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四十七章雪雪進西安 文 / 海上明月生
地球穩健地繞著太陽公轉和自轉著,轉出了五一勞動節的歡歌笑語,轉出了學校門前朵朵鮮花的萬紫千紅,轉出了月容、王建設戀愛的甜蜜幸福,轉出了德仁、紅梅、逢玉和鴛鴦、黃忠志歡節日的親情溫馨……
歡樂的節日裡人們盡情地歡樂,平常的日子裡人們依然像河水般奔流不息。這天,德仁上完課回到宿舍,一推開房門便吃了一驚,他的床上端端正正地坐著一個艷麗的女人,她是像觀世音菩薩那樣端莊秀美的女人,她是像西施、鄭旦那樣芙蓉出水般嬌柔俊俏的女人。德仁正在驚愕之際,那女人一聲嬌滴滴的鶯歌燕語「德仁哥」,使他頓時清醒,原來是雪雪妹子到了。德仁驚訝的:雪雪,你怎麼來了?
雪雪嘴不饒人:德仁哥,西安你能來,中華能來,為什麼我就不能來?
德仁指指雪雪的肚子:結婚才三個月,肚子就……你挺著個大肚子,獨自一人跑到西安,多不方便,多不安全,多叫人操心啊!
雪雪說:德仁哥,我是搭熟人的順車來的,他一直送我到學校門口,過上兩天我還坐他的車回去,你該放心了?王老師和逢玉買飯去了,你去把房門閉了,叫別人看見了,還以為是你媳婦呢。
德仁閉了房門,微微一笑:我哪有這麼大的福氣,能有這麼年輕漂亮的媳婦?
雪雪嫣然一笑:德仁哥,要是把我送給你做媳婦,你敢不敢要呀?
裝作動作不方便的樣子:德仁哥,你既然關心妹妹,你快來扶我起來。
德仁關切地:哎呀,雪雪,你身體這樣笨了,還要到西安來嗎?
德仁走到雪雪身邊,伸手扶雪雪站了起來,雪雪立足未穩,一雙紅潤的嘴唇早就貼在德仁的嘴上了……德仁嚇得面如土色,生怕有人進來,可看著雪雪的身子,又不敢動手推她,雪雪便趁機熱吻個夠……雪雪主動地停止了親吻:德仁哥,現在可以打開房門了。
德仁聽話地打開房門:哎呀,我上了妹妹的當了。
雪雪嫣然一笑:德仁哥,這不叫上當,這是你應該得到的獎勵。中華打信讓我感謝你,我也想感謝你,今天終於有了這麼個機會。可是,你剛才說的話就不夠禮貌,應該處罰你才對。
德仁疑惑的:我沒說錯什麼話呀!
雪雪笑瞇瞇的:你說我結婚才三個月,肚子就這麼大,好像有所懷疑似的。那麼,我問你,根據你對秀蘭姐的觀察,懷孕三個月的肚子應該有多大?
德仁的臉又紅又燙:哎呀,這有什麼標準呢?
雪雪說:不行,你說不出個張道李鬍子,就要處罰你。好像我做閨女的時候就懷了娃一樣,不行,不許你破壞我的名譽。德仁哥,你認罰不認罰?
德仁只好老老實實的:認罰。
雪雪指揮道:好,德仁哥,你到門外看看,看他們回來沒有。
德仁拉開房門,到外面看了看,進來閉了房門:沒有回來,排隊買飯需要等一會呢。
雪雪放心地呼了口氣:好了,我這就放心了。德仁哥,過來,認罰。
德仁伸出手掌:雪雪,你打我幾下手心。
雪雪嘻嘻地笑著:就你鬼大,你的手掌多大多粗,我的手掌多白多嫩,叫我打你手掌,把我的手打疼了,是處罰我呢?還是處罰你呢?
德仁說:那麼,你打算怎麼處罰我呢?
雪雪認真的:你最怕做什麼事情,就讓你做什麼事情,這就是對你的一種處罰。
德仁吱吱唔唔地說不出什麼,雪雪說:德仁哥,剛才我和你親吻的時候,你嚇得變了臉色,看樣子你最怕和我接吻了。那麼就讓你主動地和我親吻十下,作為處罰,不知道你願意不願意?
德仁口裡沒說什麼,心裡卻在想著:天底下哪裡有這樣的好事情,把親吻作為一種懲罰。自己有什麼理由,一再接受雪雪的饋贈?可是時間十分緊迫,不容他多加思索,他擔心王建設、逢玉回來,又擔心雪雪糾纏不休,他下不了台。於是,他主動出擊,摟住雪雪,對著她的紅唇就是一陣狂吻,誰知道這一衝動,他熱血湧動,心跳加速,竟然一連吻了二三十下,德仁知道自己動情了,羞愧難當,扔下雪雪就衝出門去……
站在門外,德仁漸漸地冷靜下來,原來他竟然是這樣的性瘋狂者,是一個想在女人身上佔點便宜的俗不可耐的人……正在這時,遠遠的,王建設和逢玉端著飯菜走過來,德仁迎上前去,接過逢玉手中的飯菜,一塊走進宿舍……
吃了午飯,雪雪解開布袋,掏出二三十個鹿羔饃,塞給小王十個,小王又是感謝,又是客氣。下午,小王去上課,逢玉去上學,德仁正好沒課,便提著雪雪的布袋,領著她向花房走去。這是一條偏僻的林蔭道,路上空無一人,濃濃的樹蔭遮擋住紅紅的太陽,微風撲面而來,涼爽宜人。德仁望望雪雪隆起的肚子:唉,雪雪,你真不應該來,這一路上,旅途勞頓,可是活受罪哇。
雪雪抿嘴一笑:德仁哥,秀蘭姐在家裡脫不開身,我是慰問你來的,你還不高興嗎?
德仁說:高興,高興,我哪能不高興呢?可是,你為了這來得不值得。
雪雪笑了:德仁哥,你太小看人了,我不單單為了慰問你才跑到西安來的。我想趙中華了,我們新婚燕爾,剛結婚十幾天,他就被你叫到西安來了,我這次前來是專門慰問中華的,我們還要敘敘蜜月生活呢。
德仁誠心誠意的:可是,你這樣……至少有五六個月了,一定要注意安全呀。
雪雪滿面緋紅:還是哥哥有經驗,我也不瞞你了,快六個月了,不過這真的是中華的孩子。哥哥說要注意安全,怎樣才能保證安全呢?哥哥給我介紹一下經驗嘛。
路邊樹蔭下正好有一個小排椅,雪雪索性拽著德仁的胳膊坐了下來。德仁也不自然了,和一個年輕的孕婦擠坐在一起,算怎麼回事呢?雪雪看德仁脹紅了臉,取笑道:德仁哥,你是經過風雨、見過世面的老師,我向你詢問經驗,不過為了掌握科學方法,保護胎兒安全,你還保守、封建得很,不肯說一句話嗎?
德仁聽雪雪侃侃而談,她的思想應該很開通很解放了,可一看她的臉龐,簡直就像一塊紅布,一觸摸就是燙手的火爐,而且似乎能夠聽見她的心臟在急速地咚咚地跳動著。他想,怎麼能夠和這樣年輕漂亮的妹妹去談一個難以啟齒的話題呢?德仁抬起屁股就走,卻被雪雪拽住了衣服,德仁不能和雪雪拉拉扯扯的,只好又坐了下來。雪雪亮晶晶的眼睛盯著德仁:德仁哥,你說呀!
德仁望了望眼前鮮艷的花朵,還是說不出口。雪雪看四下無人,摟住德仁說:哥哥,要不要再慰問你一次,你才肯介紹經驗呢?
德仁說:雪雪,好像有人過來了,你站起來,咱們邊走邊說。
雪雪站了起來,四下望望:哪裡有人?騙人。德仁哥,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前幾天回娘家,我請教過秀蘭姐了。
德仁說:你既然知道,何必再來問我?
雪雪嫵媚地笑笑:我就是想落實一下,看你倆說的話是不是一樣。這樣,咱們都伸出手來,我在你手心寫兩個字,你在我手心寫兩個字,看看是不是相同。
於是,倆人都伸出手來,用右手食指在對方左手心劃字,經過一陣癢癢的感覺之後,雙方都知道對方劃的是什麼字了。雪雪紅著臉:德仁哥,你寫的字和秀蘭姐說的一樣,沒有騙人,只是這兩個字如何理解呢?你給我解釋一下麼。
這又該德仁的臉紅了,他連連擺手:雪雪,這兩個字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想一想就會明白的。
雪雪拽住德仁的袖子撒嬌:德仁哥,你解釋一下又怕啥呢?寫都寫了。
德仁說:雪雪,你只要把這兩個字對中華一說,什麼意思,他自然清楚的。
雪雪詭秘地一笑:好,我晚上就對中華說,德仁哥說了……
德仁連忙說:別,別,別說是我說的,做哥哥的哪會跟妹子說這些話呢?
雪雪說:好,我就對中華說,德仁哥說了,這話不是他說的,是他聽別人說的,說出來供你參考的。
德仁無可奈何的:雪雪,小妹妹,調皮鬼,別鬧了,再瞎說我可要刮你鼻子了。你不必要和我開這玩笑,你的愛人是趙中華,你要一心一意地愛趙中華,也要讓他一心一意地愛你,任何影響你們感情的話,都不要說。你大老遠的跑來看他,慰問他,何必要把我牽扯進去呢?傻妹子,你可真是個傻妹子。雪雪,我們的事情結束了,永遠地結束了,今天,你對我的感謝我會永遠銘記在心的。你要支持趙中華學習養花技術,等他回家以後,你們大幹一場,一定會有好日子過的。
雪雪激動起來:德仁哥,謝謝你,我會記住你的話的。咱們那兒有的農業社已經解散了,包產到戶正在推廣,正像你說的那樣,農民的春天來到了……哥哥,請你刮刮我的鼻子,不過,要像你在我手心寫的那樣,溫柔些,再溫柔些。
德仁弓起他的右手食指,在雪雪小巧的鼻子上輕輕地刮著,雪雪忍不住滾落下兩顆晶瑩的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