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卷 半仙 第十一章 師傅 文 / 娃娃臉
第十一章師傅
全身麻木無力，有些部位甚至沒有任何知覺。
「我不能隨意控制自己的身體，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師傅，你說我突破了身體極限？但是我根本沒有使用藥物和儀器設備啊，怎麼可能？」付禹只是疑惑地問道，沒有一點的驚慌失措。
「哈哈，如果不是突破**極限，那你認為自己可能戰勝邪龍嗎？能夠憑借自身的力量將邪龍死死壓制住嗎？幸好你突破身體極限的情況還不是一般地特殊，否則怎麼能壓制得住身體極限第一階段已經達到頂峰的邪龍。」
感覺不到付禹有任何開心和慌亂，雷盾滿意地點點頭看著冷靜沉著的付禹繼續道：「這就是剛才我給你說的後遺症，因為你沒有採用藥物和儀器進行引導，沒有遵照循序漸進的程序一點點激發出你的潛能，而是憑自身力量直接突破腦域極限，由於潛能如井噴一般洶湧而出，導致身體不能夠承受，所以會或多或少地留下一些後遺症。」
「我不明白，師傅。當時我不是憑借什麼力量，只是感覺邪龍要置我為死地，我非常憤怒，然後在那種神奇狀態下，不知道為什麼，我腦中就想打他，打倒他……我不知道我說的您能聽懂不，但事實就是這樣，那種奇妙的狀態就像入魔一樣。」付禹拚命地回憶著當時發生的情況，但是怎麼也描述不出來那種感覺，越解釋反而越令雷盾一頭霧水。
雷盾皺著眉頭，用手指自己的頭部問道：「你腦子有什麼異常沒有？」
「沒有，當然沒有，我很清醒，只是不知道怎麼用話語來表達而已。」付禹偏了偏頭無奈地講道。
雷盾鬆了口氣，點點頭道：「沒有就好，你不用再解釋了，憑借自身力量突破身體極限的人少之又少，至少我就不是，就算你說出來，我也未必能聽懂。」
看著付禹露出一副茫然的表情，雷盾揉了揉太陽穴，慢條斯理的講道：「好吧，我知道你很好奇，也很想知道原因。那我就給你講講我所知道的一部分，畢竟突破身體極限這些關於人類基因潛能的進化課題也只不過是最近才興起的。」
在遊戲裡幾年的相處中，雷盾知道付禹的求知**可不是一般的強，於是便耐心地講解道：「在聯邦，憑借藥物和儀器進行突破的被稱為『外力突破』，而憑借自身力量得到突破身體極限的被稱為『內力突破』，而在帝國就不這樣稱呼，他們分別稱之為『後天突破』『先天突破』，雖然大家所叫的名稱雖然不同，但其實質所指的都是一樣的。」
「簡稱為『引』『破』。『引』就是憑借藥物和科技力量作指引，而『破』呢，就是憑借自身能力破除外在力量。」
「在這兩種突破途徑中，『引』相比『破』來說安全很多，並且突破身體極限的成功率也要高很多，而且也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不僅如此，採用『引』作為身體極限突破的話，因為潛能是被一點點激發出來的，所以在修煉的速度上來說也比『破』快很多，並且能夠隨意地爆發潛能，如果用一個詞語來表達，那就是『收發自如』。」
「不過借助外力，使用藥物和儀器設備作引導終究是下乘的手法，所以『引』的缺陷也非常明顯。比如在修煉方面，修煉的速度雖然很快，但是大部分的人都很難再進一步有所突破，似乎到達第三階段就已經成為極限。」
「而『破』雖然在初期不能如意地爆發潛能，但是爆發後的能量是非常震撼的，能在短時間內大幅度提升各項身體素質，儘管修煉速度較為緩慢，不過在後期的成長性和可塑性卻是非常強的。」
「其實公正來說，『引』和『破』這兩種方式都是有利也有弊的，但是它們的最終目的都是一樣的，那就是讓人類進化，擁有更強的能力。」
「從綜合評價看來呢，『破』明顯要比『引』高出幾個檔次，畢竟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當然前提是不算成功率的話。據說憑借自身力量突破身體極限的有三成的人直接死亡，還有三成的人癱瘓喪失意識等，剩下的四成或多或少有些後遺症，而你的運氣已經非常好了，只是有輕微的損傷而已。我知道的就是這些了，你如果想要進一步瞭解的話，就只得另請高明了。」
看著付禹並未展現出有多少驚喜的表情，寵辱不驚的表現令雷盾非常滿意。
「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如此年輕就達到『先天突破』的境界。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竟然能夠親眼看到一位先天突破身體極限的天才少年。」孤傲的聲音從門外清晰的傳來，就像在自己耳邊講話似的，但是付禹卻未聽到有任何腳步聲。
未見其人，先聞其聲。
雷盾露出笑臉大聲道：「厲傲大哥，你終於來啦。解脫啊，付禹這小子想要知道破』這方面的知識，對這方面的研究，我們哪有你知道的多啊。」
過了一會，一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走了進來。「嘿，付禹這位便是我們海盜聯隊的首領，也是以前獨狼海盜團……」雷盾朝付禹拋了個眼神，意思是你明白。
獨狼海盜團發展到如今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獨狼厲傲，雖然獨狼海盜團中只有一個人，但是整體實力卻早已擠進了整個目前已知的海盜團第二，如今已經遠遠超過擁有五名突破身體極限的狐威海盜團，獨狼是整個目前已知的海盜團中唯一一個突破雙重極限，能夠同時爆發腦域爆發**的新人類。狐威海盜團這些年戰鬥實力大大下降，如今戰鬥實力排在第一位的是雷盾領導的雷鳴海盜團。不過獨狼厲傲一人的戰鬥實力就是整個雷鳴海盜團的三分之一，也就是說只要有三個獨狼厲傲，戰鬥實力就相當於一個雷鳴海盜團。因此，人數眾多的雷鳴海盜團位居整個目前已知的海盜團第一，相比獨狼厲傲整個第二來說，並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
獨狼厲傲用他那雙細窄卻非常銳利的眼神看著雷盾：「我昨天處理這場戰鬥問題時，發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如果你也想知道的話，不妨問問你這位好徒弟的巔峰APM有多少。」
雷盾輕輕皺了一下眉頭，任憑誰聽了這句話都會覺得莫名其妙，不過雷盾的眉毛又瞬間舒展開來。
皺眉是源於驚訝，因為雷盾覺得這一切不可思議，厲傲平常都不太喜歡說話，想不到也有著好奇心。
獨狼厲傲生性冷淡，能夠得到他的讚譽，十分難得，如果還有什麼人能讓他感興趣，簡直比看到奇跡還奇跡。
雷盾的目光變得熾熱，用滿懷期待和好奇地眼神打量著付禹，興奮地搓了搓手，露出燦爛地笑臉：「來，老實點，好好交待。」
看到師傅那熟悉的表情，付禹彷彿感覺自己身處《戰爭與和平》的遊戲中，無奈地歎了口氣道：「平時也就500左右，巔峰的時候達到605，最近有所突破，可能有650的樣子。」
「嘶嘶。」
獨狼厲傲和雷盾同時抽了口冷氣。
「沒天理啊，怪胎啊！在未突破身體極限之前，人類的神經反射最快也是01秒，就是說，APM最多只能達到600！600的APM已經是頂天了，而你竟然能超過600。徒弟，你的潛力真是無限啊，估計再過三五年，你一個人就能把我們海盜聯隊所有成員都打趴下。」雷盾的手掌拍在合金床上，站起身道。
雷盾有些誇張地眨了眨眼睛，滿臉無奈：「這幾年我還是你師傅，過幾年你應該就是我師傅了。還沒突破身體極限就已經有超過六百的APM，這世上你是獨一無二的啊！」
厲傲半瞇著眼，進入回憶地狀態，他慢慢道：「四年前，當時我還在帝國軍隊當機師。當得知惡魔縱隊的後備小隊開始招收有潛力的機師時，我便玩命式地不斷訓練，終於是在考核前兩天突破了**極限的第二階段，同時也極其好運地突破了腦域極限。因為有著雙重極限的優勢，所以我被免去測試直接獲得推薦機會進入了惡魔小隊。」
「不過，我並不滿足我更想加入惡魔縱隊，因為只要加入惡魔縱隊便有機會受到『魔王』的指點，能夠在腦域和**方面突飛猛進有所作為，所以我報名參加了惡魔縱隊的考核。」
「可是我只度過第一輪的測試，在第二輪測試開始時便被淘汰。我是那麼地仰慕魔王大人，可是連與魔王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刷了下來。唉，像我這種依靠藥物和儀器後天突破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因為在惡魔縱隊中，最低級別的都是憑借自身力量達到『先天突破』第二階段的成員。」
「不過，我並不滿足我更想加入惡魔縱隊，因為只要加入惡魔縱隊便有機會受到『魔王』的指點，能夠在腦域和**方面突飛猛進有所作為，所以我報名參加了惡魔縱隊的考核。」
「可是我只度過第一輪的測試，在第二輪測試開始時便被淘汰。我是那麼地仰慕魔王大人，可是連與魔王見面的機會都沒有就被刷了下來。唉，像我這種依靠藥物和儀器後天突破的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因為在惡魔縱隊中，最低級別的都是憑借自身力量達到『先天突破』第二階段的成員。」
「能夠加入惡魔縱隊，哪怕只是最低級別的成員也足以自傲。因為帝**事的絕大部分資金投入都放在實力強大的惡魔縱隊中。這也是聯邦縱然有著科技上的絕對優勢，但也始終不敢輕易向帝國發動進攻的原因。」
「付禹，你既然擁有過人的天賦，且如此年輕就憑借自身實力突破了**極限，我相信你總會登上進化後新人類夢寐以求的第五階段的高峰。」
厲傲的眼中閃現出攝人心魄光芒，他緊緊盯著付禹道：「只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我便推薦你進入『惡魔小隊』，並且還可以教授你『先天突破』所特有的修煉功法。」
「什麼事？」聽了剛才厲傲所述的一番話，雖然付禹的內心很想與那些頂尖的機師有所接觸，但是也沒有急著回答。
「加入這次毀滅計劃，並且成功地活下來！」厲傲仰著頭，用他那獨特的聲音慢慢道。
付禹感覺自己體內的熱血彷彿在燃燒，覺得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沒有絲毫猶豫，大聲地回答道：「好！」
「大哥，你不是說這次毀滅行動非常凶險，幾乎是九死一生的狀況，就連我們也沒把握能夠活下來啊。」雷盾疑惑不解，不知道厲傲葫蘆裡究竟是賣的什麼藥。
厲傲抬手阻止道：「我自有分寸，付禹你確定嗎？」
「沒問題！」付禹重重地點頭回答道。如果自己在危險的環境中都不能生存下來，何談成為宇宙中最出色的機師。
「好！一言為定，你好好靜養，身體上的不適會漸漸消除的，而你的能力也會慢慢適應。倘若你身體有什麼後遺症也不用怕，我們獨狼海盜團和雷鳴海盜團都會盡全力投入所有資金為你治療。」厲傲用讚揚地眼神看了一眼付禹，然後才大步地邁出門去。
「大哥，我送送你！」看著厲傲轉身離開，雷盾趕緊跟了上去。
雷盾將手臂搭在厲傲的肩上，低聲問道：「大哥你別騙我，你真的有『先天突破』的修煉功法？」
「當然有！不過你要知道，修煉方式都是前人摸索出來的，只要付禹找到適合自己的修煉方式，修煉速度未必會比那千篇一律的修煉功法慢。如果想要付禹超越惡魔縱隊中的天才人物，就必須另闢蹊徑。放心吧，你徒弟就是我徒弟，我會好好拚命磨礪他的。雖然我這輩子沒有機會作出『先天突破』，但是能夠親手打造出一位『先天突破』機甲高手，也算抵消了我心中的遺憾。」
付禹的思維受到栽培獨立的性格具有探索精神「經過我們的偵測，我們發現蟲族最開始並不是在宙斯，而是以亡羊星作為跳板。」
「所以我們懷疑亡羊星同樣有著母巢，並且那個母巢比還要龐大許多。」
付禹知道很明顯是有著他的用意，沒有插話而是靜靜地聽著。
「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學習了很多關鍵機械單位和機甲的知識，其實我們並不是，這些科技都是，你知道，我們聯邦許多心血都是在此。」
付禹恍然大悟，那裡沒有什麼資源，也不適合人類居住，所以一直都是被廢棄，沒有進行開發，想不到無意中卻被蟲族佔領。
「所以，我們決定派遣你去，當然那裡的機械單位還有機甲任憑你選擇，包括其中的機甲，但是我們只需要一點，那就是。」
看著他那堅毅的表情，付禹知道，恐怕自己想要逃離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你有三天的時間準備，三天後，我們會給予你一架運輸艦，到時候軍方的艦隊會護送你前往亡羊星，希望你能順利的完成任務。
恐怕聯邦就是以這次作為威脅。
這世上果真沒有無緣無故地好，這些給予是有著條件的。
「為什麼還要用大氣壓，我在學院的時候也是調整重力而已。」
「重力可以改變你的爆發力，令你身體素質增加，但是卻不能對你身體內部器官進行改造，比如**密度，只有讓你**密度增加了，當你爆發腦域極限和**極限才能承受得住，而不是像你上次一樣造成肌肉撕裂。」
付禹咬牙支持著痛苦，身體早已脫水，此時就連汗水流在已經開裂的傷口上早已沒有感覺。
堅持下吧，我們還需要減小大氣壓，讓你身體能夠恢復過來。
付禹此時的潛能早已忍不住蓬髮出來，全身籠罩著厚郁的紫色，如果不是這種方法太痛苦的話，簡直是最速成的修煉方法。
為了分散注意力，付禹疼得呲牙咧嘴道：「那你說，如果我通過這次考驗，機甲老怪物會願意讓我測試他的機甲嗎？」
「應該會吧，畢竟你的身體素質比他那些試驗品強出不少，他應該會答應的。我說付禹你幹嘛要得罪機甲老怪物啊，他就是強脾氣，你和他爭什麼。」
「學術上的問題，來不得半點虛假，這可是他說的，如果他以後知道他錯了，我不提醒他的話，他恐怕會殺人滅口，我還指望他給我造一台最完美的機甲呢？」
「哈哈，那個老頑固真是找到對手了。」
透明房隔音玻璃處。三個老人在低語。
「怎麼可能，這簡直太荒謬了，你竟然認為機甲可以……」
「為什麼不行，你看看公式。」
「那只是理想的狀態而已，難道你真認為能夠成功？」
「你看這樣好不好，要不咱們試試吧，反正付禹不是在這嗎？」
「好，試試就試試，我還真不信。」
「付禹你過來一下，我們現在需要對你身體進行測驗，觀察下你的身體是否有些病變，或者是潛在的後遺症，你知道的，畢竟這T原液誰也說不清裡面含有什麼物質，說不定有著潛伏期。」
付禹腦海中還在分析著剛才機甲老頑固提出的命題，不在乎的點點頭。
畢竟這三個老傢伙是地球聯盟最權威研究生物儀器。
嘿嘿，終於是完成了，如果現在有人給我們做實驗就好了。
當然找付禹啊，難道你不知道，只要腦袋還有，他的身體就能自動復原嗎？
嗯，這個應該不算危險，大不了我們承諾給他一個防護罩，這樣就算他受傷，也不對太嚴重。
只不過這個防護罩有點可惜，畢竟我們這裡只提煉出一個純度為999999%的晶礦。
只不過是有這麼一點破資源而已。
沒事，沒事，雖然防護罩需要很長的時間才能製造出來，雖然難得，但是我們還是需要一副機甲，只要付禹能夠測試成功。
付禹神思恍惚，感覺自己置身於一個大寶庫之中，只要和戰爭能夠攀上點關係的，全部在這科研室之內，雖然大部分都是些理論知識，但是對自己在這些方面是空白可是極其有益的。
雖然付禹知道他們不單單是，更是利用自己的身體，但是殊不知付禹在這種情況下，同樣也學到很多根本學不到的知識，這些無形和有形的財富，讓付禹受益匪淺。
這時候，付禹用遙感透視術看見了躺在病床上，風鈴兒的病一天比一天的嚴重起來，據說是由於遺傳基因的緣故。
「風鈴兒的病，我們會盡全力醫療治療。你好好做你們的實驗，我們需要滿意的答案。」一個給風鈴兒做手術的中年男子主治醫師說道。
「希望你們會遵守偌言，如果我看到不一個健康的風鈴兒，我一定會讓你們後悔，就算是拚死，也會讓你們。」
雖然名義上說的是掩護，但是看著聯盟最精銳的守護艦隊，監視和威脅。
每次與隕石，擦身而過，利用氣流的影響，讓一些細小的隕石偏移軌道。
在操控的瞬間，很多細小的隕石便像流星雨一般朝著一個方向飛去。
也許是看著星宇聯盟的艦隊只是在一邊不服氣，付禹故意用非常囂張且華麗地駕駛手段，不斷。
這款飛船的性能簡直沒得說，不愧是號稱機械王子的天林大叔親手設計出來的。
不得不說天林大叔非常有品味，飛船中還有個小型的鏡子，這和他那愛臭美的性格簡直是像極了。
這個亡羊星倒是和雷諾星的地形差不多，只不過上面的資源被採集而空而已，不清楚上面有不有那個號稱是人類最後的T原液。
在經過這次地獄般旅程的科研室之後，付禹覺得憑借自己的實力就是獨立硬抗母巢巨怪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