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447】 總歸有法子 文 / 小農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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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馬小樂低估她們的實力，或者說是他高估了自己的實力。去了趟市裡，除了譚曉娟的事還算順利，范棗妮和鄒筠霞幾乎讓他傷透了腦筋。
馬小樂先見了譚曉娟，他還是有點估算的，先易後難。
沒打電話，馬小樂直接趕到市建設局。譚曉娟正忙自己的事情，她要去建設局下屬的市政工程總公司當書記，不過看好這個職位的不止她一個人。譚曉娟整天為這事繃緊了神經，能托的關係全用上，不過還是沒有明確的結果。馬小樂的到來，給她一個放鬆的機會。
「這段時間我可真是要窒息了！」鄒筠霞很懶散地癱躺在辦公座椅上，這是她從未有過的表現。馬小樂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笑呵呵說道：「譚大姐，我看你真的是累了。」
「是的，我承認。」譚曉娟躺著沒動，閉著眼，點了點頭，「市政公司那地方，是肥得不能再肥的單位了，誰都想去，當然，我去那裡不是想肥，是真的想幹點事情，你瞧咱們市裡，哪裡有條像樣的道路。」
「譚大姐，你的打算不錯，不過你有沒有想過，市區的道路不是市政公司想不想、能不能修的問題。」馬小樂道，「關鍵還是要看市zf願不願意去修。」
「對，你說的是不錯。」譚曉娟道，「不過事情都是爭取來的，zf一般不會主動拿錢讓你去修路，但有時確實是可以去主動去爭取的。爭取不是空談，一定要做出實績來，有了效果，攤子就能越鋪越大。」
「譚大姐，看來你還想朝上升升，你已經不滿足於建設局副局長的職位了。」馬小樂笑道。
「是想升升，但不強求。」譚曉娟道，「不過爭還是要爭一番的，這個社會，沒有主動送上門的梯子，得自己去找。」
「哲理！」馬小樂站起身來，點頭微笑，走到譚曉娟身後，彎下腰來，幫她捏肩膀，「譚局長，如果到了市政公司，那我那個小建築公司，豈不是有的活幹了？」
譚曉娟很舒坦地動了下身子，「我就是不到市政公司去，也照有的干吶，只是你不想幹而已。」
「那時以前，現在不是了，能多幹點多掙點不好麼！」馬小樂笑道，「不管啥年頭，誰還跟錢過不去？」
「先別說那些，那些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譚曉娟仰著脖子，看著馬小樂道：「晚上你不走吧？」
馬小樂望著譚曉娟渴望的眼神，點了點頭，「晚上不走，明早一早趕回去，年底了，局裡事情多走不開。」馬小樂頓了一小下，繼續說道：「譚大姐，其實今天來我就是想向你表示下感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你幫了我大忙！」馬小樂說著，掏出一個「心」形墜子，「這個你不用戴，留著做個紀念就行。」
「呵呵。」譚曉娟起身接過墜子，仔細端詳起來，「為啥不用戴？」
「你那麼多貴重的首飾，合適合體。」馬小樂笑道，「這小墜子實在算不了啥，最多算個紀念品了。」
「這個你就不明白女人的心了。」譚曉娟攥緊了墜子，有點點陶醉，「小樂，今晚我肯定不讓你走！」
……
第二天一早，馬小樂借口說得趕緊回縣裡，離開了譚曉娟的家。
去哪兒呢？去找范棗妮。不過時候還早，范棗妮肯定是在家裡，見她不方便。馬小樂想起了魏小夢，剛好趁這個機會去看看她。馬小樂想買一大堆魏小夢最愛吃的零食，但一大早超市還不開門，乾脆先到菜市場去買點肉魚，回來的時候剛好經過超市再買。
安排的恰到好處。八點半多點時候，馬小樂帶著一車東西來到魏小夢家，好一番拾掇，才把東西搬淨。
魏小夢已經有大姑娘的模樣了，眼神裡多了些羞澀。馬小樂也不好意思再拍她的頭了，只是笑著說要她不要放棄讀書，有啥困難跟他講。魏小夢忽閃著眼睛，使勁點著頭，拿出了成績單。馬小樂一看，呵，成績真是不錯，老師的評語也很棒。
離開的時候，馬小樂很有成就感，魏小夢的事情，讓他忒有自豪感，自誇一句，覺得自己像個英雄、偉人！不過一想起此番來市裡的目的，馬小樂頓時洩了勁，專門來搞幾個女人，算哪門子事。
不管算哪門子事，該做的還是要做。馬小樂找到了范棗妮，說要過年了，怎麼也得來看看她。
「看我用這麼著急？」范棗妮抑制不住興奮，「過年放假你不回家麼！」
「不，不啊。」馬小樂很認真，「春節我要出趟遠門。」
「到哪兒？」范棗妮笑呵呵地說道：「到哪兒旅遊，不帶上我麼？剛好路上給你做個伴兒！」
「旅遊？」馬小樂一瞠眉毛，「有旅遊的時間，還不如呆在家裡舒坦呢！」
「那你出遠門幹啥去，不會是公事出差吧！」
「不是公事，私事。」馬小樂沉下臉來，「很私人的事，私得不想讓別人知道。」
「怎麼了？」范棗妮察覺到馬小樂的沉重。
「唉，跟你也不瞞了。」馬小樂搖頭歎氣，摸出支煙來，點上火深深吸了口，「棗妮，我家的事你也知道，親生父母都在外頭呢，雖然我恨他們，可是畢竟還是親生的，現在我生活不愁，倒掛念起他們來了。」
「你要去找他們？」
「是，是想去看看。」馬小樂道，「可這事，讓乾爹他們知道了，又不太好。」
「沒啥的，我想應該沒啥。」范棗妮道，「長根叔和愛英嬸子肯定能理解。」
「理解是理解，但心裡總歸不是個味吧。」馬小樂愁眉苦臉地說道，「所以我不想讓他們知道，說過年單位要值班，就不回家了。」
「嗯。」范棗妮聽後點點頭，「也是，你說的有道理。」
「就是嘛，所以過年你要是回去，千萬別提我的事。」馬小樂道，「別對任何人講，弄不好傳到乾爹他們耳朵裡，事情就要糟糕了。」
「我不會說的。」范棗妮道，「我連父母也不說，省得他們一不留神走漏了風聲。」
「對！」馬小樂上前拍拍范棗妮的肩膀，「棗妮，今天來就是看看你的，就最近一兩天，說走就走。」
范棗妮順勢抱住馬小樂的腰，埋進他懷裡，「小樂，你說我是個壞女人不？」
「怎麼問這話？」馬小樂掀起范棗妮的臉，「誰說你壞了？」
「不是誰說我壞，我總歸是個有家的人。」范棗妮道，「可是我和你卻這樣搞在一起，要是別人知道了，能不說我是個壞女人麼？」
「那是因為別人不懂其中的原因！」馬小樂道，「別這麼想，盡給自己填煩惱呢！」
「那你使勁抱緊我，好好抱抱我。」范棗妮道，「那你啥時回來？」
「沒個准，估計年後得幾天吧。」馬小樂道，「興許他們還不認我呢，那我就早早回來。」
「等你回來，我想到你那兒住幾天。」
「好啊，沒問題！」馬小樂道，「我還希望你天天住我那兒呢！」馬小樂說完，腦子一轉，心想范棗妮說這話，估計是現在身子不適，做不了啥事。「棗妮，把你包給我。」馬小樂呵呵一笑，「我看看裡面都裝些啥？」
「有啥好看的。」范棗妮翻了一眼，「裝女人用的東西唄。」
馬小樂嘿嘿一笑，事情確認。「棗妮，那就年後再說吧，要是沒啥事我先回去，局裡還有很多事要掃尾呢。」馬小樂直到范棗妮不會攔他。
「行吧，剛好我也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范棗妮道，「中午我也不留你吃飯了，渾身酸疼難受。」
「哦，那你也注意啊，別受涼了。」馬小樂道，「多吃點豬血，補補。」
范棗妮一愣，意識到了馬小樂的意思，「好你個馬小樂，你怎麼知道的？！」
「我怎麼知道的！」馬小樂一副大智的模樣，「你說啥事能瞞得了我，就那麼一瞅，能不知道麼！」
馬小樂在范棗妮的追打中快速離開了她的辦公室，很愜意，沒想到范棗妮還這麼好糊弄。本來打算中午的時間留給范棗妮，下午去見鄒筠霞的，現在看來可以提前了。
「鄒董！」馬小樂打通了鄒筠霞的電話，「忙啥呢，這都要過年了，不會還忙這吧！」
「越到年底就越忙，哪年都這樣！」鄒筠霞笑道，「怎麼馬局長，你倒是清閒了？」
「哪裡能閒著，不過想到過年忙，得閒來看看鄒大姐吶！」馬小樂笑道，「不知道鄒大姐有沒有時間，中午我請你吃飯！」
「你請我吃飯，就是沒時間也得擠時間！」鄒筠霞呵呵一笑，「我說小馬，今年春節怎麼安排的？我還想利用春節的時間，去你們鄉里看看別墅呢，剛好收拾收拾，沒準還可以住進去！」
「我正要向你匯報這事呢。」馬小樂道，「別墅的裝修都差不多了，傢俱還沒買，也不知道你喜歡啥樣的。」
「還是照你的喜好來。」鄒筠霞笑道，「那別墅平時我一個人也難得回去，當然了，你在縣裡上班也難得回去，要回去估計咱倆得一塊吧，所以你看著辦就行了。」
「哦，那行，我盡快找個寬裕的時間，把傢俱給辦了。」
「什麼盡快啊。」鄒筠霞道，「就這個春節，剛好和你出去轉轉，到各處傢俱城看看，有合適的就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