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九章 文 / 爬格子
日子就這麼過著，晚上的課猴子也不去聽了，他實在記不住，所以他常在飯堂裡看電視。
白天閒著的時候，也會跟張教官要來槍支，然後自己練一會兒，打固定靶的活兒實在沒挑戰性，猴子玩了幾天後也就興趣缺缺了。
過得一個月，一架直升機忽忽忽的來了，上面扔出來幾條人，然後又走了。
猴子跑去看熱鬧，結果不得了，因為那幾條被扔下來的人居然是趙班頭他們幾個。
「趙，趙班頭！怎，怎麼會是你們！你們來幹嘛！」猴子興奮的叫道。
「變態猴，實在不想說，其實我們跟你變成一樣變態了。」老y一邊找行李，一邊嘿嘿的笑道。
「張教官，趙勝志報道。」
「我知道你們幾個，我還有一筆老賬要跟你們算呢，沒想到你們幾個自己送上門來。很好很好。」
趙班頭幾個可不知道他們在千里之外如何得罪了教官，都莫名期妙的看著他。
集合了一下，然後分配了一下房間。
接著二話不說就是訓練。
趙班頭幾個似乎是習慣了這類的事，猴子心裡頭高興，也就陪著趙班頭他們在操場上跑，然後就是各種常規訓練。
……
晚上理論課下了之後，猴子跑到了趙班頭幾人的房間裡問。
「猴子，我們幾個其實都是本不該活著的人，還呆在部隊裡，只是為了有一天能給兄弟們報仇，雖然機會不大，以前也顯得有些自爆自棄，不過呆在部隊裡總也是盡一份自己的力。」
趙班頭如此說。
「我，老y，集安，胡軍，小卓，都是前線打過仗的，兄弟們都死了。可是有些人活著都覺得欠著死去的很多，欠債的感覺實在不好受，所以我們沒復員，都留在了部隊，就是希望有一天還能再扛著槍上前線，把兄弟的命收回來。好好的幹他奶奶的一票，下……下去也，也好見兄弟！」趙班頭說到最後都忍不住哭了。
他的悲傷感染了其它幾個，各自垂淚，互相安慰著。
「班頭，別說了，我們這不是回來了嗎。」
猴子不明白趙班頭他們為什麼悲傷，他這輩子，也就在爺爺去世時才知道什麼是悲傷。
……
次日，大家似乎又換上了好心情。努力的訓練著。
有了幾個老朋友的到來，猴子心情很快樂，總是陪著幾個人做訓練。
「猴子，晚上我有好東西讓你看。」老y邊跑邊神秘的說了一句。
猴子興奮的點點頭，然後就有些迫不急待的等著夜晚的來臨。
「老y你別帶壞猴子。」
趙班頭幾個似乎知道老y的打算。
夜訓的時候，張旭宣佈了一件事，那就是第一批的二十三個組集訓完畢，今晚回去收拾東西，然後趕往第二基地，進行第二階段的從林適應訓練。
而作為第二批的成員，張旭宣佈，第二批人的理論課先暫停，因為大後天將有新的一批成員到達，我後歸為一個班一起訓練。
散會後回到宿舍中。
老y偷偷摸摸的從行李中拿出一個小巧的筆記本，然後放到了床上。
趙班頭則去把門關了。
「猴子過來，讓你看一些你在電視上絕對看不到的東西。」老y看向猴子的眼神顯得很猥瑣。
其它幾人也是偷偷的奸笑。
這種情況正常人都知道怎麼回事了。
老y一陣操作下，小小的屏幕上看到了兩具**的身體抵死糾纏，五個無良的老兵痞看得嗓子直冒煙。
「靠，這基因改造居然沒把下面搞壞，還好還好。」核潛艇說道。
「我反應也正常，老y你呢？」二郎神看得兩眼發直。
「正常。嘿嘿。桌子，你呢？」老y問道。
「正常。」
然後大家看向看得會神的猴子。
「怎麼樣猴子？這個沒見過吧？這可是我費了好大勁才當下來的，花了好幾天的功夫。()」老y問。
「嗯嗯，看上去有點眼熟。」猴子答道。
幾個愕然，貌似這上面的人不是z國這邊的，見鬼了，他哪有可能眼熟。
「這上面的人你認識？」趙班頭問。
「不認識，我以前在老山裡也看到動物就也是這麼幹，好像記得爺爺跟我說過，這叫交配。」
幾人聽到答案汗然。
老y摸向猴子的胯下，「猴子，你那地方是不是壞了？怎麼沒反應？」
猴子有點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其它幾個也摸了一把確認了一下。
「猴子，你不會是不能人道了吧……」趙班頭有些擔心這個小弟弟。
「什麼是人道？」猴子問，這些話很生僻。
「呃！就是製造後代。」趙班解釋。
「頭兒，精僻啊。」核潛艇朝班頭晃了晃拇指頭。
「製造後代？為什麼？」猴子愣道。
「我倒，你不會連這也不懂吧……，你爸媽不製造你，你又從哪裡來？」老y道。
「爸媽是什麼？」猴子的記憶裡根本就沒有這兩個稱謂，聞老在給他做記憶輸入時根本沒給他提過這兩個字眼，因為他怕哪一天猴子會問起他，而巧的是，從猴子來到軍隊裡，都沒有人跟他提起過這兩個字的意義。
「就是生你養你的人啊。」桌子道。
「那就是我爺爺嗎？是爺爺養大我的。」
「不，爺爺歸爺爺，爺爺是生你爸爸的人，而你爸爸才會生你，這中間隔了一代，你沒父母？」老y問。
猴子搖了搖頭。
幾個默然，算了，也許猴子的父母出了什麼意外，而猴子的爺爺估計是不想讓猴子傷心難過才沒提起，不然猴子的爺爺不可能不跟他說起的，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各自收住話題。
趙班頭又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老y把片子換了。
老y一陣操作後，屏幕上開始上演一部科幻片。
這片子趙班頭幾人已經看過了，不過軍營沒什麼娛樂元素，幾人還是都坐在一起陪猴子看。
隨著劇情的深入。
「猴子，這部片子沒看過吧，去年出的，咱國的著名演員演的，聽說花了幾億元，跟獸人國那部駭客帝國有得一拼。」老y邊看邊說。
「嗯，我沒看過，那上面的人是誰啊？他槍法好準啊，不過那些敵人的槍法就太差了，怎麼就打不中他？他們沒訓練過嗎？」
幾人無語，索性就不解釋了。
再過一會。
「哇，這傢伙好歷害，居然能閃過機槍的掃射，這改天我也試一下。」
幾個愕然，趙班頭連忙道，「猴子，千萬別試，這上面都是假的，人類不可能做到那麼快的動作的。」
「是嗎？電視上放的都是真的，為什麼這東西放出來的是假的？」
「那叫特技懂不？」老y道。
「哦。」
可老y絕對沒想到猴子把它理解成什麼意思。
片子還在繼續，不過看的幾個老痞子已經頂不住了，打了幾聲哈欠之後，但都上床睡了。
老y也知道猴子睡眠少，便拿出一條耳機線連上電腦，塞到他耳朵裡，又把一些巨片全部拉到列表叫，然後打發猴子到自己床上去看。
軍營的夜不再像以前靜悄悄，猴子一人抱著電腦直看，不時為上面所展現出來的他自以為是人類的技能所歎服。
有一部影片深深吸引了他。
是一部古代的片子，當然猴子不可能知道有古代這回事，在他眼裡，那些人只是穿著很古怪而已。
上面有個男的弓箭很歷害，居然能射出可以拐彎抹角的箭，猴子只覺得前面的屏幕為他打開了一扇大門……
之後他又看到了會拐彎的子彈……
特別是一個女的，居然能把一顆子彈打成一個圓圈穿過五六個人的頭，然後又射中自己。他深深的震憾了。
心裡暗暗訂了個計劃，他也要練成這些「特技」。
一些他無法理解的，他就無放到一邊，像什麼魔法啊，氣功的啊什麼的，實在太深奧，他根本看不出什麼名堂，也許按上面的說法，自己的功力還在淺吧。
至於一些刀法劍法啊什麼的，他覺得那些他已經能做得到了，只是想不明白那上面所謂的刀法劍法為什麼在殺敵人的時候還要擺出一些他無法理解的姿勢。難道這些姿勢能加強攻擊力不成？有空試一下。
他給自己訂了一個計劃，那就是先練弧線槍法，因為目前那把弓已經被沒收了，基地裡能用的就只有槍了。
後面的電影說了什麼，猴子沒看進去，滿腦子都是那神鬼莫測的弧線槍法，弧線箭法……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猴子顧不上吃早飯，然後就跑到地下六層的一間射擊房裡了。
這房間很大，狹長的房間有三十多米長，不過對於他們這群非人類來說，這點距離實在太短了，這間訓練室是以前給普通兵員訓練用的，所以現在已經沒人來這裡了。門口的槍彈室，猴子挑了幾把手槍。
跑到訓練室照著靶子學著電影上的。手臂狂甩一通，可就是沒一顆子彈打到靶子。
猴子還以為是槍的問題，按正常射擊射了十幾匣，結果所有子彈從一個孔穿過去，證明準確度還在。
「也許要靠大量的練習。」猴子自我安慰一下。
簡單的甩臂對於猴子來說，他可以無止境的做下去，這點體力活不算什麼。
直到他把彈藥室裡的手槍子彈都射完了，猴子還是沒能射出一顆弧線彈。
「如果換成弓箭的話，也許早就成功了。」猴子隱約記得只要箭的羽毛沒弄成一樣，那箭就會偏，還有，如果箭頭太重，而箭身太輕也會出現這種情況。
折騰了一整天，也沒什麼進展，只好從地下室出來。
已經傍晚，操場上只有趙班頭五人，上一批的戰士已經送走了。
============今天第四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