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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九集第二章訊問 文 / 自由戰士

    佛光**收起,旁門左道的桃靡真氣奔襲而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剎那間就流轉了梁若真的全身,全面激發了梁若真體內春藥的效力,再加上桃靡真氣本身的作用,雙管齊下之際,梁若真立時起了反應,但又被她強行壓下。

    梁若真身軀激顫,雙目圓睜,顫抖著嗓音向我道:「你……,你……」梁若真本想動手,但一來如果動手,體內那燥動的力量就再也無法壓制;二來她的體內都是我的桃靡真氣,她自己的真氣根本就無法聚集。

    梁若真體內的真氣由於未加防備,一開始就被我的桃靡真氣給衝散了,現在她的真氣完全被我壓制,沒有多少真氣可以調動來攻敵。

    梁若真驚駭之下卻仍揮著小拳頭向我面門擊來,但光憑體力卻未含真氣的一拳又豈能威脅到我。

    我右手輕輕一抬,就將她的小拳頭握在了手裡,看著她驚駭的美臉,我心裡真有一種成就感。

    梁若真另一手緊接著揮出,直搗向我的鼻子,雙腿踢向我的下陰,臉上卻儘是惶恐之色。

    春藥與桃靡真氣的力量已經開始發作,首先就將其功力禁錮了大半,另一半運行起來也慢如蝸牛,然後就是**高漲,梁若真不由自主的喘起氣來。

    握住梁若的右手輕輕揮動,先將她從地上拉起,然後一個大旋轉,梁若真的一拳雙腿落空,整個人被我緊緊的按在石壁上無法動彈。

    感覺到我下體的變化,梁若真又羞又惱又驚又怒,右腳凶狠的倒踢而出。算了,反正已經要佔人家大便宜了,就讓她收回一點本金吧!所以這次我並沒有躲閃。

    腳狠狠的踢在我的小腿骨上,卻是輕輕一滑,向下落去,沒有對我造成絲毫傷害。梁若真還想再踢,卻被我的右腳緊緊的壓住了她的雙腿,讓她再也無法動彈一下。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梁若真驚恐的問道:「你這個淫僧,快放開我,不然我丈夫知道是不會放過你的。」

    「小乖乖,你就不要鬧了。」我柔聲對她道:「我可不怕你的丈夫,我這次只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

    「你放了我,你問什麼我都不會答的。」梁若真情急之下,說話也不經大腦思考了,不說我還放你,我有病啊!

    這次我沒有再理會她,我會用自己的方式來問她問題。我開始動手剝她的衣裙,梁若真又叫又嚷,全力反抗,卻是無濟於事,一會兒就被我給全部扒光了,肉光緻緻的大美人裸著身體被我抱在了懷裡。

    梁若真掙扎得不再劇烈,只是偶爾會抗拒我探幽尋秘的手,我再加一層淫慾結界,然後施展各種手法來挑起眼前這個大美女的**。

    不一會兒,梁若真本是成熟的**,更是完全勃起,就像是快要噴出乳汁般,令人眼饞。全身那艷麗的粉紅色令人如在夢中,臉上勃發的春情,令人不禁想要犯罪,女子一旦被撩起**,就一發不可收拾。

    梁若真像蛇一樣在我的懷抱裡亂扭,迎合著我的摸索。她的雙手已經不再抗拒,而是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嘴裡更是發出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

    「我要問你幾個問題。」我左手捏著她完全勃起的**道。春意融融之中,我的臉色卻平靜如常,魔門的奪精利元**已經施出,開始探求對方的陰陽真元。

    魔門心法有一部分專論無情,這奪精利元**講究的就是讓對方情動,而自己的心湖則必須穩定,絕不能掀起大浪,否則,輕則功力減退,重則功毀人亡。

    二女都具有傲人的武功,而且本身的氣質純而不雜,陰氣極濃,坤元雄厚,正是上好的魔門**爐鼎。

    「你快點問……」梁若真道,臉上那種渴求、楚楚可憐的神色,真讓人受不了,但我還是強忍了下來。沒辦法,做大事就是要受點罪。

    我先問了她簡單的問題,上這裡來是什麼目的,如何與其他人聯繫,還有什麼援手。這些方面我知道不少,這麼問是為了確定她是否說謊。

    一般說來,如果說謊,這幾個方面不太容易說得成功,尤其是聯絡方法,更不易在短時間內編出沒有破綻的一番話。

    梁若真「爽快」的又急又快的說了一遍,有些東西與我所瞭解的有較大出入,但仍有不少地方是一樣的,聯絡方法在原理上也是一樣的。

    我將她從懷里拉起,重重的打了她一下臀部,粉彎雪股驀地急扭了起來,包含**的桃靡真氣沿著她的左腿進入到她的方寸之間,終於全面挑起了她的情火。

    梁若真星眼微揚,櫻桃小口翻出桃紅,做出許多媚態。昏暗的光線中,只見她膚如凝脂,又細又嫩的肌膚染上了紅霞,在翻滾中,婉轉哀啼,嬌媚異常,滿足暢快的叫聲不時的在結界裡響起。

    未曾真個**,光憑她的叫聲,就是對我的極大考驗,我不由得又暗罵了一聲,魔門心法還真不是人練的,眼看著美食在前,卻還不能享用!

    分心術用出,我一面問著問題,一面留意著龔意曼,並且全力運行著魔門**。

    在我第二次將梁若真送入仙境時,龔意曼的呼吸聲漸漸變小,顯示出她快要轉醒,又過了一會,龔意曼的呼吸聲變得悠長起來,很顯然正在默運某種心法,卻未立時發起攻擊,明顯是想等一個更佳的時刻行致命一擊。

    對於這種擾人好事的行為,我最是痛恨,但現在的我已是欲罷不能,奪精利元**已經運行到關鍵時刻,一旦停下,前功盡棄。

    正在定心運氣的我,心中發出一聲冷笑,在我的後背加了兩個無形障壁,又在龔意曼的頭上加了一個無形障壁。

    在做出這一切時,桃靡真氣一波又一波如潮水般湧入到梁若真的體內,將她再次送上**時,她的螓首亂擺,嘴裡更是發出了哭聲,雙手緊緊的按住我,滑膩、飽滿的雙峰刺激著我,令我的心頭一顫。

    這個染若真不愧是絕代尤物,連我也在她的誘惑下動了心,心湖一陣波動,大驚之下,寒真回氣訣用出,一道寒冷至極的真氣衝出丹田,極快的就在全身運轉了七遍,以此來鎮定心湖的波動。

    就在這時,本是坐在地上的龔意曼,身形陡然向前急飄,全身一長,臉上神色冷靜如秋湖平月,雙眼閃出青芒,長劍在剎那間出鞘。

    映著牆壁上的照明石發出的光明,長劍完全失去了劍所應有的形態,化成了一道匹練,鳴雷般的劍嘯聲刺耳驚心,似沉乍起的劍氣,聚集成如山豪芒,響起一聲輕雷。

    龔意曼抓住這個難得的機會行雷霆一擊,徹骨的寒冷劍氣四射,銀虹怒放,劍鋒直指我的背心。

    設在龔意曼頭上的無形障壁沒有發揮絲毫作用,我在半興奮之中判斷出了差錯,應對的方法當然也就出了錯。

    我身後的兩個無形障壁在對方如同火山爆發般的劍氣下,瞬間就崩潰了,背上馬上就多了一道大傷口,刺骨的劍氣先行將血肉捲起,劍氣破肉而入,內腑在劍氣下受創,本是完好的僧衣更是破爛不堪。

    兩個無形障壁還是為我贏得了時間。身形猛的一個側扭,左手似怪爪,不可思議的從一個角度伸向後面,這個角度對一個人正常人來說,是絕不可能伸出手的,但左臂就像失去了骨頭,一曲就在那個角度出現。

    虛空一爪平平抓出,無形的暗流好似可以看見一般,在空氣中流動。本是被劍氣揚起的空氣隨著這一爪,倏聚一處,接著怒濤翻動,擴散迴旋,隨著我一爪而出,迫向對方。

    龔意曼後續而來的奔騰劍氣臨空與爪力相撞,「轟」,毫光四射,勁氣飛揚,四周牆壁如被重錘所擊,發出「呯」的一聲巨大震響,石屑橫飛。

    就在劍氣被震散的剎那,爪上一指倏扣急彈,強韌指風擊中長劍,長劍被斜斜擊開,剩餘的爪力輕易的就擊破了龔意曼的護體神功。

    龔意曼如受雷殛,嬌軀騰空而起,重重的撞在牆壁上,又緩緩的滑落。她畢竟是剛治完傷,還不能與平常時候相比,再說,受了我的桃靡真氣作用,她還沒有將這股真氣全部驅逐。

    龔意曼的功力固然不差,但在有心算無意之下,自然是我大佔便宜。不過要不是最後關頭我已經運行到奪鼎棄爐階段,也不會輕易就將其擊倒。

    我得意的輕笑了一聲,右手摟住梁若真原地一轉,身體如鬼魅一般,斜掠至龔意曼的身前。倒下的龔意曼再次站起,長劍平舉,迎著掠來的人影就是一劍。

    銀虹劃空流轉,銳風呼嘯中,劍影化成半個晶瑩扇形,扇前還綴著流星般的寒光。這一劍閃耀著新月般的光輝,急驟而凌厲的指向我的上身,上挑咽喉,中掛雙肩,下臨**,一劍五式,端是了得。

    我不禁暗吃了一驚,這丫頭的劍法越來越令我訝異了,看她目前身手,竟然已經到了內元通達,激越名器的地步,其聚氣爍真的心法,想必也入殿堂,受了我如此重的一掌,還能施出如此高水平的劍法。

    雖說破她這劍法也不是難事,但有一個現成的方法用來自是輕鬆,我伸手就將梁若真送了上去。見自己的大嫂迎了上來,她不禁猶豫了一下,本是渾然一體的晶瑩扇面出現了破綻,中間出現了幾道裂痕。

    右手霍地揚起,疾快的一翻,掌心赫然出現一個小火球,正隨著掌的翻勢在手背旋轉著。隨著這一個翻掌,小球騰空而起,如紅丸掠空,急如星火的沒入劍扇之上的裂痕。

    就在接觸的一瞬間,空氣中徒地起了一聲炸響,扇面還原為長劍,而長劍在一天搖曳的星光中,脫手化虹而去。

    龔意曼的身體,被這股強大的法力震得連退七步,臉上驚、怒、恨意相交加。

    萬萬想不到,自己的傲世絕學,竟然就被一個三級「赤丸星飛」法術給破了。雖明知對手的實力遠在自己之上,但一向狂傲的她心裡、面上還是不肯承認,只認為對方不過是趁著自己分心剎那,乘隙而入罷了。

    一念至此,她連自己受的傷都不再管,一聲嬌叱,龔意曼再次欺上,身體卻是一縮,雙臂乍收又分,雙手之上青紅均勻分佈,這是內家絕學青電手,雙手一合可裂精鋼。

    雙手疾閃而來,一雙纖纖玉手化成了奪命利刃,直插我的雙肋。

    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早就布起的兩個風之束縛應機而動,直襲她的雙腿雙手。龔意曼方發覺不妙,揚手震散了一記,但另一個經我及時加持的風之束縛一下子捆住了龔意曼的手腳。

    就在她一緩之際,我一掌橫空擊出,作龍形破空穿雲之式,擊破她布下的水盾,在她封架的雙手之中穿隙而過。

    「啪嗒」一聲,一擊得手,右手擊中了龔意曼胸前三處大穴,桃靡真氣狂湧而入。

    「呃」,龔意曼渾身亂震,腳下踉蹌退出兩步,手中長劍再也握不住,「錚」的一聲,摔在了地上,全身氣血更是一陣大亂,真氣已經被我一掌擊散,無法在短期內恢復。

    眼見對方再無戰力,我笑嘻嘻的走了過去,隨手又在龔意曼的體內下了七道禁制,讓其一身修為無法發揮出來,然後我才撤去了無形束縛。

    「你的功力挺高啊!我倒是小看你了,連我的春藥藥力都能被你強行迫出。」我的臉上還是有著吃驚的神色,那種春藥經我特別配製,本是床第之間用於助興的,藥力極強,用過之後會有好長一段時間失去氣力,這種藥要是普通人還真不能用,因為它的效力很霸道,用了可能會出人命,令人元精洩盡,或者陰火**而亡。

    我倒是沒想到她竟然能將這種藥力也驅出,要不是我一直分神盯著她,說不定就會著了她的毒手。

    「淫僧,你等著好了,除非你殺了我,不然總有一天我會將你挫骨揚灰。」龔意曼不怒反笑道,臉上的肌肉卻有著細小的抖顫,眼裡蘊含可怕仇恨的目光,語氣裡那深刻的恨意讓人不寒而慄。

    但我卻是沒有受到絲毫影響,心中仍是一片平靜。她不饒我有什麼用,難道我還會落在她的手裡?

    我不屑的想著,再說了,落在我的手上,我還能再讓她脫出後再來對付我嗎?也不想想我是什麼人?

    「真是聰明面孔笨肚腸。」我搖著頭鎮定的道:「這種魔門**霸道異常,沒有幾個能承受得住,等你嘗到那種美妙的滋味,你就再也無法對我興起恨意,你可以先看看你的大嫂。」

    不理她的叫喚,我先用了一個法術將自己身上的傷口給收攏,又給自己塗上藥。然後我才從地上的衣兜裡又掏出一粒春藥,塞到紅唇不斷開闔的龔意曼的小嘴裡,用桃靡真氣將春藥的藥力流轉其全身,挑起龔意曼的**,卻不理她,反而是去刺激梁若真,滿足她一次又一次的苦求。

    不久後,整個洞裡全是二女的嬌喘之聲,而我則盤坐在地上,雙手按於兩女的陰交、會陰諸穴上,刺激得兩女雙腿分合不定、上下起伏,一時間春色盈眼。

    ※※※

    「天元丹品問誰知,有自無生世所稀。天地為爐真造化,陰陽作藥自玄微。雞餐變鶴青雲去,犬食成龍白晝飛。清淨身心修內藥,栽培氣血返童姿。借他鉛鼎尋真種,點我凡軀入聖基。十月懷胎加漫火,九年面壁養靈兒。嫦娥最愛兒年少,夜夜笙歌宴玉池。二七誰家女?眉端彩色光。人皆貪愛慾,我看是親娘。一點靈丹透,渾身粉汗香。霉時干我汞,換骨作純陽。」

    這魔門**手法雖奇,但所修習的卻是道門正宗天元絕學,吸食陰陽二氣,練入真爐,煉其天元,化成道胎。

    而入手則是從男女交合之道,此乃依據道家先祖呂祖師所著之《純陽演正孚佑帝君既濟真經》所得,再由魔門先聖混合無情心法演化而來。

    既濟真經所載的就是無情的初步法門,令敵動,而我靜,令敵勞,而我逸,奪其真陰,正是所謂「上將禦敵,工挹吮吸,游心委形,瞑目喪失」

    這裡的上,指的是真人;御即行房;敵,女子也。

    要訣乃是「我兵戒嚴,遂控我馬。龜蟠龍翕,蛇吞虎怕,撼彼兩軍,令彼勿罷。覺我兵驚,使之高住,勿下勿鬥,候其風雨。須臾間兵化為水,敵方來降,我善為理,俾其心服,翻為予美,亦戢兵藏高壘」。

    最後則是「彼真精盡洩,而我收翕之矣,既濟者既得真陽也,一紀十二年也,一御既得真陽,則可延壽一紀」。

    呂祖師妙法仍需龍鳳實體相接,但魔門先聖更上層樓,不用真的**相接,即可奪其真陰所化之水,從而調濟自身龍虎,得享長生,其效果比呂祖師妙法要高上不少。

    但也正因此,使得依訣修煉有許多困難,最大的一個則是爐鼎難尋,不僅需要功力高,體氣、真氣純正,而且需要本命八字相生無斥,雙方根骨接近,元心相符。

    因此,即便是身為帝王的我,窮搜天下美女,卻也只不過搜得二、三人罷了,今日在此偶遇兩女,又怎麼能不令我心動。

    我的體內陽氣過甚,本來依訣修煉,有一女即夠用,但在我身上卻需要以十計方可,這大都是由於我幼小之時偷服元陽丹藥過多所留下來的病根。

    那呂祖師即是呂純陽,純陽是他的號,其妻病逝,故號純陽。他本姓李,名瓊,字伯玉,據說還是六千多年前唐室皇家子嗣,避武後之禍,隱居嵩山之內時,改姓呂,名曰巖,字洞賓,孚佑帝君是前古元世宗敕封之位,傳說業已成仙,身具大神通。

    ※※※

    看著橫陳在地上的兩頭大白羊,我心裡甚是滿足,沒想到那龔意曼竟然還是一個處女,而且浪勁十足。

    都這麼大了,竟然還沒嫁出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不過反正是便宜我了,極其純正的真陰令我的修行大大的前進了一步。

    現在兩女的臉上雖然全是滿足的神色,但眼光卻是複雜多了,我估計以仇恨居多,不過不要緊,等過幾天,她們就會想我了。

    看著我穿衣,梁若真有些慵懶,又有些清冷的發話道:「你是誰?你不是一個老和尚。現出你的真實面目來!」她的目光在我那健壯得猶如豹子般的身上掃過,臉上微微冷笑。事一完,這兩女就鎮定了下來,換了個人似的。

    面目被識破一點,我也不再多隱藏,恢復了原來的嗓音道:「小乖乖,你問那麼清楚幹什麼?這可不好哦!會惹來殺身之禍的。」

    梁若真的美目中聚集起寒氣,威煞隱現,卻是沒有答話。

    「你想怎麼處置我們?殺人滅口?廢掉真氣販賣?還是直接帶我們走?」龔意曼盯著我的眼睛道,面容憔悴了五分,散亂的頭髮仍披在胸前,美好的景色看得並不清楚。

    沒想到這龔意曼還這麼善解人意,竟然為我想著如何善後。我用**的腳踢了她高聳的**幾下,道:「笨,我可捨不得就這樣殺了你們,你們的**對我來說還有大用呢!不過我現在有事,也不能帶上你們,就先放過你們好了!」我邪笑道:「你們大約只要十分鐘的時間就可以恢復正常,我先走了,下次有緣再見。」

    剛走出幾步,我又停了下來,掏出一個傳訊石,扔在梁若真的身上:「這是我的qq傳訊石,上面有我的號碼,有事你們可以用這個傳訊石來呼喚我,如果我用上這個qq傳訊石,就可以收到你們的訊息,到時我會來安慰你們的。」我曖昧的笑了笑:「這個彎角怪是我送給你們護身的,你們可不要殺了下鍋煮來吃,不然下次見面我可要打你們的屁屁。」

    隨即我向彎角怪下了指令,讓它服從兩女的召喚,然後就收起結界走了。

    兩女看著彎角怪,心裡滿是懷疑,一個和尚怎麼會召喚魔獸?而且剛才用的分明就是魔門心法。兩女從地上迅速的爬起,顧不得穿衣,第一要務是恢復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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