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開學的前兩天的一個夜,幸村精市擁著她,平靜地說:「安夏,回中國吧。」他沒有那個力量幫你躲過那些追殺,那就放開你,讓你不再受傷。
安夏揪著幸村精市胸口的衣服,垂著眼眸,「我今天要去宮城徵的墳墓看看。」也不回答他的問題。
幸村精市看著她換了一件素色的連衣裙,出門了。他站在門口,看著她的背影漸漸消失……胸中湧出一種不知名的感覺。
宮城徵活化那天,她去過,卻被哭泣不止的宮城夫人推了出去。那個美麗的女人哭泣著,「你滾,你是殺人兇手。」
她傻傻地站在殯儀館門口,遠遠地望著那白色的長棺。
再過一會兒,那個總是笑著的如玉少年就再也不見了……
待到雨不斷的下著,她全身淋濕,見宮城輝和宮城夫人哭泣著關上棺材蓋,親自送他離開這個人世。
似乎活化了,明明自己全身淋濕,卻感覺那火似乎燒到自己了,好燙的感覺。
有一種要暈倒的感覺。
她站到那天晚上,幸村精市打著傘急忙而來,扶著她回家。
此時的她走在小山坡,一旁全是墓碑。安夏身形單薄,一個人向宮城徵的墳墓走去。就連墳墓都是安夏讓生死居的人查到的。
宮城徵的墓碑上還有著他微笑的照片。周圍放了不少的花束。
安夏看著他的照片沉默了。
夏末的風吹起安夏的裙擺,安夏把被吹拂弄散的劉海拂了拂,慢慢的蹲下。修長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墓碑上的照片。
「哥哥,我錯了。」她低喃著,長長的劉海被風吹亂了發,遮住了眼。
如果宮城徵是一個讓人厭惡的男人該多好,她不會這麼內疚了。
這該怪誰?
這種報復,明顯是最好的報復法,卻會讓自己這般難受。
回應她的只有呼呼的風聲,這是一片寂靜的墓地……
她害了和她擁有同樣血緣的哥哥,似乎這個世界上再也不會有親人這麼關心自己了。
安夏想到什麼,卻是笑了。她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臉上出現了柔柔的笑容。「我有孩子了。」前幾天自己把脈把出來的,不過因為最近自己心情不好,還沒有告訴幸村精市。
「再見,哥哥。」她起身,摸著自己的肚子。不如就今天告訴幸村精市吧。有可能他們真的要奉子成婚了。
雖然還不知道孩子是男是女,但是她和幸村精市應該都會疼愛這個孩子吧?
她走下山,山下面是樹林。因為是有錢人,所以都愛把靈骨埋在這裡。
安夏是開車來的,車停在山下。
她下了山,掏出車鑰匙,正準備開車門的時候,安夏的手頓住了,她感覺這車停的位置有些不對。
她蹲下身子看了看地面,有輪胎滑動的痕跡。冷哼一聲,「鳳家的人可以出來了。」這個場景正好合適全部追殺。
反正周圍很少有人,前面又是小樹林。
樹林出現悉悉窣窣的聲音,樹叉上瞬間出現了不少人。有男有女,手上都拿著武器。
安夏心裡有些驚訝,這陣勢是準備來真的吧?
「家主有令,為少爺報仇!」
安夏一聽,心中惱意更甚。抽出隱藏在腰際的軟劍瞬間和這些人打了起來。
果然應該讓洛啟他們跟著來,現在一個人都沒有。怎麼幫她?
這群殺手招招有勢,安夏比軟劍是比不過他們這群受百年封閉家族教導的殺手。沒過幾招安夏身上就掛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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