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卷:舒子墨番外 第20章:你混帳 文 / 歆月
第20章:你混帳
床尾的夜總會小姐,驚愕的看著這一切。
劇情不應該是這樣,這會躺在床上,被壓在舒子墨身下的應該是她,為何突然就變了?
她現在是要走還是留下觀戰呢?
走了那十萬塊還有嗎?留在這十萬塊會給她嗎?
糾結的小姐,看著床上火辣的床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本來,人家夫妻間的事與她無關,可是那可是紅紅的票子,而且不是一點啊。
「舒子墨,你混帳,放開我。」
小潔憤怒的手在舒子墨頸下留下了長長的抓痕,她不要在這種情況下與他行夫妻之實。
這是夫妻間私密的事,她不要被外人看光光。
「會的,但不是現在,親愛的,你不是在等著我嗎。」
舒子墨邪氣的笑,像是忘記了房中還有第三者存在,滾燙的唇,順著鎖骨一路向下。
「啊、、住手,舒子墨,你無恥、、」
有外人在,小潔怎麼也放不開,一雙手在子墨的頸上,臉上留下了很多的血痕。
「何小潔,你爪子越來越鋒利了,看來我得振夫綱了。」
舒子墨扣著小潔的手,將她強舉到頭頂。
「放開我,舒子墨,你變態喜歡被人看,何不去拍三級片,滾……」
小潔憤怒的撐腳,欲踢開子墨。
子墨經小潔這一提醒才想起房中還有第三者。
「白癡女人,滾出去。」
舒子墨側首朝床尾的女人吼道。
「舒總,我是想走,可是……可是十萬塊……」
女人手做著數鈔票子的樣子尷尬道。
「什麼?舒子墨你竟然拿那麼多錢去嫖女人?」
小潔一聽到十萬塊,一腳踢開舒子墨怒吼。
「那又如何,錢是我賺的,我愛怎麼花便怎麼花。」
舒子墨從地上坐起,扯開襯衫惱道。
「舒子墨,你給我滾出去,從明天開始,我給你兩條路,要麼簽字離婚,要麼,明天我去公司上班。」
小潔已經委屈的夠了。
他要振夫綱,她還要振妻綱呢。
從今天開始,她就要管好他口袋裡的每一份錢。
玩女人,做夢,只要他不離,她就不放棄。
從今天舒子墨的表現來看,他對她並不是完全沒有感情的,既然如此,她就得改變策略。
「舒夫人,不管怎麼說,今天晚上的錢……」
床尾的女人鬱悶極了,早知道應該先收錢再出來,照現在看來,這十萬塊,恐怕難拿了。
「舒子墨,我問你,今天晚上你都做了什麼?」
小潔下床,揪著子墨的衣襟怒問。
「你希望我做什麼?」
子墨捏了捏鼻子,剛才被踹下床的怒氣已經沒了。
雖然現在的小潔看起來很凶悍,不過卻很有魅力,他真想將她重新壓到床上。
「你再不說,我就將你們送到派出所。」
小潔怒道。
小姐一聽要報警,立即慌了。
「舒總,要不您改天再付吧,我,我先走了。」
「站住,喝花酒那有欠帳的道理,你等著。」
小潔臉上閃過一抹詭異的笑,拉開抽屜,似乎在找什麼。
夜總會的那位小姐聽到小潔的話,喜上眉梢,看來今晚這錢真的很好賺。
「老婆,雖然今天晚上我什麼也沒做,但是男人說過的話要算話,十萬塊……」
舒子墨見抽屜裡跑出幾張紅色的票子,尷尬道。
男人要言而有信,雖然跑戲了,但是十萬塊還是要付的,而且他覺得付得很值。
至少小潔不再沉默了,今天晚上她說過的話,抵得上自香港回來這一月的總和了。
「你給我閉嘴,舒子墨,我們的帳一會再算。」
小潔怒瞪舒子墨,好像在說,今天的事不會這麼玩的。
子墨笑了笑,站起身脫下西裝外套,笑得像是偷腥的貓。
「可惜了,就只有這一枚了。」
終於,小潔找到了一塊一元的硬幣,有點遺憾,本來想找個一角的,但是沒有。
「這位小姐,不好意思,讓你辛苦了,這個呢,就是辛苦費。」
小潔拿著硬幣走至女人面前,笑著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小姐臉上一陣紅一陣青。
一塊錢,這個女人竟然拿一塊錢打發她。
「什麼意思你自己去領會,天底下沒有免費的午餐,別再拿青春當本錢。」
小潔的話還沒說完,女人就怒極而去。
小潔回首見舒子墨呆若目雞,滿意的笑著追了出門。
「小姐,你也不容易,這錢你還是收下吧。」
在女人開門的時候,小潔將那塊硬幣放入了她胸前。
女人惱怒的甩門,本想拿出那塊硬幣砸在小潔臉上,可是那塊硬幣滑下去了,要拿出來,勢必會丟臉。
小潔走回房內,舒子墨還處在化石狀態。
他怎麼也想不到小潔竟然拿一塊錢去打發小姐。
「怎麼?舒子墨,你很捨不得她?」
小潔寒著臉,扒下舒子墨的襯衫扔到了垃圾筒。
「滾進去,給我洗乾淨再出來,否則就給我這樣給我滾出去。」
「何小潔,你是不是吃錯藥了?」
子墨看著像是某畫報上走下來的小潔,眉頭攏起道。
「舒子墨,你是進去還是走。」
小潔不再客氣,褲帶狠狠的抽在舒子墨的腿上。
這男人就是欠抽,一週一周的不回來,她可以忍,可是帶個小姐回來奚落她算什麼意思?
「女人,你來真的?」
子墨跳起,這女人可真狠,這一下,他的大腿立即就紅了。
「舒子墨我沒興趣同你玩假的,今天我們將話攤開來說。」
為避免意外發生,小潔坐到了凳子上。
「離婚嗎?你做夢。」
子墨雖然只著內褲,但是卻不失風度的坐至床上,雖然兩人形成了四十五度角,但是並不妨礙說話。
「舒子墨,你到底想怎麼樣?是,我是傷害了你兩個妹妹,是騙了你,但是你們並沒有損失什麼,反而是我,賠了身,還輸了心,你還想怎麼樣?」
小潔受夠了這一個月的僵持生活,既然他那麼小氣,要麼給個痛快。
「我們沒損失什麼?何小潔,這話你也說得出來,舒蕾這會在監獄裡是誰的錯?逸斐下落不明這又是誰的錯?」
舒子墨沉聲冷道。
「那是他們自己造的孽,我離開已經這麼久了,你再將這筆帳算到我頭上,不覺得太牽強了嗎?」
小潔氣鼓鼓道,舒蕾與何小婉之間的恩怨,並不是她造成的,真要怪就得怪舒振輝。
如果不是他的卑鄙無恥,又怎麼會這樣。
「那我呢?在新婚之夜,你丟下我又做何講?」
舒子墨憤怒的看著理直氣壯的小潔。
新婚之夜,沒有做夫妻之事,他忍了,但是新婚之夜便讓他成棄夫之件事呢?這筆帳要如何算?
「那晚是我不對,但是,我已經用一個月償還了那一晚,這一個月,我任你予取予求,任你百般羞辱,難道還不夠補償那一晚嗎?」
小潔別開臉,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他以為那晚離開她好過嗎?
「你認為可以嗎?你問問這裡可以嗎?」
子墨起身,走向小潔拉著她的按在起伏的胸上。
受傷的是心,在傷害她的同時,傷害的也是這顆心。
「既然這麼恨我,何不一刀殺了我呢?」
小潔閉上眼,她受夠了這種身體與心理的雙重折磨。
「殺你,如果殺你不用坐牢,你又豈能活到現在?何小潔,我想知道,我與你有何深仇大恨,讓你蓄心積慮多年?」
子墨看著這張倔強的小臉,心似刀絞。
他只想知道自己究竟做了什麼,讓她如此恨他。
「你錯在姓舒,你錯在是那賤男的兒子」
小潔大聲的吼著,淚更是似雨般打在地板上。
「舒振輝傷害過你?」
子墨僵住了,他又想過這些,但是以小潔的年齡,真的不大可能,在他認識小潔的時候,她剛成年。
難道舒老頭連未成年都不放過?
「她毀了我一生的幸福,我恨他,恨他……」
小潔失控的大叫。
「舒老頭對你做了什麼?」
子墨的心像是被人勒住了,他不願相信。
在香港的那天,他清楚的記得她有那層薄膜,難道她真的去做了手術?
「他讓我失去了幸福的家,他害我成了孤兒,我恨他,恨他……」
小潔哭聲更大,就像回到了十幾年前的那個晚上。
家裡到處都是血,爸爸媽媽的就倒在血泊中,她就跪在他們身邊。
「老婆,到底發生了什麼?告訴我?」
子墨心緊緊的揪著,與小潔認識這麼多年,從來沒見過她如此失控。
「我恨他,我恨死他了……」
小潔趴在舒子墨胸前哭著,說不出完整的故事。
「老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為什麼以前不告訴我?」
子墨將小潔抱在懷中,體會著那種撕心裂肺的痛。
他也有過同樣的感受,在媽媽失蹤後,他也同樣的恨過,可是在恨過後,他才知道,越恨一個人,痛苦的越是自己。
面對子墨心疼的憐惜,小潔只是不停的哭,哭得子墨心都碎了。
「老婆,讓我們重新開始好嗎?忘記那些恨,用我的愛來修補你受傷的心。」
子墨輕柔的捧起小潔的臉,一點一點,吻去她臉上的淚。
嘗到了她的痛,嘗到了她的苦,他的心在這一刻完全的釋放了。
仇恨已不復存在,有的,只是對她的憐惜與那滿滿的愛。
抱起小潔,將她溫柔的放在床上,就像對待一件珍寶。
這是他們結婚以來所不曾有過的。
小潔的眼模糊了,她心滾燙了。
子墨是愛她的,他並不完全的恨她。
「老公,你不再恨我了嗎?不再怪我了嗎?」
雖然沒再哭了,可是眼裡卻還滿是霧氣。
「老婆,是我不好,是老公錯怪你了,過去的一切就讓她過去好嗎?我們重新開始,就從夫妻的第一課學起。」
子墨溫柔的看著小潔,時間彷彿回到了五年前。
「老婆,你知道嗎,雖然我們第一次見面不愉快,但是在那一次,你就撞進了我的心。」
子墨摟著小潔,讓她的頭枕在他胸前。
「其實那個時候我還不知道你的身份,本來,我去那做服務生,只是為了等他,想找他報仇的。」
小潔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見面,她就將酒弄潑了,就弄髒了他衣服。
「小潔,別再想他了,他對你的傷害,就讓我用一輩子來償還你,從今以後,我不會再讓你受丁點委屈。」
子墨大手把玩著小潔的頭髮,憐惜道。
「其實,我已經報仇了,子墨,如果我說了,你會不會很生氣?」
本來小潔沒打算告訴任何人的,但是既然要重新開始,那便不要有所隱瞞,況且,她並不認為自己有錯。
對舒蕾的事,何小婉的事,子墨的事,她認錯,但是舒振輝的,她不認為自己有錯。
「傻瓜,我們是夫妻,有什麼不能說的。」
子墨抬起她的小臉,寵溺道。
「舒振輝應該感染了hiv病毒,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