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九節 好處 文 / 左手拿煙
第二天一大早，卡卡就風急火燎的跑來敲門，因為要去正式簽訂盟約了。
索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來，只有安還跟著小貓一樣的窩在我懷裡甜甜的睡著，小心的拿開她架在我身上粉嫩嫩的大腿，換上一套白色的衣服，外面再配上同樣顏色的披風。
出房門一看，索菲居然在廳裡張羅著早餐。她正在背對著我把女僕送來的牛奶什麼的一樣樣放上桌子，然後把刀叉什麼的一一放好，紫色的長髮不時調皮的滑下來，她就用手把它再撏上去，臉上那恬靜的表情就像一個賢惠的小妻子。
我從背後偷偷一把把她的腰環住：「這麼早？」力量稍微大了一點，頂著她整個人不得不斜斜的靠在餐桌上。
她淺淺一笑，沒有掙扎，而是把手也放到我抱著她腰的手上：「別鬧了，乖，快點吃點東西，卡卡在外面叫了好半天了。」
我不屑的一撇嘴：「我是他老大，他等等我也是應該的。」然後鬆開一隻手，抓起一塊醬肉咬了一口，然後送到她嘴邊。她猶豫了一小會還是張嘴吃了，為什麼她就這麼個小小的動作也是那麼優雅？
「昨天你的手……在我們身上亂摸後，有沒洗過？」索菲小聲紅著臉問。
「呃……沒有，不過你們身上最世界上最美的地方了，不會髒的。」我涎著臉，對著這兩個女人我倒是不正經的時候多些。
「討厭，又胡說的。」索菲在我手上輕輕打了一下，「別鬧啦，乖，男人以大事為重。」
聽到這沒辦法了，知道她不喜歡我不長進，草草的喝了一大杯牛奶，然後強迫著吻了她一下，吻得她嘴上也是奶痕，在她的嬌嗔中得意的逃出門。
這次簽約儀式我們這邊所有的隨行官員都要參加，門口卡卡帶著老道他們等得白眼直翻。
不過老道出奇的沒有給我嘮叨些什麼，只是笑咪咪的問：「殿下昨晚可睡得安好？」
「還好還好。」我也高興他不用在我的耳邊當蒼蠅。
大殿裡。
這種位置就我，卡卡，和老克裡斯蒂安有座位，其他人都恭恭敬敬垂著手站著。
「這份協議還請兩位過目，如果沒什麼問題的話，請簽下大名，從此我們兩國就是盟友了，聯合起來對付那三個跳樑小丑。」老克裡斯蒂安經過昨晚的事，看樣子態度已經端正的多，已經在眼中不帶有那種興奮的情緒，反而有一種失落。
一個相當於太監的侍從把協議恭敬的遞給卡卡，他想都不想，看都沒看上一眼，就交給了我。
背後輕輕的咳了一聲，意思是這樣不是太明顯說明你無能了嗎？
沒想到我也是看也不看就直接遞給了他，道格拉斯這次也傻眼了。
老國王看著我們雖然是微笑，但是明顯的很勉強。我也看著他笑，絲毫不掩飾的得意。
鴉雀無聲。好久老道才把協議重新遞給我：「殿下，沒有問題，比較公平。」
我再笑著把協議遞給卡卡：「可以簽了。」
那侍從又雙手遞上一支自來水毛，卡卡接過寫下他這輩子寫得最好的幾個字，然後對著那幾個安還很滿意的點點頭。
看了看他簽字的地方，老國王把它遞給身邊另一個書記官，吩咐他小心收藏好。然後走下王座，把我們兩個友好的擁抱了一下：「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盟友啦，我衷心的祝陛下能順利的趕走魯魯。」
卡卡不說話，只好看著我。我笑笑：「陛下，多謝您的吉言，可是目前情況您也知道，我們一無城，二無兵，三無糧，四無錢，拿什麼去收復失地？既然我們已經是盟友了，您看貴國是不是……？」
除卡卡之外的人都大驚，老道聽了一陣眩暈，差點就要摔倒。這麼**裸的勒索，居然是從一個所謂的上流社會中，一個王口中說出來的，就像一個市井無賴。
老國王張大了嘴：「嗯……我也很清楚貴國現在的狀況，但您也知道，我們國家並不富裕，也不產糧食，雖然我國的駝馬兵在沙漠裡戰力很強，但是一到草原上，跟狼騎兵比起來就不夠看了，至於錢，倒是多多少少可以出一點……」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才不相信他一副見鬼的哭窮樣。我眼睛一翻：「陛下，我也知道，所以我並不打算讓您出錢。」
在場的人都是長吁一口氣，說出去盟國有難一毛不拔也不好聽，聽我說不要錢，心裡大概想著又省了一大筆。
「我想要的是……貴國的煙草。」這卡拉格什麼都沒有，煙草倒是多，不過我在境內轉了這麼多天，就沒發現到底是種在哪裡？
「這個沒問題要多少有多少，我還可以獻上我的一些私人珍藏，作為表示誠意的禮物送給二位。」老國王聽這個條件沒什麼好猶豫的，滿口答應下來。
「另外，我想關於這個煙草稅嘛，是不是可以減兩成？」
「什麼？兩成？」這老狐狸這才反應過來哪個是重點。
「是，我謹代表我的家族，並斗膽提出我的無理要求……」估計在場的人都想，知道是無理要求還提出來。
老狐狸看了看我胸前那枚大大的「m」猶如麥當勞般的族徽，喃喃的說不出話來。
「當然啦，作為交換，我將在凱撒境內代理您國家的煙草銷售，有多少，銷多少，也不能讓您吃虧是不？」
誰都知道現在凱撒我們一寸土地都沒有，哪去銷售？就算真的能成功打下來也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去了。
「我們國家本來的主要收入只有這一個來源，您的要求不是讓我的子民全去喝西北風嗎？」國王苦笑。
「那樣的話，我也不會讓您為難，這樣好了，是不是可以把您種植煙草的能工巧匠，給我一兩個？」
其實我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稅，抽多重的稅和我都沒關係，只不過好久沒抽煙了，這次好不容易有個機會我才不想就這麼輕易放過。怎麼也要狠狠刮下一層皮來才甘心。
那克裡斯蒂安看著我就快哭了，明目張膽厚顏無恥偷他國的技術，這麼無恥的人真還沒見過。
「您放心，我也只是想要個種煙草種了個十年左右的就行了，也不多，才兩個而已。」
國王看著我這只吸血的螞蟥毫無辦法，想想卡拉格的煙草說不定別的地方根本就種不了，那稅如果答應那就真的會餓死人，只好點頭答應。
「那麼我就代表我國及我的家族，感謝您的盛情款待，並祝兩國友誼長存。」我開心的擁抱他，他越難過，我越開心。
「不過，我也想提一個要求。」
「哦？只要是我做的到的，一定答應您。」面對老狐狸的要求，我也不能太小氣，只希望說個稍有點難度的要求，然後我大可以厚著臉皮說：「對不起，我做不到。」
「我希望讓我的大女兒和小兒子跟著您學習魔法……」這讓我意外的是這個要求毫無難度，難道老狐狸轉性了？
「這個當然沒問題，但是貴國的莫裡哀大師不就是一個好選擇嗎？為什麼捨近求遠呢？雖然我昨天擊敗過他，但這並不是魔法水平的完全體現，而且大公主殿下和小王子殿下好像並不是學的跟我一樣的魔法吧？」一連串的問題不解，不知道為什麼看上我了？
「其實以前我的女兒就是跟著莫裡哀大師的，只不過昨天大師自己也承認自己魔法水平不低，但卻並不太懂怎麼去指導學生，而他也說您是一位天才，關鍵是學習您學習魔法的方法。希望您能答應我的要求。」作為一位父親，他現在極力的表現出讓我相信沒有別的企圖的誠意。
我想了想，這公主都結婚了還跟著我做什麼？色誘是不太可能，而且她對我本來就看不起，至於布什嘛，倒是沒什麼問題。
於是我說道：「那好吧，不過現在我們隨時都有凶險，而且還沒落腳之處，對於兩位殿下的安全不敢保證，這樣吧，等我們在凱撒有一城一地後，再教授兩位殿下如何？」
克裡斯蒂安沉思了一下然後說道：「您說的也有道理，那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問道格拉斯：「您看這事有沒有什麼蹊蹺？」問卡卡就免了，他肯定會說女的看上我了，男的……仰慕他吧。
道格拉斯想了想，搖了搖頭：「老臣愚魯，想不出。」
管他的，想不出就不想了，反正目前看起來也沒什麼害處。
倒是肚子餓了，早上就吃了那麼點，不知道安這隻小豬睡起來沒有？如果沒有就好，還可以趕回去，讓她餵我……是用嘴喂的那種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