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為救父鋤奸 文 / 超級匪王
第八章 為救父鋤奸
「不好說。是有些古怪。按理說這件事情,就憑他的身手,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為什麼要咱們兩個人去做?不管了,反正是爸爸讓去做的。也是為了爸爸的安全。誰讓這個人害咱的媽媽的。既然爸爸說了,那他就必須得死,留著也是個禍害。」
就這樣,在第二天的午夜,哥倆個化妝,身著日本忍者的衣裝,潛進了軍情局的大院,雖然是軍情局大院兒,但是或許是安逸的太久了,一直沒有發生過什麼大事件,院內是一片的安靜。就連站崗的也是閉眼在假眠。完全形同擺設。
哥倆按照簡圖以及照片的影像,神鬼不知地潛進了叛徒的房間內。或許是這個叛徒一直生活在危機感之中,睡得並不安穩。趴伏在床上面睡覺的他,竟然警醒地聽到了屋內有絲絲的異響。立馬的就驚醒過來。
還沒等爬起來,剛要大聲地叫喊,就被成龍快速如鬼魅一般的飄上前去,突施重手,一掌擊倒了後腦海上。
本想是用重手法,將其拍死的,沒成想,第一次殺人,又是突然間出手,不免的有些膽怯,下手的力道也就沒準兒了,結果就給拍成了一個,重症腦淤血症狀。成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動,大小便失禁的症狀。騷臭味兒立時遍佈了滿屋。
哥倆看到這樣的效果也是不錯,至少還會以為是自然形成的。與人為的不一樣狀況,也不好偵破,也就罷手了。就如同獵人一般的,抹去了一切痕跡原路返回了。
哥倆個溜回到自己的房間,心裡還激動地亂跳著。替爸爸做了一件大事,爸爸的危險也解除了,心裡極為興奮,一整夜由於興奮過度,也沒能合眼。這也算是一次實習經歷吧。
第二天,軍情局震動了,引起了軒然大波。居然好好的一個人,突然間就廢掉了。本來今天是與共黨重要頭目,接頭的日子,眼看大功就要告成了。突然間卻雞飛蛋打。查看了全身也沒見到傷痕,純屬自然所為。
第三天,父子又見面了。爸爸極為欣慰地看著這兩個孩子。」長大了,能做大事了。假以時日好好地培養,是個好苗子。」
「爸爸——你說實話。這件事情你自己也能做到,為什麼讓俺們去做呢?你是不是在考驗俺們的能力?」
「北龍啊,爸爸不熟悉軍情局裡面的的狀況,一旦驚動了,失手了,以後就很難再找到除掉他的機會了。就這也已經是找了很久的機會了。爸爸絕沒有你們說的那個意思。」
「爸爸,俺們兩個現在已經不在軍情局了。不知道是何原因,已經被大帥調去大帥府當了侍衛官了。不過在軍情局訓練過的東西是不會忘記的。以後或許會用得上也不一定。」
東北軍的軍情局此後用了很長的時間,動用了大量的人手,找了很久,也沒找到作案的線索。事情也只好不了了之了。
哥倆個為了能夠與父親見面,特意在大帥府後面隔兩條街的地方,租了一棟獨門獨院的住宅。
精力充沛的哥兩個,由於每天的工作實在是太輕鬆過度了,每天閒暇的時候很多,況且還是一些都用不著體力的工作。每天實在是無處宣洩精力過剩的體力了,就改成了天天的負重拉練長跑……自我消化內耗,還可以鍛煉身體。
不管颳風下雨,酷暑嚴寒。每天的一大早去大帥府報到,裝好了負重的背包。然後一路跑向了北大營後面的黑松林。
二人稍微活動一下身體,就開始了互博狙殺練習,天上地下的相互追殺。每天的穿柳繞松,摘葉撲蝶的;幾抹黑影快逾流螢。黑松林被他們弄得是遍地的松針葉、松樹皮或者殘枝斷葉的。這個場景若是被一般的人見到了,一定會驚駭的高叫道,
「真是白日活見鬼了。這還是人幹的麼?」
這種怪異的舉動,久而久之地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一天二人正在互博練習的時候,突然間二人毫無徵兆地分開了左右兩邊,同時狙殺了兩個偷窺的人。他們哥倆個可是不管是誰,只要是偷看他們練功的,一律列在狙殺之列。
今天尤其是他們還鬼鬼祟祟的偷窺,不但是偷看,還偷偷地對他們進行拍照。這可不會是中國人的所為。
因為中國練武界都有一個行規,絕不偷看別人練武。想學你就大大方方地拜師學藝。因此這兩個人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哥倆個的底線,當在必殺之列。
在兩個人的身上,兩個人翻找到了日本黑龍會的證件,還有兩隻王八盒子手槍。萬八千大洋的本票和零錢。這一切都證實了這兩個人的身份,他們是日本人。
哥兩個本來就看著街上的日本浪人,整日地在街上那股囂張跋扈的樣子就極不順眼,這時候再一看是日本人,就更加地感覺到殺的解恨了。也就沒有了愧疚的心理負擔。
證件和錢都被收了起來,手槍由於樣子太臭了,哥倆個也不喜歡,就拆卸扔掉了。回到了市內,兩個人就在第一時間,立即轉移了資金。這些錢對他們當時的窘境來說,可是一筆相當大的橫財了,正是他們的急需。
一天的深夜,父親越過了圍牆進入到他們的屋內,
「俺只有一點點的時間,一會兒就要走了。以後你們若是來找俺,就去哈爾濱的四海發皮貨行來找就行了。」
隨後將暗語交代清楚。
「還有,最近日軍部隊調動頻繁,與中國的軍警摩擦不斷,恐怕會有類似發動戰爭這樣的大事要發生,你們倆也要提早做些準備。預備好武器彈藥,食品藥品之類的。不要到時候措手不及。俺走了,不要出來送了。俺要離開奉天一段時間。」
以後的一段時間,奉天上空的空氣,好像硝煙味道越來越濃了。日軍部隊以演習,或是部隊換防的需要為借口,調動的極為頻繁。也由此與警察部隊或是東北軍的城防部隊,摩擦的火星也越來越多。哥倆個身為大帥府的侍衛官,政治嗅覺也歷練的更加的敏銳。當然也就聞出了不同的味道。
哥倆個也按照父親的提示,在積極地準備必要的物品。弟弟去槍彈廠,打著侍衛官旗號弄到了十幾箱的狙擊步槍使用的、大鏡面使用的各型號的槍彈,
哥哥就去了野戰醫院騙到了兩急救皮箱的創傷外科手術急救器械、藥品。然後又偷了一輛吉普車備好了汽油、輪胎,隱蔽在租房的院內。將一用物品都放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