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十一章 懼血症? 文 / 爬格子
卻見場上兩伙人打了起來。
張旭不急不慢的走過去,當兵打打架是很正常的,事後做好思想教育就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當張旭從操場這邊走到事發地點時,新兵蛋子已經全部倒在地上哼哈了,張若男捂著屁股坐在地上默默的哭著,這就是老兵與新兵的區別。
再說,目前這種狀況,利用得好的話,其實是一種很好的現象……
「趙勝志,怎麼回事!欺負新兵很光榮嗎?」
炊一班的人有些訕訕的低頭。
「教官,何步政(老y)調戲若男。」新兵群裡一個聲音舉報。
張旭掃了五人一眼,「你們就像一群發春的野狗。精力過剩不會放到訓練上?我手裡可是有你們還剛寫不久的保證書,要不要我念一遍給你們溫習一遍?」張旭對這些人可是知根知底的,這些人來此之前,資料已早他們十來天便送到張旭的手中了,炊一班的幾個為了再上戰場,那保證書幾乎已經囊括了漢族文明裡的所有驚心動魄的詞彙。
炊一班的人臉皮再厚,此時由不得紅了起來。
「寧若男,你就只會哭哭啼啼的嗎?要是這樣,你還不如趁早卷捲鋪蓋滾回你老家去,留在這裡也是丟人現眼。」張旭整了整嗓子,「軍隊裡沒有男人女人之分,只有強與不強之分,被別人打倒,你們就要想著如何打倒別人,別以為我訓斥了他們五個是為你們出頭,你們還不配,你們不值得同情,照你們這熊樣上戰場,十個上去死十五個,另五個是被你們拖累死的。」
新兵蛋子委屈的低下頭。
「從明天開始,早上改為對抗賽,趙勝志五人組為一隊,其它的歸為一隊,輸的給贏的人洗衣服包括內褲襪子,還得給贏的打飯。這規則執行到你們離開本訓練基地為址。」
張旭發玩話走了。
趙班頭幾人本還以為張旭會罵個狗血淋頭,沒想到居然給他們攤了一個這麼好的事。
「這老張人還不錯嘛,懂得體貼我們,嘿嘿,以後這日子……」老y很淫蕩的笑著。
然後五人組又開始跑動起來,看向那群新兵蛋子的眼神,就像在看一群預定好的僕役一般,讓一群躺地上的眼睛都噴出火來。
張寧若男也就屁股上被老y狠抓了一把,又被胡軍踢了一腳,傷得不重,這時已經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後跑了起來。
其它的看到這樣,自覺臉上無光,不管如何痛苦,都掙著爬了起來,跟在了寧若男身後。
跑了幾圈,這群新兵身體已經回復過來了,便加快了速度,以期能超過那五個可惡的傢伙。
五人不緊不慢的跑著,看著幾個白癡帶著一臉得意的超過他們而毫無反應,他們只是認真的做好部隊裡教的呼吸法,搭配著步伐,不徐不慢的跑著,他們五人之間的間距甚至沒有改變過。
新兵前面超過了五六圈,不過之後的速度便慢了下來,體力有些劇烈透支的他們舉步都有些艱難,然後就眼睜睜的看著五人組與他們的差距越來越短,到最後超過他們,然後看著他們累倒一地休息,而他們仍舊不緊不慢的跑著。
晚餐時分,食堂的氣氛顯得有些沉悶,新兵蛋子默默的吃著飯,耳邊聽著五人組肆無忌憚的談論著今天如何如何打倒了某些人,某些人如何如何的不中用云云,更甚者:「老y怎麼樣?那地方軟不軟?」
「手感不錯,可惜了猴子那傢伙,早知道讓他直接上就行了,說不定教官反而不會怪他呢,失策。老胡不是也踢了一腳?我看到了的,少抵賴。」
「腳上的感覺總比不上手感,還是你強啊。」
「不要緊,明天還有機會,……」
五人雙眼發光的掃了一眼張若男那獨桌。
「做人真失敗,居然沒人想跟他同桌。」
「這回可給猴子報仇了,明天再好好折磨他們一翻。」
寧若男雙眼噴火,低著頭,把那些飯當成是那幾個人,狠狠的咬著嚼著。心中對那個還被關在面壁室猴子進步加深的仇恨度,一切都是那個該死的骨頭碴子惹出來的,不這六個人都是蓄牲!
「兄弟們,今晚的衣服都別洗了,不然明天奴隸們沒事幹哪。」趙班頭站到椅子上宣佈,那模樣可不像個當兵的,更像個山大王。
「正好,我好像有好幾件放了兩三天了,……」
「怪不得這兩天宿舍裡很臭,原來是你。」
……
*********************幾個痞子又去了猴子那邊臭屁了一番,讓猴子「頗為」感動。
第二天一大早,神情激憤的新兵蛋子就在操場上等,五人組姍姍來遲。
兩邊二話不說就開打。
新兵蛋子的隊伍一看就是毫無章法的亂打亂踢,相比起炊班五人組的簡潔精練的必殺招數,這些人的下場可想而知,五比十二的比例還遠遠達不到好漢敵不過人多所形容的境界,平均一人不到兩個半的比例對於炊班五人組來說簡直太輕鬆了,根本不用配合都能把這些人打得滿地找牙。
五人只擺了一個入門級的掩護陣,還不到兩分鐘,又是躺了一地。
寧若男被趙班頭在後腦上一個黑拳直接打暈過去,毫無憐香惜玉的覺悟。
「咦,怎麼沒人了?我好像才打了兩拳。」老y一個回神,眼前都只剩「自己人」了。
「是啊,很不耐糟蹋。」桌子吹了吹本就沒灰的拳頭。
幾個說說笑笑,又跑上了。
其實也不是說這些新兵沒力氣,只是他們根本打不到人,再大的力氣仍舊的白費。
張旭端著早餐看完過程,搖了搖頭,便走進了辦公室。
不得不說基因改造士的恢復速度很變態,新兵們大約休息了半小時,就又生龍活虎的投入訓練中。
一群沒頭沒腦的人,只知道把自己訓練好了就能打贏那幾個可惡的傢伙,直到被打了五次之後,他們才反思為什麼總會這樣。
然後他們發現了,原本在他們眼裡有些可笑的隊形訓練原來能起那麼大的作用,然後他們又分成兩組,一組以寧若男為首,一組以陳迅東為首。
他們學著炊一班的基礎掩護隊形,仔細體會其中的妙處,接著又被胖揍了兩天,不過他們也終於打了炊一班幾拳,這讓他們激動萬分。
可是好景不長,次日,炊一班再次擺出另一個陣形時,幾個人就又摸不著人了。
然後他們就是再次的學習炊一班的陣形……
張旭終於也露出點笑容。
猴子……禁閉中。
不過有飯吃了,趙班頭幾個還時不時到食堂偷點材料給猴子開個小灶,張旭雖然知道,但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當不知道。
第二批隊員的訓練進行到第十四天時,張旭接到上面的一份文件,同時派來了一組軍醫。
做一份基因戰士的傷勢的恢復速度的報告……
第十五天,張旭宣佈新兵二組准許在對陣中使用匕首,同時,炊一班也准許奪取兵器。
新兵蛋子們吃了兩個星期的悶氣,這簡直是上天賜給的最大禮物。
炊一班也不得不慎重一點,拿出一半的實力仔細應付。
不得不說這些新兵蛋子的進步非常快。
第十六天,新兵三人重傷,五個中等刀傷,四人輕傷但重度暈迷,操場上血染了一片。炊一班無人受傷,但胡軍左肋被打了一拳。當天新兵們不得不全體休息恢復。
第十七天,三個重傷變成輕傷,其它的全部恢復,全部都可以再次上陣,可是結果仍舊不理想,結果是六人重傷,其它全部中等刀傷,血再次染紅了操場。炊一班似乎有點回到戰場的感覺,神情有些興奮,最後幾下要不是張旭在一旁喊了幾聲,新兵蛋子的腦袋差點被人切下來。老y腳上被刺了一刀,輕傷。
第十八天,上面又有一份文件下來,猴子出獄,哦不,出禁。
寧若男這些天來已經被人吃豆腐吃到麻木了,心中的恨意此時估計已經結晶了。自己身上的突出的地方,都被五人組那鹹濕手摸過了。昨天老y的那一刀就是她扎中的。
今天,那個該殺千刀的始作俑者從禁閉中出來。
復仇的時間到了,她相信自己今天一定能扎死兩個,死也要扎死兩個。
「猴子,跟我來。」
猴子被張旭帶走了。
臨時醫務室。
「小伙子,袖子捲起來,抽10毫升的血化驗。」一個五十來歲的醫生帶著面罩,拿著一根小針筒。
猴子捲起袖子,皺起眉頭,看到那針頭壓到了皮膚要扎進去那一刻,他臉色開始發青,然後閉上眼睛。
「小伙子,怎麼了?你有懼血症?」醫生沒扎進去,只是瞪大眼睛看著他。
沒比這更可笑的了,一個戰士有懼血症?!!
另一個醫生走出無菌室,叫過站在外面的張旭。
「為什麼他會有懼血症?」
張旭愣了,不知道醫生為什麼這麼說。
「不可能!他怎麼可能有懼血症。」張旭無法想像一個連老虎野豬都敢殺的怪物會有懼血症,這還不如讓他去相信明天月亮就會撞地球。
「扎針時臉色發青,不敢看針,這是懼血症的症狀。」
張旭拔開醫生走進無菌室。
「嘿,你沒穿衛生服,沒……」
可是張旭已經進去了,然後看到了臉色有些發青的猴子。
「他叉的,猴子,你小樣的怕扎針?怕一個小小針頭?」張旭揪起猴子的衣領吼道。
「不,不是。」
「那是什麼?」
「會,會有危險!」
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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