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舒子墨番外 第17章:她該還的 文 / 歆月
第17章:她該還的
小潔的身體被火熱的撫弄喚醒。
意識慢慢的回到腦中,很丟人,竟然在第一次就暈過去了。
「老婆,有沒有覺得很幸福,能有一個精力如此旺盛的老公,你應該覺得很幸福。」
知道小潔醒了,舒子墨開始用語言來羞辱她。
「嗯、、能不能、、、」
「不能,你是我的妻子,名正言順的,這是你的義務。」
舒子墨霸道的截斷小潔的話,同時還邪惡的用力,引來小潔高亢的尖叫。
「真的很意外,你竟然還是第一次,或者說,這只是你花了幾十塊買來的?」
子墨嘲諷著,即使他從她生澀的動作中看出她真的是第一次。
即使知道自己這樣很惡劣,他也不放棄嘲諷她的機會。
她是壞女人,她是陰險的女人,只有這種嘲諷,才能讓他恨她。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不會、、、啊、、、不會生氣、、、」
小潔咬著唇,不想讓自己叫出聲,可是卻控制不住身體裡的歡愉。
雖然有些酸痛,但是比起那種坐在雲端的歡樂,完全可以忽略。
「那很好,今天只是開始,我已經決定了,以後,你就用你的身體來償還你犯下的錯。」
子墨雖然嘴上說得狠,但是這次的動作明顯溫柔的許多。
小潔的雙腿也羞澀的纏上了他的腰。
「子墨,你、、、哦、、你恨我嗎?」
小潔要以極大的自制力來抵制身體傳達的快樂。
她不是怕子墨嘲笑,她只是想聽聽子墨的聲音。
「恨!不,親愛的老婆,你錯了,我愛死你了,尤其是你的身體。」
「啊、、老公、、你恨吧、、」
小潔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有多少愛就有多少恨,她不介意子墨恨她。
有恨總比遺忘好。
「女人,休想用那楚楚可憐的表情讓我同情你,告訴你,永遠都不會了。」
子墨惱怒道。
清晨,小潔掙扎著想起來上班,可是子墨卻霸道的將她鉗制在懷中。
「我要上班了。」
雖然渾身酸痛,但是工作不能不要,小潔以哀求的眼神向子墨道。
「看來,我們還得再戰幾個回合,何小潔,要麼你現在打電話辭職,要麼我會將你所作所為,交給你的上司,看還有沒有公司敢用你這樣的員工?」
子墨威脅的同時一個翻身將小潔壓在身下。
「我想工作。」
小潔不敢看子墨的眼。
這麼多年,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份正式的,待遇不錯的工作,她不想放充。
「工作!何小潔,從今天開始,你的工作就是侍候我。」
子墨冷哼,而且很霸道的將小潔抱到了浴室。
「我不想離開香港。」
小潔不安道,就像生命重新開始,如果回到國內,那所做的一切,都會在眼前重現。
「由不得你,女人,你犯下的錯誤罄竹難書,舒蕾整容成小婉,小婉差點就死在她手上,這所有的帳都要一筆筆記在你頭上。」
子墨在冷哼的。
「她易容了?」
小潔驚愕道。
看來舒蕾比她想像的要狠毒的多,她不記得自己有讓你易容。
「可惡,現在還裝。」
子墨怒吼道。
「啊、、好痛、、」
疼痛擾亂了小潔的思緒,子墨當真是來懲罰她。
從昨晚到現在,她連半個小時的都沒休息到。
那個溫柔體貼的子墨已經不見了,一次又一次,非得她開口求饒。
當天下午,他強帶著小潔出現在她公司。
沒有任何理由,就是要辭職,雖然上面有違約金,他代付了,但是在他付款前,要小潔寫了一張借條。
當天下午,他們便乖班機回到了北京。
飛機上,小潔一句話未說,只是沉默的看著窗外。
她知道已經不一樣了,子墨對她的不再一樣了。
他不會再寵她,不會再慣著她了。
「你要我如何補償我的罪過?」
沉悶的空氣讓小潔窒息,這種比死還難受的感覺,讓她害怕。
「我說過,用你的身體來償還。」
子墨黑著臉道。
他不會再上當的,從一開始到現,她就是用這種表情欺騙了他。
他絕不會再上當,不會相信她的乖巧,不會相信她的眼淚,更不會相信她的順從。
「我明白了,那總有個年限吧?」
小潔小小聲問。
「沒有,那天你侍候的我高興了,我就會大方的給你一張離婚協議。」
子墨冷聲道。
這個死女人,逃了那麼久,如今才在一起,她竟然就問時間,真是欠抽。
「我明白了,我一定配合,但是我能不能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小潔大著膽子問。
「女人,你再廢話,我絕對讓你好看。」
子墨氣炸了,她以為她還有資格同他談條件嗎?
沒在香港撕了她已經是對她的傳遞了,她還想怎麼樣?
小潔不敢再吭聲,又默默的看著窗外,一直到飛機降落,沒再說一句話。
下飛機,看著熟悉的建築,熟悉的道路,小潔心裡下起了雨。
她已經被判了無期徒刑,這裡的繁華,這裡的美麗都將再與她無關。
「下車,到家了,你還想賴到什麼時候。」
到了住處,子墨見她靠著不動,凶巴巴的吼道。
「到了嗎?」
小潔茫然的問,看著這熟悉的大樓,面容竟無比的陌生。
回到了熟悉的房子,但是一切都變了,房間的格調換成了深沉的黑色。
這黑色就像此時小潔的心,同時她也明白了自己對舒子墨的傷害有多大。
「子墨,對不起,只要能讓你好過,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小潔忍著淚,回身緊抱著子墨。
子墨的身子一顫,這樣的小潔讓他狠不下心。
他不知道她這次又會用什麼策略,已經想好了,要將心鎖起,不再讓她入侵的。
已經想過了,與她之間不再有感情,只有**的碰撞,沒有心靈的碰撞。
無情的撥開那雙小手,子墨一聲不吭的進了浴室。
新婚夜那冰與火的考驗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因為疼她,憐惜她,才強忍著,卻沒想到那只是一個陰謀,一個可笑的謊言。
任溫熱的浴水灑在身體上,舒子墨心裡卻一團糟。
在到香港之前,他還發誓要讓她加倍的償還,可是看到她後,他就狠不下心了。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還會對她心軟,她是騙子,大騙子。
她根本就沒愛過他,他為什麼還放不下心中的那份情。
不應該相信女人的,不應該相信她的,他只是她復仇的棋子。
恨恨的,一拳打在牆上,他恨自己,恨自己沒有遺傳舒振輝無情的心,他恨自己沒有遺傳舒振輝的多情,恨……
其實最恨的還是舒振輝吧,雖然小潔沒有說是什麼原因,但是他猜測這定與舒振輝有關。
雖然他也曾荒唐過一段時間,但是卻沒有傷害過任何女人,都是那種你情我願的遊戲。
想出去找她問個明白,可是話已經說出去了,如果再問會不會讓她又生歹念呢?
臥室裡,小潔看著浴室的門,今天子墨進去又好久了,還是在恨她嗎?
她想去敲門問他可好,可是又怕他反唇相擊。
站在房中央,看著這張熟悉的大床,小潔在心裡說了一千,一萬個對不起。
子墨頂著一頭滴水的頭發出來了。
一開門就看到那小媳婦似的臉,她像童養媳一樣站在房子中間正以幽怨的眼看著他。
「女人,限你三分鐘內,將自己弄乾淨出來,不准穿衣服。」
子墨上前,托起那張小媳婦臉,一臉憤怒道。
他虧待了她嗎?
他欺騙了她嗎?
還是他殺了她的心上人?
他都沒有埋怨,她卻那副鬼樣子。
與他在一起很委屈嗎?那好,就讓你繼續委屈。
就讓你做個名副其實的小媳婦。
「你不需要上班嗎?」
看著舒子墨那張憤怒的臉,小潔的心才安定。
看著這樣的子墨比之前那陰冷的好,既然不能讓他愛,那就恨吧。
既然他說了她壞,那就繼續壞吧。
「上班?女人,你不會忘記,昨天我們才洞房吧,怎麼著,也應該有個蜜月期吧,聽話,快進去,洗乾淨出來,好好的侍候你老公。」
子墨邪笑,到現在還給他裝清純,他到要看她還能裝到幾時。
「能不能休息,我身體好酸。」
小潔一聽,身體顫了下,她現在雙腿還發軟,真的不要再來了。
「是嗎?我還以為你說很喜歡呢?看來還是我不夠賣力,沒能讓你喜歡讓這麼快樂的運動,那麼……」
「我這就去洗。」
見舒子墨眼神轉深,手順著領口探入,小潔推開他的手,飛似的衝進浴室。
能躲一分鐘是一分鐘吧。
真的好累,如果他再這樣需索無度,她估計會是第一個死在床上的女人。
嗚嗚嗚,好想哭,好想說不要,可是外面的男人,正像發情期的野狼,一雙發光的眼,這會可能正盯著門呢。
溫熱的水,好舒服,真想泡在裡面,可是外面的吼聲已經傳進來了。
「騙子,三分鐘已到,你是不是又在裡面想什麼陰謀?」
聽到那聲吼,小潔立馬自浴缸裡坐起,趕緊包著浴巾往外跑。
「我說過,不准穿任何東西,將浴巾送回去。」
小潔呆站著,看著那線條優美的背部,沒有移動分毫。
他可以在家裡裸奔,可是她是女人,她做不到。
「對不起,請容我保留最後的一點尊嚴。」
小潔咬著唇,這是她僅有的,唯一的一個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