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九章救人 文 / 自由戰士
正在前面走著的三個靈豹之女停了下來,互相望了幾眼,拿出傳訊石通了一會話。
「怎麼了?」東廠的人問道。
「我們接到了命令,讓我們過去一趟。」三女中的一人有些許訝然的道,好像對這個命令也感到不解。她們本就是被調來幫助東廠人的,臨來之前,上司還讓她們與之一起行動,而任務沒完成之前不可擅離,可是現在卻又叫她們離開,這種明顯前後矛盾的命令,令三人有些難以接受。
「不能等會再去嗎?」
「好像很緊急。奇怪,能有什麼事?」三女的臉上也是懷疑,但那個傳來的資訊是用密令發出的,也只有她們靈豹之女才可能知道。
「我們走了。」三個靈豹之女不再停留,也不與東廠的人商量,騰身就走,留下三個不斷苦笑的人。
不過他們的四名同伴一會就來了,拖著屍體,帶著俘虜,仍按計劃返程。
我戴著面具,看著不遠處的七人,正仔細計算著。三個靈豹之女已經被我調開,只要再過一會,讓她們走遠而無法及時趕回來,就可以動手了。
不久,七人經過我附近,但在不遠處,又有七人出現,看起來也是東廠的人,不過看起來功力不太高。
十四人並不是不能對付,但不管怎麼說,這些人都是我的部下,殺自己人可不符合我的信條,但如果被他們圍住,想不流血就脫逃,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
話又說回來,這地方是最好的伏擊地點,可將傷亡降到最小,而且再不動手,十四人就合在一起了,更會增加動手的難度。我最終確定,除非我不想救人,否則就只能在這時動手。
七人幾乎同時發覺了法力的波動,他們同時應變,不論是拿屍體還是拿俘虜的,都將其拋下,本就沒有入鞘的兵器霍的向上一揚,蕩起一圈圈晶瑩銀虹,護在了各自的周圍。
一個火爆在人群中炸開,四人哀叫著被炸飛,在空中手舞足蹈。「砰」的一聲大震中,落在了地上,被炸得半天也動彈不得。
另三人也同時受到打擊,我從上面如閃電般的掠下,兩道隱約真翼出現在我的背後,輕輕一煽,劃了一道弧線,身影化成了狂風衝入人群中。
大神魔手幻成千臂,出入三人的護身劍幕中,如入無人之境,三人沒有還手之力就全部被拋了起來,如一攤爛泥般的倒在地上。我一把抓住地上的那個黑衣人,帶著他從缺口處奔出。
「追上他。」一人抹著嘴角邊的鮮血怒叫道。另七人撲來,卻已是慢了一步,因為我在跳下來時,就使用了兩個四級的法術,「狂木圍山」、「水淹金山寺」,生剋二法齊上,打得七人手忙腳亂,無法及時趕上。
「抓住他們!」有人怒叫道,臉上青筋暴跳:「至少還有兩人藏在暗處,其中至少有一個是法師。」這人誤以為還有法師在暗中施用法術來攻擊。
只可惜這人實在是不知道我的能力有多大,雖然普通人不可能同時做出四件事,但對我的強大精神力來說,同時施幾個不同系的法術,實在不是什麼難事。
隱約風牆出現在我的後邊,然後又是一個火爆術,衝擊力再次將我推得高速前進,有如御風而行,暢快淋漓,一會就沒入了黑暗的巷子裡,看不見那些追殺的人了,只能聽到不斷傳來的喝罵聲與口哨聲。
我鑽進一個小黑巷裡,天視地聽**全力展開。
「喂,你沒事吧?」我小聲問著。
不過,救來的人只是喘著氣,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我心裡有些奇怪,剛才看他被俘虜時還是好好的啊!
人死了可就不能利用了,還會白費我的一番力氣。沒辦法,只好勞動我這萬金之體來服侍這小子。
我將那人扶好,掏出一粒丹藥給他灌了下去,又用法術將他的外傷給治理了一會。由於東廠的人已經給他治療過了,免了我不少麻煩,我只幫他輸入一道療傷的真氣,就任其免疫系統起作用了。
遠處傳來一陣急快奔行的腳步聲,而且不是一個人的。我心裡一緊,將他的衣服撕了一塊布下來,把他綁在我的身上。那人一直喘著粗氣,驚訝的看著我,卻是一句話也沒說。
就在我抬步就要走時,危險來臨了,三名靈豹之女含怒出現在我的後邊。
三女沒有半句廢話,刀劍槍齊上,劍劈左肩、右刀臨門、長槍穿腹,配合的天衣無縫。這三人本就是母女,原來的功力就高超,再經這幾年的訓練後,更是超人一等。
我的長矛在三女剛出現時,就已經拿在手裡,見三女攻來,長矛刺出,準確命中槍尖。那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卻被我輕易做到了。
用槍女子一聲驚呼,被我震退,奇寒的真氣更是減緩了她的行動。接著,長矛在震退長槍後狂旋而起,矛身周圍現了渾圓的藍光,成一圓錐形,勁氣破空之聲大作。
長矛倒捲而上,攔下了刀劍,刀劍猝然吐出兩抹寒光,刀劍矛劇烈交擊,「轟」的一聲炸響,兩女也被震退。
隱約真翼推著我快速前進,手中的長矛一刻未停,抬手伸縮間,接連攻出七矛。長矛在三女前如毒蛇般吞吐,在霸王鼎心法的催動下,其威勢如怒龍一般,淡藍色的光柱映著精芒四射的矛尖,澎湃怒旋,綻放逼人的寒彩。
兩女怒吒一聲,刀劍共旋,一陰一陽的功力顯現出黑白二色,組成完美的圓弧,閃爍著如玉般的光澤,嘶嘶作響。
霸道無倫的勁力湧到,圓弧倏地擴散開來,霸王鼎的勁氣如百川歸海般被吸入圓弧中,卻如入無底洞般,沒有發出應有破壞力。
圓弧倏地縮小,空中響起一聲輕爆,圓弧炸裂,但霸王鼎的勁氣也湮滅空中。一雙刀劍竟然將我這七矛給破了?
狂龍倒海般的長槍直刺而到,沒有任何的花巧,光憑功力與速度制勝。「嘶」的一聲,長槍就閃到了我的面前。這一槍攻勢凌厲、氣完神足,角度更是刁鑽,不僅斜刺攻向我的面門,而且充滿了一種與敵俱亡的慘烈氣勢,令人根本不敢以攻對攻。
學武的人分勝負需要比的技能很多,第一項就是心力,看誰能算得過誰,多算者勝。將兩女逼退的剎那,我就看到了她的動作,馬上就判斷出她的行動,更何況這個角度還是我特地留給她的。
我連矛帶人退後,接著右手腕用力上抬,矛身向上,準確的架在槍檔處。這女子的功力本就不如我,而這個部位更是她不易著力之處,太乙玄罡變幻成陰韌的勁力,輕易將長槍彈開,並順勢將一股電勁導入,令使長槍的女子全身一震,踉蹌向後退了三步。
身體徒然前衝,隱約真翼幻起強大的兩道「真風魔鍘」劈向三女,而我的長矛連震帶刺,飆出二十四矛。矛尖晶光外洩,伸縮間,宛若天際電閃雷轟,殷殷雷聲震人心神。
「錚錚錚」的金鐵交鳴之聲震人心魄,刀劍槍矛劇烈糾纏。
四人驀然間分開,各自斜向衝出。我一聲大喝,腳下一滑,流光般逸向遠方。
身後三女雖緊追不捨,但逃命可是我的看家本領,不是三女這種功力能追得上我的,再加上強大精神力布下的法術陷阱阻擋,我七轉八拐就跑得沒影了。
我回頭看看,確認三女沒有追來。身上的傷口只用一個小法術治療,在本身強大的恢復力之下,傷口已經漸漸停止流血,並且緩緩收攏了。
「靠!就這種速度也想追上我?」我得意的道:「背上的那個傢伙,你還活著嗎?」
「別廢話了,看前頭。」背上那人好像好了不少,已經能說話了,只是開口語氣就不好,直如訓斥。
我定睛一看,才看到前面隱約站著三人,那身打扮養眼得很,正是那三名靈豹之女。
我尷尬的笑了兩聲,轉身就逃。不是向後逃,因為後面還有七、八個人,而是向右閃出。
三女追來,卻仍慢了一步,在與三女交手一次後,我就成功的跳進一戶人家的小院,沿途布下了無數的法術陷阱,遲延對方的追擊。
在黑暗的巷子裡,我到處亂跑,心裡暗暗叫苦。如果只是我一人,輕易便可逃走,但多了一個人就不一樣了,再加上我又不想傷了自己人,現在想逃還真不容易。
我歷經千辛萬苦,終於成功的將三女撇開,但現在已經有大批的官兵包圍了這裡,這次不同上次,大批的人手被調到此處,以便圍追堵截。
在與三隊官兵不期而遇後,我專走暗黑的小巷子。
「往左走。」就在我不知該向哪走時,在我背上已經恢復一些元氣的那人指示著我。
我帶著他向左邊衝去,躲躲藏藏的走了半天後,背上人叫「停」,我應聲而止,停在一個不算太黑的巷子裡。
「右邊那扇門?」這句話不是背後那人說的,是我小聲的嘟囔著,那人只是抬起手指了指。那只是一扇小門,不注意看還真不太容易看出來是一道門。
我躍起就要落入到院裡,「當心地上!」那人急速的小聲道,臉上更是苦笑,可能是沒想到我那麼心急,竟然不走門口,而從牆上跳進來。
隱約真翼幻現,就在我的腳快要沾地時,身體停了下來,浮於空中。
「別用法術,會被人查到這的。」後面那人有些憤怒的道。
其實不用法術,對方也能搜到這。不過我還是將隱約真翼撤去,同時間甩出蟒鞭,捲住牆上一個硬物,然後吊在空中。
「靠,不用法術?那也太費事了吧!」我心裡有些氣憤,狠狠的問道:「下面有什麼?」
「沒什麼,若擅自跳下去,足以將你燒成黑人。」同伴望著屋裡,隨口回答著我的問話。
「難道我們就在這裡掛著?」我左手一翻,手裡已經準備了四個火球,準備用來轟擊地面,開出一條路來。
「有人來了。」
一個穿著青衣的丫鬟婷婷出現在屋前,輕移蓮步,款款向我們走來。
丫鬟臉帶微笑,伸手揖客,微仰著頭對我們倆道:「兩位先生,往裡請。」
丫鬟剛一出來我就盯著她看,倒不是因為她很漂亮,而是看出她明顯有一身不俗的武功,這引起了我的興趣,沒想到隨便一處人家的丫鬟也有這種造詣。
聽到了丫鬟的話聲,我並沒有動作,仍是吊在空中,只是用一雙大眼仔細留意著四周。同伴說了,下面有埋伏,而我又絲毫沒有聽到半絲撤除埋伏的動靜,所以仍以靜制動。
「你怎麼不下去?」背後那人等了半天,見我還是沒有動靜,忍不住推了我一把道。
我老老實實的道:「你不是說跳下去會被燒成黑人嗎?」想到黑成那樣子,我還真有點害怕。
後面那人給氣了個半死:「你還吊著,就不怕官兵追來?」
「兩位先生請下來吧!沒有事的。」丫鬟微笑著柔聲道,頭上的雙髻隨著話音輕晃著,無意中露出清純可愛的一面。
我聽到這話才有了動靜,先把背後那人給放下,見他沒事我才收鞭跳下來。
「咦,你能走路了?」看到我救的人一跛一拐的跟著侍女向前走,我緊跟了兩步,訝然問道。
「在你將我綁上背時,我就能走了。」
「那你還賴在我背上?」惱怒的雙眼死盯著他,只是面前的人並沒有在意,反而以一種充滿怒氣的口吻道:「我想叫你放我下來,但你堅決的對我說不許說話。」
我說過這句話嗎?我仔細的想著。半晌之後:「我沒說過這話。」我肯定的道。
「你為了不讓我說話,還特地以療傷為名,用寒氣將我的咽喉給凍住了。」
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但我是絕對不可能認帳的:「你可能記錯了。哦!對了,我救了你還不知道你名字呢?」我顧左右而言他。
「我叫張三。」
「我叫秋四。」
「你怎麼不把面具拿下來?」
我沒有答他的話:「張三,這裡是什麼地方?黑呼呼的,怪詭異的。」
「進去後自己看。」一句話將我嗆回去了,我怎麼覺得是我欠他,而不是他欠我的。後來知道他對北人都沒有好感,不過我一直不知道他怎麼知道我是北人的。
「兩位先生裡面請。」丫鬟帶著我們倆走了一條相當偏僻的路。一路上沒有看見任何一個人,只見蒼松翠柏伴我行。
青灰色的正屋出現在眼前,三人跨過院落,進入屋裡。
我跟著張三走進大屋,小心的打量四周。
一道屏風擋在我們的面前,後面顯出兩個隱約的人影,看得並不清楚。我們並沒有停下來,而是再往裡走,穿過後門,到了另一間小屋裡停了下來。
「兩位請在裡面住上一陣。」丫鬟說完之後,也沒有等我們回話,就匆匆出去了,沒有半絲禮貌,而張三好像也見慣不怪似的,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招呼我坐下來等著。
「這裡到底是什麼地方?」我忍不住問道。
「做人有時不能有太多的好奇心,有些事不知道比較好。」張三沒答我的話,反而小小的刺了我一下。
我只有憋著氣先坐著,咕嚕嚕轉著大眼打量四周。
地上鋪著厚厚的藏毯,房間裡陳設著一套木製的家俱,潔白的牆上懸著一副水墨丹青,那是一副山雨圖,用的是潑墨手法,更顯得層層疊疊,極有立體感。
透過那扇素窗,外面是一道迂迴的走廊,廊子下懸著的風鈴在風中搖曳著悅耳的鈴聲。
陳列在窗下的盆景裡,極為素雅的黃花綻開,散發出一種淡淡的香氣,屋裡的盆栽貴少不貴多,這些盆景一般只有幾朵,襯著屋裡的擺設,愈顯得主人淡泊的情懷。
暗暗奇怪哪方高人佈置出這等雅致的所在,以物觀人,可知主人的性情。
見張三盤膝運功,我也不再說話,將部分精神力外放,以防有變。心中卻陷入了深思,剛才經過正屋是對方有意為之,可能是為了辨認我們,看看是何方神聖。
那道屏風後有著一個強力的結界,卻又十分的隱蔽,藏形壓跡的法力修為相當驚人,至少也有五階法師的資格。
可這些人怎麼問都不問就讓我們進來了呢?難道說以前就有過這種事,或者張三和對方通了訊?
仍是那間正屋,那個屏風仍立於屋子中間,隱藏著後面的女子。
鏤花的屏風看來相當雅致,再加上周圍小巧玲瓏的擺設與若有若無的香氣,可窺得主人性別。
「小姐,門外有人想見您。」一名護衛打扮的人進入正屋裡,正對著屏風彎腰行了一禮後道:「是城衛隊的蘇隊長。」
「請他進來好了。」美好卻又帶著一絲英氣的聲音響起,主人似早有準備,說話時沒有一絲猶豫。
「是。」
過了半晌,十名全副武裝的士兵簇擁著一名披著紅披風,高大威猛的中年人進來。剛入門口,十名士兵霍地分開,四人守在門口,另六人分立中年人兩旁,中年人直接走到屏風前,行了一個軍禮後道:「耶蒂小姐,你好,有事來打擾了。」
「不知蘇隊長此來為了何事?」屏風後的女人以一種低沉卻帶有磁性的聲音問著。
「耶蒂小姐,我們正在追查兩個逃犯。」蘇隊長道,話語雖然有些生硬,但神色卻保持著恭敬,原因就在於眼前女子的身份。
她是無尋劍道繼辛棄玄與碧若心之後,最傑出的弟子,在無尋劍道中地位極高。
無尋劍道一舉一動無不影響著河南的大局,連大陸上其他佔領區都受其影響,即使連帝國也不得不讓其三分,不敢將其逼得太急。
雙方採取了一種相互妥協的態度,無尋劍道不與帝國為敵,而帝國也不找無尋劍道的麻煩。
無尋劍道的存在對河南的統治實際上很重要,在河南的南方陷入戰亂時,無尋劍道與宇文世家對河南北方的穩定,有著強大的影響,少了這兩家中的任何一個,都有可能在河南北方掀起急風暴雨。
當然雙方都心知肚明,知道對方實際上總是有意無意的違反這一約定,但由於我與無尋劍道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便容忍了這種情況的出現。可是如果無尋劍道真敢超出一個限度,我也不會留情,我不會容忍能夠對我產生真正威脅的事物存在。
「是懷疑在我這兒嗎?」耶蒂小姐靜靜的說著,語氣裡沒有一絲波動,從這種話裡聽不出什麼感情的波動。
「不敢。」蘇隊長微一躬身道:「只是我們一路追查到這,別家都搜索過了,沒有發現逃犯。」言下之意自是在你這兒。
其實他們根本就還沒有搜索完別處,他們完全可以確定人就是在這裡,要是換了別人的屋,蘇隊長早就搜了。
但對眼前的人,他一來不想與之為敵,另一方面也是上面的人囑咐他能不招惹就別招惹。
有一件事可知帝國對無尋劍道的顧忌,本來他是想讓靈豹之女前來的,但靈豹之女當下就拒絕了,借口就是陛下不允許她們與無尋劍道為敵。
「我想你可能找錯地方了。」耶蒂一點也沒有讓步,沉靜的道:「我這裡雖然談不上是龍潭虎穴,但如果有人進來,還是能知道的。」
「耶蒂小姐的人可能是疏忽了也不一定?」蘇隊長也沒放鬆:「這兩個逃犯殺人無數,具有相當的威脅力。小姐,還是讓我們查一查,也好保障小姐的安全。」
「不用了,實在對不起。」耶蒂平靜如故的道:「由於劍院在這裡有一件秘密的法事,所以不能讓外人打擾。」
「耶蒂小姐,這事很難辦啊!」蘇隊長的臉上為難之色明顯可見,皺起的濃眉讓他的臉多了三分愁苦的感覺。
眼前的人不能得罪,但上司吩咐下來的任務也不能不完成,真讓他兩頭為難。雖然在來之前,他已經將手下與逃走的人罵得狗血噴頭,但刻下仍是忍不住又罵了一回。
要不是手下無能,讓兩人逃脫,也不會令他陷入如此為難的境地。
「按照我們與城守達成的協定,我這裡有不受侵犯的權利。」耶蒂淡淡的道:「蘇隊長,你不是想違反這個約定吧!」
「耶蒂小姐,城守令我將這兩人帶回去。」要違反這一約定可不能由他來決定,他只有執行的義務,而沒有決定的權利,真要違反了約定,倒霉的一定是他,所以他也完全將責任推給城守。
「我說過了,這裡沒有你所要的人。蘇隊長,你要搜查就等後天吧!今明兩天是絕對不行的,你後天再來吧!後天我就會離開這,到時你可以帶人來查,這兩天就辛苦蘇隊長多派幾人在府外多加戒備,以防真的有人入侵府內。」屏風後的耶蒂淡雅的揮起了衣袖,一陣隱約的風力在屋裡形成,並且閃過了蘇隊長的身邊。
蘇隊長明白這是什麼意思,耶蒂這種法術屬於風系,名喚「送客風」,言下之意自是用來送客的。
「那就如此好了。」蘇隊長歎了一口氣,低下頭向女子行了禮。他並沒有強求,能有目前的結果已經是不錯的了,真要衝突起來,不管有沒有逃犯,他的職務恐怕都會丟掉。
只要帝國還不想在明裡與無尋劍道為敵,就必須有人做代罪羔羊,再說這院子一點也不小,如果裡面還有密室,想要把人找出也難得很,絕對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找出來的。
「耶蒂小姐,請多加保重,我這就出去了。」蘇隊長再次微微的低了低頭,霍地轉身,將手一抬,示意眾人跟上,十個士兵再次簇擁著他一起跨出了門外。
屏風後的女子看著人遠去,從座上站起,盈盈的向後走去,屋裡隨即就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