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節 別來煩老子 文 / 左手拿煙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本章應該是最後一章，自從去年八月那段人生最灰暗的日子過後，最初為打發無聊而寫的本書，雖然小弟文筆缺缺，情節更是乏善可陳，可是還有許多朋友一如既往的支持，冷冰風（此讀者已tj，——!），蓉濱，暗夜火鱗，86066763等。

    我也曾偷過十幾天的懶，也曾因這樣那樣的事而誤了更新，可我答應過各位，寫完就一定要做到。現在也快達到這個目標了，這半年裡寫了五十萬字，對於我這樣一個新手來說……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這就是我對這世界剛瞭解的武技高手唯一的評價。

    我原本以為魯魯應該是這世上最厲害的武者，可他不是。原本以為大鬍子，睡神他們也算是高手了，可也不是，點心甚至一個照面就掛了。

    掛他的人在沈強手裡只走了一招，而沈強就是這個人的徒弟，這個人有多厲害？我不知道怎麼去猜測和衡量。

    可他就這麼自殺了……

    連埋都沒法埋，因為到處都是他的分子，細胞。我還不知道一個人不用燒也能把自己灑得遍地都是。

    「你好像……不難過？」我對齊格的態度，說不出的複雜，跟我有直、間接關係的好多親戚都死在他手上，雖然他們長什麼樣我都不清楚，但我一樣恨他；可他間接的又救了我，幫了現在的公爵，又是沈強的師傅，我又應該感激他。可他不一樣，一個對他來說恩重如山的人死了，他不哭，不悲，臉上反而有一種輕鬆的感覺。

    「不是我不難過，是因為我已經難過過了。很早，我就知道師傅打算等我出山就自殺。他這個人平時話也不多，我問什麼他都不說。可有時我看見他一個人在夜晚對著月亮長吁短歎，或是偷偷的抹眼淚。」

    「半夜，他會突然從噩夢中驚醒，嘴裡大叫著『不要殺了，不要殺了』。我只是根據平時的一些片斷猜測師傅身上有什麼事情發生過，沒想到這麼複雜。」

    「前幾天師傅終於說我可以出山的時候，我看見他臉上有從所未有過的興奮。可是我們一見到公爵，他們單獨談了一會，師傅又拉長了臉出來了。原來他們之間有著殺子之恨。」

    他說著，臉上的表情依舊古井不波。

    「我曾經不止一次想過，如果師傅真的死了，我會怎麼辦。可當這一天真的來到的時候，我發現原來我不像我想的那樣，會大哭一場，也沒有太多傷心斷腸的感覺。而只是覺得一種好像被抽去了主心骨般的無力感，覺得不知所措。」

    短暫的沉默。

    「我這麼久一直在練武技，你呢？我走之後，你的故事，講來我聽聽？」

    我又遞給他一支煙，給他點上火，兩支煙上的火光，是這漆暗的箭塔裡唯一的亮點，鬼火一樣忽明忽暗。

    伴著不斷的煙霧的升騰繚繞，我從克莉絲講到怎麼認識索菲，講到魔法學校，講到在特裡克跑路時加入了大鬍子的傭兵團，而在那之前一直在花女人的錢時，他伸出大拇指：「我之前一直想做而沒有做到的事，想不到你做到了，厲害！佩服！」

    沈強傾聽著我的故事，聽到與克莉絲的那一段時，瞇著眼，涎著臉，一付典型男人在談到女人時的嘴臉。但聽到弗蘭害得克莉絲自殺，他也不自禁的賠上幾滴眼淚，嘴裡喃喃說著：「對愛人這麼忠貞的女人，可惜了，想想以前那個時代這種女人簡直就是古董了。」

    最後談到與魯魯的恩怨，他問道：「現在怎麼辦呢？」

    我抬頭看了看天上大大的月亮，直逼到臉前一般，若是透明的，便可清晰的看到月中的自己了。

    「你回去睡覺，我回去和老婆**。」

    「我日翻你！」

    順利攻下王城的消息，當天夜裡便傳到了卡卡的桌上，雖然他那個時候在床上。而我在第二天早上，便獨自回到綠原，留下諾裡在那主持大局，同時休整軍隊，整編俘虜和降軍，還有治安、戶籍等事，不過我已經不想管了。

    回到溫馨的小窩裡，三女睡得正香。妮婭仗著自己大肚子，堂而皇之的佔了一張大床的正中間，而安和索菲一左一右，正是恰恰掛在了床沿上那一點點位置，蜷著身體，生怕碰到了妮婭一般。

    妮婭有了身孕後，睡姿也開始不雅起來了，兩條白晰的大腿張得大大的，好像要把其他兩人逼下床去才甘心一般，裡面露出一小截白色蕾絲縷邊的內褲邊沿。她酷愛白色，說象徵純潔，就連我們平時嘿咻嘿咻，也一定要在白色的床單上做，然後害羞的告訴我，這才快樂一些。

    正如我永遠不懂她們那些奇怪的想法一樣，她們也不明白我為什麼一個大男人卻很喜歡為自己的女人去做早餐，然後還在旁邊喜滋滋的傻笑。明明在別人眼裡是很低賤的事情，我做起來卻甘之如飴。

    我說過：「為了你們三個我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們說：「那你來生孩子！」

    ……

    除非我是何莉秀，可我還是喜歡女人。女人有什麼不好？就是任性一點，不講道理一點，不聽話一點，虛榮一點，愛耍小性子一點，有時現實一點，有時感性一點，除了這一點，沒什麼不好啊？

    不知不覺，居然就躺在地板上睡著了。

    突然覺得鼻子癢癢的，什麼東西在裡面鑽，迷迷糊糊睜開眼一看，是那調皮的安把自己的發尾一小束伸到我的鼻子裡。

    她看見我醒了，裝成女僕的樣子退了兩步行禮道：「哎呀殿下，你怎麼睡在地上啊，小心著涼。」

    妮婭挺著肚子皺著眉頭說：「怎麼突然回來也不說一聲？進了家也不叫醒我們？一個人睡在地上，讓別人知道了，還以為我們虐待你呢？」

    大肚子的妮婭，胸似乎更大了，兩個飽滿的**隨著說話的語氣抑揚頓挫一擺一擺的，看得我什麼話都沒聽進去。

    「你看什麼看，色成這樣，才多久不見？」妮婭羞急，想伸手擰我，又不夠長，唯恐其他兩女笑她。

    和三女一一親熱一下，又訴說了相思之情，正覺得飢腸轆轆時，一個女僕在外面輕扣道：「殿下，殿下！陛下帶了很多大臣來了。」

    來就來，帶這麼多大臣來做什麼？莫非是吃大戶？

    我連衣服都沒換，還是一身便裝，走到門口，一看，便讓這架勢嚇了一跳。

    我的家門口，至少也停著百八十匹馬，各種各樣的馬一字排開，各大臣的家將，近衛人頭攢動，好不熱鬧。卡卡攜著瑪麗安的手，換上亮閃閃好像是金子做的一般的金色王服，笑瞇瞇的看著，後面以老道等一排資深的大臣，站成幾排，一臉興奮。

    再往後，街兩邊全是手執長戟的士兵，一直排到街兩頭。身後站的是興高采烈的民眾，怕不有上千人之多。

    看我出來，眾人一起歡呼：「凱撒萬歲！陛下萬歲！殿下萬歲！」那聲音大得怕是沈強也自愧不如。

    卡卡親自扶著瑪麗安走上前，向我深深一禮：「牛逼！」後面的老道聽到了直搖頭，其他人以為他還是跟我說一些官話什麼的，誰知道會是這兩個字。

    我苦笑著忙把肚子比妮婭更大的瑪麗安扶起來：「你們還來演什麼戲！」

    「哎，你以為我們不想多睡會啊，關鍵是你打了這麼大一勝仗，外面吵得的人睡不著，老道他們一個接一個的找我，非要來謝謝你。到你門口一看，天啊，自發的人多得把你門口都堵上了，不得已才調了三百士兵來維持秩序。現在凱撒你最牛，可以橫著走！」

    這時外圍的民眾開始點鞭炮和焰火，辟啪炸得滿天全是嗆人的煙，吵得我和卡卡這兩個大嗓門面對面的說話居然聽不清對方說什麼。

    我指指屋裡，示意他們進去。卡卡拉著早就不舒服的瑪麗安進了屋，外面的大臣們也一起你謙我讓，故做一番姿態後才也跟了進來。

    我的府並不是很大，大臣們安置不下，只好在花園裡放上幾十個椅子，家裡僅有的幾個女僕忙得氣喘呼呼。

    「我說，雖然魯魯跑了，但是現在凱撒實際上已經是你一個人的了。後面的事我不想管了，安安生生的陪老婆，等她生了，我們回去塞班。」書房裡，只有卡卡和老道。瑪麗安和妮婭在一起，兩個大肚子有更多共同語言。

    「殿下，您的意思是……不幹了？」老道迷惑道。

    「嗯！」

    「恕老臣愚魯，您現在的地位貴不可言，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何況您的戰功，政績無一不是功高勞苦，為何您在這榮華富貴的時候會選擇抽身而去？」

    「嘿嘿，是功高蓋主吧？」雖然說法不一樣，但這幾個字還是讓老道的臉紅一陣白一陣。

    「你們不說，我也看得出來，就算卡卡的話，也不能讓你們相信我是一個對權力並不怎麼感興趣的人。我是外族人，又打著卡卡的旗號，這次就讓你們知道，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個什麼王的，我還真不稀罕！」

    「殿下，請原諒老臣老眼昏花，我收回對你的評價。錯怪了您真不好意思，還請您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不要離開。現在凱撒還需要一個您這樣的強權人物。」

    卡卡對老道說：「你們原來是這樣看我兄弟的？我怎麼不知道？」

    我聽了這話就虛弱了，你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卡卡又說：「現在你聽著，他是我兄弟，這凱撒有一半是他的，就算他坐這個王位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話沒說完老道就跪下了：「陛下萬萬不可出此言……」

    「好了，你們還是聽我說吧。我不呆在這裡有原因的，現在安布恩是什麼樣子你們都知道，我答應過妮婭，要還給她一個完整的安布恩。我也不要什麼官職爵位，只要一點騎兵就行。」

    話沒說完，老道就搶著說：「殿下，這個不是問題，不過現在凱撒還沒真正的統一，還有許多事等著您的決斷……」

    我暈！又是這套！

    「現在凱撒還有什麼？不過就是幾座沒了指揮和君主的小城而已，只要派幾千人做做進攻的樣子加上卡卡的赦免令，看誰不會乖乖投降？內政方面的事，不用找我了吧，你可是宰相，不是一個傳令員，大部分的事你可以自己決定，不要事事都問我，要不養著你們做什麼？什麼人口，治安，軍隊編制，搞不懂的就照著現在綠原的標準來吧，實在沒辦法才准來找我！我要陪老婆，聽到沒有？」看著老道一付唯唯唯諾諾的樣子就有氣，什麼事都丟給我，他自己就白領工資。

    「可是……」老道囁嚅著，還想說些什麼。

    我一下子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別來煩老子，讓我安靜的呆幾天，再拿著公事來問我，小心我放狼咬你。」

    老道慌慌張張的逃了出去，魔狼的凶悍，他是知道的。

    「哇，老大，也用不著發這麼大的火吧？」卡卡難得見到我發火，比我大那麼多塊頭，都有些發虛。

    「哎，控制不住，看到這些人沒用的樣子心裡就有氣，我自己什麼都不懂，也沒幹過，可他們在位多少年的老臣子還事事來問我，煩也煩死了。」

    「那也不能怪他們，你的那一套軍事、政治的東西，的確挺管用的。」

    「少拍馬屁！」我拉著臉說，其實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那借兵的事，說定了啊。不准反悔！」

    「那是那是，自己嫂子的事，當然馬虎不得，就算把全部的人兵拉出去砍他全家也不是問題。」

    「打仗不是砍人！你小子，當了國王還是一副流氓相。」

    「人品好就行，雖然我是是流氓，但有貴人相助，遇難呈祥，逢凶化吉，我只要坐在這個位置上裝裝樣子就行，其他的，當然給你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