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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卷:舒子墨番外 第18章:侮辱 文 / 歆月

    第18章:侮辱

    「舒子墨,縱然我做了很多錯事,但是我還知錯能改,我也嘗試著去挽回,可是你呢?你現在是強暴,你這樣又比我高尚得了多少?」

    小潔哭著指責子墨。

    沒錯,她是他的妻,可是如果像子墨這樣,與強暴有何區別。

    而且法律上也有說,即使是夫妻之間,只要妻子不同意,也是強暴。

    「何小潔,你說什麼?」

    舒子墨咬著牙,這女人,她竟然用強暴。

    「你這不是強暴是什麼?」

    見子墨停下了動作,小潔欲起身,卻還是被子墨霸道的壓著。

    「是嗎?強暴是嗎?我還差點忘記了,強暴是可以入罪的。」

    子墨冷笑,這女人,可真不簡單,怪不得他會被她耍得團團轉。

    這個時候,她竟然還能理直氣壯的指責他強暴。

    很好,那麼他就讓她求他。

    「放開我。」

    見子墨那陰冷的笑,小潔心裡一陣陣的涼。

    「放開,no,no,老婆,夫妻白天親熱不算犯法吧?」

    「我不同意。」

    小潔的手反撐著床,不停的往後移。

    「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說出那個字點,絕對會讓你心甘情願的。」

    子墨以身體的優勢將小潔壓住,唇在她耳邊吹著熱氣。

    「老婆,不知道這樣算不算過分呢?」

    「啊……不要……」

    閉上眼,任屈辱的淚落在枕間。

    感受著子墨狂野的愛。

    她愛他呀,正因為愛,所以她才會輸。

    可是他明白嗎?他會明白她的愛嗎?

    在那天之後,每天,子墨都會不分日夜,不分地點的要她。

    浴室裡,客廳裡,地板上,甚至在她做飯的時候,他也不放過。

    每次他都用最邪惡的手段逼得她步步後退。

    每次他除了身體的蹂躪還有言語的侮辱,小潔都忍著。

    可是這樣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小潔,卻讓子墨恐慌,害怕。

    每天晚上醒來看到她臉上的淚痕,他有很深的罪惡感。

    他的心告訴他,身邊的這個女人是他的妻。

    可是另一顆心卻告訴她,身邊的女人是騙子。

    而且是天底下最可惡,最殘忍的騙子。

    這種矛盾折磨的子墨夜不能寐。

    吃飯的時候也沒說過,只是默默的端菜,裝飯,吃完的時候,也只是靜靜的站著,等著他吃完收碗。

    這樣的小潔彷彿離他越來越遠。

    辦公室裡,煙霧像是塑造了仙境,子墨就像那仙境裡的仙人,只是他卻無法解開心中的結。

    不知從哪一天開始,他害怕回家了,害怕看到那個不會說話的『玩偶』。

    的確,現在的小潔給他的感覺就像充氣娃娃。

    不會反抗,不會拒絕,只會配合,唯一不同的就是她有溫度。

    雖然他眷戀她的身體,可是每次歡愛後,等待他的都是無窮的空虛。

    **的滿足,永遠也彌補不了心靈的傷口。

    有時他想溫柔的與她說話,可是一開口就是惡言惡語。

    因為小婉那又出事了,雖然這次的事與小潔沒有直接關係,但是他依然遷怒與她。

    溫逸斐失蹤了,小婉像失了魂似的,如果當初沒有小潔的陰謀這一切都不會發生的。

    又到了下班時間,可是子墨卻沒有回家的**。

    家裡除了那個充氣娃娃,就是那種會謙虛人窒息的罪惡感。

    在辦公室裡又坐了一小時,子墨終於拿起了車鑰匙。

    車子開往回家的方向,可是卻在第一路口拐向另一個地方了。

    那就是他很久不曾去的夜總會。

    以往那種花花公子的日子似乎遠去了,那個時候,雖然空虛,但是卻不會像現在這般。

    毫不猶豫,他點了兩個女人。

    像記憶中一樣,將兩個女人扯入懷中,狠狠的吻下去。

    可是卻沒有那種想要的**,而且那種罪惡感更甚。

    當他的手伸進女人衣內,卻像被毒蠍子蜇了一樣,他的手僵硬了,像是失去了知覺。

    明明是波霸,明明是美人。

    而且比那個小媳婦年輕有活力。

    甚至比她知道配合,這裡的每個女人,都比充氣娃娃強。

    可是他失去了興趣。

    除了喝酒,他竟然沒有一點的性趣。

    那天晚上,他醉倒在夜總會,第二天上午,才搖搖晃晃的回到公司。

    可是那女人卻沒有一個電話。

    她沒有問他晚上去哪了?

    也沒問他為何不回家?

    甚至連個電話都沒有。

    那天,子墨一直看著電話,從中午一直盯到下班。

    電話雖有,卻沒一個是他所渴望的。

    又是晚上八點了,平時這個點,早吃個飯了。

    平時這個點,早與小媳婦滾到床上了,可是這會他卻像中了邪一樣緊盯著電話。

    拿起電話,他幾乎衝動的想打回去。

    可是他忍住了,這次他絕不能再讓那女人騙,絕不能再上她的當。

    狠狠的掛上電話,同昨天一樣,車子在途中轉向夜總會。

    還同昨天一樣,美酒與美人,可是卻也像昨天一樣杯具。

    除了不停的喝酒,他什麼都沒做,甚至沒有摸過女人。

    一個星期過去了,舒子墨似乎將夜總會當作了家。

    可是夜總會裡卻沒有他想要的女人。

    一個星期了,那個小媳婦沒打一個電話。

    也沒有到公司來找他,好像他在她眼中根本不存在。

    舒子墨的心痛啊,恨啊,他是她的丈夫啊,可是丈夫一周不回,她竟然沒半點反應。

    試問天底下有這樣的妻子嗎?

    驀得,一個讓他害怕的可能閃入腦海。

    難道……

    難道她又跑了?又離家出走?

    拿起鑰匙,也不管現在是什麼時間,他想見鬼似的衝進電梯。

    車開得飛快,如果這個時候不是上班時間,一早出車禍了。

    不知道電子眼有沒有記錄下他超速,闖紅燈。

    總之,他不在乎,他現在只想知道那個女人是不是跑了。

    會不會將他的房子也賣了。

    今天是他由始以來,從公司到家用時最少的。

    到小區的時候,他並沒有回家,而是問保安,問家裡的那個小媳婦可有出門。

    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後,他的心才回到原位。

    看來是他想太多了,那還要不要回家呢?

    舒子墨有些猶豫,回去嗎?被那女人看到會不會笑話他?

    不回去嗎?萬一保安看走眼了呢?

    將車開遠了點,在車裡觀察著,等著那個女人出來,因為保安說,她每天上午,下午各出來一次。

    身上的煙又沒了,正欲下車買煙,竟然看到了那個小媳婦。

    可是她怎麼那麼瘦?難道這一星期都沒有吃飯嗎?

    舒子墨的手狠狠的打在方向盤上。

    可惡的女人,是不是非要給他強加一個虐待妻子的罪名?

    才一個星期,竟然瘦成那樣,可恨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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