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十章 哦！女人！ 文 / 爬格子
「猴子，這一整天跑哪兒去了。」老y邊吃邊問。
「沒呢，我去地下室練槍去了。」
「幹嘛跑地下去？這上邊又不是沒槍。」
「我……我研究研究……呵。」猴子有些不好意思，他怕說出來大家笑話他。
「得啦，你這睜眼瞎，有啥好研究的。」趙班頭笑道。
猴子打過來飯，坐到了一起。
電視上正在播放一段演唱會廣告。
「據本台最新消息，此次美美的最新專輯輪迴演唱會將在一個月後展開，第一站將在風景秀麗的程陽市舉行，演唱會之後將有一場規模寵大的歌迷簽售會……」
「程陽市？不會吧……，怎麼會挑在那邊？那邊離前線不遠啊，萬一讓毛子打過來就麻煩了。」老y歎道。
「這當明星的，還真是要錢不要命啊。」趙班也搖頭。
「不過她也快沒命了，應該無所謂了吧。」胡軍道。
「聽來聽去，還是覺得美美的歌好聽。唉，只是這個紅顏命薄啊……」
電視上隨機放出一段音樂，是美美以前的成名曲——飛城。
猴子也覺得那叮叮噹噹的聲音組合起來讓人覺得很順暢，聽起來很悅耳，只是那女聲的吟哦，讓他聽上去感覺毛毛的。
「這人幹嘛要這麼講話，聽上去很古怪。」猴子冒出了一句讓其它幾個人直接噴飯。
老y直接賞了他一個爆栗子，「不懂就別說話，沒人當你啞巴。」
猴子低頭吃飯。
「死猴子，你這話最好別讓美美的歌迷聽到，不然小心那些人用口水淹死你。」胡軍笑道。
「我心中的女神啊……」老y呼喊了一句。
「什麼是女神？」猴子又冒了一句。
這還真不好解釋。
「就是女人中的女人的意思。」老y最後不得不撓頭道。
「女人？」
幾個看見了猴子的神情，這傢伙不會不知道女人這回事吧？
「猴子，別跟我說，你不知道這世上有男人女人。」趙班頭皺眉道。
看著猴子茫然的眼神，大家就知道答案了，五人也不知道該不該笑。
「猴子，教你個法子區別男人跟女人。」老y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看著電視，然後捕捉一些畫面給猴子講解。
「你看，這個就是女的，」
老y指著電視上一個女性內衣廣告模特.「頭髮長，胸部異常突出，細腰，肥臀，沒有喉結，你看我們男的，脖子這裡都有喉結的，這個這個，這個突出一點的就是，女人沒有的。還有，你也知道，我們尿尿都要掏出一個把兒出來，然後呢，站著想對著哪兒爽就對哪兒爽，女人沒咱這根把兒，她們尿尿都得蹲地上嘩啦啦。只是呢，這女人比男人多個洞，至於這個洞呢，有些神秘，這個呢，等你以後有女人了再自己慢慢研究。還有，我們男人身上有種子，播到女人的身上後，就會發芽，然後生根。過一段時間之後，她們的肚子就慢慢大起來，然後就有後代了。等滿了十個月圓之月後，去醫院就能把小孩生出來。就是這麼個回事。」
趙班頭幾個被老y誇張的形容逗得哈哈大笑，猴子則聽得目瞪口呆。
「哇，真神奇，老y哥，你那種子放在什麼地方？能不能拿出來讓我看看什麼樣子？」
趙班頭一口飯沒保住噴了出來，其它幾個則笑翻在地。老y老臉一紅，沒想到自己生動的比喻還是沒讓這傢伙明白，只好道，「猴子，這些種子是見不得光的，一拿出來就馬上死掉了。以後等你有媳婦兒了，你讓你媳婦兒好好跟你琢磨琢磨，這方面女人都清楚的。明白？」
「這樣子的啊，明白了。」猴子晃然道。
老y鬆了口氣，卻不料猴子下一句把他震倒在地。
「這女人哪裡有？」
****************************趙班頭幾人絕對沒想到三天後，新到的一批戰友裡，居然有一個女的！而且很漂亮！
十六光棍比一個女的，無論怎麼樣，這個女的總是吸引著十六光棍的目光。
訓練也似乎更賣力，張旭自然知道怎麼回事，也不說破，任由這些人折騰去，只是接下來發生了一件事……
新來的女兵聽她介紹說叫寧若男，名字看上去就夠陽剛的了。
人很冰，很離群，吃飯的時候總是自己一個人坐在角落慢慢吃著，相比起這些狼卷的光棍門，那姿態顯得優雅多了。
趙班頭幾人都是老痞子了，這批新來的，就兩三個是戰線上混過一年的，其它都是軍校剛出來的。所以趙班頭幾人也跟那些新兵蛋子沒什麼話頭，吃飯的時候仍舊是六人組。
「猴子，你不是要找女人嗎？這不是來了一個，你去跟他研究研究。」老y看著寧若男眼裡有些冒火。
不單是他，在坐的哪個不冒火。
只是那寧若男實在一臉冰塊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因此，雖然她自己一個一張桌子，卻沒哪個敢坐在她旁邊。
「那人看上去很歷害的樣子。」猴子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老y的電影看多了，覺得那個女的很不好惹。
「女人看上去就是那個樣子的。沒事，你上去研究研究，對你以後有好處。」胡軍再加了一把火。
「原來這樣啊，那行，我去研究一下。」猴子端起自己的飯碗，然後徑直走到寧若男那一桌，對著寧若男就坐下了。
趙班頭瞪了一眼老y不過又似乎想到什麼，期待萬分的看向猴子，幾個不良兵痞把凳子挪了挪，都朝猴子這邊看。
猴子一坐下，就邊吃邊打量起寧若男來，對比著老y說的女人的特徵對比起來。
寧若男自然看到有人坐到了她對面，抬起頭來，卻見一個骨頭碴子坐在對面，不由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按正常人的想法，這人應該可以感受到她眼中不善的目光，然後恢溜溜的滾蛋。
卻不想這傢伙那「毒辣辣」的眼光死命的盯著她身上的|「主要部位」猛看，邊看還邊搖頭或點頭，不知道腦子裡正在幻想著什麼，她只覺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臭小子，看什麼看，沒見過女人啊！」她冷冷的喝道。
猴子一愣，抬起眼光看她，點點頭，然後崩了一句：「你就是女人？」
寧若男一愣，接著都不知道要怎麼反駁了。
「哇，果然是胸部很突出，沒有喉結。」
寧若男羞得兩頰發紅，「你！」
「對了，你們女人是不是真的下面沒把兒？」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流氓！」
「幹嘛打我？」猴子兩耳轟鳴，眼睛裡火星亂碰，不得不說這基因戰士的手勁兒真的很猛。
「肖侯志！」門口傳來一聲大喝。
張旭拿著一個空飯盒臉色發綠的站在飯堂門口。
張若男捂著嘴哭著跑出去了。
趙班頭幾個連忙低頭吃飯，一切與他們無關的樣子，其實心裡早笑筋了，老y忍不住，那飯根本嚥不下去，邊吃邊往盆裡噴，旁邊幾個後面來的，想必與寧若男認識，臉色並不好看的看著猴子。
張旭幾個大步竄到猴子面前，扯起猴子的衣領吼道：「肖侯志，你剛才都做了什麼！？」
猴子也愣了，不明白教官幹嘛發這麼大的火。「我……我研究一下女人而，而已。」
幾個老兵痞當場噴飯。
「而已！！還而已！！你，你，你你給老子面壁去！」張旭抓起猴子就往大門那邊一扔，把猴子直接甩到飯堂外。
猴子連滾帶爬，連忙奔向面壁室去。
幾個老兵痞感覺到了張教官那吃人的目光，連忙把頭壓得更低，以免引火燒身。
「劉班頭，這幾天別給那小子送飯，餓他幾天，這牲口！」張旭打完飯，怒氣沖沖的走了。
********************第二天午飯時分。
五個老兵痞端著飯來到面壁室「探望」。
老y一副悲天憫人模樣的看著窗內那骨頭碴子，「哦~~親愛的山猴，實在很想對你說，你實在是……太強了……」說完瞇著他那微鼓的單眼皮眼睛笑了。
猴子居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模樣，難不成他真以為老y在誇他不成？
「一邊去，老y你這人太壞了。」趙班頭把老y推到一邊，這窗口本就不大，也就一個人身板寬，輪不到兩人同時在窗前秀，「猴子……」趙班頭憋了一陣才拉出一句：「老哥實在佩服你，你太歷害了，嘎！」然後笑到一邊去了，換下一個。
核潛艇胡軍一臉嚴肅的扒了兩口飯，「猴子，不要緊，這次不成功，下次繼續努力。我看好你……」
話沒說完，被二郎神楊集安推到一邊，「你說你們都是人嗎？也不同情一下。猴子，這樣吧，你不認識字，我幫你寫情書帶給他怎麼樣？你念我寫還是乾脆由我這個情聖幫你做全套？還是我來吧怎麼樣？保證……呃！」
桌子把人推到一邊，「一群狼心狗肺的，都不是人。猴子，知道為什麼那女的會生氣嗎？」
「為什麼？」
「女孩子都是這個樣子的，因為你跟他不熟，所以呢，以後碰上她，還還照這樣說，她就不會生氣了。」
「原來是這樣……」
幾個痞子搭笑一陣回去訓練了，猴子繼續他的砍蒼蠅事業。
**********第一訓練基地的科目比較單一，趙班頭幾人不明白為什麼上面會改造這些要麼軍校剛畢業的，要麼才上過戰場不到一年的，這些人簡直跟去當炮灰沒什麼區別。
所以炊一班的人跟這群新兵沒什麼話好講，五個人只顧按著自己進度來，偶或訓練一下互相搭配。
張旭看著五人組的配合不由點了點頭，這上過戰場的人一看就能看出這五人的配合不是一年兩年間練出來的，最少都是搭擋了三年以上的。他們之間的配合已經不用多說些什麼了，甚至他們都不用去下一個基地了。
張旭不管這些事，他只要把槍械的知識教給他們，然後負責做一些基因戰士的各項機能數據的記錄，自然，他也看出來這一批的學員分成兩派，這些他不須要操心，等到了第二訓練基地，自然有人收拾他們。
操場上忽地傳來喧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