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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集第一章追蹤 文 / 自由戰士

    「不知道是哪位高僧駕到,還請現佛駕,讓我等後輩拜見。」魔女轉頭四顧,朗聲道,語氣裡不自主的帶上了三分客氣的意味。

    話聲只在四周石壁激起陣陣回聲,卻是沒有人回答。我躲在黑暗中靜靜的看著,臉上全是笑容。我就是不出來,你又能奈我何?

    魔女的臉上有些微微緊張,雖然她自命不凡,但自問若是對上佛門中那些長久修煉佛法、修持菩薩乘、雲遊天下、普渡眾生的高僧大德,也是負面居多。

    這些終身浸在佛法中的人,將佛法修煉至功參造化的地步,再加上佛法先天上可以克制魔界諸般功法,根本就不是她憑自己的力量可以抵抗的。

    剛才那一聲「臨」字,威力無窮,更是直接摧毀了她的自信,若不是對方無意傷人,當時她恐怕就無法承受。

    其後的金剛經聲,同樣是奧妙絕倫,僅僅將她與另一個魔族的功力壓制住,卻不傷害到兩人的身體。

    而且,只對兩人有效,旁邊的野蠻人與劍羅山莊的兩女卻不受影響,這種絕世修為,魔女認為自己比之差得太遠,恐怕神殿中,也只就一兩人有此功力。

    魔女搜遍了記憶,也想不出此時此地有哪一位高僧會出現。

    魔女又叫了幾聲,我還是沒有應聲,坐看熱鬧。

    「對方可能走了。」那個厲魔族人舉刀的手不再顫抖,刀緩緩放低,道:「他可能不是衝著我們來的,只要我們沒做什麼人神共憤的事,這些佛門高僧對我們不會有太大興趣的,他們只會認為一切皆是劫數。這次,這位高僧可能是衝著那柄錘來的,佛門弟子一向想將我們魔界的九大奇兵收入佛門,然後用佛法煉化兵器上的殺氣。」

    魔族天生與佛教不合,對佛教研究甚少,所以大多數魔族人也不太明白佛教高僧的想法,這人能有一定瞭解,倒也是一樁奇事。

    「也不知道他真的走了沒有?」魔女皺著眉頭,手裡的劍仍擎著,保持著隨時進攻的劍勢。

    「可能是走了,佛法的感應神通非同小可,很可能他已經追向那個叛徒去了。此次出手可能只是巧遇,或者他與這兩女有著一些所謂的緣法。」這厲魔族人好像只知道「緣法」二字,開口閉口都是這兩個字。

    魔女的臉色微微一變,道:「我們快走,若有佛門高僧介入,此事非同小可,我們得快點將此信息傳回。」

    「哈米爾頓,你還能走嗎?如果不行,就由我來背你好了,我們要趕時間。」厲魔族人對那個野蠻人問道,臉上有著淡淡的關心。

    在遠處的我,看清了這一點,心裡暗暗驚訝。不是都說魔界的人沒有人性的嗎?怎麼會有這樣的神情?

    也不對,大覺禪師曾說過,天下生物皆有佛性。我有點弄不懂了,算了,看來以後在腦裡要搜搜這方面資料,將魔族人好好研究一番。

    野蠻人苦笑了一聲道:「勉強能走。」說完又齜牙咧嘴一番,痛楚的表情瞞不了人。他的身上被兩女雙劍切割得全是傷痕,尤其是以胸腹居多,還有一道傷口連胸骨都露了出來。

    「召一匹刺風馬馱著他好了,讓他在中間,我們倆護著他。」魔女皺了皺眉,微揮著手。

    厲魔族人點點頭,隨手喚出了一匹二階魔獸刺風馬。

    他用的並不是召喚法術,而是從空間袋裡取出的。這一點令我相當的驚訝,沒想到空間袋裡也能放活物,看來這暗之神殿真的不簡單啊!

    我從超腦裡搜索了一下,還真找到幾種辦法能夠用空間袋來收藏活物,可惜這幾種方法都不簡單,我現在還無法使用。

    刺風馬馱上哈米爾頓,三人一馬,不急不慢的向前走去。一前一後的兩個魔族人,魔耳不斷轉動,小心的探視著四周,而我緊跟著三人,三人並未發現。

    三人在洞裡忽快忽慢,忽左忽右,有時還倒退而出,使盡各種手段來偵察、擺脫可能的跟蹤者。

    但在這種環境下,像我這等身手、又懂隱蹤匿跡的人,又豈是他們所能察覺、擺脫的,我輕飄飄的跟在三人身後,不時的借暗影藏身。

    在途中,三人又遇見了另兩批人,在小心的避開最後一批人時,三人一馬迅速轉入了一個支道。

    順風耳清楚的告訴我,他們並沒有走出那個通路,但順風耳同時也告訴我,那三人已經不在那個支道中。

    如此詭異的情形,令我心中一震。那匹馬可以再收起來,但三個魔族人呢?

    這三人就像是汽化了一般,通路中絲毫沒有三人的動靜,我又不能用精神力探測,生怕被警覺的對方反偵察到。

    我猶豫了一下,身形向上飄動,四肢一張,貼在了洞頂。手腳一陣微微的蠕動,奇異的真氣施展,像蜘蛛一般,身體橫移,從洞頂無聲無息的爬入那個支洞中。

    雙眼掃視洞中,除了地上有一具人屍與四具魔獸屍體外,再沒有一個活的生物。

    我心中暗暗稱奇。這三人難道上天入地了不成,難不成這些人連五行遁術中的土遁也會?

    不可能啊!真正的土遁他們根本就用不了,本星球上的人精神力太弱了,他們所用的五行遁術僅是皮毛而已,根本就無法作到真正的入地而行,暢通無阻。

    我隱藏在洞頂的黑暗中,不斷的來回掃視著洞內。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將我從沉思中驚醒,我收斂起眼中的神光,抬起頭注視著發出聲音的方向。

    身體宛若扁平一般,緊緊的貼在洞頂的石壁上,我手心中冒出十幾條銀亮的絲線,極富黏性與韌性,絲線遍佈我的胸前,將我和石壁聯結在一起。就憑著這十幾根由天蠶神功化出的絲線,我輕鬆自在的吊在空中。

    忽然間,眼角處有光影閃過。這是兩個人,正是先前與那三個魔族一戰的劍羅山莊的兩女。

    白衣女子扶著另一個身著黃衣的女子,兩個人腳步盡可能的放輕,小心的向支洞出口走去。黃衣女只能不時的用劍支撐身體,白衣女的劍卻是收於肘部,做好了隨時攻擊的準備。

    我心中暗暗欣喜,沒有想到竟然還能遇見這兩個大美人。

    上一次我是想跟著那三個魔族,所以才輕易的放棄了這兩女,沒想到正在我失去三個魔族蹤影的時候,這兩女又過來了。

    我的「性」趣大增,送上門的美味,不要白不要,否則會遭天譴的。

    眼見兩女轉入了另一個支洞中,我從洞頂冉冉飄落。我並沒有去掉黏在洞頂的蠶絲,將蠶絲留此當標記,以便下次我可以迅速的找到此處。

    身形飄閃如風如電,緊躡二女而去。

    兩女進入一個小洞窟中。這個洞並不算太大,只能容下**個人而已,洞頂不也高,僅有二米多一些,只有一個窄小的洞口,堪稱一人當關萬夫莫入。

    到了此處,白衣女舒了一口氣:「小妹,就在這裡歇歇吧!這地方應該是所能找到最好的所在了!」

    「好的。」黃衣女有氣無力的道。兩女進入洞穴內,在洞口布下了三層結界。

    黃衣女子功力不如白衣女子,在雙暗陣的打擊下受傷不輕,再加上受到暗死魔氣的侵蝕,傷勢已經到了非治療不可的地步,不然會對功力造成很大的影響。

    到了此處,黃衣女子就趕緊棄劍,盤膝坐下,運功療傷。

    而白衣女子則強撐著守衛護法,伏劍側立於洞口。

    我看了一會,計上心頭。飄身到了外面,從乾坤袋裡找了一塊假頭皮,這是和尚的頭皮,我將它套在我的頭上,頓時就成了一個光滑滑的禿頭。

    我再從袋裡摸出一套灰色的僧袍和一雙僧鞋,小心的穿好。這套行頭可是我翹家之前就準備好的,本是為了翹家準備的,沒想到用在此處。

    我右手一翻,一串佛珠晃悠悠的在手裡出現,隨即運起「虛妄幻象臭皮囊」的佛門功法,幻成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一身盎然的佛氣在全身透出,儼然是一個佛門高僧。

    唉,本是佛門用來超脫生死輪迴的無上**,竟然被我用來騙美眉,這要是被創出此種功法的佛門高僧知道,不知有何感想?說不定會認為這是緣法呢,我暗自得意的想著。

    白衣女子側站在洞口黑暗的牆壁上,寒晶雙眸輪轉,全神戒備。

    手中長劍擺出的是劍羅十三式中,變幻最快最奇妙的一招,務求在發現敵人時,給予嚴重打擊,以防對方攻擊同伴。

    其實白衣女子受的傷也不算輕,暗死魔氣可不是普通的真氣,不經運功驅出,是不會自動消失的,還可以不斷吞噬人體精氣而壯大,對人體造成遠超其他真氣的傷害。

    現在白衣女子只是強行壓下暗死魔氣而為黃衣女子護法,只有在黃衣女子療傷完畢後,她才能療傷。在這危機重重的地方,兩人同時運功而無人護法,風險太大,白衣女子可不敢冒這個險。

    白衣女子心中一動,似乎感覺到某種不太尋常的跡象。武家修練了十幾年的精神力,可與法師在這方面一較高低。她手中的利劍握得更緊,一呼一吸,似有某種力道形成,長劍微微顫動,劍尖斜斜的伸起,劍似乎就要攻出。

    從洞外緩緩走來一人,一步一印,看來極為緩慢,但極為奇異的是,剛看見來人,人影已經冉冉而到,出現在洞口。洞口的結界絲毫擋不住來人,連腳步也沒有半點停頓。

    白衣女子看得臉色大變,不及細想,手中長劍劈空而出,一聲尖利銳嘯隨劍而生,長劍化為雷電,攻勢滔滔不絕,在這狹窄的洞口盡情施展劍羅十三式的秘奧絕學。

    長劍如毒舌吐信般急劇的抖動一十三次,青瑩瑩的光華連串流瀉,完全封鎖了來人的正面,在這狹窄的地方,長劍毒辣的攻勢憑空多了三分凌厲。

    「阿彌佗佛」,來人低眉輕喝了一聲,佛門真氣貫入衣袖之中,袍袖一鼓,輕輕揮出,無可抗拒的巨力湧來,本是迅捷無倫攻到的長劍,被大力壓制得無法再進半寸,不斷發出如切巨木的怪嘯。

    更要命的是,在這股巨力的壓制下,白衣女子只覺得胸前一陣鬱悶,氣血不由自主的翻騰。

    迫不得已之下,白衣女子一聲輕叱,劍尖斜向一展,施展出劍羅十三式中的「劍環於風」,長劍微微顫動十二次,每顫一次則橫移半分,一連十二次即將那股大力輕輕的卸在了一邊,然後長劍就要抽回重組攻勢。

    來人暗暗稱奇,沒想到劍羅山莊絕學果有其獨到之處,竟能將虛妄真力卸開,不過她要是想就此收劍,那也太小看這佛門功法了。

    袍袖直直一拍,波浪起伏,三股巨浪從袖中再次湧出,迴旋呼轟中,將長劍牢牢的定住。長劍在來人身前空自轉動,劈開巨流,就是無法收回。

    白衣女子心中的震驚已經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眼前這人是神仙嗎?只憑一支袍袖就可以將自己長劍制壓得無法動彈。她不及細想,長劍一立,兜胸怒射,猛不可擋。這一手是劍羅十三歲式中最威猛的「劍絕飛龍」。

    一根手指從袍袖中伸出,迅速射至的長劍速度倏然變緩,手指輕曲微彈,正中裂空而至的長劍劍脊。

    「噹」的一聲巨響震起,長劍「嗡」然一聲狂顫而下挫。白衣女子胸中氣血一陣湧動,狂奔的真氣似要脫出經脈,手心卻僅是微微一震,從劍身上透過來一道純陽真氣,泊然而行。

    這道純陽真氣所過之處,翻騰的氣血立時就安定了下來。白衣女子雖大驚卻又是大奇,世上還有這種武學?

    她還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不對,就發現自己被對方的大力推了出去,同時間手中的長劍再也拿不住,「錚」的一聲,脫手飛出,被對方輕輕的拿在手裡。

    一時間,白衣女子魂飛魄散,沒想到來人的功力如此之高,竟讓自己毫無還手之力,不過三招,長劍即已脫手。

    孰不知來人的心裡也是驚歎,沒想到這白衣女子的身手如此之強,在強行壓下傷勢後,攻勢還有如此水準,自己用上了佛門兩大絕學,這才將她制住。

    終於看清了人影,這慈眉善目的和尚正是主角我所扮。

    「女施主不必驚慌。」我臉上故作泰然,微退了兩步,以懈其心,臉上則浮出了「慈詳」的微笑:「說來,兩位女施主與老納也算有半面之緣,不久前我們還相遇過。」

    白衣女子好不容易才鎮定下來,知道對方並無意傷害自己,不然在剛才一個照面間,對方就可以將自己重創。但知道是一回事,說不驚心則是不可能的。她搜腸刮肚,也未想出天下有誰能有這等功力。

    聞聽我言,白衣女子臉上浮現起詫異神色,上下打量了這一位「高僧」。

    灰衣納鞋,普通佛珠,頭上無帽,一切都很平常,走入寺廟,處處皆可見得。她秀眉輕輕一聳:「大師是……?」白衣女子覺得自己並不認識眼前這位「高僧」,近期更是沒有見過和尚。

    「女檀越忘了嗎?先前與那三個魔族相鬥時的情形。」看著白衣女子困惑的臉,我輕輕搖著頭,淡淡的道。將此事點出,有助於我取得對方的信任。不過對方也不是簡單人物,單憑此點恐怕還無法取信於她。

    白衣女子這才恍然大悟,剛才的印象與魔族相鬥時的印象相重合,確定了眼前的和尚正是自己與小姑子的救命恩人。白衣女子臉上露出感激的神色,不由的拜了一拜,向我道:「梁若真在此先謝過大師對我們姐妹倆的救命之恩。」

    我大剌剌的受了這一禮,當然臉上還得露出那柔和的笑容,嘴裡說道:「女檀越,不用多禮!老納與龔結平老施主也算得上是神交之友,他門下的弟子,老納焉能不加照拂。」

    龔結平正是劍羅山莊上兩代的莊主,當代莊主的大伯的父親的大哥,梁若真是劍羅山莊當代莊主龔利行的師姐兼老婆,而那個黃衣女子則是龔利行的三妹,名叫龔意曼,拜在一個神秘門派之下,修習劍術。

    「多謝大師。」白衣女子感激得再次拜了一下,但這一拜不自禁的觸動了傷勢,柳腰僵硬了起來,全身劇痛不止,似連背部的傷口也流出了血,但梁若真還是強忍著,站直了腰。

    「龔結平老施主好嗎?唉,已經多年未見他了!」我感慨起來,然後隨口講了幾件龔結平比較得意,卻又很少人知的事。

    這一來,梁若真再無懷疑,相信我與其師祖一定有著良好的關係,不然我怎麼會知道這些少有人知的事。她又怎知,劍羅山莊很多事已經被東西廠通過各種手段給刨了出來。

    視我為長輩的梁若真向我介紹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並且也介紹了龔意曼。

    「沒想到都是故人子弟。阿彌佗佛!」我低吟了一聲佛號,轉頭望了一眼坐在地上調息的龔意曼,說道:「相見即是有緣,就由老納祝龔施主一臂之力吧!」

    話音剛落,身形飄起如游魚般一曲又折,從梁若真身旁掠過,落在了龔意曼的身邊。

    梁若真並未出劍攔阻,她清楚的知道,就算要攔也無法攔住,我那一身鬼神莫測的功力,已經深深的將她給震懾住了。

    在龔意曼身旁,我仔細的觀察了一陣:「這是魔族的可怕絕學--暗死魔氣,對人體傷害相當可怕,若不驅出,後患無窮。」

    「還請大師出手,助我曼妹一臂之力。」

    「當然!」我伸手按在龔意曼的頭頂百會穴上,身上微微毫光閃閃而出,佛光**施出,一股暖流緩緩卻綿綿不絕的輸入龔意曼的體內。

    正在調息中的龔意曼正全力驅逐暗死魔氣,但進展緩慢,暗死魔氣聚集在胸前,全力抗拒著龔意曼的內氣。就在雙方相持不下時,龔意曼只覺得腦門一暖,精神力大振,體內真氣如受感應,也同時大盛起來,靈活異常,左右穿行。

    暗死魔氣被全面逼退,不久就退入氣中穴固守,本來還有些攻擊力的暗死魔氣,轉為全面防禦。

    緊接著一股浩蕩的暖流從腦門的百會穴奔流而下,經脈的暗死魔氣一與這股暖流接觸,立時灰飛煙滅,再無害處。

    不久,這股暖流與龔意曼的內氣真力會合,二氣合攻暗死魔氣,魔氣只要一接觸這股暖流,就如暴露在陽光下的堅冰一般,用不了多久,就化得無影無蹤。

    道、佛兩家的純陽正法,先天上就是這種死邪之氣的剋星,暗死魔氣縱使再強,也受不起這佛門**。

    不到一刻鐘,龔意曼體內的暗死魔氣大部分被消滅,體內已無大礙,只需在十天內,將剩餘的暗死魔氣驅逐出體內,或者化掉即可。

    龔意曼長吁了一口氣,睫毛微微一挑,睜開了眼,略帶感激的看著我。

    梁若真忙將我的「身份」向龔意曼說明,並指我對她們二人的「恩惠」。

    見龔意曼目光有些流轉,我忙運起真心**,臉上露出坦蕩神色,龔意曼本來還有些懷疑,但此時看了我的面容後,就失去了所有的戒心,下意識的把我當成了她家的長輩,再加上我的救命之恩,龔意曼再無一絲疑心,與梁若真兩人再次以後輩之禮見過我。

    「不用多禮了,你們倆還是快點將暗死魔氣驅逐出體內為宜,在此洞中危機四伏,你們需要抓緊時間。」我臉正容肅,微帶擔心的,接著又慈詳的看著二女:「這裡是兩粒真靈丹,對陰邪真氣所造成的傷勢略有奇效。你們倆各服下一粒,快點運功吧!老納來為你二人護法,萬事無用擔心。」我掏出兩粒丹丸遞給了龔意曼與梁若真兩人。

    此藥呈深紅色,如小指頭般大小,有股奇異的香味,聞之令人心情振奮。

    龔意曼接過丹丸,感動的看了我一眼,說了聲「謝謝」,然後就重新坐在地上。丹丸入口即化為液體,龔意曼運起真氣,運功驅除殘餘的魔氣。剛才只是將主要的魔氣驅逐了,還有部分剩餘的魔氣殘存在體內。

    梁若真接過丹丸後,還有點猶豫。

    我慈詳的笑了一聲道:「若真,你不用擔心,也運功驅逐魔氣吧!警戒的事就交給我好了。」倚「老」賣老的叫她一聲「若真」正常的很,所以梁若真也沒有什麼反應。

    梁若真點點頭,不再猶豫,有這此位大師在此,當不慮敵人來犯,若這位大師阻擋不了,加上自己恐怕也是不行!有此覺悟,梁若真沒有再多加考慮,直接服下了丹藥,然後盤膝坐下運功。

    一見兩女全部坐下調息,我心中暗歎,摸了摸鼻子,原本盎然的佛氣蕩然無存。

    「現在的女人怎麼這麼好騙,我說認識你們長輩,你們就信以為真了?連一個陌生人給的東西你們也胡亂吃。記得姑姑在我很小的時候就說過,陌生人給的東西不要吃,這兩個女的這麼大了,怎麼連這種道理都不懂。雖然我給的也不是什麼毒藥,但也不能這樣啊!」我喃喃自語:「真是,幸虧你們吃的是春藥,不會沒命的。」

    說來,這春藥確實可以克制暗死魔氣,聽名字也知道暗死魔氣主「死」,激發人體內死氣為己用,吞噬生氣,從而達到克敵制勝的作用。

    而春藥相反,是激發人體內的生氣,從而產生極大的**,與暗死魔氣正是一雙大對頭。

    用春藥來制暗死魔氣,確實對症,只不過春藥激起**,在運氣時會引發心魔,這對運功進程會有極大的阻礙。

    此外,春藥還有另外一個問題,副作用太大,**一發就不易壓制,當然這種副作用我是不會放在心頭的。

    梁若真趺坐在地上,正全力消滅暗死魔氣,看著她豐滿的身體,我直流口水。淫邪的我笑了笑,在洞口處張開一個強力結界,然後再調出一隻彎角怪來守衛。

    一切佈置好後,我先來到龔意曼的身後,左袖微微一張,粉紅色的氣體由袖中洩出,從其身體的毛孔進入其體內。過了一會,龔意曼的身體就出現症狀,面容微微有些抽搐,額頭一片艷紅,坐定的身軀也微顫起來。只是她功力深厚,正調運全身功力,竭力壓制心魔。

    我滿意的笑了起來,轉身來到梁若真的身後,左手伸出,抵住梁若真的脊心穴,佛光**再次施出,暖流注入到梁若真的體內。

    不到半盞茶的功夫,梁若真體內的暗死魔氣幾乎全被消滅。但隨著真氣的流轉,春藥的效力已經展開,藥力滲透了全身。雖然在佛光**的壓制下,春藥無法發揮其霸道的力量,但只要我再點一把火,就可以將這梁若真燃燒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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