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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0.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個不要臉的禽獸 文 / 十里雲裳

    反悔了!

    誰有意見?不服來戰!

    現在池晚不知道自己手機的密碼,她就是來了,也開不了機,接不到江承允的電話窠。

    就是任性,怎樣燔?

    琉璃門被拉響的聲音。

    池晚出來了。

    老闆椅上的封以珩轉動了椅子回身一看。

    他的襯衫給她大得很,濕漉漉的頭髮掛在胸前,嗯,光顧著拿吹風機吹衣服,倒沒吹乾頭髮!

    袖子也沒挽,長長地掛下來,跟戲服似的。

    下擺遮過臀部,到大腿,可以直接當迷你連衣裙來穿。

    池晚還是長腿美女,腿骨筆直好看,封以珩曾經誇過她,你母親給你生了一副好骨架。

    襯衫的領口扣得並不嚴實,紐扣只扣到了領口下面第四個過,春光不露,然鎖骨凸顯。

    恩……

    胸前那凸起的兩豆豆……

    封以珩忽覺口乾舌燥,不自覺地拉了拉領帶,好緊!

    老實說,他一直覺得情調很重要,此時穿了衣服的她,反倒比剛才沒穿衣服的她更誘~人,更讓他難以把持自己。

    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做一個不要臉的禽~獸,撕掉她身上那件穿了比沒穿更讓人犯罪的衣服,真正地犯罪一回。

    最重要的是……

    她此時應該沒穿內~褲!

    池晚收到他那放肆的目光,轉也不轉地盯著自己,再低頭把自己從腳到胸看了一遍,猛地就抬手擋住了自己胸前的春光。

    「看夠了沒有封先生!」

    封以珩倒也是個誠實的主兒,老實巴交地回答說:「沒看夠。」

    「……」

    擦,她竟無言以對!

    有人不要臉起來,不要太沒節操啊?

    池晚護著自己的胸轉身往床上走去,封以珩瞧著她的背影,掃一掃腰部以下的部位,挑了挑眉。

    他的襯衫,在她沒穿內~褲的臀部上搖來,晃去。

    恩……

    真虧!

    以前竟然沒想到這個情調,早該讓她穿穿自己的衣服的。

    不過當然,不離婚,也不會有穿他衣服的機會,她有的是自己的睡衣。

    所以……這算是離婚後的福利?

    他拉鬆了領帶,喉嚨更干的感覺。

    也就只在腦海裡想像一下抱在懷裡是什麼滋味兒了,眼下,碰她不得。

    吃不到也有吃不到的好處,好久沒有這種看一眼便血液流動加速的感覺,刺激!

    上了床,發現封以珩的目光還落在自己身上。

    「封先生,請問您還要看到什麼時候?」

    看似像生氣,但現在在封以珩看來,只不過是嬌嗔,還蠻享受。

    「恩……看到來感覺為止。」封以珩笑答。

    「……」

    池晚直接躺下,拉被子把自己給蒙進去。

    太過分了啦封總裁,居然意~淫她!

    這小動作著實讓人喜悅,封以珩站了起來:「來感覺了,洗澡。」

    「……」這種小事請不要跟她報告,請自由地擼~管去好嘛?

    「等等……」池晚探出個腦袋,「能把手機密碼告訴我嗎?」

    「不能,今晚不許玩手機,趕緊睡!」不容拒絕的口吻。

    「……」唔,好吧,他還是不鬆口。

    她這不是有睡前玩手機綜合征嗎?

    封以珩拿了自己的衣物正準備進去,池晚又忽然問:「封先生,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問。」

    如果是諸如「你能不能解決我的生理需求」之類的問題,那麼他還是很樂意效勞的。

    「你的第一次給了誰呀?」

    「……」

    「你問這個做什麼?」

    「問問嘛,好奇啊……當然了,我不是在暗示什麼,反正我的第一次也不是給你嘛,沒關係的,儘管告訴我好了。」

    「不是。」封以珩說著,眼瞇了起來,似乎想起了什麼。

    「哦?」池晚突然坐起,捧著小臉看他,「是誰是誰?說吧,結婚前的話,完全可以的!」

    封以珩奇怪地掃她:「你又不認識。」

    好端端地說這個幹嘛?

    「不認識那你也可以告訴我的啊。」

    「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知道。」

    「好奇不行?」

    「不行。」

    當他那麼好糊弄?

    「那我吃醋行不行?」池晚換了個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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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勉強行,」封以珩終於鬆口,「右手。」

    「……」池晚拿了個枕頭就丟過去,「誰問你這個啦!」

    收起玩笑話,老實告訴她說:「不知道。」

    「別玩兒了,這種事哪能不知道呀!你連你上了哪個姑娘都不知道嗎?對得起你小兄弟辛勞一夜麼?」

    「……」封以珩看她,「你不是也不知道?」

    池晚一想,傻乎乎地回了一句:「啊,是哦……」

    這話一落,兩人忽然想到,這麼說,他們兩個都不知道自己第一次給了誰?

    四目相對。

    封以珩突然問:「不會那麼巧,就是我們兩個?」

    「怎麼會啦……」池晚搖搖手否認,但卻還是問,「所以你……是什麼時候?」

    「五年前,」他答,然後又自我否認,「不會的,哪有那麼巧的事。」

    那個女人,剛好在一年後嫁給了他?

    怎麼可能是池晚。

    封以珩沒當真。

    而池晚……

    卻著實愣住了!

    雖然知道小白十有八~九是他的崽,那麼五年前那個晚上的男人就只能是他,但……親耳聽見他說出這件事,她還是意外了。

    「你記得那麼清楚是五年前啊?有沒有可能記錯了呢?」池晚回過神來,笑瞇瞇地問。

    「你被人強了這麼恥辱的事,還是第一次,你記不清楚?」

    「我??」池晚乍一聽以為他是在指責她。

    等等……

    他被人強了?

    這意思是……她強的他??

    「不是說你,打個比方。」封以珩則理解成另一個意思。

    「哦……哦那是要記得的。」她打哈哈敷衍了過去,滿腦子還在想,不能吧?她幹的嗎……

    「那個女人也太大膽太放肆了是吧,連我們封總都敢強,真是沒王法了!」池晚狗腿地說道,「那封總,如果被你找到她,你準備要怎麼追究啊?」

    「怎麼追究?」封以珩的表情變得陰鷙,像是想起了什麼憤怒的事。

    池晚吞了一口水:「哈,當我沒問……」

    他看起來像是要捏死她!

    不……不就強……強了!o(╯□╰)o

    「你又是什麼時候?」封以珩隨口問了句。

    「八……八年前!」

    八年前?那時候她才十九歲,那麼早就被人?

    封以珩心想這可能是她的傷心事之一,便也沒有再細問下去,進去洗澡了。

    留下池晚一個人在被窩裡凌亂。

    她得好好梳理一下目前的情況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現在基本上確定了,那天晚上的人就是他,這事兒沒跑了!

    先前池晚是覺得,那個男人肯定知道是自己,所以封以珩看她總一副從前沒見過的樣子,她才會懷疑是不是自己想錯了,小白不是他的血脈。

    但現在……

    越來越多的證據都指向了他,太多的巧合。

    一個巧合是巧合,兩個也可能是,但三個四個,那麼多的巧合……總不能還是吧?

    剛剛他沒有開玩笑的樣子,印象深刻的原因也挺真切,這麼說來……

    自己強了他的可能性,還是極大的?

    哭了,讓她冷靜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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