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兵的故事 第十六章 檢查一下 文 / 爬格子
「繼續，別喝過頭，晚上十點在地下室集合一下，有些話跟你們說。()」
陳旭說完轉頭走了。
眾人鬆了一口氣。
一頓飯吃還算爽快，只是猴子暈了過去，炊一班合夥把人搬到了宿舍，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一群人勾肩搭背的，便全部去地下室集合。
陳旭已經在等他們了。
「今天也許是我最後一次集合你們，明天以後，有一些你們在最近訓練中體現出來的毛病也許你們仍未知覺。在你們即將離開這裡，即將上戰場的時候，我不得不為你們指點出來。希望你們在上戰場前把這些會致命的缺點改過來。」
陳旭掃了一眼眾人。
「第一，想必你們已經體會到了團隊配合的優勢，炊一班的五人之外，你們可以說只是一群新兵蛋子，在戰場上就是炮灰的代名詞。也許你們不知道你們要面對的是些什麼人。那我在這裡告訴你們，你們要面對的，是一群在戰場殺了十五年以上我們z國人的劊子手，他們的殺人經驗想必我不用多說你們也明白了。就連炊一班的幾個，也不過是那群人手中的漏網之魚而已，你們在即將面臨的戰場上沒有任何的優勢。而在這時候，如果你們還不能體會戰友這兩個字的含義，那你們會死，而你的戰友也同樣會被你害死。」
「新兵們，你知道你們為什麼每次的陣法進步仍舊無法打得過擺著同樣陣勢的炊一班嗎？」
一群新兵蛋子茫然，他們至今仍舊無法理解，同樣是擺著同樣的陣勢的對抗，為什麼輸的一方總是他們。
「因為你們做不到能把自己的生命放心的交給戰友，而你的戰友同樣也無法放心的把生命，把背後交給你。」
新兵蛋子們總算懂了……
「所以，明天從這裡走出去之後，你們的第一件事就是改變這種現狀。也許你們有些人還覺得心裡還恨著炊一班。可是，我要跟你們說，等到了戰場上，你們在這些天裡學到的技巧，會讓你們覺得你們得朝他們跪拜。」
「第二，新兵們缺少那一種視死如歸的精神，這也許是你們教育程度太高的關係，但在這裡，我得跟你們說清楚，上了戰場，你們就是士兵，國家和人民把財產，生命和領土交給你們，你們只能前進，退後一步就是辜負國家和人民對你的信任，你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士兵。在戰場上，你能可以變成殺人狂魔，可以漫罵，可以無視生命，可以殘忍的解剖敵人，但你們唯一不能有的，那就是害怕，你們得學會把你們的害怕轉化為任何其它對戰場有利的情緒，包括自殺性襲擊。戰士，死也不能死在敵人的嘲笑下。」
「第三，你們最後挑的那些武器，以後將伴隨著你們直到離開戰場，你們要努力的去適應它，熟悉它，善待它，它將會是你們殺敵保命的依靠，這之前教會你們的諸多武器，說起來統統無用，目的只為應會萬一，在戰場上，你們丟掉了自己武器的同時，已經證明你們的命死了一半。你們此時選好的武器，以後將會有專門的部門為你們分配小組，然後盡力的做好自己角色必須做好的一切。」
「第四，這一點其實應該是下一個基地的教官來教你們，我在這裡先跟你們說一下，戰場上還有隊友存在的時候，絕對不是你們程個人英雄主義的時候，因為你們的一舉一動，都關係著其它隊友的生命安危，戰友的生命不是你們揮霍的資本，戰友可以在你不配合的情況下擊殺你，而你也將會被冠上一個判國罪，使你的家人蒙羞。」
「最後，跟你們說明，新兵們，你們在戰場上的表現，將最終影響你們學校的直接聲譽。」
「炊一班，寧若男，陳迅東留下，其它解散，明天早上六點登機。」
等新兵們走光了。
「你們明天有另一架飛機接送到另一個地方執行任務，趙勝志，你們負責帶領若男與迅東，盡快讓它們熟悉戰鬥，並與你們配合起來。」
「是！」幾個應道。
「若男是英雄之後，你們好好照顧她。」
「是！」炊一班看向若男的眼神此刻也變了，只有他們才知道教官所謂的英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幾個鄭重的整理了一下衣物，向寧若男敬了一個禮。動作整齊劃一，讓寧若男很不適應。
「若男留下，其它幾個滾吧。」
等幾人走後。
「若男，跟我來。」
陳旭領著寧若男到醫務處。
「申醫生，麻煩你了。」
全副「武裝」的醫生對著寧若男道：「跟我來。」語言似乎有些激動。
進了無菌室，申醫生指著桌上的十幾瓶礦泉水，「喝下去，喝到不能喝為止。」
寧若男二話不說灌了五瓶。
然後醫生指著一個設備，讓她躺到那上面的小床上。
「醫生，這是要幹嘛？」
醫生沒說話，只是把那小床推到設備的中，然後站在一邊的液晶屏上觀看，仔細觀察一陣，才搖了搖頭長歎一聲。
把床再拉出來「好了，你可以走了。」聲音似首很失望，便埋首寫報警告。
寧若男從無菌室出來，便問：「剛才是幹嘛？」
「檢查你有沒有懷上小猴子。」陳旭一本正經，這是上面跟據他的報告特別交待要辦的。這超級人類與超超級人類的後代，上面似乎很期待，在他日常報告剛上去的一個小時就發了通知下來。
寧若男火了。
「我，我又沒跟他……，怎麼可能？你，你們，你們真是有夠無聊的！」然後面紅耳赤的跑了。
……
****************************************猴子再次醒來時，已經中午了，他跑到操場外，可是發現空蕩蕩的，人已經走光了。
想起自己沒有送別趙班頭他們，他覺得有些內疚，都是這酒給害的。
猴子坐在了操場上，已經提不起興致訓練了。
有些失魂落魄的呆坐了一整天，傍晚時分，陳旭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猴子，想他們呢？」
猴子點了點頭。
「為什麼我不能跟他們一起去？」
「這個別問我，是上面的決定。好了，別在這裡發呆了，去吃飯吧。過幾天又有新的一批戰士來了，你就可以跟他們一起訓練了。」
猴子興致不高，不過還是去了飯堂吃飯。
吃過飯，猴子就躲到宿舍裡看相片。此時的他無比的希望自己能有一台像桌子那種照相機。人走了，也能把他們的影像留在自己的相冊裡。
翻來翻去總覺得少了什麼，仔細一想，才知道，原來相冊裡沒有最近認識的若男姐。
走的太匆忙了，沒辦法。
以後碰上她再跟她要吧。
********************z國海州市以南某處軍事基地。
誰也不知道這基地的地下居然有如此規模的地下城市。
這裡是z國政府秘密建設的實驗基地，耗資助二十五個億，花費了三十年的時間才形成今天的規模。
主體的框架全部合金構成，中央是成員活動休閒住宿中心，而四通八達的地下合金隧道相繼連接了二十個分佈於不同位置與地層的實驗室。離休閒中心不遠處有一個總控制制，通過它可以控制所有實驗室與通道之間的合金門的開啟，但平常時，工作人員是可以通過身上佩帶的磁性證件與手紋瞳孔進出的。這裡集合了全z國的頂尖人才，而地下的休閒與住宿也是盡善盡美，目的只是為了讓這些工作人員能夠更舒適的工作。
前面兩批的基因戰士都是從這裡的一號與二號實驗室出去的。
主控室今天來了很多人，這些人一看就是久居高位的人，此時他們卻一臉愁容的看著面前足有上百個監視屏幕的液晶牆。
「六號通道封了沒有？」
「報告首長，封了。」
「關閉一號，二號實驗室，封閉一號二號通通，把經過它的七號通道也封掉，派人過去，讓他們全副武裝。」
一個軍裝的四十幾歲的軍官平靜的指揮著現場。
「立即疏散周圍的工作人員，開啟六號實驗室的自毀裝置。」
「等等！」一個著急的聲音響起，門外進來了一個人，年紀有四五十歲。
「秘書長！」周圍的幾個人朝著來人點了下頭。
原來來的人便是秘書長韓亦傑。
「還在裡面嗎？」韓亦傑也不費話了。
那指揮官點了點頭。
「能讓我跟他說話嗎？」
指揮官把話筒傳給他，「最好是你能說服，否則我們只好採取極端方式。」
電視牆上的一個畫面轉動了一下，然後這些人便看到了一個恐怖的身影。
身形還是人類的模樣，只是放大了足有兩倍，身體的表面附著一層厚厚的鱗甲，呈暗灰色，背上有許多的尖銳突起物又尖又長，尖端藍芒閃閃，看上去應該有毒，此時的怪物背朝著監視器，看不到正面情況。
「祖佑，我是舅舅。你馬上停止屠殺！」
「舅舅？」怪物的聲音很古怪，但還是讓人聽懂了他說的話。
它轉過身來。
那臉部也是附著暗灰的鱗片，但人類的五官還是在的，不過嘴裡卻長出了尖尖的獠牙。
整個身形一看就是一部殺人機器，那手臂上一邊居然長出了一根長長的突了手掌有二三十厘米的同樣閃著藍芒的骨刺。
「你到現在還想命令我？哼！」羅祖佑隨手又擊碎了一個基因戰士的培養槽，骨刺穿過了裡面的戰士的心臟，裡面的戰士就這樣在一無所知中結束了生命。
「袓佑，停下來，他們都是我們的優秀戰士，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嗎？」
「哦，親愛的舅舅，我當然知道了。」那怪物的陰陽怪氣的說道。
「那還不給我停下來！」韓亦傑怒吼道。
「你以為你命令得了我嗎？等我處理完這些廢物，我就出去把我幹掉，看在你是我舅舅的份上，你最好馬上逃跑，哼哼。」隨手又殺了兩個在培養槽的戰士。
「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韓亦傑雙腳發軟，無助的看著畫面。
「哼，殺了這些，在破壞了這裡，我就是這世界的超人了，哈哈哈，我要統冶全世界！我要你們每個人都匍匐在我的腳下唱著我為你們寫的國歌。哈哈哈。哦，這力量簡直太令人著迷了。哈哈哈。」
一聲尖叫從實驗室裡傳來，一個身影想衝過那怪物，卻不料被羅祖佑一手抓住了。
「哦呵呵，看我抓到什麼了，秦心柔小姐，你怎麼會在這裡呢，嘿嘿嘿……，上天簡直太照顧我了。嗯，等我處理一下這些廢物，我再來好好的招待你。」
韓亦傑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別人也許不知道秦心柔是誰，可他卻知道，葉帥的外孫女兒，雖然不是葉菲親出的，但葉無帥對她的疼愛絲毫不遜於親孫子，怪物扳下了幾根鐵條，把秦心柔固定到牆上。
「秘書長，我建議啟動自毀裝置。」指揮官道。
要是剛才，也許韓亦傑會答應他這個請求，可是現在，他顧慮了。「不行，那個女孩很重要，想辦法先把她救出來。」
「八號實驗室已經出了一批戰士，只是還在復甦階段……」
「讓他們先上去頂住，千萬不要讓那女孩有事。」
指揮官只當那女孩是一個重要的科研人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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