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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6 文 / 簡少郡

    知曉從金鈴的話語中自然就能也聽出一些的邵東爾的心思。

    是此時,即使是她想要留下來,照看,也是不行的了。因為她不能,還有她也不想。

    這生意,原本是她想要為自己在京城立足,謀劃上一二的,還有就是擔心,萬一的爹娘找來,也好有個寄托,有個本錢的維持生計。

    是這如今,這一切的能,都挽不回她如今要去做的事來。

    只要這個邵東爾的不提出來,不把這層紙捅破了,她自然是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知曉拉了王強到一旁,看了眼場中央,罵罵咧咧的兩人。

    「王叔,他們今天過來鬧的這般的厲害,你們都有受傷?」知曉光只是用眼睛,也看不出什麼來,就怕這些的船老大的五大三粗,把他們給打傷了去。

    「沒有,當時邵東家的來的及時,正好與他一起來的,也有幾個得力的手下在,因此就雙方都沒有佔到什麼便宜。不過往後就難說了去。還有,明天也不知道,這個店裡的生意能不能開的下去?」

    王強有點的擔心,如此說。

    知曉蹙眉,這樣看來,這個邵東爾的也是顧及這個店的,這些日子來,細細想,每一件小事他都挺上心,如果,這個人能有這份心,照顧著這店自然是好。如果這個人,要搶了自己的生意,自己此時,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那樣的話,就不能和這個人的明干。

    知曉蹙眉,又問了一些的情況,囑咐了一下:「明天,等著看看再說,如果有貨。王叔你們就還是做生意,順便請上幾個的官差坐堂,不信他們每天的都敢來鬧事?」

    「這個知道。邵東家的說過了,咱們店裡的生意是萬萬不能斷的。只是不知道邵東家有沒有打算,如今,外面的進貨也輪不上我去,我要提錢去買點的東西,也是要先得到了邵東家的點頭。因此,這個事還要靠邵東家是怎麼想的,能不能應付的過去了。」

    「嗯。」知曉點頭,邵東爾做的越是事無鉅細。如今看來,知曉都是感覺他是為了自己往後,只是不知道,他這個話,什麼時候提出來罷了。

    最後知曉又和王叔說了幾句,看了眼,也是有點動了心思,想要也自己去開店的李老婦,知曉最後留了一句話:

    「這個大螯,以前要進貨自然是容易。不過從今往後,這個能不能還是一錢,你們也是看到了。想要這麼的便宜,恐怕是不太容易了去。」

    知曉說完看了眼楞了楞的李老婦和金鈴,轉身就走了去。

    她想,這兩人心裡總歸是會有計較的,何況今天的這個場景,這幫子的人,這般的粗魯暴力,他們敢還是不敢,那就是他們的問題了。

    因此。想必,這心思最近這些天。她們最多只是稍微的動一動,真的要打算著手開張。也做這門生意,那就要點的勇氣的。

    而李老婦就是缺少了這個勇氣。知曉認定死她,不會。

    這點對與知曉自己來說,已經是十分的肯定,如果不是,那麼當初,自己要找她合夥的時候,她何必的猶豫再三都沒有,還直接的大笑自己呢?

    如今情況也是一樣,有了困難,自然是會退縮的多數。

    當天傍晚,知曉就已經到了這個歐陽賦的府邸裡頭住了下來。

    唯一不同的是,歐陽賦,不知道有她這麼一個人在,還有,她住的是一間在後院,奴才們居住的院子裡的裡頭一間不起眼的小房子而已。

    翌日。

    穿上了歐陽賦府裡下人守門的人的統一著裝衣裳,今天算是知曉第一天上崗了。

    給這個畜生的看家護衛。

    你說,知曉會不會打起十萬分的精神呢?

    答案是會的。

    會打起精神,盯住每一個能有問題的細節,有問題的人,抓住每一個能是會被讓自己現不對勁的地方,努力的挖掘下去,定要挖到這個歐陽賦的致命把柄不。

    哼哼,別小看了這個看門的。看門看得好,是也要有學問的。

    「這個來人是個什麼身份,什麼地位,是做何種行當的,都是要一一細細的盤問清楚才行。千萬是不能隨便的就應付過去,不然丟的是歐陽府裡的臉面。」

    這個話,這個中心思想,是知曉今天上崗第一天,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與自己說的。

    此時知曉站立的筆挺,沒有站在門外頭,大門是關上的,不過離著大門不遠處,內門下的門簷下。

    她正在嚴寒的冷風中,等待著自己的這個三十好幾的留著三撇小鬍子的上司檢閱自己的身板,過不過硬,適不適合這個崗位呢。

    這等的考驗不是人人都有資格的,套用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的話來說。「這個崗位,是最重要,是最嚴肅,是第一線的工作。不是你想做就能做的,不是你有後門就能行的。」

    而此時的知曉,在這個上司的眼裡,就是那個算有後門的一種。

    沒有辦法,這個知曉不是經過他一手考核進來的。她是有上面的領導,直接委派下來的。

    而這個領導的就是老錢,畢竟他一個府裡的管事,無論如何也是會比這個看門的小頭領的,來的官要大上許多。

    因此,知曉的這一越權的舉動,直接的來到了此地,已經的嚴重的觸犯到了這個上司的底線。

    是

    他又奈何不了上面,那也就只有要來奈何這個看著沒有一點腹肌之力的,毛都還沒有長齊的乳臭未乾的臭小子了。

    「都給我站好了,你們要知道,這個看守好我們歐陽大人府邸的門,這個任務是有多重大。」這個知曉的上司,如此的說。

    知曉與身旁的一眾剛剛被有幸選上的人,無不都點頭如搗蒜。表面上,人人都是一臉的十分的肯定和驕傲,自己有如此的榮幸擔任如此艱巨的任務。

    只是至於大家心底是怎麼想的。那就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至少,知曉這個人心底就不是這樣子的想的。

    「歐陽大人平日公務繁忙。我們不能因為任何的一點的小事去麻煩到了他去,你們明不明白?」

    這個知曉的上司,負手而立,說完這句話,走上了兩步路來,目光在此時這些的在他的眼裡的新丁們,一一的審視而過,尤其是在那個身板最不和他滿意的臭小子的身上。停留了許久,許久。

    「明白!明白!」有如軍令般的口號響亮的迴響了起來。

    這個知曉的上司還算是滿意,他點了點頭。

    知曉完全就是估計,這個人是從部隊裡退下來的,都把他們也當成了不是他的手下,而是他的手裡的操練的小兵了。

    這個上司剛要還張口繼續與他們訓斥訓斥一下重點中的重點,後面傳來回報:「歐陽大人要上朝了,快點準備。」

    這個小廝的是特意過來通知的。他是早就等在後頭盯著來路,就是為了提醒,一下這些人以最好的精神面貌的去做好工作。

    「哦。快點,快點,都排排站好。不准亂動。等會老爺來了,是都要點頭,行禮,我剛才是有教過你們怎麼行禮的吧?小心不要忘了去丟了我的臉,明天你們就給我滾蛋。」

    最後一句話,似乎是特意的強調,似乎就是對知曉特意的又加上去說的。

    知曉心底對這個頂頭上司的哀嚎,任務就在眼前,那個混蛋馬上就要來了。自然為了往後的著想,這些的小不忍則亂大謀。這點的知曉已經在這個看自己十分不順眼的上司面前,已經是提醒過自己不止十遍了。

    很快的。歐陽賦就走了從裡面走了過來。

    這時,已經是有人狗腿的上前去行禮了,要比知曉站在原地,還沒有行動的快上許多。

    還有的人乾脆先去歐陽賦還沒有走到大門的時候,把大門的已經敞開來了。以示對這位老爺的容重送出。

    在知曉的這個上司盯過來的視線中,似乎是對他略有不滿意。

    知曉一凜,大喊一聲,「老爺好,老爺慢走,老爺您小心腳下,老爺你要做轎子還是肩輿!」

    知曉反應十分的迅速,她一流竄,把平日裡,她所不知道的,原本的屬於上司的在歐陽賦面前表現的話,都給說了出來。

    大概是知曉的聲音太清脆了,使得歐陽賦反而是停留了下來,細細看了她一眼,然後才板臉的往外頭走去。

    什麼話也沒有留下。坐上了管事牽出來的馬車,上了車走掉了。

    知曉這才緩緩鬆了一口氣,大口的吁了一聲出來。

    「喂,你給我過來。」知曉的上司,手指著知曉,直接下了命令,在一行的管事和把大門關好後,他這樣子的說道。

    「過來?」知曉不明白,轉頭看了看同事,與自己一同今天進來的。他們無不連目光都不願與自己相碰。實在過分。

    知曉很生氣。知曉踩著重步到了這個三十來歲的上司面前。

    「你是不是想要搶了我的飯碗?」

    這個上司沒有一點的客套虛話,直接就問出他心底想問的。

    「這,這個又怎麼說。」

    日子如流水,一溜煙的眼前流過。

    這是此時知曉的心裡寫照。

    如今是在這個歐陽賦府裡,幹活已經快有一個星期了。這個活,她是已經適應了,除了這個總愛找自己麻煩的上司外。知曉以說還是工作挺順利的。

    問題是,她不是來真的給歐陽賦看門的。

    「喂,聽說了嗎?這個月,咱們府裡的工錢長了。」一個來了這裡已經有一年多的看門守衛,知曉的其中一個同事,如此的對一旁的另一個一年多的老同事,說著他們兩人之間的話。

    這個話,還是要趁著那個一板一臉的上司走掉了,他們才敢再有機會說的。

    「長了,能長多少,我們府裡說的好聽點。這個活,看著光鮮,老爺的官又大。是誰又知道,這個府裡的人領的工錢。真是少的憐,下個兩趟館子就沒有了。」這是一個工作比較懈怠的傢伙在抱怨。

    「瞧瞧你,真是的,也不少了,我覺著還成,看個門有時最多跑個腿,能有什麼累的,其實我倒是覺著。看門的要比裡頭的小廝什麼的,在管事和主子面前整日的晃蕩的要強上許多呢?何況錢也差不多。」這是一個說著半天話,差點跑題,最後又繞回來的傢伙的牢騷之言。

    「是的,你平日裡,開銷少點,這一個月的錢,足夠養活的了你一家的了。」這是一個年紀中旬的人說的話,說出此話,只因他是過來人。

    「日子反正不是這樣就是那樣。」這是一句某人的總結話。

    知曉無聊的站在一旁。仰頭看著天上的白雲,也不知道,是不是天氣冷的關係。這個冬天裡的

    雲啊,她怎麼瞧著都要比夏天裡的雲朵漂亮上一些。

    不行了,不能總是正事不幹。

    知曉強烈的掐斷了自己的最近養成的,看白雲的嗜好。放下仰起的頭來。

    「喂,你這個臭小子,怎麼總是不愛說話,整日裡傻站著這裡,看天上的雲,有什麼好看的?」其中的一個姓柳的同事這樣的推了知曉的肩膀一把。

    「唉。歐陽府裡的雲,要比外頭的好看上一些。你們不覺著嗎?」知曉感歎的,一揮手的說道。

    「滾一邊去。說話從來就沒有一句的正經。真是怪討厭的,難怪了,咱們的老大,總愛找你的茬了。被他收拾,你也就活該了。」這個人說著,轉身的就進了裡頭的暖暖的燒著火爐的專工看門人小憩的角門處的門房裡。

    知曉聳肩。不理這些個不懂事的傢伙。

    「叩叩叩。」

    此時有人從外頭敲門。

    知曉整了整衣衫,兩步到了前頭來。先從門縫裡頭瞇眼瞧了瞧,沒有瞧出什麼異樣,再耳朵貼上去聽一聽,也沒有什麼異常。

    嗯。安全。惜了。真希望來一夥的劫匪才好呢!

    知曉心裡惋惜之意不用言表,如果有人此時正在她的正對面,自然是看的清楚和明白的。

    「誰啊?」知曉扯開嗓子問。這個活,只要不是傻瓜,就都會幹,就像自己家裡,有人來叫門,你應一聲問一下就成了。

    「臭小子,你這是怎麼幹活的,我平日裡是這麼的教你的?」上司在後頭,猛然間一個爆栗子送了過來。

    「嘶嘶,疼死了。」知曉捂著被磕打到的腦袋的地方。

    「我們這裡不是你家,想怎麼應門就怎麼樣應門,我怎麼和你說的,要有禮貌,不能丟了我們老爺在外頭的形象。不能讓每一個來到我們府邸的敲門訪問的人,有一點的不高興的情緒,你是聽得懂,我都和你這個傢伙的說了多少次了。你的腦子長到哪裡去了!」

    上司一流竄的話砸向縮著腦袋瓜的知曉。

    知曉低頭不去看他。心裡早就把這個傢伙的祖宗十八代的招呼上了,他奶奶蛋的,自己是來這歐陽賦這裡來尋找機會報仇的,這個人還讓自己真心實意的去真給他幹活,除非自己腦子真的進水了去。

    知曉自然是此時為了這份的工作,是不敢也不會傻的真和他盯著干的。

    知曉低著頭,耷拉著腦袋,讓他看出自己一副很好欺負一副很傻的模樣。

    沒有辦法,記得第一天的時候,自己是熱情洋溢的招呼了那混蛋的出門,是這個上司眼紅的把她叫到一旁,指正了她的缺點,狠狠把他訓了一頓,因此她是有了點明白,職場裡的潛規則了。

    往後即使是那混蛋的從她面前走過,她都是白眼丟過去,轉身不理。

    這反倒又讓著上司的在幾天後尋了自己的一趟麻煩。

    自己真的是很無辜,很無辜。都不知道,腳該放那裡,手該放哪裡了。

    這職場,真的是不好混啊。

    「咚咚咚!」這回的敲門聲顯出了不耐煩,聲音重重的敲打在門上頭。

    「這還不快點的去開門!」上司又罵。似乎他教訓了一大通,自己都忘了外頭是有人的。

    知曉依言,乖順的打開門。張大眼的往這扇緩緩打開的大門往外頭看去。

    「你們是……」知曉略帶猶疑的問。

    來人是兩個人。手裡捧著一摞的長方形的大盒子。

    「我們是來給貴府裡小姐做衣裳的。興榮布莊,京城裡頭的頭把交椅,你們認得?」

    先開口的是後頭的手捧著兩摞高高布料的小廝。

    「不得無禮。」這個站在前面。顯然剛才還有點的不高興,開門晚了。此時又是一臉熱忱的似乎是裡頭管事模樣的人。

    「哦,是這樣,這些都是時興的布料,我等的是特意的接到了訂單,於是就今日特地的來此就是先給貴府的小姐看看,然後就是量體裁衣了。」

    管事說。

    「哦。」知曉點頭,欲要做些什麼。

    她後頭的上司似乎是知道有這樣子的事,於是把知曉往旁邊一掃。自己招呼了起來。

    最後,商量定了。由知曉往裡頭的給這兩人帶路。

    「又是我?」知曉故作很不滿,很委屈,「為什麼,和我一起來的還有很多的人,他們都是在裡頭的坐著取暖呢?」

    知曉一臉的不願意。

    「少廢話,他們都是五大三粗的,別往裡頭的走,驚了小姐去。不是你去,還有誰去?」

    上司很不耐打斷知曉的抱怨。

    「那。那好吧。」知曉憐味十足。轉身與外頭的兩人道:「你們跟我進去吧。」

    說著,就低頭路也不看,往前的走去。

    「呵呵。這個小哥,還有點不願意呢?你們別介意,不過他是不會給你們亂帶路的。」知曉的上司站在知曉的後頭,如此的說。

    「呵呵,好的。謝謝這位大哥了。」管事與管事互相見禮,打了個招呼,往裡跟上了前頭低頭走的那不情願的傢伙的步伐。

    這兩

    人隨著知曉的往前走。自然是少不了的左右的四處打量一番這裡的好景致,這樣的機會不是沒有,但有的比較。這樣子往後,在外頭出去說起來的時候。也多一項的資本不是?

    「這裡倒是挺不錯的呢?假山流水。」知曉後面的人說到。

    知曉往前走,這時她的頭也在上司看不到的情況下抬了起來。

    她同時也打量了這周圍一圈。

    今天的這個機會。不知道,能不能讓自己見到裡頭的閉門不出的小姐。

    這幾日裡,她一直都是在想這件事,是一直都沒有機會,或是有了機會卻是那裡頭的丫鬟給攔在了外頭,不讓進去。

    「到了,我去給你們敲門。」知曉踏步上前,兩步到了門扉,重重錘下手。

    「誰啊?」一個清脆的小丫鬟的聲音在裡頭的問。

    「是給小姐來說是量體裁衣的。」

    「裁衣?」「是不是錯了,我們小姐沒說過這個事?」

    裡頭的丫鬟在自言自語。然後她打開了門一見果然是有人拿了幾摞的布站在外頭。

    「你們等等,讓我進去問問。」

    小丫頭的飛奔進去。沒一會又出來了。

    「你們隨我進來。」

    「哦。」知曉眼眸一閃,也是踏步的往裡頭的走。而這個小丫頭的今天卻是沒有反對自己踏步進去。

    轉身見這個丫頭的還把門給關上了去。

    知曉慶幸之極。

    「小姐人帶來了。」小丫頭的站在門外頭的回稟。

    「帶來了就帶進來。少囉嗦。」裡頭傳來一個很是不耐顯然是有點生氣的人的聲音。

    「小姐,你別生氣了。這個事,其實也不能怪了老爺去。你說是不是,畢竟這個畢竟是他的侄女。」

    「嗯,知道。我明白的。」

    這樣一來,這個女的態度,明顯的好上了一些。

    知曉聽著這個聲音的有點的熟悉,卻是想不起在哪裡聽過了。隨著他們兩人一起的進屋。立馬的,知曉知道這個熟悉的聲音是誰了。

    原來,那天的那個被自己綁了的丫鬟,自己原當她還只是一個丫鬟,而她居然就是自己一直想要見一見的歐陽賦府裡的小姐。

    呵呵,真是好笑。

    知曉垂下冷目。這回自己是知道了。她要想辦法的留下來,她要留在她的身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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