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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篝火晚宴 文 / 婀娜弦

    初夏瞪著眼睛生氣的看著古天翊:「這也是你經營的產業嗎?」她已經實在不能在看下去了。

    只看到一個女人將司徒文圍在一起,胡亂的扯著他的衣服,古天翊摸了摸鼻子:「這個世界呢,很多女子因為想要盡快的得到至高無上的武功就會學習玉女心經,可是玉女心經最快的途徑就是采陽補陰,我只是提供一個場所和她們需要練功的工具而已,我可沒有做那些那些喪心病狂的事情。」

    啊你們幹什麼,你這些魔鬼。

    屋子傳出來司徒文淒慘的呼救聲,初夏搖著頭:「他喜歡女人,也許這種死法對他來說是最想的吧。」

    那些練習玉女心經的女人是最瞭解男人穴位的,直到司徒文讓那些女人折磨致死,那些女人才會放開他的開。

    三日後,宮裡的公公來到王府說姜婕妤自從回到宮裡的時候就一直腹瀉不止,如今已經病入膏肓了,想見見自己的家人。

    初夏陪著太妃坐上了馬車向皇宮走去,馬車裡靜的只有呼吸的聲音:「祖母,你難過嗎?」自從上了馬車以後太妃一直沒有說什麼話郎。

    「我想到了我進宮的時候,那時候我們幾個要好的姐妹裡有個叫榮華的,模樣長的也很好看,有一副好嗓子,皇上特別喜歡聽她唱歌,後來她開始恃寵而驕,連皇貴妃都不放在眼裡,後來就因為她屋子裡搜出了一個詛咒皇上的小人,而受到了誅滅九族的下場,我不想因為這個孽女牽連到我們所有的人。」太妃畢竟老了,所有很多事情即使做了也無法釋懷。

    「祖母,我知道的。」初夏現在只能這樣安慰這個看了半輩子風雲的女人。

    「最近你的身子可有什麼不好的。」太妃的眼睛看著初夏的肚子上。

    「沒有什麼不好的,祖母請放心。」初夏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可有什麼想吃的嗎?」她剛才有些悲傷的目光因為新的生命要到來而顯得精神奕奕。

    「想吃酸葡萄。」初夏說到酸葡萄的時候,覺得自己口水都要留出來了。

    「呵呵,好,好,你婆母要生翊兒的時候,也是想吃酸的。」老人自有老人的評斷男女的方式,初夏笑著:「祖母,要是女兒就不喜歡了嗎?」

    「女兒自然是好的,要是你還能再生,你生什麼我都喜歡。」這個時代傳宗接代是必須的,何況還是鎮南王府呢。

    初夏低下頭不再多說什麼,太妃好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抓著她的手:「初夏啊,你不要多想什麼,到時候在傷到了孩子。」她一臉擔憂的樣子害怕自己的話讓初夏有了心裡負擔。

    初夏剛要說什麼,突然馬車一陣劇烈的顛簸,太妃一下子扶住的初夏厲聲道:「車伕,你會不會趕車?」

    車伕連忙說道:「太妃是前面有個老女人跌倒了,對不起。」

    兒子啊,我的兒子。

    馬車外響起了的癡笑的聲音。

    初夏跳開車簾子看到一個劈頭散發的女人,她抓著一個高大的年前男子不鬆手:「呵呵,兒子,我們回家了。」

    男子不耐煩的推搡著瘋女人:「去,去,哪裡來的瘋女人給我滾一邊去。」

    瘋女人不肯鬆手:「兒子啊,我有錢,你跟我回家吧,回家我給你娶老婆,你想娶什麼樣的老婆的我都不會讓你爹阻止了。」

    「滾開,你這個瘋女人。」男子不耐煩的推到瘋女人。

    瘋女人摔倒一個四腳朝天,初夏才看出來,這個瘋女人竟然是八王妃,她的衣服已經破爛不堪,頭髮也亂蓬蓬的披散著,臉上帶著癡傻的笑容。

    初夏放下簾子,嘴角露出冰冷的笑容,這也算是她罪有應得吧。

    「誰在外面胡鬧?」太妃看著她。

    「哦,沒什麼,是個瘋女人罷了。」太妃點了點頭讓車伕繼續趕路。

    姜慧心躺在床上,兩個人剛走進屋子裡,一股熏天的酸腐味道讓初夏不自覺的摀住了鼻子,她抬頭看了只是三天沒有見面的姜慧心,她如今面容已經槁枯好像一個大骷髏,初夏心裡驚訝,太妃究竟是給她吃的什麼毒藥竟然讓一個三天風韻猶存的女人變成如今的這個模樣。

    一個宮女趴在姜慧心的耳邊輕聲的呼喚著:「婕妤,婕妤,太妃還有王妃到了。」

    嗯.

    姜慧心已經用了自己全部的力量發出這個聲音,可是半天沒有反應,大家都以為她睡著了。

    「祖母,我知道錯了,你救救我好不好。」姜慧心慢慢的睜開眼睛,那雙渙散的眼睛裡有了一絲光亮和懇求。

    「慧心你這一生大富大貴都經歷過來,我當初也沒有想到你能和其他千金大小姐一樣能過幸福快樂的生活,可是慧心你太讓我失望了。」太妃悲傷的看著她。

    「外祖母,我知道錯了,你救救我吧。」她已經凹陷的大眼睛裡留出了眼淚,這也許真的是她悔恨的眼淚。

    「唉,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太妃做出這樣的事情已經無奈之舉。

    「你這個老巫婆,是你害死我的,我到了陰間也不會放過你的。」她強撐的坐了起來,瘦弱的纖細的胳膊上青筋露在外面,好像蚯蚓趴在上面十分的恐怖。

    突然她的臉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來人啊,拿恭桶來。」

    幾個宮女臉上帶著面紗將一個盆掀開她的被子,卻發現她的被子裡已經滿是血污,宮女急忙大叫著:「不好了,婕妤拉血了,拉血了。」

    姜婕妤憎恨的看著太妃:「老巫婆都是你害的。」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躺在床上睜著眼睛沒有了氣息。

    初夏上前伸出手指攤了一下她的鼻息,已經沒有了呼吸。

    她搖了搖頭,太妃歎了一口氣:「我們走吧。」兩個人走出了姜慧心的房間。

    「畢竟她是我們鎮南王府出來的,我們要厚葬她。」太妃已經囑咐初夏,姜慧心的身後事。

    「知道了,祖母。」初夏畢恭畢敬的回答著。

    「姐姐。」兩個人剛走出姜慧心的院子看到卓琳一身杏黃色的長裙頭上只帶著一個同色系的絹花十分的端莊。

    太妃看了一眼卓琳推了推初夏:「去吧,你們姐妹也好久沒有見面了,去聊一會,我在宮外等著你。」

    初夏點了點頭向卓琳走了過去,如今的卓琳和大多進宮的妃嬪一樣,現在是從美人的品位開始坐起。

    「妹妹在宮裡可好。」初夏看了一眼如今滿眼淡薄的卓琳。

    「有什麼好不好的,只不過混日子唄。」卓琳有些無奈,好像宮裡日子把她以前那些朝氣全部帶走了。

    「我給你的穴位書看了嗎?」初夏在她進宮的時候送給她三本穴位書。

    「看了。」卓琳當時也很好奇,這初夏為什麼送給她三本醫學的書,可是自從進了宮實在無聊的很,竟然也有了興趣。

    「皇上是個孝子,太后身上有舊疾,氣血兩虛,與其和那麼女人去圍著皇上,不如去照顧太后。」一句話點醒夢中人一樣,卓琳連忙點頭:「姐姐,我知道了。過幾日我回去太后的宮裡請安的,順便也練習一下你教給我的穴位按摩。」

    初夏告別了卓琳想著宮殿外走去,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就看到幾個魁梧的大漢,他們身形高大,精神抖擻,右邊的耳朵上帶著一個手腕粗細的耳環。

    這幾個人看上去好像是草原來的人,初夏故意避開這幾個人向著小青石路走去:「鎮南王妃這是要出宮嗎?」

    初夏皺了皺眉頭沒有想到在這個草原漢子裡隱藏著古秦桓,想到歐陽夏丹死的慘狀,她心裡的怒火不斷的翻騰著。

    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竟然這樣過來像她挑釁,她冷冷的看著他:「哦,原來是古千總啊,你怎麼沒有回到北邊去嗎?」

    初夏的話讓古秦桓的臉沉了下來,可是他偽裝的極好:「哦,是父王讓我留下來陪草原的幾個酋長過來覲見皇上。這幾位酋長想在我們天朝國準備娶幾個美麗的女子做他們的妻子呢。」

    看著他別有深意的笑容,初夏知道他又有什麼陰謀詭計了,她淡淡一笑:「古千總還是忙去吧,說不定將來你也很少有這個機會進宮了是不是。」初夏的話讓古秦桓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初夏微笑的看著他然後轉身離開,古秦桓看著她的背影氣的牙根癢癢:「初夏,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你跪在我的面前,給我磕頭。」

    「安達,那個女人是誰啊。」一個臉色黝黑,眼睛大大的身子走到古秦桓的身邊。

    在草原裡只要拜了異性兄弟的才叫為安達:「哦,那個女人啊,她是鎮南王妃。」他斜眼看了一眼叫他安達的男子。

    這個男子是西蒙草原的世子,耶魯漢王的三兒子耶魯達,性子十分的剛烈喜歡成熟的美女,尤其喜歡結過婚的女人,他認為那樣的女人才有滋味。

    其實這個女人在走進他的視線裡的時候,他心裡就覺得耀花了他的眼睛,女子一身的藍白相間的長裙,好像天上飄著的浮雲,她那明亮的大眼睛好像夜晚星子一樣,閃閃發亮,還有她白如雪的肌膚,讓他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看看是不是棉花糖做的一樣。

    「哈哈,我說耶魯這個女人可是鎮南王的寶貝,你可不要輕易的惹了她,小心鎮南王不高興。」古秦桓笑著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哼,那個要死鬼啊,安達,你放心這次看我如何給你出這口惡氣。」耶魯達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

    「真的嗎,好安達,這次我真的受到了鎮南王的欺負啊,你一定要幫幫我啊。」古秦桓眼裡帶著委屈看著他。

    「放心,這次我一定把你的王位搶回來。」耶魯搭著古秦桓的肩膀往裡面走去。

    初夏回到王府裡的時候,身子有些乏了,她去看了夏梅,如今的夏梅已經好了很多,只是臉上的淤青已經好了很多。

    其實那手鐲真的如初夏說的一樣,只是那天她在忙事情的時候無意中丟了一隻,正好被姜慧心身邊的宮女撿到了,這樣才想到了這個計謀,本來想讓初夏護著夏梅,讓她服軟,將她騙我一個地方這樣可以讓司徒文下手,初夏卻早就明白這本來就是一個圈套,早有防備。

    有些人天生就像踏著捷徑平步青雲,可是卻永遠不知道自己失敗在什麼地方。

    初夏真的有些累了,草草吃了一些東西就躺下休息,就在自己睡的朦朦朧朧的時候,感覺自己臉上一陣的瘙癢。

    她睜開眼睛看到古天翊的臉孔:「翊哥你回來了啦。」

    古天翊笑著看著她:「越來越能睡了。」他輕輕的捏著她的小臉蛋。

    「嗯,就是想睡覺,身上乏的很。」初夏嘟囔著窩在他的胸膛裡。

    古天翊有些心疼的看著她,王府最近的事情太多了,沒有讓她安心的休息,她身子不好,心裡總覺的有些愧疚。

    「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吩咐別人去做,不必時時親力親為。」他伸著大手輕撫著她的後背。

    他細細安撫的她,讓她感覺十分的舒服,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他輕輕的歎氣聲。

    她強撐開眼睛,黑暗中初夏看到他依舊睜著眼睛沒有睡覺:「怎麼還不睡?」

    「吵醒你了嗎?」他將薄被子蓋上她的身上,她嫌棄的踢開:「不要蓋被子,好熱。」

    「你怎麼還不睡?」初夏仰著頭看著他。

    「在想事情呢。」他伸手抱住她柔軟的身體。

    「是不是和古秦桓有關係?」今天她出宮的時候看到古秦桓帶著一群蒙古人,她就知道這個古秦桓一定是找麻煩的。

    「你知道?」古天翊挑著眉頭。

    「我今天出宮的時候碰到他了,他身後跟著好幾個蒙古人,想著他又是想做什麼文章。」古天翊歎氣:「這個古秦桓是要做文章啊,你睡吧,這些事情不必你多想,你就在家好好的等著我們的公主降生吧。」

    「你喜歡女孩嗎?」初夏心裡有些欣喜,因為馬車上太妃一直在念叨著生男孩的事情,要說心裡沒有壓力那是假的。

    「呵呵,我喜歡女孩,斯斯文文的,和我娘子一樣漂亮,小小的身子軟軟的多好玩。」古天翊想到自己的孩子降生下來時候的情景,剛才還晦暗的眼睛裡滿是亮光。

    「可是祖母說你是王爺,家裡又子嗣單薄,讓我這一胎最好生男孩啊。」初夏心有餘悸的說道。

    「呵呵,祖母就是那樣,等你生下來了,她照樣喜歡,不要想這些了,你生什麼我都喜歡,千萬不要我是王爺就擔心寶寶是個女孩怎麼辦,現在你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古天翊十分害怕初夏因為擔心生男生女的事情而憂心忡忡,對於他來說這些事情都不比她來的重要。

    初夏聽到他的安慰,嘴角揚起淡淡的笑容,她依偎在古天翊的懷裡有些犯困,他輕輕拍著她:「困了再睡會,現在才不過兩更天。」

    「翊哥,你也睡吧,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想那麼多也沒有意義。」初夏抱著他的腰身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古天翊笑了笑看著不過眨眼功夫就熟睡的初夏:「真是一個小豬,說睡就睡。」不過和她說了幾句自己心裡倒是明朗的很多,不知不覺的也有了睏意,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第二天的中午,初夏才精神飽滿的起了床,她又練了一會無悔大師教給她的心法,感覺身上並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才起床洗漱了一番。

    古天翊一身白色官服走了進來,她奇怪這個時間他應該在處理公務的:「怎麼這個時間回來了。」

    「宮裡沒有事情,古秦桓弄來幾個蒙古的酋長和世子不知道要搞什麼,晚上有篝火晚宴。」古天翊皺著眉頭臉上有些不悅。

    「這個古秦桓看來還是不死心,我不找他麻煩,他反倒找我的麻煩了。」初夏搖頭失笑,有的人就是不怕死。

    晚上的宴會在皇宮的圍獵場舉行的,因為這個篝火晚宴很特殊,比在宮殿裡的那種中規中矩的晚宴要新鮮的多,所以今天來的人也很多。

    初夏跳下馬車的時候就聽到很多蒙古人在那裡唱著長調,聲音十分的熱鬧,她今天穿了一身桃紅色的緊身裙,腳下蹬著一雙小馬靴,破天荒的梳了一個墜馬髻模樣俏麗又可愛,讓在場所有的人為之眼睛一亮,互相交頭接耳的議論著。

    初夏正在聽著一個宮女為她指引她的座位就聽到她的身後一聲怒氣聲音:「唉,初夏。「

    初夏轉身向後看了一眼,看到是楚國的燕郡主,她今天穿了一身粉紅色的緊身裙,腰身繫著一個金色的束身腰帶,下面穿著一雙金色的小馬靴,雖然讓人看了也是眼睛一亮,可是那金色似乎又太扎眼了,讓人覺得不舒服,再加上她身材有些寬更顯的她有點魁梧,她大大的眼睛裡帶著怒氣蹬著初夏。

    她今天也梳了一個墜馬髻,只是在髮髻上繫著若干的小鈴鐺,走起來路來響著清脆的鈴鐺聲,初夏知道這個女人十分的刁蠻,實在不想和她有什麼交談。

    她側身向著流水的右邊走了過去,因為自己有了孩子,已經不能像以前那樣肆無忌憚的把自己的弱點都放在敵人的面前。

    「初夏,我和你說話呢你怎麼還走呢。」燕郡主生氣的朝著初夏大喊著。

    流水一步就擋在初夏的面前冷聲的看著她,不讓她繼續靠前:「我看到了,只是我不喜歡和你說話。」她笑著看著燕郡主。

    初夏那身桃紅色的緊身裙讓她顯得更顯的妖嬈,她雖然是個已婚的女人可是今天這身打扮卻讓她十分嫵媚俏麗,讓人不捨得離開的身影。

    「初夏,你好大的膽子,你竟然說討厭我。」燕郡主今天就生氣初夏和她穿了同一樣的衣服,本來想挫挫她的威風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自己先讓她侮辱了。

    「你看看你囂張的樣子,你說誰會喜歡你,那些說喜歡你的不過都是奉承你罷了。」初夏笑著看著她。

    燕郡主生氣的掐著腰指著初夏:「初夏你給我出來,有能耐和我比試一下騎馬,如果你輸了你就把你的衣服給我脫下來。」

    初夏嘴角露出淡淡的冷笑:「郡主你以為這裡是你的楚國,有你那個無法無天的父親為你撐腰嗎,別忘了這裡是天朝國,這裡還不是你的天下,你要我和你騎馬就騎馬嗎,我不想和我不喜歡的人騎馬。」

    她的語氣徹底的激怒了燕郡主,初夏這個賤人左一個不喜歡右一個討厭的,她大喊著:「初夏你在說討厭我一個試試,信不信我殺了你。」

    「好啊,既然你要殺了我,那我就看看誰先死好了。」初夏的話帶著嘲諷絲毫沒有把燕郡主的怒氣放在心裡。

    「燕郡主你還真是的,我不是早就和你說過了嗎,我們鎮南王妃可是個厲害的角色呢,你不要惹她,小心你的小命不保啊。」從遠處傳來十分悅耳的聲音,可是聲音卻是初夏最熟悉的。

    她慢慢的轉過身,看到在橘紅色晚霞下走過來一個腰細纖細,一身妖嬈的女子,她心裡十分驚訝竟然是逃跑的花琉璃。

    初夏心裡十分的驚訝,這個花琉璃今天是以什麼身份出現的,可是臉上卻帶著嘲諷看著她:「花姑娘,你還真是有小強的精神啊,怎麼也打不死你這個厚臉皮的,今天是三王的幕僚,後天是我三弟的寵姬,這回你是什麼身份來著?」

    花琉璃聽到初夏的嘲諷臉上的肌肉一陣的抖動:「初夏,你以為我怕了你嗎,初夏你最好給我小心點,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這是天朝國皇上身邊的最寵愛的女官。」燕郡主不等花琉璃自報家門,就把她的身份說了出來。

    「呵呵,花琉璃你是屬狗的嗎,這輩子只能聽別人的差遣啊。」初夏笑著看著被氣的臉色發紫的花琉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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