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737書 輻射殺人 文 / 蜊黃大帝
牧羊女的真名叫做楊燕，她不喜歡這個名字，在派出所民警要她身份證的時候，她在交出來的同時補充了自己的英名，『瑪麗』。
民警聽她把事情說清楚了，也從她的朋友那裡核實了情況，知道她是丟了隨身手包，是真的想要借銀行卡弄點錢。
辦案民警也是奇怪，「既然你身份證揣兜裡沒丟，為什麼不去銀行辦一張？」
「……」牧羊女瑪麗無語。
她很清楚組織上跟自己聯繫的那個傢伙以前是幹什麼的，就是個江湖騙子。她算是清楚了，這騙子把他騙人的招數當成通用技巧教給了自己。
牧羊女摸著自己被抽紅了的臉，堅強的跟警察說了謝謝，走出派出所。在剛剛被扭送過來的時候，有幾個女人對她一陣動手動腳。她反抗了一下，結果被扇了幾個嘴巴。
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委屈了，大概從十二歲那地獄般的一年之後到現在……都沒再有過……
平常，瑪麗都是在一個組織派來的一個英國護衛的陪伴下生活在魔都的，雖說在那座城市裡沒有什麼身份，不是那種高級交際圈子的人，卻是一直過著貴族一般的生活。
她自己也考慮過，為什麼自己沒有像其他加入組織的新人那樣從底層做起，而是一下子就成為被人服侍的幹部階級，一切都因為她那個在某種程度上極其強大的力量。
這份力量必須有人在身邊看著，至少在她加入組織之初必須這樣。有點閃失就會造成大規模傷亡，想她誤殺了那一千多人還有一眾一樣。再加上力量本身很強很有用，殺人後只會變成懸案無法破案，這一點很重要，因此被重用。
牧羊女揉著臉。在atm上取了錢，叫了輛車去了酒店。根據組織上給她的線索，市內十名擁有特殊力量的人基本都有著固定的作息。組織上已經監視這十個人三天了，雖說叫不准他們誰是誰，但是能感覺到，這些人生活規律。應該就是生活在市內的普通市民。
這十人中最為規律的那個似乎是個宅男，監視者看了三天，就沒見那人挪過地方。偶爾在晚飯時間走動一下，也就是去街附近買口熟食的功夫，很快便再次跑回居住地。
牧羊女決定先可簡單的任務來，既然這個傢伙一動不動，就先去調查他好了。
在組織中身為一般幹部的牧羊女並不能一直佔用著組織上的資源，也就是說那個像x教授一樣，能夠定位其他超能力者位置的那個人不會一直聽她命令。最多也就幫上幾天，所以她需要快一些取得這些人的資料和身份，然後再慢慢解決。
牧羊女並不想濫殺無辜，她已經殺了太多的人了。該殺的，不該殺的，死了一大堆。
利用輻射來殺人讓她沒有太多負罪感，她很清楚這一點，所以極力控制。負罪感這種東西對人來說是必要的。它就像是抑制人類行動的閥門，沒這東西人早晚會失控。所以必須要有其他的力量來彌補這一份不充足的限制。
牧羊女本來打算休息一下再去工作的，她的臉頰需要冰敷，被打得特別痛，有些紅腫。要不是那些打人的傢伙一哄而散，她會一個一個的輻射死這些人。
不過想到這裡的危險程度以及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她決定還是早點把工作做完比較好。點了個餐吃完。她抓著隊友傳給她的件，前往住著黑背豺的的那套房子。
黑背豺這會正在跟周書道別，她準備明天下午就離開這裡。書已經被呂布和女惡魔送往于飛蟲那邊了，她會將這東西妥善保管並將複製品丟送去第四世界。
周書很是遺憾，活人族沒能尋找到更多的用得著的書。只有這一本而已。對他來說，賣出去的人情越多，長生君幫忙的時候就會更加賣力。
他家那邊還有事，楊希弄了一塊兩千片的拼圖等著他一起拼，也是達到了無聊的至高境界。剛想告辭離開，他發現有一個魔力擁有者女孩子出現在附近，雖說這個附近的範圍稍微有些遠。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周書默念著這幾個字，向黑背豺告辭。黑背豺表示自己也要出門，尋找獵物解決一下自己的需求問題，於是準備跟他一起出去。
周書非常不樂意跟這個採花賊走在一起，不過看在她這麼多天來一直辛苦做著無聊工作的份上，把那句差點脫口而出的『滾蛋』收回，委屈的說了句，「好吧……」
該來的還是會來的，他和黑背豺剛剛出門，一輛出租車停在了他們門前，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特致的臉蛋有些腫的小女孩。
黑背豺一臉激動把頭側到周書那邊，「說真的，你不跟我一起玩嗎？這個不錯的。雖說第一眼看上去一般，但我的經驗告訴我，她摘下眼鏡散開頭髮會是個大美女。」
周書當然知道她是美女，召喚之書裡可沒有眼睛和橡皮圈這種東西。而且女性魔力擁有者，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
黑背豺也是言出必行，見到人家女孩付了出租車的車費，二話沒說衝到她身邊，把她扛在肩膀上就往屋裡跑，還回頭招呼了一下周書讓他也過來玩。
周大老爺是真的不想回家玩拼圖，這種迷暈了女孩子然後那啥的事情他還沒遭遇過，有那麼點興趣，於是紅著臉跟著黑背豺回去屋子，看著她飛快的把她自己和女孩的衣服剝光，然後跟跟犬科動物似得撲了過去。
「算了，我還是走吧。」周書以為自己能感興趣，結果也是高估了自己的口味，他還沒這麼重口。
－－－
黑背豺讓人昏迷的手段跟於飛鳥有點像，她的身體能分泌出那種能夠把人弄暈的實用物質。也正
是因為有這麼一手，她才會每天都高高興興的從街上抓女孩子回來。
周書離開後，下身被完全封住的黑背豺從已經整理好的行李中掏出一大堆的棍狀物，五顏六色的。都是從街角情趣店弄來的。
她把昏迷中的牧羊女擺在凳子上，腿m字打開，她人蹲在牧羊女面前一件一件的試驗自己的玩具，就這麼孤零零的玩了一整個晚上。
牧羊女早上的時候在公園長椅上醒來，下身痛得要死。在發現這一點後，她立刻搞懂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一臉淒苦憤怒的跺著腳回了酒店。牧羊女放聲大哭。遇到這種事情，任誰都要哭一哭的。牧羊女完全搞不懂，自己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怎麼莫名其妙的就被那個什麼了？
她鑽到酒店床鋪被窩中，抽著鼻子流著眼淚用手指檢查自己下面。確定沒有什麼髒東西留在裡面，稍微有些安心。
到現在她都沒有想明白，自己究竟是在什麼時候被人給那什麼的，為什麼一點記憶都沒有。她最後記得的事情是下了出租車之後給司機付錢找錢……似乎在那之後只是一個轉身的功夫，人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牧羊女相信。把自己給害了的傢伙肯定是那棟房子裡的人。她當時也是大意了，以為自己不會被人發現來意，就那麼毫不避諱的將車停在人家房子前面。
她想在除了想著為小丑報仇之外，還想要為自己報仇。
中午，沒心情吃午飯的牧羊女再次趕到黑背豺所在。
她這會整理好行李剛出門，準備著回國去。站在房間外面，等著自己叫的出租車過來的功夫，她看見了昨天被她鼓搗了一晚上的那個女孩坐車找了過來。滿臉氣憤神色。
黑背豺也沒多想，打電話取消了預約的出租車。大半天的又把剛剛付完車費的牧羊女扛在肩膀上運回了房間裡。
「你是來見我的嗎？意猶未盡嗎？話說你懂英語嗎？」
黑背豺這一次沒有讓牧羊女昏迷，反正她要走了，離開這個國家，不用擔心自己的這種做法會招來麻煩。
牧羊女怕極了，她剛才只覺得自己風一般的被什麼東西裹挾著進了屋子，眼前天旋地轉的上下不分。
她懂英語。而且還很流利。眼前的黑背豺在她看來是一個有著瘋狂眼神的外國女人，有些可怕。聽她講話，似乎糟蹋了自己的那個人其實似乎她。
「你，你是什麼人？你對我做了什麼？！」
黑背豺開朗的笑著，撲向牧羊女。把嘴唇貼向她的臉貼了過去。「可愛的東方女孩！我們都做過了，你卻還在問問題。」她也是想要用實際行動來回答眼前女孩子，隨便一抬手就把她的褲子扯掉。
因為用力過猛的關係，褲子被扯壞了。
一陣嘶啦聲勾起了黑背豺的特殊興趣，當即像豺狼一樣將身前女孩全身衣服都給撕碎，然後用舌頭舔著嘴唇，一副準備享用的模樣。
牧羊女哭喊著叫救命，黑背豺也是很懂行的問了一句，「你可以再叫得大聲一些，如果真的有人來救你，是男人我會邀請他加入我們的。如果是女的，我會強迫她加入我們。」
此言一出，牧羊女也是閉上了嘴巴。她倒不是被嚇到了，在黑背豺說完這番話之後，把牧羊女的頭按在了她的小腹下面。
牧羊女這才發現，那是一片沒有任何縫隙凹痕的光潔身軀，像是未完成的人體畫作一般，什麼多沒有。「你，你是什麼人？！」她再一次的問出了這個問題，不過很顯然，這一次的詢問內容跟之前完全不同。之前她在問黑背豺的身份，現在更多的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人類。
「你說這個啊？」黑背豺用手指抓了抓自己光溜溜的下面，「一次意外，就變成現在這樣了。不過你要是幫我舔，我也會有感覺的。求你了，幫我一下好嗎？」
她口中說著請求的話，不過顯然沒有請求的意思，用力將牧羊女的頭按下去。
被女人給強迫那個什麼，這種情節對牧羊女來說簡直可怕，她完全沒有考慮過自己會遭遇到這種事情，更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有那麼幾秒她覺得，或許被女人那個也不算什麼屈辱的事情。直到黑背豺摸出她的玩具，齊根弄了進去……
－－－
下午三點，黑背豺急急忙忙的帶著行李趕往機場，她已經快要誤點了。
牧羊女在災難最開始的時候，想著的是脫離這個女人身邊。不過在她承受了太多屈辱後，復仇之心佔據了上風。她想要將黑背豺給殺死，利用能力。
她在使用能力的時候是沒有任何聲光特效或者其他什麼可視效果的，幾乎就是無法察覺的一個狀態，頂多就是體溫略微上升。這種東西在一個女人被塞滿了奇怪玩具的時候倒是正常，黑背豺不可能發現什麼。
不過很可惜，牧羊女輻射黑背豺長達兩個半小時，黑背豺表示今天玩夠了，還得趕飛機呢。
牧羊女聽到這話如遭雷擊。
她用輻射能力殺死普通人，只需要半小時。不過對付那些身體強壯的傢伙。至少也要兩個小時以上，有一名運動員她用了整整四個小時才殺死。不管是直接連續三小時的攻擊還是多天累積，反正輻射時間一到，被輻射的人立刻就會死亡，毫不猶豫，瞬間倒地停止呼吸。
在黑背豺表示要離開的時候，沒見她有任何不適症狀，很顯然牧羊女施加的力量還不足夠。黑背豺表示自己要回美國。這人海茫茫的，要是被她逃到海外。牧羊女確
確定自己這輩子都沒有報仇的機會了。
於是乎，她忍著屈辱，對著眼前的惡鬼一般的女人說了一句言不由衷的話。
「求，求你了……再，再留下來一會吧……」
為了殺死黑背豺，她算是不要臉了。
黑背豺聽到這個感覺很意外。還以為又遇到了安學姐這樣志同道合的女孩子。
「你之前不是反抗得挺劇烈的嗎？現在怎麼又說這個？」
「我……」牧羊女真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她的心理承受能力足夠強大，畢竟曾經誤殺父母親人，不可能是單純的女孩。
黑背豺擺出一副『你不把話說清楚我就立刻離開』的嘴臉，盯著牧羊女。牧羊女沒轍。只好羞恥發言道：「……我還沒有……求你，讓我那個之後再離開……」
「讓你那個？那個是哪個？」黑背豺明知故問。
牧羊女低著頭，怒氣讓她整張臉變得通紅。憋了半天，她總算是把『高-潮』這兩個字不知羞恥的說了出來。
女孩子有所請求，黑背豺這個當色狼的自然是滿心歡喜的承接了這份工作。在這半個小時裡，牧羊女嘗到了人生之中最可怕的刑法。
黑背豺本來只是圖著自己玩得開心，跟本就沒顧慮過被她鼓搗著的女孩子的感受。這次難得的被人提出要求，她也是全心全意的稍微服侍了牧羊女一下，讓她爽翻了天。
牧羊女很確定，自己要堅持至少三十分鐘不到達定點，這樣才會留住眼前傢伙，將其毒死。於是乎，她非常辛苦的忍著屈辱和爽感，象徵著矛盾的眼淚和鼻涕流了一臉，在自尊全失的情況下，整整堅守了三十分鐘。
當她到達極限，感情噴薄而出的時候，連久經戰陣的黑背豺都被驚呆了。「真是個水靈靈的好女人。」她誇獎著幾乎失去了知覺的牧羊女，獨自離開了，把女孩丟在了借來的房間內，毫無責任心。
牧羊女其實早就知道了，以那可怕女人的身體能力，自己是不可能在三小時內將她輻射至死的。普通運動員都需要連續輻射四小時，這個傢伙絕對要強過運動員。
她不覺得自己有可能繼續在那些器具的侵犯下再堅持上一小時。半個小時的時間，她的心理防線崩潰，她選擇放棄報復。
－－－
黑背豺離開了，周書跑去收拾房子以及裡面的書。他準備今天就跟呂小雙搬進來。
呂小雙這幾天總算是粘著周書，想要盡可能的在他離開自己之前與之多接觸一下，創造一點回憶。
周書因為她的這種粘人架勢而感到有些不自在，稍微逃離了她一些。整天不是在外面閒晃，就是跟楊希一起無聊。不過這並不代表他不再喜歡呂小雙了。
他這會正打算將屋子收拾出來，跟呂小雙搬到這裡來住。既然她纏人，那就讓她開開心心的纏到滿足就好了。
周書剛剛走到屋子裡。就聞到一股很熟悉的味道。他畢竟是武人，鼻子比一般人靈敏非常多。
順著氣味王前走，繞過背對著他的沙發，發現在沙發前的地板上躺著一個光脫脫的女孩子，腿邊滿是亂七八糟的棍狀物，這會正兩眼無神的留著眼淚。
牧羊女其實剛才已經自己站起來了。勉強能夠走路，不過走路姿勢很糟糕。再加上她那哭過的大花臉和精神狀態，誰都看得出來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不過這些東西都不是重點。她的衣服全部都被黑背豺在玩情趣的時候撕破了，根本就沒有可替換的，出不了門。她這會正絕望的躺在躺在地板上對著方圓百米散播著輻射，希望能夠將附近的人全都弄死，讓自己可以光著身子出門。
……她已經開始報復社會了。
周書很快認出了這傢伙是昨天晚上被黑背豺抓起來的姑娘。見到她被人搞得這麼慘，心生憐憫。從樓上房間呂小雙的衣櫃裡找出衣服，周書幫披在她的身上。然後帶著她和她身邊的一隻挎包一起上了輛出租車。去往於和呂小雙合住的那間酒店。
一般情況下，是很難看到周大老爺多管閒事的。他平時遇事就跑，就算已經招惹到身上的麻煩他也是盡量嘗試繼續規避，今天算是干了見反常的情況。
他這麼做主要是看牧羊女可憐。在他的眼裡，這就是一個普通的漂亮姑娘，不施粉黛，人看起來很清純，結果卻被糟蹋成了這個德性。
呂小雙正在酒店房間裡一個人鬱悶。等著周書回來。結果他回來的時候呂小雙個鬱悶了。
「哥！你怎麼又往家裡招女人！這日子能不能過了！」
「我這是救人。」
「你上次也是救人！你怎麼總能遇到有麻煩的漂亮姑娘！」
呂小雙看著周書懷裡的牧羊女，實在是有些受不了周書這個德性了。周書倒是一直秉承他那種無意中討好女孩子的天賦。跟著她一起看了眼懷裡抱著的睜著眼睛傻愣著的女孩。他笑著對呂小雙說道：「你不也是被我救下的有麻煩的漂亮姑娘麼，而且是最漂亮的那個。」
女人在某些狀況下會變得相當單純，可憐的呂小雙只是被誇了一下長相，立刻飄飄然的覺得自家男人抱姑娘回來的事情似乎沒那麼糟糕了。
周書將牧羊女安置在房間，讓她在床上完整的穿著衣服睡上一覺。看得出，這女人的精神已經崩潰了。特別慘，一直睜著眼睛好像死不瞑目一般。雖說睡覺不是萬靈藥，她也不一定能睡得著，但周書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麼幫她，最多也只能做到這
些。
他現在心裡相當的過意不去。他可以看到陌生人因為他的錯誤死去。這種事情沒少發生，卻看不得陌生人因為他的錯誤受苦。尤其那傢伙還是個女孩子。
把黑背豺遭來的那個人是他，沒有黑背豺，也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周書這次準備稍微負擔起一部分的責任，好歹幫著這姑娘恢復一下精神，現在這樣跟個死人一樣除了喘氣之外一動不動，真的很可怕。
放她一個人去安靜，周書和呂小雙帶著本小說，一起步入去浴室去做個水療。
周書把自己已經放下了好一陣的讀書興趣安-利給了呂小雙，讓她多多少少也喜歡上了閱讀，這會兩人正一起看著阪神的推理小說。
水療這東西還是挺讓人享受的，尤其是在懷裡有可柔軟可愛的女孩子陪伴的情況下。這東西對於周書來說幾乎沒有負面效果，但普通人不可能在水療池子裡堅持讀完二十萬字。
大概二十幾分鐘的樣子，呂小雙覺得身體有些不適，柔柔弱弱的靠在了周書的胸口。泡到三十分鐘的時候，周書端著書，剛剛看完鋪墊部分。就在他準備預言，即將有新的線索會在書中登場的時候，一灘血噴到了亮白的紙面上。
噴血的自然不是強壯的武人，而是武人懷裡的柔弱小姑娘。呂小雙突然從嗓子裡發出鴨子叫一般的抽搐聲音，沒等周書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便又吐出一口血，心臟停止了跳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