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舒子墨番外 第19章:給我一點尊嚴 文 / 歆月
第19章:給我一點尊嚴
真想下車,將她揪過來狠狠的一頓打。
真想將她抓回去,狠狠的塞飯。
真想將她壓在身下,盡情的歡愛。
真想,真想回家,可是在那抹影子消失後,他還是調轉車頭離開了。
夜總會的小姐們已經習慣了舒子墨每天來訪。
而且賺他的錢很容易,只要賠著坐著,便有大把的小費,所以子墨一出現,一群女人就圍了上來。
「舒總,今天點小蘭好嗎?你這幾天一直都點lily,舒總,我可比她更會侍候男人哦。」
舒子墨的手揪著女人的胳膊,本想推出去,可是看到女人那雙眼時立即就改變了主意。
「好,今天就是你,如果你能讓我滿意,我會加倍付你出場費。」
子墨挑起女人的臉頰。
很精緻,很商業,最重要的很有料,與家裡的小媳婦絕對是兩個反差。
那張小媳婦臉,從來都不知道變,他得去刺激刺激她。
「出場!舒總你要帶我出場?」
女人雙眼發光,垂涎的看著舒子墨的胸膛。
「沒錯,現在就跟我走。」
子墨實在受不了這些女人,他現在真懷疑自己是發了什麼神經,竟然跑到這地方來找罪受。
「好,我去換身衣服。」
女人看了看身上的衣服,羞澀萬分道。
「不必了,這樣就可以。」
子墨不容女人去換衣,扣著她的手腕就往外拽,看起來很凶。
雖然這麼凶,但是卻沒人攔他。
可能因為他是常客,也有可能大家習慣了。
舒子墨將女人塞入車內,並沒有立即開走。
「舒總,我們要去哪?」
女人發嗲的聲音聽起來實在噁心。
這個時候,子墨才知道小媳婦那聲音是多麼的悅耳,雖然少了些熱情,可是聽起來卻很舒服。
「去哪你不需要管,但是接下來,你要為我演出戲,如果演好了,我會付你十萬,如果演砸了,一分錢你都別想。」
子墨陰冷道。
他倒要看看家裡的小媳婦是不是真得能完全無視他。
那個笨女人,蠢女人,他真的很恨她。
恨她不在乎他,恨她將他當空氣,更恨她,那種虐來順受的小媳婦樣。
子墨與小姐將要做的事都交代清楚了,看看時間差不多快十點了,這個時候回去,剛好差不多。
回到家,意外的發現家裡的燈還是亮的,看來小媳婦還沒睡,正好,好戲開鑼。
「女人,我們說得你都記住了嗎?」
子墨將車停好,寒著臉問女人。
「舒總,你要是叫我女人,又如何讓人相信呢?最起碼也要叫我的名吧,我叫嬌蘭。」
女人柔媚的笑。
演戲她最會了,這種戲很有意思。
哈哈哈,只是不知道受傷的會是哪個笨女人。
「那最好,嬌蘭。」
舒子墨彆扭道,這麼噁心的名字,竟然叫他叫。
「子墨,你這聲音不自然,沒人相信的。」
女人說著,柔滑的小手,就攀上了子墨的胸,甚至放肆的解開了他的領帶。
「子墨,如果不表現的親密一些,你家裡的人又怎麼會相信呢?」
在子墨扣著女人的手,瞪她的時候,女人狐媚道。
子墨的手慢慢鬆開了。
是啊,這女人說得有道理,小潔有多狡猾,如果不做到位,很難讓她相信。
可是……可是他要讓她相信什麼?
子墨一下子又迷茫了。
如果她難過,她傷心又說明什麼?
她愛他嗎?她還在乎他嗎?
知道這些還有意義嗎?
子墨推開女人,趴在方向盤上。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突然發瘋?
他們之間根本不是愛與不愛的問題。
她說她愛他的,他這樣帶個女人回去算什麼?
難道要將她趕走嗎?
難道真得要結束婚姻嗎?
子墨矛盾萬分,他知道只要將這女人帶回去,就會出現完全不同的兩種結果。
「子墨,我們還要不要回去?」
女人頭靠在子墨肩上,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走,我們上去。」
女人的一句話,讓子墨終於下定了決心。
此時此刻,他究竟還在猶豫什麼?
那個小媳婦根本就不愛他,她是騙子,她的目的只是要報仇。
「子墨,親我。」
電梯裡,女人八爪魚一樣,也不知道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
「女人,你別太過分。」
子墨扣著女人的手腕,厲聲警告道。
「子墨、、」
「閉嘴,叫我舒總,不准叫我的名。」
舒子墨惱怒道。
「好吧,舒總,如果演砸了……」
女人委屈的看著子墨,恰巧這時電梯門也開了。
舒子墨與女人一前一後走至門前,按響了門鈴。
門內,小潔正蜷縮在床上,他已經有八晚沒回了,沒有電話,沒有原因。
每天她都會做好飯菜,等他回來,可是每晚都是空等一場。
這些天,她已經習慣了等到天亮,已經習慣了白天才睡。
她不知道他這些晚上住在哪,不敢去想,也不願去想。
「子墨,難道我做得事,真是那麼罪不可恕嗎?」
將臉埋入子墨的枕間,每天晚上,她都要抱著他的枕頭,聞著屬於他的氣息,才稍稍安心。
也只有這樣,她才能控制自己想他的心。
多少次,她想去公司找他。
多少次,她想打電話給他。
想問他回不回來吃飯?想問他要吃什麼?
更想問他為什麼不回來?
當真對她沒一點感情了嗎?多年的感情當真能說放棄就放棄嗎?
想說愛他,想說在乎他,可是她知道自己已失去了資格。
留與不留,她好像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
她不敢看報紙,不看看新報,可是在漫長的夜裡,除了胡思亂想外,她還能做什麼?
又到午夜了,今晚,他又不會回來了。
她想一切從頭來過,難道人做錯了,就真的沒有改過的機會嗎?
子墨你對我會不會太殘忍了些,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
無聲的淚滲入枕中,她好想他,沒有他的世界,一片寂靜,仿若地獄。
沒有她他的世界,她好像失去了活下去的意義。
沒有愛的房子真的好冷,她還能撐多久?
刺耳的門鈴,讓小潔從迷茫中清醒,起先她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可是當門鈴持續響了幾分鐘後,她蒼白的臉一下子紅潤了。
一定是子墨回來了,這麼晚了,除了他不會有別人。
幾乎是百米衝刺的速度。
「老公、、、」
拉開門,只有一個老字出口了,她看到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掛在子墨身上。
那是她的地盤,是她的男人。
「子墨,這個醜八怪是你請的工人嗎?怎麼這麼不識相啊。」
女人紅艷艷的唇,在子墨臉上刷過。
「沒聽見嗎,讓開。」
子墨看著那張清瘦的臉,心底一陣痛。
他在做什麼?他在做什麼?
女人將子墨拽進了屋內,根本都沒停留,直接就往亮著燈的主臥去。
小潔腦中轟轟,在那女人進到房間前,她先一步入房躺到了床上。
這是她的床,她不允許任何女人睡她的床。
雖然已經明白了是什麼意思,但是說什麼她都不會讓的。
他們還是夫妻,她還是舒子墨的妻子。
「子墨,你看她。」
女人環抱著子墨的腰撒嬌,眼神卻在抗議。
這同他們之前說的不一樣,之前有床戲的,可是現在舒子墨都沒有碰她。
「下去,將床讓出來。」
子墨看著床上的小潔,忍痛道。
「為什麼?這是我的床。」
小潔咬著唇,忍著淚,這是她的床。
就算要走,也得等離婚。
「下去,我叫你讓你就讓。」
見小潔又一副小媳婦樣,子墨怒火又起。
「這是我的床,我們是夫妻,舒子墨,你不覺得你這樣太過分了嗎?」
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他在外面搞女人也就算了,還要帶回來。
難道說他已經厭倦了嗎?
是不是說她可以擺脫這種還債的日子了?
「何小潔,你睜大眼看看,這是我舒子墨的房子,這張床也是我的,滾開。」
子墨上前扣著小潔的胳膊就要往下拖。
小潔坐在床上,向子墨冷冷道。
「舒子墨,你別忘了,那紅色小本本上的是誰的名,要我讓出床可以,明天先去辦了離婚手續,明天晚上,你就可以與她在這床上翻雲覆雨。」
「子墨,離吧,這女人又凶,又醜,根本不配做你的妻子。」
女人又黏上前,挽著子墨的手煽風點火。
「明天一早我們便去,但是你屬於婚姻過錯方,舒總,我想不用我明說的吧。」
舒子墨帶回來的這個囂張女人,徹底的激起了小潔的刺蝟本能。
在她沒有離婚之前,誰也休想佔她的便宜,她不會被人欺負的。
「何小潔,你這是什麼意思?」
舒子墨有些怒了,這女人,竟然威脅他。
「我沒什麼意思,反正我在你眼裡根本就不是好人,我何必要辛苦偽裝呢,明天我會找律師先清算一下舒總的財產,清算完了,我會申請離婚,不必你趕我。」
小潔站起身,朝子墨冷笑。
要學壞誰不會,他會玩女人,她也會找男人。
但是那些太低級了,要玩,就要玩大的,既然他舒大少要玩,那她奉陪,大不了,來個玉石俱焚。
「何小潔,這就是你的野心,你的目的?」
舒子墨一聽,臉黑了。
過錯方,財產,這女人果然陰險,怪不得他一周未回,她一點都不擔心,原來在盤算著他的財產。
「舒子墨,我也明白的告訴你,本來我是沒想過的,從香港回來的時候,我想著與你好好過日子,但是現在,你太讓我失望了,這日子也沒法過了,等離婚後,有錢了,我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
小潔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他若真的不在乎她的愛,她也不必再期待他能回心轉意。
既然不能愛,那麼就恨吧,有人說愛有多少,恨就有多深,那麼就讓這恨陪伴著彼此的今生吧。
「你說什麼?夠膽再說一次?」
子墨一個箭步上前,抓著小潔的肩怒問。
「要麼離婚,要麼,你就滾出去。」
不潔橫眉冷對,就算他掐死她,她也不會退縮。
「你想離婚,何小潔,你做夢,我說過,在我沒有說停之前,你沒有資格說離開。」
子墨憤怒的將她壓倒在床,大手蠻橫的扯開了她的睡衣。
到這天他才明白,自己不是對女人沒了興趣,而是她對他下了蠱,他只對她有感覺。
「舒子墨,你放開我。」
小潔看到站在床尾的女人,驚慌的大叫。
「你是我的妻子,這是你應盡的義務。」
舒子墨說著,雙唇更是飢渴的尋找著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