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56章情事 文 / 失落的無賴
「阿峰,報紙上為什麼說你死了?」王菲菲依偎在秦峰懷裡,渾不理秦峰那一身帶著水泥氣息的髒衣服將她這一身新衣弄髒。要知道,她這一身衣服,可是為了見秦峰,前些天特意在巴黎手工作坊定做的,今天還是頭一次穿。
「我也不知道。」秦峰摟著菲菲,頭湊在她秀髮中,狠狠地嗅著發間的幽香,「救援隊伍到之前我就離開了,後面發生的事情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是哪個天殺的記者捏造了那條新聞,害我的菲菲傷心。」
「那報紙上的那個明星蕭瑤又是怎麼回事?」王菲菲語氣忽然變得有些酸溜溜:「怎麼說是她告訴記者,你是為了救她而死的?還有那張照片,瞧她的模樣真的很傷心,好像死了老公似的。老實交待,你是不是跟她有一腿?」
「呃,這個……」秦峰心念百轉,本想捏造謊話矇混過關的,但是轉眼看到菲菲眼角未干的淚痕,心中一陣憐惜,也不忍再騙她,便將與蕭瑤之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菲菲。
「啊?你!」王菲菲瞪大雙眼,大聲道:「你居然和人家打野戰!」
秦峰低下頭,有些心虛地小聲道:「小聲一點,別讓人聽見了。」
王菲菲怒道:「怎麼,你敢做,還不敢讓別人聽見麼?」
「我當然不怕,但問題是,她是大明星,要是讓人知道了這事兒,她的形象就全毀了。」
「嗯……那倒是,」王菲菲點了點頭,忽然張牙舞爪地道:「可我也是大明星啊!我都不顧形象在這裡大哭,你居然在外邊風流瀟灑!打野戰,我叫你打野戰!」一邊說,一邊在秦峰身上撕打,卻又怕真打疼了她,小拳頭高高舉起,卻是輕輕落下,別有一番小女兒情態。
「啊,我投降,菲菲我投降了!」秦峰不敢招架,只得大呼投降。在這事兒上面,他確實理虧。
「投降不按受!」菲菲鬧了一陣,氣呼呼地道:「你難道不知道,女孩子的一次非常寶貴麼?居然在那種環境下奪走了人家的一次,還用上那麼卑鄙的**手法!不行,我得給你個教訓,不然你以後記不住!」說罷,她一把扒開秦峰肩上的衣服,一口細小的銀牙狠狠地咬了上去。
秦峰倒吸一口涼氣,敢情菲菲生氣不是因為自己背著她在外面搞女人,而是為蕭瑤的一次居然是在野地裡被自己奪走的而動了義憤之心啊!肩上一陣劇痛傳來,秦峰也不敢運功,要是他運功的話,憑他一身功力,菲菲這一口小牙齒可就一粒也保不住了。
忍痛讓菲菲狠咬了一口,等她挪開小嘴兒時,秦峰肩膀上已經多了一個橢圓形的牙印,還在往外滲著血跡。
看著秦峰肩上的牙印中滲出的絲絲血跡,王菲菲忽地又心疼了。她掏出一方絲巾,細心地為他擦著血跡,輕柔地吻著涼氣,輕聲細語地道:「對不起哦阿峰,我太衝動了,傷著你了……」
秦峰搖了搖頭,苦笑道:「沒關係,是我咎由自取。你狠狠地懲罰我吧,我不會反抗,也不會抱怨的。」說實話,這點牙印對秦峰來說不算什麼。秦峰被電磁炮擊中之後,電力與真元融合,刺激他的細胞之下,令他的細胞分裂再生的能力比以前強了數十倍,身體的復元能力也隨之增強數十倍。這點小小的傷痕,不出一天就能痊癒,連疤痕都不會留下。
「其實我並不是介意你和別的女人做那事。」菲菲擦著擦著,眼淚突然流了下來,「我僅僅是想做你一個女人而已……現在既然已經做不了了,我就想在你身上留下一個特別印記。我要你身上永遠都帶著我的記號……」
「菲菲……」聽著王菲菲如此深情地告白,秦峰心中像是堵上了一塊大石一般,沉甸甸地,似有些喘不過氣來。他忽然有些懊惱,為什麼跟蕭瑤在一起的時候,沒能把持住自己?像那樣的情形,他之前也不是沒遇上過。張潔、南晨星都曾與他坦誠相見過,他當時也曾情動,但想到菲菲,也便忍了下來。可是這一次,為什麼就愣是沒忍住?
難道就因為蕭瑤曾是他的偶像,曾是他無數次夢遺時的對象?難道就因為蕭瑤是全國無數年輕男性的夢中情人,自己因為某種虛榮,才不顧一切地與蕭瑤發生關係?
確實有些過了,確實不該那樣做的。就算是喜歡蕭瑤,就算得了蕭瑤的童貞能夠大大地滿足自己的虛榮心,以後也多得是機會。何必一定要迫不及待地提槍躍馬,讓菲菲傷心呢?
畢竟無論如何,菲菲都是他心中最重要的女人,最完美的愛人。
「菲菲,這個疤痕會永遠留在我身上的。而且,這會是我身上唯一一個疤痕。」事到如今,秦峰也只能這樣安慰她,只要秦峰願意,肩上的齒印是不會消失的,「菲菲,相信我,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重要的。就算以後我會有很多女人,你永遠都是最大的。不哭了,菲菲乖,哥哥等會給你買糖吃哦……」
「噗哧」一聲,菲菲終於破泣為笑。她含嗔帶淚地輕捶了秦峰一拳,嗔道:「臭小子,永遠沒個正經。你就不知道正兒八經地說一回情話麼?每次人家正感動的時候,都把話扯到一邊兒去。」
秦峰呵呵一笑,摟住菲菲,在她額上吻了一口,道:「我不是想看你笑麼?雖然人人都說女人最厲害的武器就眼淚,可是我更抵擋不住美女的微笑。對我來說,笑才是女人威力最大的武器。」
「貧嘴,懶得跟你瞎扯了!」菲菲咯咯一笑,扯了秦峰的衣服一下,道:「你是怎麼來北京的?這一身這麼經典的衣服又是打哪兒來的?」
見菲菲問起,秦峰便把他離開蕭瑤以後的經歷細說了一番。
原來,秦峰在和蕭瑤分開之後,並沒有馬上離開峽谷底。直到前來救援的直升機飛走之後,他才攀出峽谷,然後施展輕功沿著鐵路一路狂奔。
以他現在的功力,短時間內可以追上時速一百四十二公里的火車,如果要長途奔跑的話,時速也可保持在一百公里左右。跑了兩個多小時,便到了河南境內。
當時秦峰身上只有一條內褲和一塊圍在腰間的破布,以這種形象進北京的話,肯定會被當成神經病抓起來。沒奈何之下,他潛入鐵道旁的一個建築工地中,取了身上這套行頭。
以秦峰的身手,就算潛進居民家中偷上一身名牌也不是難事。但是對秦峰而言,衣服的好壞並不算什麼,即使穿著一身乞丐裝,他照樣能走路帶風,趾高氣揚。況且,這身破爛的工作服怎麼都不值幾個錢,就算被他偷了,失主也不會心痛。
衣服到手後,秦峰繼續沿著鐵軌前行,後來又扒上了一輛開往北京的火車,一路扒在火車頂上,直到進站前才跳下了車。
想到菲菲說過的,會來車站接他,秦峰轉到車門正門,找了幾間候車室,便在這間候車室中找到了菲菲。
聽秦峰講完了來北京的經過,王菲菲又向秦峰追問與他與恐怖分子作戰時的情形。在這種環境下,秦峰自然不願多說,只推說到了合適的地方,再詳細說給她聽聽。
王菲菲雖然有些不樂意,但也知道秦峰是怕走漏了風聲,洩了身份。畢竟報紙上印有乘客偷*拍的秦峰的照片,照片上的秦峰蒙著臉,因高速運動連眉眼都顯得模糊,足見秦峰並不樂意自己的真實身份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那你現在功夫這麼好了,打算什麼時候傳我功夫?」王菲菲很是羨慕秦峰能在槍林彈雨之中來去自如。她身份特殊,須時刻提防有人對她心懷不軌。無論什麼時候出門,總有四個保鏢跟在她身後,讓她很不自在。如果學了功夫,即使沒有秦峰那麼厲害,只要有他三分之一的水準,以後出門也不必被父親強迫著派上那四條尾巴了。
「呃,這個……」秦峰聽她這一說,更加懊惱了。那雙修**確實可以傳功,但須得傳功者是童身,方能起到最大的效果。若傳功者破了身,日後修行這雙修神功,也只能是雙方互有裨益,緩緩進步,想在短期內打造蓋世英雄,那是絕無可能的。
雖說身為男人,保護自己的女人那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世上畢竟只有一個秦峰,秦大少又是立志當個當代情聖,坐擁三宮的,將來女人一多,他不可能面面俱到。女人們也不可能隨時隨地都圍著他轉。如今他招惹上了神州組織、赤日教,家裡又供著四個定時炸彈,如果身邊的女人過於柔弱,他秦峰即使手眼通天,也不可能保證所有的女人全都一世平安。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女人們自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才可高枕無憂。
「怎麼,有問題麼?」王菲菲道:「人家這幾個月很用心地記住了十二正經、奇經八脈和三百六十五正穴呢!」
「哈,沒有問題,絕對沒有問題!」秦峰打了個哈哈,心念疾轉,忽然想到了段嫣然。小妮子身負家傳北冥神功,那北冥神功雖是吸人內力的法門,但是逆運北冥神功的話,也可以將自身的內力轉送給別人。《天龍八部》一書中,逍遙派無崖子傳虛竹子功夫,便是用的逆轉北冥功的法門。
想到這裡,秦峰頓時有了主意。剛想打電話向段嫣然詢問北冥神功的行功法門,卻又想起,書中所說,那北冥神功修煉之前,須得散去本身功力。如此一來,便是得不償失。
當然這也難不倒秦峰,段嫣然不是會北冥神功麼?那就讓段嫣然先把他的一部分功力吸走,然後讓她逆運北冥神功,轉注到王菲菲體內。
「哈,我真是天才!」秦峰暗讚自己一句,向王菲菲討手機準備給段嫣然打電話。
王菲菲手機自然是沒電了,她一邊招手喚來保鏢,一邊問道:「想給誰打電話呢?該不會是那個大明星蕭瑤吧?」
「蕭瑤自然是要給她打電話的,我得把事情問清楚,看看究竟是誰咒我死了。」秦峰道:「不過現在不是給她打,我打給家裡,叫個小丫頭過來。那個小丫頭你一定會感興趣的,嘿嘿……」
王菲菲不悅地道:「小丫頭?又是哪個小丫頭了?臭小子,老實交待,我不在的時候,你究竟又勾搭了多少女孩兒?」
秦峰撞天叫屈:「哪能呢?那丫頭還不到十四週歲呢!再說了,哪裡是我勾搭她的?分明是她看我帥得亂七八糟,主動勾引我的。」
「瞧你美的!」王菲菲嗔道:「以為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吧?就你這小樣兒,除了我,還有哪個女人會瞎了眼看上你?肯定是你又用那種**法子,讓人家姑娘家離不開你。」
秦峰雖然沒對王菲菲用過翻雲覆雨神功,但她聽秦峰提過這門功夫。當時秦峰還很得意洋洋地告訴她,只要他對女人施了那手段,那女人就算心不屬於他,根本不愛他,身體也便離不開他了。
在王菲菲看來,這種功夫相當卑鄙。不過想到秦峰的為人,也只得哀歎此神功簡直就是專為秦峰量身打造的,正合了他的本性。
嘴裡說著損秦峰的話,王菲菲還是向那姓朱的保鏢要來了手機。對王菲菲來說,世界上只有秦峰一個人能讓她在任何事情上都無條件地服從。愛到了極致,她的心神幾乎已與秦峰合二為一。
換上自己的手機卡,王菲菲將電話遞給了秦峰。那朱姓保鏢也適時進了一句:「小姐,老闆說讓您帶上秦少爺回去。」說這話時,看秦峰的眼神是不加掩飾的輕蔑不屑。
王菲菲點點頭,道:「好吧,等阿峰打完這個電話就走。」她一顆芳心全繫在秦峰身上,自是沒注意到朱姓保鏢的眼神。
朱姓保鏢應了聲是,忽聽候車室門口處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扭頭望向候車室門外。待看清了門前的情形後,朱姓保鏢笑得更加詭異,而那個站在他身後的,曾做過三年民工的高大保鏢則面露憂色。
門口,一個身穿白色西裝,打著金絲領帶,身材勻稱,頭髮梳得一絲不苟,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長相帥得有些沒天理的年輕男子,帶著四個大漢向著這邊匆匆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