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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六章 給主人洗澡 文 / 不廢

    痔瘡雖然是個很爛的借口,但是好歹暫時把懺悔給糊弄過去了。

    然而百千看著米粒的眼神依然憂心忡忡,他實在無法理解每個月都要連續七八天大量失血這樣的事。難道說天生的女人如此脆弱,無怪乎南星的女人會全體滅絕,肯定都是流血過多死掉的。

    將自己收拾乾淨的米粒從洗手間出來,就發現杞人憂天的百千嘴唇抿得緊緊,異常嚴肅地說:「無論是什麼情況,我都準備好了。只有一點,我希望能聽到實話。」

    「實話實話,當然是實話。」

    米粒非常仔細地將生理衛生常識對百千普及了一遍。百千提了若干疑問,她一一進行了解答。然而百千依然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想來如果不是米粒有免於注射激素藥劑的先例,他還未必能相信一半。

    至於懷疑的那一半,米粒如是說:「七八天之後就可以證明我所言非虛。」

    這句話說得極有底氣,上一次沒有相信米粒,導致她淪落為斯加特的終生契約奴隸,百千一直後悔不已。這一次,他決定對米粒投信任票。

    既然決定相信米粒,百千就開始替米粒著急了:「這一次說是痔瘡還可以敷衍過去,但是每個月一次痔瘡,這個理由怕是騙不過團長。有什麼辦法可以暫時停止這個,這個月經嗎?」

    「我知道的只有兩種辦法,」米粒伸出兩根指頭,「第一,內分泌失調;第二,懷孕生孩子。」

    百千眼眸一亮:「不如你現在生個孩子?」

    米粒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嗆到。敢情百千以為生孩子是喝口水那麼簡單的事情嗎?她不僅沒法自己生出一個孩子,而且根本不敢懷孩子。在亂世之中,挺著大肚子逃命簡直就是找死的行為!

    她又將懷孕及生育常識對百千普及了一次。

    「要十個月那麼久嗎?」百千頗為惋惜,「真想看看你生下的孩子。」

    米粒堅決地說:「我才不生孩子。我也不要跟任何男人有親密接觸。」

    「為什麼?」

    「保小命要緊。難道為了一個孩子你連命都可以不要了嗎?」

    「可以的。」百千整個人十分虔誠地說:「如果付出生命的代價可以看這個孩子一眼,我願意。」

    米粒一陣無語:「可是我做不到,我也不想這樣。」

    百千垂下眼簾,無聲地歎息道:「你知道的,只要是你的決定,我會無條件地支持。」

    米粒不解:「女人生下的孩子對你來說有那麼重要嗎?」

    「那是因為你不瞭解南星人所承受的苦難。你的孩子不僅僅只是一個孩子,它會是整個南星的希望。」

    米粒歎口氣:「百千,我只有一個人,一個人是無法改變整個星球的。就算我肯生孩子,難道我還能創造整整一代新人嗎?」

    百千別過頭,許多畫面在他腦海裡飛快地掠過。可愛貼心、相依為命的飛燕,願意犧牲自己使哥哥免於淪落為伎人的飛燕,為了信仰付出生命的飛燕,還有夜場裡一幕幕噩夢般的場景。千年以來,南星上發生的這些事實在是不能承受之重。他知道米粒說的是事實,但是他情願相信女神教的聖經,他願意固執地、一廂情願地去膜拜那一點希望。

    對於百千那點兒期許,米粒則是想想都要顫抖。曾經有人說過什麼來著:給我一個女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換成女人來說,那得是:給我很多男人,我能創造一個民族。很多男人……光用yy,都覺得恐怖啊。

    書房談判(對斯加特來說,連談判都算不上,也許只算得上一場熱鬧的大戲)以後,斯加特有好幾天都沒露面。

    這天深夜回到女神教秘密基地以後,他連水也沒喝,問道:「我的小奴隸這幾天都在忙著幹嘛?」

    罪惡恭敬地比了幾個手勢,斯加特不禁皺起眉頭:「四天還沒好麼?而且他們還把吸血紙墊藏起來,嗯嗯,我知道了,只怕我親愛的小奴隸患的不是什麼痔瘡吧。可是她到底有什麼理由撒謊呢?」

    罪惡又比劃了幾下。

    斯加特不禁笑了:「他說如果你親自替他檢查,他就以死抗爭?有意思,看來她還有不少的秘密。正好現在無事,我去看看他。」

    雖然名義上百千是來服侍米粒的,但斯加特並未允許百千與米粒同住。小奴隸蠢是蠢,一肚子餿主意,可架不住他能折騰。斯加特可不想讓他有機會利用百千攪出點兒事出來。

    雙月當空,交相輝映。明亮的月光透過窗戶,剛好照射到米粒的身上。

    她的睡容十分恬靜,軟軟的黑色髮絲柔順地散在潔白的枕上,夜風拂過,髮絲如同水草般微動,令人忍不住想輕輕撫摸一二。她的神情像熟睡的嬰兒般放鬆,白潔無瑕的臉在月光中如羊脂般滑膩,挺翹的鼻尖上浸出兩三粒晶瑩的汗珠,略略撅起的嘴唇豐潤而飽滿,極有**力。

    看到這一幕,斯加特下意識地停住了腳步,久久地凝視這個畫面。它彷彿一首扣動人心的旋律在低低地奏鳴,縈繞在夜色中、花香裡,引人迷醉,但願長醉不願醒。

    這個女人並不美,也並不順服。他是一隻張牙舞爪、自不量力的小野貓,沒有什麼傷害性,卻始終掙扎不休,想從他的手中逃脫而去。雖然看著可笑,卻也比夜場裡媚態橫生、低眉順眼的女人可愛。

    只可惜啊……

    帶著一點點惋惜的心情,斯加特輕輕地撫摸著米粒的髮絲,眼神中有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情愫。

    米粒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頭,很輕很柔。她睡得正香,不太想搭理這隻手的主人,於是閉著眼睛哼哼唧唧地扭動起來。那隻手卻鍥而不捨地跟上來,繼續把玩她的髮絲。她很不爽,皺著眉撐開一線眼縫,藉著月光看到一個高大的、熟悉的身影。

    難道是噩夢?

    這麼一嚇,她頓時清醒許多。眨了數番眼,那個影子依然頑固地留在視野裡,她立即意識到這是現在進行時狀態,隨即發出一聲足以掀翻屋頂的尖叫:「**,**啊!王八蛋,死**,半夜三更闖進女孩子房間,你想幹什麼?」

    斯加特準確無誤地接過兩隻枕頭,心裡只覺得好笑:難道他認為這麼柔軟的東西能把他砸出這間房間嗎?又看到她把自己裹成開心卷、驚慌失措的樣子,他不禁摸著下巴戲謔:「聲音倒是挺高的,睡得還是跟死豬一樣,看來痔瘡並沒有影響到你的狀態嘛。」

    「你給我滾出去。這是我的房間!」

    斯加特伸出一根食指搖了搖:「不對,這是我的地盤。還有,你忘記了嗎,你可是我的小奴隸,無論我想對你做什麼事也不過分的。」

    米粒渾身發抖:「你,你,你不要臉。」

    斯加特故意擺出一副色迷迷的樣子,慢慢地俯身逼近米粒的臉:「只要能夠讓自己開心,我從來不介意做一些不要臉的事。」

    米粒嚇得直往後縮,差點兒從床邊翻下去。早知道睡覺的時候就不脫外套了,現在只穿著**和文胸,連逃也沒法子逃。

    「你,你想幹什麼?」聲音是顫音,而且音量和氣勢陡降了八成。

    斯加特的表情就愈加猥瑣:「晚上時間,你覺得男人都想做什麼呢?」

    米粒整個人縮成不可思議的一小團:「你要敢……我,我就……自殺!」

    斯加特輕蔑地哼了一聲,起身道:「就你這個德性還自殺?親愛的小奴隸,你光溜溜的樣子我又不是沒看過,前不凸後不翹的,哪裡能讓男人提得起興趣。況且,如果我真想對你做什麼,你以為你還能說不嗎?」

    米粒瞬間僵直。被斯加特看光光實在是讓人羞憤交加,她可好不容易才把這件事給忘記,他竟然又提起了。提起也就算了,他居然還說她的身材讓男人提不起興趣。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也。米粒差點兒忍不住跳出來辯白:本姑娘就算前不凸後不翹,那也是真資格的女人,比你那些前凸後翹的假女人強多了!

    就在米粒還在暗自憤憤不平的時候,斯加特一手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提起來:「起床做事!你是賣身做奴隸的,可不能白吃白住。」

    米粒嚇得拉緊被子大叫:「我要穿衣服。」

    「還用得著穿什麼衣服,」斯加特撇嘴說:「準備服侍我洗澡!」

    「什麼?」

    「聽不懂嗎?服侍我洗澡。你不會以為我是請你來做米蟲的吧?」

    米粒前所未有的驚慌:「我不要!」

    「這可不由你說了算。」斯加特不由分說地將米粒夾在自己的胳肢窩裡往浴室走去,「老子從來不做虧本生意。親愛的小奴隸,做人奴隸就要有當奴隸的自覺。知道惹怒我的下場嗎?哼哼,你是想做最低等的伎呢,還是想被我賣給那些手持解剖工具的研究專家呢?」

    米粒只能發出最絕望的三個字:「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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