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5章 純陽陰咒力(2) 文 / 下頁格式化
「我不懂你們東方的符錄,這兩個符號我看不懂。」卡拉看了一眼首先撇開自身的關係,同時把謝雅拿出來的玉珮遞給鍾天「從來沒見過,謝雅,以你的家傳所學,對東方符錄也有不少瞭解,你見過嗎?」鍾天看了半晌搖搖頭。
「沒有,玉墜是很普通的形狀,也沒有用什麼特殊的辟邪材質,秘密應該就在這兩個古篆字上。」謝雅接過鍾天遞回來的玉墜道。
「這是字?歪七扭八,像畫符似的。」卡拉奇怪地說,他對東方文明也有過一些涉獵,卻從來沒見過這麼奇怪的。
「嗯,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字,不過在我母親那曾看過類似的東西。」謝雅道。
「除玉蟾這回出這麼大的事,又是在我們學校,這回鬧大了。」鍾天擔心地道。
「那不是我關心的,我一定要揪出這個人。」謝雅握緊手中的玉墜,指節因為過度用力而顯得有些發白。
「謝雅,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鍾天吞吞吐吐地道。
「什麼事?」鍾天的個性謝雅很清楚,雖然話不多,不過言必有因。他和卡拉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正因此謝雅不知該如何取捨,而且謝雅自身還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原因。
「純陽陰咒的傷痕因為沾染了咒術的煞氣,是不會癒合的,即使整容,那種傷痕還是會印出來。」鍾天遲疑著道。
「什麼?」謝雅失聲驚呼,這豈不是說除玉蟾的情況比想像的還要嚴重的多。對於曾經擁有過那樣美麗外表的除玉蟾來說這未免太殘酷了。出生就失明的人,對於盲人的痛苦那是無論如何不及後天失明者感受深刻的。
在宿舍享清福的李楊和韓詩雅終於也得到除玉蟾出事的消息。當然一般人聽到的消息只限於:因為模型架沒搭好,除玉蟾被砸傷胳膊。
「怎麼會這樣?」得到消息的韓詩雅問李楊。「奇怪,不像意外。我感覺到前些天做的那些玉墜其中一個被一股很邪惡的氣息摧毀了。」
李楊答非所問地道。
「別說那些了,帶上東西去看看玉蟾吧,我看情況沒他們說的那麼簡單。」長期浸在占星術和鬼谷術中的韓詩雅直覺是非常準確的。
「是該去看看!」天閒點點頭。至於東西,天閒自然知道花語的意思,女人嘛,關心的無非就是自己的容貌,花語說的東西當然是那種生肌去腐的玉髓。
醫院外面此刻已經是人滿為患,在這精英學院,除玉蟾的影迷多的不可記數,現在所有人都被警察擋在外面。當然警察也被謝雅擋著不讓見除玉蟾,如果讓除玉蟾被毀容的消息傳出去,那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對不起,你們不能進去。」李楊和韓詩雅被一個穿警服的年輕人堵在門外。
「為什麼?」韓詩雅一向很相信自己的直覺,所以她急著想進去。「你們看,這些都是來看除玉蟾的,可是都沒讓進去,你們也不能例外。」年輕的警察顯然是第一次應付這種場面,面對韓詩雅顯得有些侷促,不過卻還是堅守自己的崗位。但李楊總覺得這人的生命形態略顯平淡一點,沒有普通人那麼明顯的個性。
「我是除玉蟾的朋友,而且她現在可能需要我們的幫助。」李楊不溫不火地道,說著緩緩邁步,不見有什麼特別的動作,很輕易地就越過警察們設下的人牆,消失在拐角處。
「喂,你」剛才擋住韓詩雅的年輕警察衝著李楊的背影叫道,卻只捉到李楊掉頭的微笑。等他衝過拐角,李楊已經沒了蹤影。
看著垂頭喪氣走回來的小伙子,韓詩雅不禁笑了。既然李楊去了,除玉蟾該會沒事吧。這小伙子看上去也是剛從警校畢業的那種,全然沒有工作經驗,剛才居然不顧一切的去追李楊,若不是旁邊的戰友急忙把他的位置堵上,恐怕形勢早就不可收拾了。面對著越來越激動的影迷,警察設下的人牆顯得越來越無力。
「小伙子,別喪氣,你追不上他的,而且我保證李楊過去對你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是第一次出勤吧?」花語韓詩雅忍不住安慰自責不已的那名年輕的警察。
「哎,第一次出勤就出這種事,那是你朋友嗎?我可是以前警校的短跑冠軍,居然連他的影子都沒追到。」年輕警察沮喪的情緒來的快也去的快。「是啊,那是李楊,追不上他沒什麼丟人的。那傢伙是怪物,不能用常理來推論的。你也是這裡畢業的吧?哪屆的?」韓詩雅看出這年輕人年紀不大,而且顯然沒有經驗,卻掛著代表大尉軍銜的肩章。而且韓詩雅有一種奇怪的感覺,覺得眼前的年輕人給人一種飽經滄桑後心如死灰的感覺。
「報告,我是精英學院學臨屆畢業生,范朝陽。」范朝陽對著韓詩雅敬禮立正。「撲哧。」韓詩雅忍俊不住,忙拿黑色長袍的衣袖遮住。可是韓詩雅沒有發現,既管她的動作再快,卻還是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裡,那種全然不做作,又充滿魅力的微笑打動了他的心,也為韓詩雅日後惹來一場麻煩「玉蟾沒事吧。」李楊幾乎是無聲無息地出現在謝雅身邊,嚇的謝雅、鍾天和卡拉各自躍到病床前,擺開應戰架勢。
「李楊是你啊,雖然玉蟾姐的命是保住了,可是」謝雅不知道該如何形容現在玉蟾容貌被毀的事,只是默默指了指床上還昏迷不醒的除玉蟾的臉。方纔還衝著李楊作嬌作癡的俏臉已經變的一片狼籍,經過處理後雖然沒有那麼多血流出了,卻還是給人血肉模糊的感覺。
「怎麼會這樣?」李楊看了一眼,莫名的竟然覺得一陣心血翻騰,氣往上衝,忙別過頭去。
「大姐是被人暗算的。這是你的玉墜,多虧它才救了大姐一命。」謝雅將那只殘破的玉墜遞給李楊。李楊拿過來在鼻上嗅了嗅,抬頭看著謝雅問道:「純陽陰咒力?」
「你知道?」鍾天也是經過一番仔細的檢查才確定的,沒想到李楊竟然只靠破碎法器上一點殘存的氣息就能分辨出來。
「嗯,只有同時擁有狂喜和絕望兩種咒力的法術才能令玉墜被破壞成這樣。不過對方的咒法顯然還沒有完成,不然連這個角也不會剩下了。」李楊把玩著只剩下一個角的玉墜,眼中閃過一道道讓人心寒的冷電。未完成的純陽陰咒想要傷人那是需要有低級役神催動,自己施加在玉墜上的是北星神之力,沒想到居然會有役神敢無視自己的警告。要知道,北斗七星可是靈異界的保護神。
「嗯!」床上的除玉蟾嚶嚀一聲悠悠醒過來,覺得臉上一陣生疼,下意識地伸手想去摸。
「住手。」看到除玉蟾醒來的謝雅大驚,忙一把拉住除玉蟾。「小雅,我的臉怎麼了?」除玉蟾反握住謝雅的手問道。「大姐,沒什麼只是一點皮外傷,上了藥過幾天就會好的。」謝雅不敢把真相告訴除玉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