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76章 小白要當 文 / 下頁格式化
「保鏢」了「別騙我了，我還不瞭解你。我聽的出來，是不是我的臉毀了？也好，我也厭倦了演藝圈的生活，該是退出的時候了，只可惜再也不能見他了。」除玉蟾的話音裡表現了出乎尋常的冷靜。
「不，大姐，你不會有事的，你還可以見你的他啊。」若是平時，謝雅一定會打趣地問「他」是誰啊？此刻卻沒有了這種心情，只是握緊除玉蟾的手。
「傻妹子，男人最在乎的始終都是女人的容貌，我這樣見他還不如不見，讓他永遠記得我美麗時的樣子。」除玉蟾搖搖頭。此刻她的心也在滴血，可是她不要謝雅為自己擔心，心上的痛使她忽然忘卻臉上錐心刺骨的疼。
「你們這麼說，豈不是讓李楊能治都不敢動手治了？」韓詩雅不知什麼時候也進來了，後面還跟著剛才拚死阻擋李楊的范朝陽。除玉蟾說出那樣的話，彷彿李楊真的只在乎她的容貌，才會替除玉蟾治療臉上的傷勢的。
「大姐，你說只要讓你進來，你馬上就能擺平外面那些人的哦。」顯然外面已經快頂不住了，這范朝陽才被迫把韓詩雅帶進來的，希望韓詩雅真能擺平外面那些狂熱的影迷。
「詩雅姐。」除玉蟾想起身打招呼。「算了，你就這麼躺著吧，不然待會還得躺下。李楊，你也快點啊，玉蟾再不出去，外面可就亂套了。」韓詩雅道。
「知道了。玉蟾你躺好吧。」李楊靠到除玉蟾床前，扶著玉蟾躺好。除玉蟾順從地任憑李楊擺佈，張著一雙美目看著李楊。不知為什麼無論發生什麼事，她都願意相信李楊。
「要不要我們迴避？」謝雅適時問道，各家秘術一般都不肯讓外人見到，這是靈界都知道的禁忌。
「嗯。也好，不過你就不用了，讓幾個男士出去就可以了，不然待會李楊檢查的時候不方便。」韓詩雅微微笑著道。
「小白，出來，快點。」等范朝陽、鍾天、卡拉三人離開後，李楊拍拍自己的袖口叫道。寬大的衣袖一陣蠕動，接著鑽出搖搖晃晃的玄鳥，兩隻翅膀做出伸懶腰的姿勢，睡眼惺忪地道：「啊幹什麼？吵死了。」
「起來做事了，睡了這麼多天，你不覺得累啊。」李楊不客氣地彈了玄鳥的腦袋一下。玄鳥還沒完全清醒，被李楊彈的打了個滾。「嗚！」玄鳥抬起一邊的翅膀摀住被李楊敲到的地方，抗聲道：「幹什麼？告訴過你不要敲我的頭，會變的和你一樣笨的。」
「說什麼？」李楊又想敲下去。玄鳥和貘獸都是從小就跟著李楊的，只不過隨著李楊的成長，它們也慢慢成長起來，變的越來越像人類「不要老欺負小白。」韓詩雅用手擋開李楊的手。「就是，老欺負我。」玄鳥躲在韓詩雅身後做鬼臉。
「好了，別鬧了，小白，把這個含在嘴裡，不要嚥下去，要替玉蟾治臉呢。」李楊把裝玉髓的盒子放在玄鳥面前。
「知道了。」玄鳥不是很樂意地將玉髓一飲而盡，過了一會才又一股腦地吐了出來，不過卻明顯只剩一半。
「敲你，又偷喝了一半。」李楊不客氣地罵道。這次玄鳥早有準備，飛快地閃到窗台上：「我才沒偷喝，反正你也用不了那麼多。」
玄鳥就好比是還沒有長大的孩子，而且又是那麼可愛，李楊也不是真生它的氣，見它躲遠了也懶得去追，捧著半盒被稀釋的玉髓湊到除玉蟾面前。
「用這個？」除玉蟾剛才看見玄鳥把這些從嘴裡吐出來，現在卻要塗在自己臉上，覺得有點彆扭。「玉蟾，你別覺得噁心，小白的口水很多人想吃還吃不到呢。」韓詩雅是女人，當然更能明白除玉蟾現在的心理，那是覺得口水怪噁心的。
「就是，就是。」玄鳥不敢飛過來，怕被李楊抓到，只是在遠處幫腔。
「這倒是真的。來，你也想早點好吧？」李楊好像在哄小孩子，柔柔地道。
「嗯。」除玉蟾閉上眼睛，仰起俏臉，任憑李楊把涼涼的，還帶著一點清香的玉髓塗在自己臉上。不一會，玉蟾整個臉上都被一層似有似無的透明液體覆蓋住了，隔著玉髓凝結成的薄膜，可以很明顯地看到玉蟾臉上那些可怕的傷口在慢慢消失，恢復成晶瑩如雪的肌膚。「太神奇了。」第一次看到這一幕的謝雅忍不住驚呼。要知道，除玉蟾臉上的傷痕是因為咒術造成的，復原速度本就特別慢，現在不但在恢復，而且速度竟然快的驚人。
「差不多了，詩雅姐，你幫玉蟾取下來吧。」李楊看除玉蟾臉上的傷痕都消失了，對韓詩雅道。
「嗯。」花語應一聲。玉髓凝結成的薄膜現在已經變成一張絕對透明的面具覆蓋在玉蟾的臉上，更增添幾分光華。韓詩雅小心地起下除玉蟾臉上這天然的面具，一張完美的臉孔終於在空氣中。
「仔細看看詩雅姐和玉蟾還真有相像呢。」謝雅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除玉蟾和韓詩雅都是那種極聰慧卻又極為溫柔的女人。兩人的氣質驚人的相似。
「李楊你看，這玉髓凝結的面具如何？」韓詩雅把從除玉蟾臉上起下的面具拿給李楊看。
「很好，和玉蟾的樣子一模一樣，拿去拍賣如何？」李楊開玩笑地道。「去，給我！」除玉蟾一把搶過李楊比畫著的面具，虛驚一場的她此刻自然也恢復了輕鬆的心境，「我要自己留著做紀念。」
「哼，剛才還嫌我的口水髒。」玄鳥不甘心受冷落。除玉蟾不好意思地把它捧到手裡，笑著道：「對不起啊，小白。剛才是我不應該，你原諒我好嗎？」
「算了，我大人不記小人過，宰相肚裡能撐船。」玄鳥故意做小大人狀，引得李楊、謝雅、除玉蟾和韓詩雅都忍俊不住。
「其實真要說起來，小白的口水是真有人搶著要呢。」笑了一會，李楊道。
「真的？」剛才除玉蟾還以為韓詩雅只是說笑，現在又聽李楊說起，不禁問道。
「莫非」謝雅想到了什麼，遲疑著不敢開口。「莫非什麼啊，說來聽聽。」韓詩雅道。
「小白莫非是千年肉芝？」謝雅小心地問道。
「對了，小白就是成精的燕子。」韓詩雅道。「我才不是燕子，那名字好難聽。我是玄鳥，不然叫『伏波』也成。」玄鳥顯然不喜歡燕子這個稱呼。
「大姐，你們好了沒有啊，外面那些影迷快衝進來了。」聽到裡面笑聲不斷，可是卻沒有人開門，范朝陽急的直跳腳，終於忍不住在外面敲門。
「好了，就好！」發現自己把范朝陽忘的一乾二淨，韓詩雅覺得怪不好意思的，忙打開門。
「好了嗎，好了嗎？」范朝陽一進來就東張西望地找人。「好了。」整理好裝束的除玉蟾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他面前。
「啊！」范朝陽顯是沒反應過來，半晌驚歎道：「實在太神奇了。快，快，快出去安撫一下你那些影迷，我們快頂不住了。」
「好，李楊，詩雅姐，你們等我一會兒，我就回來。」除玉蟾道。離開病房時，鍾天和卡拉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狠狠盯了李楊一眼。詩雅這才見識到除玉蟾那種明星的氣質，燦爛的笑容，一剎那就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去，激盪的情緒也立刻平靜下來。「謝謝朋友們的關心，我已經沒事了。請大家先回去好嗎？」
送走一大堆仰慕者，以及警察局來問口供的人，除玉蟾渾身都像散了架，無力地倒在加護病房，雖然說現在除玉蟾已經可以出院了，可是她實在是走不動了。純陽陰咒雖然被李楊的玉墜硬擋下九成，可是卻已經很大程度上消耗了她不少精力。范朝陽、鍾天、卡拉都已經陸續告辭。
李楊微微擁著除玉蟾靠坐在病床上，和對面的謝雅、韓詩雅閒聊著。謝雅將鍾天、卡拉從現場得到的情況大體說了一遍，同時也將除玉蟾出事時她所見到的情形告訴給李楊。等聽到是一隻巨掌打在除玉蟾身上，震碎玉墜後居然還有能力遁走，李楊眼中的神彩也越來越冷。「大姐，要不這次的拍攝暫停吧。」謝雅關心地道。
「不行，我絕不會對這種人低頭。」除玉蟾也有倔強的時候。「嗯，我也覺得不該就這麼算了，至少這樣可以引出那傢伙。」李楊沉思著道。
「你想拿大姐當誘餌？要是再出事怎麼辦？」謝雅不肯。「沒關係，我讓小白跟著玉蟾，不會有事的。」李楊自有打算。「它？」謝雅看著在除玉蟾頭上跳來跳去的玄鳥，雖然聽說過有關玄鳥的種種神奇之處，不過它終究是畜牲，能對付的了高級蠱術師嗎？「別看不起它，當年它在亡魂之森可是百鳥之王。」韓詩雅替玄鳥辯護。玄鳥聽到有人誇它，自然昂頭挺胸，作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沒事的，小雅，你別太擔心了，我相信李楊。」除玉蟾及時出言，結束了這段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