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章 突然的調離 文 / 超級匪王
第七章 突然的調離
「這兩個人是誰?說話的方式很奇怪。看樣子年紀不大麼。怎麼會這樣熟練地使用兩種語言?」
「回少帥,他們是新來的學員。他們兩個是雙胞胎。本市高中畢業的。連跳了兩年,畢業的早。今年剛剛17歲。」
「學習成績如何?身手怎麼樣?」
「說不好,他們兩個總是位居第三、四,幾乎就沒離開過。但是看他們的學習,還總是不費力的樣子,輕輕鬆鬆地。」
「』呵呵呵——這樣小的年紀就懂得中庸之道了。調他們去大帥府任侍衛官。看他們挺有發展的樣子。還會多國外語。」
就這樣一紙調令,就將這哥倆個調入了大帥府,做了隨身侍衛官,授予少校軍銜。哥兩倆個可謂是一步登天了。
這哥倆個一到大帥府,看什麼都感到新奇,尤其是在參觀了少帥的槍械庫後,第一眼就被裡面的兩支德國產的,可分解裝在箱子裡面的狙擊步槍,牢牢地吸引住了。
那槍做的可是真漂亮啊。比其他任何豪華的槍械都極具吸引力。吸引他們的眼球。這比學校裡的槍,要好的太多了,這做工簡直是太精緻了,就沒見到過這樣好的槍。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兩隻狙擊步槍,是德**事代表團,特意製作的,送給張學良的見面禮品,狙擊鏡是6倍率的,消音器也比普通的要長3公分,槍管兒長5公分。普通的狙擊步槍都是上裝彈結構,彈倉式供彈方式。
而這種特製的禮品槍,它是下裝彈的,十發雙排彈彈匣結構供彈方式;槍托也不一樣,扳機的後面有一個小的握柄,用來穩定槍身的穩定性。搶的前面還有一個可伸縮的支架,真是太漂亮了,北龍從這一天起就惦記上了這狙擊步槍……
哥倆個自從在軍情處訓練中學會了跳傘,立馬就相中了那個傘包,既結實,使用又方便,這要是帶著進山打獵用該多好。於是就利用侍衛官特殊身份的方便,從飛機場要來了兩個降落傘包。自己對降落傘就開始了加工。
將傘繩都叉接到一起,做了一個微型三抓鉤的攀爬繩索,這繩索可是蠶絲做的,極其輕巧堅實耐用
降落傘布也做成了雨衣、狩獵、狙擊偽裝服三用斗篷。這個斗篷可是做的絕妙了。方形的,找鞋匠縫上了必要的皮套,外加一個風帽。哥倆個曾經幻想過,是不是這樣也能飛翔。
降落傘是墨綠色的。又是絲織的布料,堅韌異常,又防水。傘包加工成了作戰貼身的背囊,極其方便。容量也大,裝的東西又多。對哥倆個的負重能力來說那是絕對沒問題。
這比什麼樣的背包都要好使。自己想著以後要是不當兵了,回家打獵那可是方便的太多了。
又經過賈叔叔的推薦,找到了一家祖傳工藝的鐵匠鋪,給宋鐵匠他們弄到了十幾個的裝甲車履帶用的穿釘,打制刀具,做了十幾把極為趁手的拐形飛刀,堅韌結實。兩隻微型的三爪鉤。
若不是賈叔叔推薦來的,這家人家絕不會給他們哥倆個打造的。就怕暴露了本事以後,會惹禍上身。
就這樣在侍衛官的崗位上快活了大半年的時間。
一天哥倆個正在大街(gāi,)上溜躂著,東逛西看的。突然一個人在他們兩個中間穿過,低聲地說道,
「跟著俺來——不要奇怪。不要亂看。」就帶著兩個人左拐右拐地來到了一處低矮的房屋裡面。此人回過頭來。哥兩個一見,眼淚頓時嘩嘩得流了下來。原來這個人竟然是他們的父親,」爸爸——爸爸——」兩個人同聲低呼叫道。
李照林頓時將兩個兒子攏在了身邊,吶吶地說道,
「爸爸不是狠心要扔掉你們。爸爸實在是有難言之隱。咱們的家,幾年前被特務給查封了。爸爸來不及通知你們,也不敢告訴爺爺,。怕牽連到他老人家。你們受苦了。爸爸對不起你們,沒能夠讓你們讀到大學。你們這麼小就出來當兵了。」
「爸爸,你怎麼找到俺們的?」北龍問道。
「爸爸一直也沒能忘記你們的,有人在暗中保護著你們。」
「你是說賈大叔一家?還是有別的什麼人?」
哥倆個在瀋陽也沒有什麼朋友。不是他還會是誰呢?
「你們過得還好麼?在軍情局學得怎麼樣?畢業了麼?」
「爸爸,你都知道啊。過得還好了,軍情局沒畢業,但是專業都已經學完了。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突然就被調到了大帥府當了侍衛官。我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們了。媽媽還好麼?」
「你們的媽媽很好,她現在在南方工作,現在還回不來。這件事你們可千萬不要告訴任何的人,不然的話會惹禍上身的。以後你們會有機會見到她的。」
「爸爸,你現在住在那裡?俺們也搬過去一起住好麼?」
「現在還不行,以後的吧。爸爸主要是有一件事情要請你們幫忙。這關係到爸爸的生死。你們幫爸爸除掉一個人好麼?
這個人在哈爾濱出賣了咱們全家。你們的媽媽,也差點兒就被特務們抓進了牢房。只有他知道爸爸,也認得我。」
「他叫什麼名字?住在哪裡。俺們幫你幹掉他,敢害俺們的父母。這膽兒也太肥了。俺們學成之後,還沒有機會殺過人呢,那就拿他來第一次練練手好了。」
「這個人就住在軍情局的大院裡面,住在三樓。這裡有他住所的簡圖,這是他的照片。你們見過這個人麼?」
「這個人俺見過的。就是在軍情局的大樓裡面。不過這個人可是不經常出來。似乎是害怕什麼。極度的小心。」北虎說道。
「這件事情容易,爸,你就等消息好了。」
「孩子,不要大意了。要多加小心。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後天爸爸還在這裡等你們。你們千萬不可用槍。這裡是這幾天聯絡的地點。你們要記住了。」
說完這件事情,父子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的家常,就分開了。父親閃身的很快。
「哥——你說爸爸是做什麼的?怎麼看起來神神秘秘的。」
「不好說。是有些古怪。按理說這件事情,就憑他的身手,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為什麼要咱們兩個人去做?不管了,反正是爸爸讓去做的。也是為了爸爸的安全。誰讓這個人他害媽媽的。既然爸爸說了,那他就必須得死,留著也是個禍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