道要給戰士們造成多大的心理陰影，我看今年的特種兵也就不用選了。」
「頭兒，我看你也不用選了，這一個現成的，還是超人型的，保證放到哪兒都讓人心理有陰影。」老y「得了吧你們幾個，他是絕對不可能的，不出意外的話，他會在炊一班呆十年。」李營長也不理幾個老痞子的反應，對猴子說道，「猴子，要不團裡有個健身室，你去練練？」
「報告營長，能不能不去，我去過了，我多幹點活就行。」
「為什麼不想去？」
幾人老痞子又笑了。
李營長瞪了幾個一眼。
「報告團長，費力，又沒勞動成果。」
趙班頭幾個翹著拇指朝猴子晃了晃，要是營長沒在這兒，一定是說這話經典啦，政冶覺悟高之類的話。
「好小伙兒，政冶覺司滿高的啊，嗯嗯，將來是當將軍的料。」
猴子聽李營長的話怎麼好像跟班頭幾個差不多呢？連語氣也相差無幾。殊不知這幾個炊班的老痞子都是他帶出來的。
操場上的新兵卻在議論紛紛。
「班長，那牛人是誰啊？」
「猴子。」
「哇，他都有代號了嗎？」
「他為什麼在挑水？」
「告訴你們個秘密，那是我前幾晚起床尿尿時看到的，我看到他穿了三四套負重在跑步。」
「少來了，四套都比他人還重了，怎麼跑？跑十米？」
「我發誓，我看到了。」
「聽說原來是上一屆二班的新兵，不過現在調到後勤了。」
「就是那個分飯的瘦不拉璣的那個？」
「就是他。」
「地球被外星人入侵了嗎？」
……
***「團長，實在沒法兒管了，你向上面反映一下吧，那小子簡直就是個小怪物。我在想，要不讓他去兵工部吧？反正他也是上面的人，身份背景絕對沒問題。」
兵工部絕對是一個熱門的部門，當兵的沒一個不想去的，不過就是政審太嚴格了，而且也不常要人。儘管那裡活兒絕大多數很累，管得又嚴，但還是很多人削尖腦袋想去。
進了兵工部就相當於抱定了金飯碗了。
……
「這事我考慮考慮，怪了，怎麼會出個這種怪物。回頭我問問首長看看。新兵情況怎麼樣？」
「說實話，看了猴子的表現，再看其它的，沒一個行的。那小猴子就跟那電影兒裡的機器人差不多。」
***第一實驗室。
這裡現在可以說是地球上最安全的地方了，恐怕核爆在上面爆了，這裡都不會有事。
錢院長正翻著老朋友留下來的手稿，忽然一個東西從夾縫裡掉了出來。
拾起來一看，是一個指甲般大小的記憶棒，容易200tb容量，應該是軍用產品，外民用的記憶棒還沒達到這麼大的記憶量，最多8tb。（現實裡，t改g吧。）
還好這種卡的讀卡器在實驗室很普及，因為這裡面用的就是這種。
錢院長連忙把資料翻到最後面。
《第二方案失敗經驗總結》短短的幾段話。
「千不存一的幾率，我只好放棄，望著那一張張稚嫩的臉痛苦的消失在我眼前我手裡，內疚像惡毒的詛咒無時不刻在撕扯我的心，我是一個劊子手，我想死，可如果不是還有一個信念在堅持，我想我早就自殺了。我常在想，到底我們這樣是對還是錯。作為一個正常人絕對不會認為我們做的是對的。也許，我當初本不該答應做這項目的。」
「費話就不多說了，按我們原本預訂的方向，1000個實驗體有623個連第一關的兼容都過不了，死了。有311個死在了第二次的排異，最後66個按原來的算，已經歸屬於超人類一群了，我進行了第三步魂珠，那時候的我一定是瘋了，那些孩子痛苦與不甘的神情我無時能忘。」
「在我最後一個孩子的心跳也停止之後，我當時拿著一把槍放在嘴裡。」
「在我要扣扳機時奇跡出現了，那最後一個孩子的心跳復甦了。」
「再次檢查身體後，發現魂珠消失了，他徹底吸收了。」
「可事實打破我原本成功後的喜悅。」
「孩子實驗前測的智商值為997，實驗後的智力降到100。你知道按我們那一套智商計算方法，997代表了什麼。」
「他連基本的口語都記不住，更別說讀書寫字了。」
「我只好用還在試驗階段的催眠法，把語言強制記到他的腦子裡，事後，發現智商再次下降，只有66。連普通人的五分之一都不到。我不知道這個數字是不是上帝與我們開的玩笑。」
「但他的體能可以說達到了超人的地步。」
「也許上帝或者是其它的造物神在每個人的身體裡都放了一個天秤，我們在他的一頭加了法碼，另一頭原本上天給的天賦就浮了上來。」
「背負著999個生命，我把他當成了我唯一的親人。我沒有再對他進行任何測試，記憶體裡記載的影視片斷是我裝在他衣服上的間諜工具拍下來的我經過了裁剪，還有一些是他自己發現和告訴我的。等哪一天你們覺得能把記憶體給他的時候就給他吧，那是本該屬於他的記憶。他已經不記得記憶體裡發生的事了，這是我們欠他的，我們該還給他的記憶。也許只有你能理解了當一個人的記憶要用記憶棒來存載，你才會知道這個記憶棒是他最珍貴的東西。拿在你手裡的不是一個高科技產品，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我們生生截去的那一部份。你千萬珍視，別讓我在地獄恨你。」
「在走到人生的終結，我有些遺憾我能留給他的東西太少太少，我多麼希望能給他一些財產讓他一輩子無優，最後只能留給他的，是當初你們都欠我的承諾，欠他們的承諾。」
「最後，想說的一句，成為他的敵人都會很痛苦的死去，你，你們別成為他的敵人。」
錢院士看完長歎了一聲。
再次拿著那個記憶棒時，再也無法平常視之，小心翼翼的放到電腦的讀卡槽，拿來一個空白的記憶棒，複製了一遍，然後把原版的放入一個間諜用的專門用於存放這種記憶棒的金屬盒裡，小小盒子能防磁，電脈衝，化學腐蝕等。
在桌子上的幾個地方順序的按了幾下，地板上浮起一個四方塊，是一個保險櫃，經過了肛膜與手紋聲音及抽取血液進行dna的校對後，保險櫃打開了。
保險櫃的隱密處有二十發微型穿甲子彈，還有一個生化炸彈，只要剛才的驗證有一處沒有通過，子彈便會發射，紅外感應的瞄準器會把二十發子彈準確的打入你身體的某個部位，接著炸彈引爆，實驗室關閉鐵罩，通知警衛。
生化炸彈的配方就是他給的方案，有多恐怖他知道得最清楚。炸彈一炸開，會在兩秒內會把周圍五米內充滿一種微型寄生菌，不用進呼吸，只要接觸到皮膚就會產生作用，即便沒有**接觸到，這種寄生菌還是會吸附在衣物表面，從這裡離開，就相當於把細菌帶到外面，然後開始傳染，然後就可以從死人很多很多的地方知道這人去了哪兒……
這個櫃存放的東西也不少，都是一些拿到外面就會引起大亂的東西和文件，大意不得。
再次關上保險櫃，這才回到電腦查看起記憶棒裡的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