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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不斷挑釁 文 / 秋一秋

    1936年,日本軍國主義分子已經開始準備全面侵華,除了挑起綏遠爭端,小鬼子在這一年不斷的增兵華北,把手伸向了華北各戰略要點。1936年7月下旬,日本華夏駐屯軍步兵旅團第1聯隊第3大隊強行進駐豐台。

    8月31日,日本僑民森川太郎無禮挑釁,闖入豐台華夏第29軍37師222團1營兵營,被華夏士兵毆打至傷。

    日本方面以此為借口,要求華夏軍隊撤出豐台。

    9月18日下午6時,豐台華夏駐軍第5連,在野外演習歸途中,與一個中隊的日軍迎面相遇,各不相讓。日軍小隊長巖井少尉策馬衝進華夏軍隊隊列,華夏軍隊忍無可忍,遂以槍托擊馬。

    日軍中隊長下令包圍華夏軍隊,並扣留了前來交涉的華夏軍隊連長。

    華夏官兵見狀,個個義憤填膺,與日軍列陣對峙。

    不久,日軍第1聯隊聯隊長牟田口廉也率領第1大隊從北平馳援豐台日軍,在豐台附近的大井村,與華夏軍隊發生衝突。華夏軍隊毫不相讓,當即開槍回擊。

    這時,宋哲元一面命令豐台華夏駐軍停火,一面派出代表與日軍交涉。19日晨,華日雙方達成協議:華夏軍隊指揮官向日軍道歉,華夏軍隊撤離豐台兩公里以外。

    19日上午,華夏軍隊被迫撤出豐台,豐台遂完全落入日軍之手。這次日軍製造的第二次豐台事件,終於使日軍達到了獨佔豐台的目的。

    豐台位於北平南郊,是連接北寧線和平漢線的交通樞紐,是平津地區的重要戰略據點。豐台不是《辛丑條約》指定的各國駐兵地點,日軍強佔豐台,無疑是對華夏主權新的侵犯,使駐守平津地區的華夏第29軍處於被日軍包圍的危險境地。

    豐台是戰略上的交通要地,是平漢、天津、北平各地的鐵路交叉點,軍事地位極高。

    日軍佔領豐台,猶如卡住了平津地區華夏軍隊的脖子,為其下一步侵略行動奪取了有利的戰略據點,加劇了華北的緊張局勢.

    日本人為奪得華北這塊進軍整個華夏大陸的橋頭堡,可以說在各方面都下了大力。當時,平津不但駐紮著大量的日本駐屯軍,還設置了機構龐大的特務機關。駐屯軍司令田代皖一郎和特務機關長松室孝良,在抓緊軍事備戰的同時,通過各種手段軟化駐華北的華夏唯一一支軍隊29軍。

    「不戰而屈人之兵」,日本人對華夏軍事鼻祖孫子的這句名言理解得相當透徹。與日本人虛意周旋的29軍官兵,骨子裡不乏華夏男兒堂堂志氣,這就難免與日軍發生衝突。當時,在北平還曾上演過一場「新鴻門宴」。

    1936年6月6日上午,北平開筵前,冀察政務委員會委員長、29軍軍長宋哲元將軍首先講話,大談華日兩國同族同,應致力親善,共同繁榮。對此,日方首席長官旅團長邊村少將似乎也不反對,在接下來的講話中也表達了這個意思。但講話中要求華夏方面取締g主義、以實際行動表現出對日本的親善,則又本能地透出其反客為主的咄咄*人之勢。

    酒過三巡,日軍顧問松島在華夏軍官們詫異的目光中走到大廳zy,跳起了日本舞蹈。不知是跳得興起還是早有預謀,停下舞步後,松島又在華夏軍人面前舞起了刀。

    華夏軍官見狀,血往上湧,個個義憤填膺。宴會氣氛早已失卻歡快,變得緊張起來。

    日本人卻未罷手。松島退下,又有3個日軍官跳上一張空桌,吼起了令華夏人無法聽懂的日本歌。邊唱還邊對著華夏軍官們指指劃劃,公然挑釁。

    29軍官兵不乏血性男兒。長城抗戰,他們曾以大刀砍殺出華夏人的威風。日本人今日所以有所顧忌,正是由於當年的長城抗戰。眼下見日本人如此張狂,終於有人不顧軍長遞過的眼色,站了出來。

    首先站出來的,是馮治安師110旅旅長何基灃將軍。他三步並作兩步,敏捷地縱身躍上桌子,高放歌喉唱起了一支黃族歌,以示應戰。大廳裡一時很靜,只有何基灃粗獷的歌聲繞樑迴盪:「黃族人應享黃海權,亞人應種亞洲田;青年青年切莫同種自相殘,坐教歐美著先鞭。不伯死,不愛錢,丈夫決不受人憐……」

    不知何時,台下華夏軍官們已隨聲唱起了這激昂的歌。這當口,29軍副軍長、北平市長秦德純湊近38師114旅旅長董升堂耳語道:「事急矣,你是打拳,還是耍刀?」

    西北軍猛將董升堂毫不含糊,開口道:「先打拳,後耍刀。」說罷,董升堂躍出圈子,打了一套流行於西北軍中的拳術。

    其後,獨立第26旅旅長李致選少將也打了一套漂亮的花拳。源遠流長的華夏武術,遠非日本人所能比。

    氣焰囂張的日本軍被鎮住了。

    幾個初到華夏的日軍下級軍官似乎並不服氣,又跳出來耍起了日本人的劍術。

    這幾個年輕尉官不知深淺,其劈、刺動作總是指向華夏軍官,顯得極缺教養。董升堂這時不知從哪兒找來一片大刀,呼呼作響、刀刀帶風地舞將起來。

    董升堂的李致遠從10歲起就在練這套刀法,所以舞起來既精又猛,毫不費力,把在座的日本軍官都看傻了。

    武戲到此收場,日本人尋釁施威,卻沒在華夏軍人面前討得半點便宜。見武的不行,日軍中幾個略通書法者又提出比比書法,想在戲上壓華夏軍人。

    這更是班門弄斧,就在日本人對著自己的「傑作」洋洋得意之時,坐在一旁的北平名流吳佩孚出場了。就見他當眾揮筆,一筆獨成一行,轉眼便展開了一個大條幅。吳佩孚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一行醉筆是龍飛鳳舞、氣勢磅礡。那幾個沉不住氣的日本軍官竟動起了手,急欲把這件精品收歸己有。

    場內一時有些亂。這時,幾個日本軍官衝出桌席,直奔最高長官就坐的zx,吆喝著把宋哲元、秦德純一一高舉起來,口中還大喝著號子。

    見此情景,10多個華夏軍隊的旅、團長們互遞眼色,也衝至主桌,連拉帶拽地拖出邊村旅團長和松島顧問,吆喝著把兩人拋向了空中,接住再拋起……。

    會場空氣一時萬分緊張,雙方如臨大敵,頗有一觸即發之勢。

    關鍵時刻,宋哲元見氣氛不對,急忙開口,再次強調華日應該親善,並誇張地讚揚了這次聯歡會的圓滿。日軍特務機關長松室孝良也以類似的口吻作了最後總結,並建議類似的聯歡活動今後常搞。

    眾人不歡而散。聯歡會不但未使雙方的緊張氣氛緩和下來,反而加劇了華北地區華日兩軍的敵對緊張狀態。回去的路上,何基灃小聲地對身邊的馮治安師長嘀咕道:「日本人絕不是善人,這一仗早晚要打。」

    馮治安瞪了對方一眼,歎口氣道:「別說了!這種事還是別發生為好。唉,只怕這一天來到時,我們還是這麼被動。華北要是變成東北,那我們將何以面對國人,面對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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