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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697書 人渣 文 / 蜊黃大帝

    圖蕾爾和周書準備離開滿是蘋果的鳥棲島了。幾天來,周書吃蘋果吃得很開心,那個在圖蕾爾口中可能是神轉世的人類再也沒出現在召喚之書中。如果他真的是這座島的守護神,大概是想要在強盜手下守護這座島的。

    被當做拯救島嶼的英雄的周書將收到的禮物全部裝箱,自此,寶藏之書裡的大箱子已經全部被填滿,一個空的動沒有了。不過這些來自鳥棲島的禮物大部分是特色食物,醃漬物和蘋果酒居多,拿回西之國和白月國的時候倒是可以給大家分一分,很快就能騰出新的空箱子來。

    他相信,憑這個島上蜜糖蘋果和蘋果酒的味道,分光這些東西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

    在最後這一晚,周書總算是感受到了此地主人的熱情招待。比起前幾天在一樓客廳裡裹著睡袋睡覺,他總算是有了床鋪可以睡,還有這裡的女主人陪在身邊。

    圖蕾爾的床非常舒服,味道也同她一樣甜,像是被砂糖包圍一般。在床上打了幾個滾,周書突然覺得有些後悔,不應該把圖蕾爾趕到地下去睡,他覺得自己下本身似乎突然很有需求……

    圖蕾爾並沒有跟周書睡到一塊去,她倒是這麼想,比起蒂德萊姆這個公主和女王,她這個魔法師在感情上來得主動得多。即使知道心儀對像有未婚妻,她也非常積極努力的嘗試了一下,畢竟這是人生之中第一次找到還算不錯的男性,她把我住了機會,但機會並沒有青睞與她。

    周書把睡袋借給圖蕾爾睡,她就睡在周書的床鋪下面,只露出一個腦袋週身被袋子包裹。看起來跟受了委屈似得。其實在她家完全不需要用睡袋的,地鋪比睡袋舒服多了。不過周書想要一個味道香噴噴的睡袋,所以就麻煩圖蕾爾了。

    「你真的這麼愛你的未婚妻?我本來對我自己還挺自信的,沒想到被拒絕的這麼徹底。」

    睡袋裡,圖蕾爾強忍鬱悶,用一個比較堅強的語氣詢問著。

    周書表示。自己那是害怕,害怕源自於珍惜。「其實我也經常犯錯的,你只是沒趕上我頭腦發熱的時候。」

    「就是說我還有機會?」圖蕾爾笑了笑,「還是說你開始後悔了?」

    「都不是。」周書歎氣,「我只是在闡述事實,並沒有暗示你什麼。」

    「我也想睡床。」

    「不行,說好的我一個人睡。」

    「只是躺一躺,聊聊天,你不用害怕。相信我。」

    周書聽了這話滿頭黑線。「這話通常不是應該由男人來說嗎?」

    圖蕾爾不懂梗,但猜的出周書的意思。

    「是呀,我就是男人!」圖蕾爾笑著,想要從睡袋裡鑽出來。周書手疾,將睡袋拉鎖用力按變形,金屬鎖扣牢牢的擰在一起,圖蕾爾就那麼被困在了睡袋裡。失去自由是很可怕的,圖蕾爾大聲求救。「快放我出來,哪有你這樣的男人啊。」

    周書沒搭理他。將身子側到另一邊,態度嚴肅的說了聲,「睡覺!」

    對女孩子做出這種事情,似乎有那麼點天理難容的意思。這一夜蘋果島下起了雷雨,冬季雷雨是這島上的特產之一,雷聲洪亮閃電耀眼。從木窗縫隙中不斷冒出藍白色的亮光,這讓睡在書屋中的周書一陣恐懼。

    「那個……圖蕾爾?蜜茶小姐?」周書想要詢問一下這樹屋的避雷設施效果如何,雖說他有自信被雷劈到而不死,但這種事情還是挺怕人的。

    問了幾聲之後沒有人回答,他還以為圖蕾爾睡了。於是只好強迫自己別胡思亂想,繼續睡覺。結果就在一道滾雷聲音結束之後,他似乎聽到了床底下有女孩子抽抽涕涕哭泣的聲音。

    「不是吧,你怕打雷!?」周書猛地把頭扭到床下,盯著這座屋子的女主人。

    圖蕾爾確實在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由於手被綁在睡袋裡,想擦眼淚都沒辦法。

    「我才不怕打雷,別污蔑我!是你把我弄哭的好不好,你看看你,你都做了些什麼!」圖蕾爾哭著的時候說話倒是很流利,「我只是覺得你是個還不錯的人,想要主動一些,為什麼受這份罪。」

    周書以為圖蕾爾因為被鎖在睡袋裡動彈不了所以才傷心,連忙扯壞拉鎖把她解救出來。結果她人一出現,立刻將身上衣服全部脫掉,給了一臉無奈看著她身體的周書一個巴掌之後鑽到床上。

    「睡覺!」圖蕾爾態度堅決的這麼說了一句。

    周書歎了口氣,知道這一夜又難熬了。他抓出手機,猶豫著想要給他的大小姐打個電話,申請一次出軌的機會。雖說知道這不可能被批准,不過聽到病公主的聲音之後至少可以堅定信念,夜晚會好過一些。

    圖蕾爾的甜膩味道就在鼻子邊,周書整個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她還在哭,似乎在努力不發出聲音的流著眼淚,異常的可憐。

    周書這會算是明白了,「我是不是拒絕得……有些太沒有技巧了?」

    圖蕾爾用古怪的音調『嗯』了一聲。

    「很傷心吧?」

    「你不想給我錯誤訊號,我懂,也理解。」

    「那你還脫衣服鑽進來?!」

    「我就喜歡這麼睡!你管我!」

    「……」「你們島上的雷雨挺嚇人的,經常這樣嗎?」

    圖蕾爾睜開眼,看了下窗戶縫隙閃著的雷電光芒,「還好吧,小時候挺怕的,其實現在也挺害怕的,畢竟住在樹屋裡。」

    「我靠,不是吧你!」周書被這個說法嚇壞了,圖蕾爾見到他慌張的樣子倒是在哭泣的過程中突然笑了起來,「騙你的。」

    周書在被窩裡將手放在圖蕾爾的小腹上,稍微感受了一下皮膚的觸感。

    「怎麼,改變注意了?」圖蕾爾抓住周書放在自己身上的手。

    「稍微有點。」

    這種事情他可不是第一次經歷了,不知道跟病公主一起睡過多少次。兩人同床不可能一點肢體接觸都沒有,不過頂多也就是現在這樣而已。

    圖蕾爾抓著自己身上的大手,把他往身下引導著,口中用非常誘惑的語氣說著:「告訴我你名字的寫法,明天我倆一起去刻在那棵樹上,我就同意。」

    周書對此嗤之以鼻。「你不同意也沒用。這雷雨天外面這麼吵,你不同意頂多也就是鬧得動靜大一點,又不會又人聽到。」

    「你這……是在開玩笑的,對吧?」圖蕾爾慫了。

    周書將她抱在懷裡,鼻子嗅著她肩膀上的味道。

    「就這麼睡覺吧,求你,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圖蕾爾這個委屈呀,本以為要打翻身仗了,結果不但要被動手動腳。還沒有結果。

    「你這個樣子,我以後還怎麼嫁人?」

    周書揉著圖蕾爾的肚子,在她耳邊小聲說道:「在你脫光鑽進來的時候就沒辦法嫁人了,跟我有什麼關係。」

    不過這個話題突然讓周書有些心悸,他突然覺得自己不希望看到圖蕾爾站在別的男人身邊穿著婚紗的樣子,雖說不知道這個世界是否流行結婚穿婚紗……

    同時,他想到了留在西之國那邊享清福的娜蒂。他之所以硬是搞了一個所謂『情-人』的名頭貼給她,為的就是將她變成一家人。這樣也就不會出現娜蒂嫁給其他男人這種結局。

    「你的佔有慾真強。」圖蕾爾被抱在懷裡,這麼感歎了一句。

    「佔有慾……」周書念叨了一下這個詞。突然覺得好像確實是這樣。「……糟糕了。」

    「怎麼?」

    「我突然覺得我應該在你這裡出軌一下……怎麼辦?」

    這話剛說出來,圖蕾爾就感覺到屁股被什麼東西頂著。

    「你剛才……真的是在開玩笑的……是吧?」

    「哪一句?」

    「雷聲很吵……以及後面的那些……」

    周書笑笑,「你會叫得很大聲嗎?」

    「我有些後悔了……」

    「真巧。」周書輕輕用牙齒咬了一下圖蕾爾的肩膀,「關於對你的答覆,我好像也後悔了,我現在想接受。這可怎麼辦?」

    圖蕾爾現在心中是又緊張又有些開心,閉起眼睛等待身邊男人發起『進攻』。

    作為一個女孩子,她非常清楚自己這一系列做法用一句通俗一些的話來概括,那就是『不要臉』。不過沒辦法,魔法師的行動力比較強。想到就要去做,不管是什麼事情。

    從小到大,圖蕾爾和普通女孩子一樣,還是比較嚮往愛情的,但同時也非常害怕,畢竟在她身上出現過被人喂毒蘋果這種事。之所以會離開鳥棲島跑到筆友蒂德萊姆那裡常住,理由也正在於此,她不想再見到這個島上的男人。

    與她一同長大的同齡男孩沒有一個不喜歡她的,這主要源於圖蕾爾相對其她女孩子更加活潑的性格,而且與她同時出生的女孩數目很少,幾乎都是男孩子。

    現在這些人之中也有人並沒有放棄他甜美可愛的圖蕾爾,這兩日她已經迴避掉好多熱忱的目光了,把自己整個人縮在周書的身後讓他來抵擋那些男人的視線。

    圖蕾爾喜歡上周書就是在第二次強盜來襲的時候,在那之前她只是稍微對這個人有些好感,她從周書講的那個關於時間旅行與月神的故事中肯定,自己肯定被這個男人救過好多次。

    對於救命恩人,圖蕾爾一直都沒怎麼表現出尊敬。沒辦法,畢竟她自己已經不記得那些事情了,只知道他的話應該是真的,畢竟有黃金礦脈這種事情作為證據。

    在一月一日那天,在周書發現了危險,變出老虎保護圖蕾爾,自己跑去守護島嶼的時候,圖蕾爾這才算是真的感受到自己被拯救了,被周書切實的救了那麼一次。

    她很後悔之前對待周書的態度,在那之前兩人還在一起拌嘴,雖說內容上似乎有點打情罵俏的意思。

    圖蕾爾覺得周書的背影蠻帥的,也是在同時她開始考慮自己是否對他產生了感情。

    自我審查了兩天。圖蕾爾確定了自己的心意,在今天找了個合適的機會主動表白了。所有女孩都喜歡被男孩子追的感覺,圖蕾爾做了很艱難的決定,決定放棄這個人生之中或許只有一次的被追求的經歷,想要主動一些。

    她知道蒂德萊姆這個當女王的傢伙似乎對周書有點意思,她想要在自己的主場。在這座蘋果島贏下與女王的較量,在她還不知道有自己這個對手的時候就將周書給拿下,所以才會如此積極。

    今夜最後一夜,此時的圖蕾爾覺得自己勝出了。只要忍過一會兒會到來的短暫疼痛,夫妻關係便會確立。

    圖蕾爾激動的等待著,覺得有些口乾舌燥。

    周書這會很想開個燈,可能是受到一些小電影的影響,他不

    不是很喜歡在黑漆漆的情況下進行這種事情。他想要看著圖蕾爾的身體,同時看著她被自己盯著時的那副模樣。然後在那啥她。

    「可以……先給我個吻嗎?」

    圖蕾爾紅著耳朵尖,非常努力的說出了這句更加不要臉的話,至少在她看來是這樣的。

    周書笑瞇瞇的把她舉起,放在自己的身上,讓她的胸部貼著自己的胸口,然後滿足了這個不算是要求的要求。

    圖蕾爾的口水味道很甜,舌頭也很甜,口腔壁同樣甜甜的。舔著這些東西感覺就像是在吃軟軟的布丁。周書人生中第一次有一種想要快些要孩子的衝動,倒不是說他開始喜歡小孩或者別的什麼了。他只是想要嘗一嘗圖蕾爾的蜂蜜牛奶。

    就在他準備咀嚼一下這副甜膩身體的其他部位時,一道前所未有的明亮閃電劃過,伴隨著其後出現的雷聲,周書的手機響了。

    手機的震動聲讓周大老爺心底一涼,他這電話沒誰會主動打來。算著時間,現在大概是夜裡十一點左右。算一下時差,白月國那邊正好是他的大小姐下午休息的時候。

    圖蕾爾已經聽過好幾次周書手機的聲音了,倒是不在意,她現在正專注於讓自己被吃掉,她很喜歡這份感覺。

    周書可不敢不接電話。從丟在床下的衣服堆中找出手機。一看來電,果然是大小姐,他整個人瞬間就冷靜了下來。

    病公主其實也沒有什麼事兒,只是突然覺得自己應該給周書打一個電話。周書非常過分的捂著呼吸聲音很色情的圖蕾爾的嘴巴,同病公主在電話裡緊張的交流著。

    「你好像很想我掛電話的樣子。怎麼,我的電話耽誤你什麼事了嗎?」

    周書嚇壞了,他嚴重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實時監控了,身邊會不會有個攝像機什麼的東西一直在跟拍。好在周書的運氣也不壞,病公主電話打到一半,她那裡出現了一些突發事故,不得不去處理。

    「算了,總覺得你今天怪怪的。」病公主歎了口氣,「不過應該是我的錯覺吧,你那麼乖。我先去忙了,回見。」

    周書放下電話之後冷汗出了一後背,被他捂著嘴巴的圖蕾爾正用一副很失望的眼神看著周書。

    「抱歉。」周大老爺用長年腎虛的男人向床上老婆道歉的口氣說了這麼一句,圖蕾爾也是什麼都明白了。

    「這通話裝置真不錯。對面的聲音是你的未婚妻?」

    周書點頭。

    「那你現在再一次的後悔了?」

    點頭。

    「那我呢?你不覺得我好像有點慘嗎?」

    「……覺得。」

    幾次三番被調戲,被奪走初吻,渾身被摸光看光。雖說沒有深入她,但周書覺得自己跟圖蕾爾已經有了事實了。

    同樣的,他很清楚自己沒有在接了大小姐電話之後還勇於出-軌的那個勇氣,「要我跪下向你道歉嗎?我只能為你做這個了……」

    「會向我磕頭嗎?」

    「可以……如果這能讓你好受一些的話……」

    周書今天真是認慫了,而且也被嚇到了。他不明白為什麼大小姐會在這種時候打來電話,加上剛才閃電滾雷的聲光配合,他現在還覺得自己背後有眼睛。

    蜜茶圖蕾爾哀聲歎氣的坐起身,點燃油燈,讓火光映照在她蜜色的皮膚上。

    「我想在呀……」她歎著氣。握著周書的手說道:「……我現在很想去死,你能理解嗎?」

    周書搖頭,他可不敢妄言能夠體會此時圖蕾爾的心情,他覺得自己這輩子的人渣屬性堆積到一塊也沒有今天這麼過分。

    「不過無所謂。」圖蕾爾聳聳肩,「知道你這麼專情其實我還是聽高興的,可惜不是對我。」

    周書很想再次道歉。不過他眼前女孩阻止了他。

    「算了算了算了,今天還是算了吧。我不想第一次發生在這種讓人不愉快的情況下。」

    周書這會整個人都冷靜下來了,他非常確定,佔有慾這個東西在他身上確實是存在的。經過今晚,他不可能放圖蕾爾這個可愛的傢伙離開自己。雖說這一點非常的自私和人渣。

    「不生氣了?」他滿心歡喜的詢問苦笑中的圖蕾爾。

    「你呀,你應該問我會不會恨你。」

    「這樣啊。」周書點頭,「那你會不會恨我。」

    「多少有點。」

    「需要我下跪嗎?」

    「暫時不必,以後不保證。」

    圖蕾爾的放映可以說是大出周書預料,他覺得如果換位思考一下。自己這會大概已經想要殺人。

    「繼續睡覺吧,這次別再對我動手動腳的了。」說了這麼一句,圖蕾爾又將燈吹滅,鑽入被我。然後拉著周書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

    周書這會相當懷疑,圖蕾爾會不會正謀劃著等自己睡著,然後一刀子捅死自己什麼的,如果發生這種事,他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圖蕾爾扯著周書的大手。將它當做被子蓋。剛才蓋在腹部,這會又扯到了胸口上。

    周大老爺用指尖搔著那突起的點。心中為自己躲過一劫沾沾自喜。就在他高興的時候,只聽卡嚓一聲,圖蕾爾抓起他不老實的手,用力咬向其中

    的一隻手指。

    「不是很痛……」周書知道這傢伙剛才大度的模樣都是裝的,這會大概是裝不下去了。

    圖蕾爾加大力度,似乎想要將這根手指咬下來。

    「單靠下顎的力量是不夠的。你要是鱷魚的話或許有點機會。」

    武人的身體自然不是小魔法師的牙齒破壞得了的,

    懂得發脾氣就是好事兒,見到圖蕾爾這麼孩子氣的發洩方式,周書這下才算是確定,這傢伙並沒有恨死自己。好歹還是有情誼的。

    繼續被圖蕾爾咬著,周書覺得有些不公平,在被窩裡找到她的那隻小手,扯到自己嘴邊,用嘴巴含住她的一隻手指禮尚往來。

    「味道好甜。」周書笑著,「我已經離不開這個甜味了。」這是實話。

    圖蕾爾紅著臉,吐出周大老爺的指頭。「你的也是甜的。」

    「那是因為我剛剛摸過你的下面。」

    「呸,噁心!」

    周書笑著,「以後你就不覺得噁心了,到時候你必須吃下更甜的東西,誰讓你的下面是甜的。」

    圖蕾爾稍微反應了一段時間,猜到了周書的意思,紅著臉跟他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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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在白月國,病公主整個人一邊辦公一邊覺得極其煩躁。

    她剛才在電話那段聽到了雷聲、雨聲和女人呼吸的聲音。她這會正忍著不讓自己掉眼淚,她是女王,正在辦公,身邊還有一群官員帶著一大堆消息準備稟報,讓自己來裁決。

    別說像小女孩一樣掉眼淚,病公主連變換一個表情都不可以,這有可能向那些正在觀察著她的大臣們釋放錯誤的訊號。官員們總是這樣,自以為事的揣摩王族的心情,逼得王族無法自由的控制自己的感情。

    她現在只希望周書還是愛著她的,至於其他事情,她即使在乎,也沒有辦法插手。

    病公主的辦公速度越來越快,她現在只想趕快處理完手頭的事情,然後回到房間,看一看自己是否還哭得出來,是否還是一個能夠掉下眼淚的正常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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