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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婕妤之死 文 / 婀娜弦

    姜慧心不屑的看著初夏,冷哼了一聲,塗著丹紅的手指敲著身旁的桌子:「我說鎮南王妃啊,你的人真是沒有管教竟然有了三隻手,她竟然偷了我的玉鐲子,這個鐲子可是皇上賞賜給本宮的呢。」

    嗚嗚郎.

    夏梅拚命的搖著頭,身子撞著初夏:「好了,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她笑著安慰著她。

    初夏慢慢走到姜慧心的身邊拿起姜慧心的手鐲子,那手鐲子是上等的翡翠之物一看就是不凡之物:「那麼姜婕妤憑什麼又說這手鐲子就是你的呢。」

    夏梅的東西她知道,她的首飾大多都是她送的,這個翡翠手鐲也是她在她生辰的時候送給她的,她心裡十分的清楚。

    「哼,本宮的這次出宮沒有帶什麼貴重的物品,可是這次只帶出了一對翡翠手鐲子,因為這翡翠手鐲是皇上御賜之物,本宮今天上午發現了那手鐲丟了一隻,本宮的一個宮女發現這個夏梅曾經進到過本宮的屋子裡。」姜婕妤一個眼神遞了過去。

    一個宮女走了出來行了一個半蹲的禮:「奴婢臘梅叩見王妃。」

    初夏慢慢的走到臘梅的面前冷笑著:「你看到我的丫鬟進了你家主子的院子對嗎。」

    宮女看到初夏冰冷的眼神有些害怕:「是的,奴婢看到就是那個跪在地上的人進了我們家主子的院子。」

    初夏笑著看著宮女:「臘梅抬起頭來,讓我看看你的模樣。開」

    宮女剛抬頭,她笑著狠狠的給了她一個耳光,臘梅捂著自己的臉頰,眼睛瞪得大大的看著初夏。

    姜婕妤勃然大怒的瞪著初夏,她厲聲的喊著:「初夏你這是幹什麼,本宮的人你竟然敢動,你真是膽大包天。」如今的姜慧心已經不在是當年的四姑娘,可是為什麼這個初夏還是這樣看不起她呢。

    初夏笑著看著姜慧心,看了看自己發紅的手掌,剛才實在太過用力了,手掌心有點疼呢,下次一定要讓別人打。

    「婕妤娘娘,這宮裡的宮女犯了錯誤還要送到慎行司去處理問罪呢,你無故打我的人是何道理呢,怒不問青紅皂白就誣陷的我丫鬟。沒有任何審問記錄就這樣處罰我的丫鬟,你這是私設公堂,你以為我是沒有進過宮的人嗎,如果你真的要評理,那我們就把這件事情好好的去宮裡說說去。」她的話讓姜慧心臉上變的十分的灰白。

    她沒有想到初夏會把宮裡規矩搬出來,反而讓她騎虎難下,皇上最忌諱恃寵而驕的妃子,如果這件事真的捅到皇上那裡去,倒霉的就是自己。

    都怪司徒文,如果不是他千般的逼迫自己的,自己怎麼會找初夏的眉頭呢,她知道初夏是個不好惹的,可是司徒文更是不好惹:「臘梅你把剛才看到的事情好好的說一遍,讓某些人的耳朵聽明白了,是不是本宮誣陷這個丫頭。」

    臘梅忍著疼嘴裡依然還泛著血腥的味道:「奴婢今天早上去打掃院子,就看到那個丫鬟鬼鬼祟祟的從主子後面的海棠花圃裡走了出來神色十分的慌張。」

    「夏梅,你早上去她的院子裡嗎?」初夏轉過身看著她。

    嗚嗚

    夏梅眼睛裡喊著熱淚先是點頭又是搖頭:「呵呵,初夏你看到了吧,你的丫鬟都承認了今天早上她去了本宮的院子。」姜慧心的話十分的得意。

    「婕妤娘娘,你沒有看到我的丫鬟嘴巴讓你給打壞了嗎,她根本說不了話。」她的聲音裡帶著怒火,眼神裡滿是冰冷。

    「你的丫鬟十分的強硬,還出口辱罵本宮,初夏啊,本宮真沒有想到你的丫鬟竟然這樣的粗俗無禮,本宮自然要好好的教訓她一番了,臘梅,你可知道辱罵本宮,是什麼罪行嗎?」

    「掌嘴一百。」臘梅畢恭畢敬的回答,可是話語裡卻是十分的得意。

    「夏梅一直跟著我,她就是生在大的氣也不會罵人,除非她受到了冤枉。」初夏冷笑著。

    「唉,初夏啊,本宮覺得你這個主子實在是太護著自己的下人了,怪不得你有一個這樣長著三隻手的丫鬟呢。來人啊,今天本宮就讓你看看這鐲子到底是不是本宮的。」姜慧心把自己手上另一隻手鐲子拿了下來放在桌子上。

    「母親你不是認識一個上好的玉器師傅嗎,看看這玉鐲子是不是一對的。」在古代玉鐲子只要是一對,他們的紋路必定是對的上的。

    不一會的功夫,一個穿著黑色短褂的人走了進來跪在地上行禮:「草民叩見婕妤娘娘。」

    「嗯,喜慶師傅麻煩你看看,這對玉鐲子是不是一對來著。」姜婕妤得意的模樣讓人想給她兩個耳光。

    「回稟婕妤娘娘的話,這一對鐲子是一對的。」喜慶師傅的話讓夏梅坐實了她偷鐲子的事情。

    夏梅本來就是一個剛烈的性子,哪裡受到的這樣的侮辱,但是就張嘴嗚嗚的叫著,可是她張開嘴就冒著血沫子,哪裡會說出話來。

    夏梅撲通一下跪在初夏的身邊,不住的搖晃著她,姜慧心冷冷指著夏梅:「把這個手腳不乾淨的丫頭給本宮抓起來,本宮的東西你也敢偷,還不給本宮壓下去。

    幾個隨從聽從了姜慧心的話,一下子就抓住夏梅,可是她心裡又冤屈哪裡跟乖乖就範,拚命的掙扎著。

    一個隨從生氣的抓著夏梅的頭髮就要往外拖,初夏生氣的大喊著:「你還真是狗膽包天,我的人你敢抓,就憑們的一面之詞就敢抓我的人。」

    流水看到這個場面,翻身一個飛腳將那個抓著夏梅頭髮的隨從踢出一米之外,姜慧心大喊道:「你又是哪裡來的***才,敢打本宮的人,本宮是皇上的妃子,你打本宮的人就是打皇上的人。」她氣焰十分的囂張。

    「姜慧心,皇宮的事情一向都是風雲變幻,皇上連廢皇后的事情好像還在昨天的時候,你認為你一個小小婕妤能長久多少嗎,希望你還是好自為之。」初夏冷笑的看著她。

    「初夏,你敢詛咒本宮,你的奴才偷我的東西,本宮是自家人當然不會把這件事宣揚出去,我們鎮南王府每年不舉辦個宴會,要是這丫頭手腳不乾淨偷了客人的東西,那可是丟人丟大了,本宮這是幫你管家呢。」姜慧心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好像自己是為了初夏好。

    「呵呵,你說我的丫頭偷你的東西,你有人證,我還說是你偷了我丫頭的東西呢。」初夏冷冷的說道。

    「你胡說我堂堂一個婕妤能偷一個丫頭的東西嗎。」姜慧心嗤笑著:「我說初夏你不要強詞奪理了。「

    初夏轉身看著喜慶師傅:「你說這玉是本是一塊,可是你告訴大家這玉鐲子是不是不出自皇宮的。」

    「這個素草民眼笨看不出是不是出自皇宮的。」喜慶師傅如實回答。

    「所以姜慧心不要以為自己是個什麼小小的婕妤就把自己看的高高在上,我記得夏梅過生辰的時候,我也曾經送給夏梅一對鐲子的。」初夏的話讓夏梅連連點頭,她眼睛裡的含義已經讓大家全部都明白。

    「笑話,本宮豈會偷一個小丫頭的東西,初夏你還真能胡編亂造呢。明日我會請宮裡的總管過來看一下,這鐲子是不是宮中之物就清楚了。」姜慧心的眼裡已經開始慌亂了起來。

    「那就請婕妤娘娘明天請總管來驗證一下吧,不過明日我的丫頭傷勢好了也讓她說一說這鐲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了。」初夏看著夏梅的嘴巴已經紅腫:「我帶著夏梅去療傷,那就等我的丫頭好了,我自然會給婕妤娘娘一個交代。」她剛要把夏梅帶走。

    「慢著,如果夏梅走了,讓你放跑了怎麼辦,這樣吧,你把你的丫頭留在這裡,做個人證,本宮也會給她治傷的。」初夏冷笑著,料想著姜慧心也不會玩什麼花樣。

    「好,你最好好吃好喝的伺候著我的丫頭,如果我的丫頭明天少了一根頭髮,姜慧心我不會放過你。」姜慧心聽到初夏的話氣的牙根子癢癢,如今她已經是這個婕妤的身份了,這個賤人竟然還是這樣的氣焰囂張。

    初夏將夏梅安頓好走出北院的時候,就看到太妃身邊的嬤嬤站在前面:「嬤嬤有什麼事情嗎?」

    嬤嬤看了一眼周圍小聲的稟報著:「王妃,太妃讓奴婢給你帶您帶個話。」

    「什麼話?」初夏挑著眉看著嬤嬤。

    「留不得。」嬤嬤的聲音是十分的低沉卻偏偏說中了初夏的心思。

    「我知道了,讓太妃放心吧。」初夏一邊說一邊向自己的院子裡走去。

    流水跟在初夏的身後有些擔心的看著她:「王妃,這姜慧心真不是一個東西,竟然偷一個丫頭的東西,還屈打成招。」

    她斜眼看了一眼流水,心裡想著這個丫頭也是一個愛打抱不平的:「呵呵,她哪裡是抓我的丫頭,她明明是有事情衝著我來的,你看著今天晚上還會有事情發生的。」

    「唉,這王府真是不消停,聽說王妃已經有小寶寶了,這樣可要如何養身子啊。」流水歎了一口氣。

    初夏撫摸著自己的小腹,發現自己最近這段日子好像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映,除了嗜睡和清晨起來會噁心,其他還好:「我的孩子也是一個知道疼人的,走吧,我們回去佈置一下。」

    「慧心啊,我不是告訴你這次回來不要再招惹那個潑婦了嗎,你怎麼還過去招惹她呢。」姜李氏有些擔心的看著她。

    「哎呀,娘,你是不是讓她欺負怕了,我現在可是婕妤了,她能奈我何呢。」姜慧心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

    「慧心啊,初夏說的沒錯,皇上廢皇后都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何況你還是一個小小的婕妤呢。」姜李氏還有勸阻她幾句,希望她不要再鬧事情。

    「娘,你怎麼也詛咒我,如今皇上這樣寵愛我,你認為我會那樣的被打入冷宮了,再說了,太妃那個老太婆說的對。我身後可是有個鎮南王府呢,皇上就算真的要廢掉我,也要看一看鎮南王府的面子,哎呀,娘,這朝廷的事情你不懂的。好了,我累了,娘你也回去休息吧。」姜慧心急忙走進自己的房間。

    她走進自己的房間剛才好得意洋洋的臉陰沉了下來:「沒有想到那個初夏竟然還這樣的聰明呢。」司徒文眼中閃過一陣欣喜,他喜歡這樣聰明的女人。

    「她聰明,你是沒有看到她狠毒的樣子,把玉珮還給我,你讓我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姜慧心生氣的將手伸到司徒文的面前。

    司徒文嬉笑的看著她,他的眼睛好像探照燈一樣打量著姜慧心,突然抓住她的手細細的撫摸著。

    姜慧心受驚的掙脫著:「你幹什麼,你放開我。」

    「進了宮果真不一樣,這小手還真是白皙呢。」他愛憐的將鼻子在她的手上細細的聞著。

    這樣的舉動讓姜慧心臉色一片滾燙,司徒文看到了她情動的樣子,一把將她抱進了自己的懷裡,他高高的鼻子在她的耳邊上下刮蹭著:「告訴我你是怎麼蒙騙那個皇帝老子你不是完璧之身的。」

    姜慧心想到那天晚上,她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司徒文眼睛頓時一亮笑著:「呵呵,你這個小壞蛋,竟然在自己胭脂上下了文章,誰教給你的。」她自然不能說是長公主教給她的。

    「你胡說什麼呢,我哪裡說是我的胭脂有問題了。」姜慧心眼睛裡慌亂已經出賣了她的心思。

    司徒文一下子抱起姜慧心大步的向寢室走了進去,她的心好久都沒有這樣悸動過:「你,司徒文你要幹什麼?」

    司徒文的眼睛裡滿是猥瑣的模樣:「你問我,小壞蛋你心裡想得事情就是我想的事情啊,好久不見了,想看看我的寶貝了。」

    「你放開我,我是妃子了,司徒文你不能亂來。」姜慧心故作掙扎著,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體在他碰觸的時候已經化成了一陣春水了。

    司徒文笑著看著她,將她一下子扔在床上,惹的她輕叫了一聲:「哈哈,那老皇帝如今老成那個樣子,你確定他能讓你生下孩子嗎,要知道他已經五十歲了,你可知道這皇宮被皇上寵幸而沒有孩子的妃子將來的去處嗎。」司徒文在等著姜慧心的時期,他那個大膽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他躲在姜慧心的房間裡甚至為自己的計劃鼓掌,如果姜慧心的有了自己的孩子,那麼自己將來的前途可是無可限量的。

    姜慧心想到了司徒文的話,想到了那個尼姑庵,渾身打著冷顫,自己這樣的年輕,她可不想老死在那個地方,剛才心裡還有些掙扎的想法,慢慢的停止了糾結。

    她伸開手緊緊的抱住了司徒文的脖子,嬉笑著:「你現在和我在一起了,晚上那初夏你還能行嗎?」

    「呵呵,小丫頭你真是學壞了,你還真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呢。」兩人的紅唇熱烈的糾纏在一起。

    匡啷一聲,就在兩個人天雷地火的時候,門猛的被踢開了,太妃和初夏兩個人出現在大門外。

    姜慧心驚呼著將衣服緊緊的裹在一起看著走進來的人:「你們怎麼回來了。「

    「呵呵,如果我真的走了,是不是這樣的好戲我們就錯過了。」初夏冷笑著看著床上衣衫不整的兩個人。

    姜胡安氣急敗壞的走到姜慧心的面前,狠狠的給她一個耳光:「賤人啊,我怎麼生下你這樣一個女兒啊,你不知道檢點,還要陷害初夏,我的老臉都讓你丟光了。」

    姜慧心捂著自己的臉搖著頭:「不是的,爹,你聽我說,完全是司徒文這個人意圖不軌,爹,我是被冤枉的。」

    自從姜慧心走進屋子裡的時候,姜胡安和太妃已經把兩個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這個孽女不僅蒙騙了自己不是完璧身子的事情還要穢亂宮闈,這是誅九族的事情,他想到這些自己身後就冒著一身的冷汗,這個孽女將來一定會讓他們姜家滅絕的。

    姜胡安痛心的轉過身撲通一下跪在太妃的面前:「全聽姑母處置。」

    「胡安啊,不是我狠心,剛才的事情你也聽到了,這樣的事情一旦讓皇上知道了,連累的可不是我們鎮南王府啊。」太妃的話語重心長。

    「你們再說什麼呢,我聽不明白。」姜慧心慌亂的看著屋子裡的人,她好像明白了這些人正在處置她的生死。

    「爹,你相信我,不是我的錯都是這個司徒文威脅我的,你相信我。」姜慧心已經不顧自己身上的衣服,像是抓著一顆救命稻草一樣的抓著她的父親。

    姜慧心看到站在太妃身邊的初夏大喊著:「初夏,你這個賤人都是你的害的我,你和司徒文合起伙來陷害我對不對。」

    「呵呵,姜慧心你還真是會倒打一耙,你和司徒文的事情瞎子也能看的出來吧。」初夏身後走出來一個婢女端著一碗湯藥。

    姜慧心看著湯藥掙扎的向後退:「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毒死我是不是。」

    屋子裡所有的人都沒有作聲,只看到兩個嬤嬤走到姜慧心的面前將她的頭按住強行了灌下了湯藥。

    「女兒,我的慧心啊。」門外響起了聲嘶力竭的悲傷的哭喊著。

    姜李氏滿臉紅痕的踉蹌的跑了進來,一看就是讓人打了很多的耳光,當看到已經癱軟躺在地上的姜慧心抱著她:「女兒,我的女兒啊,老爺你好狠的心,你怎麼可以這樣殺了我的女兒啊。」

    「放心吧,你的女兒這幾天不會死,她只會不停的拉肚子,一直拉到死為止。」太妃如今的聲音好像地獄的判官一樣。

    「你這個老巫婆,你殺了我的女兒。」姜李氏抱著自己的女兒咒罵著太妃。

    「都是你這個愚婦,你看把女兒管成什麼樣子,你知道她剛才做了什麼嗎,她不僅蒙騙皇上還要和這個男人生孩子穢亂宮闈,如果讓皇上知道了,她害的就是我們一家人,你這個愚婦。」姜胡安生氣的朝著姜李氏心口一腳踢了過去。

    「什麼,老爺,你說什麼,我們的女兒怎麼會做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呢。」姜李氏不敢相信自己孩子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她點頭看著自己的女兒:「慧心,你告訴我這不是真的。」

    「娘,我的肚子好疼啊,我要去茅房。」她已經來不及解釋急忙跑向茅房。

    司徒文悄悄的穿上衣服踉蹌的向外跑,一頭撞到了一堵肉牆上,他抬頭看著滿臉冰冷的古天翊牽強的露出笑容:「鎮南王。」

    「喜歡女人對不對?」古天翊幽深的眼睛裡滿是深沉,好像一個黑洞吸著人的靈魂一樣。

    「不,王爺屬下知道錯了,你繞了我吧。」司徒文狼狽的跪在地上給他磕著頭。

    「去吧,你可以走了。」司徒文吃驚的看著古天翊,沒有想到他竟然這樣輕鬆的就放了他。

    「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司徒文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跑了出去。

    「你怎麼就這樣放了他呢。」初夏走出來有些埋怨的看著他。

    古天翊抱著初夏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一會讓你看一齣好戲去。」

    「什麼好戲啊?」她眨著眼睛嬉笑的看著他。

    古天翊只笑不許的帶著初夏向王府外面走去,走到一個十分偏僻的院子裡,院子的西門好像很多人,有男人還有女人。

    「這是什麼地方啊。」初夏歪著頭看著古天翊。

    「唉,本來不想讓你看到這些的,可是為了讓你開心我只能帶你看一下,不過只允許你看一眼。」古天翊臉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

    「切,故作神秘。」初夏十分不屑於他說話的神秘,她從院子的後面進去,看到兩個穿著黑衣的女子滿臉嚴肅的垂直站在門口。

    剛走進院子裡就聽到司徒文淒慘的叫聲還有女人們猖狂大笑聲,初夏尋著聲音向院子裡走去,只是走進院子裡的時候,她差點沒有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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