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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一百九十二章 荷花的秘密 文 / 海上明月生

    自強一看荷花緊緊地抱住了他,嚇得膽顫心驚,面如土色,戰戰兢兢地說:荷花嬸,別……別這樣……

    荷花動情的:別叫我嬸,我是你姐,我對你早就有感情了,好不容易碰到今天這個機會,咱們成就了這好事吧。

    自強正色說:荷花嬸,你放自重些,隔壁兩鄰的,你又是我的長輩,咱們絕對不能幹這惹人恥罵的事情。

    荷花冷笑一聲:自強,你裝得倒像個正人君子,可你幹的那事情臭不可聞。

    自強說:你倒說說,我幹過啥事情?

    荷花哼了一聲:哼,你倒裝得挺正經的,我問你,你當隊長的時候,翠翠鬼鬼祟祟地跑到你家幹什麼去了?

    自強膽戰心驚,伸手竟然摀住了荷花的嘴巴:別胡說了,可不敢亂說,小心別人聽見了……其實啥事情也沒有……

    荷花抓住自強的手:沒有啥事情?你驚慌失措個啥?走,到裡屋去。

    自強推開荷花扭頭向頭門走去,荷花喊道:站住,你要是敢走出去,我就敢脫光衣服在這裡大喊大叫,讓全村人都知道你幹的醜事。

    自強呆住了,他相信這個女人什麼傻事都能做出來的,他稍一遲疑,只好乖乖地跟著荷花向上房走去。心裡卻在緊張地盤算著對策,當年德仁哥面對著如花似玉的玉娥能夠秋毫無犯,自己哪能讓這樣一個刁蠻的女人輕易征服?再說,要是和荷花發生了關係,何以有臉去見玉娥?一旦傳揚出去自己怎麼活人?荷花的丈夫、兒子還不要了自己的性命?自強正在胡思亂想,荷花已經推開了房門,強硬拉著自強進去,關了房門。自強的心咚咚亂跳著,荷花已經迅速地脫光了衣服,躺在炕上。自強強裝鎮靜地走近荷花,仔細地觀察著荷花的身體,原來這女人是有幾分姿色的,加上現在很少下地幹活,肌肉豐滿,皮膚白嫩。荷花看自強盯著自己看著,早就衝動得不行,更是羞澀得滿面緋紅,急急喊道:自強,你快上來,幹完就沒事了。

    自強微微一笑,計上心來:荷花嬸,我還得叫你嬸子,在農村無論如何是不能亂了輩分的。你要和我發生關係也可以,可是你要答應我幾個條件,不知道你同意不同意?

    荷花焦急的:自強,只要你和我睡覺,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自強說:第一,你得到村委會去申請,把我和你拉成平輩,你得把我爸叫叔父。

    荷花噗嗤一聲笑了:嘻嘻,自強,你天真得像個孩子,村委會誰管你外扯淡事呢?

    自強說:第二,這事你要告訴我叔一聲,要徵得他的同意才行。

    荷花更是笑不可仰:自強,你這不是自己往狼口送嗎?你對你叔說去:叔,我要和嬸睡覺。看他不打你兩個耳光才怪呢?

    自強說:第三,我要幹這事,一定要徵得玉娥同意才行。

    荷花著急地:不行,不行,玉娥知道這事,還不把我的嘴巴撕爛?

    自強認真的:第四,荷花嬸,咱倆要幹這事,你得先和我叔離婚才行。

    荷花生氣了:呸,為了幹這不光彩的事情,我值得離婚嗎?

    自強一本正經的:第五,咱們幹這事,萬一讓你生下孩子,得管我叫爸才行。

    荷花生氣了:胡說,簡直是胡說八道。自強,你走吧。你別想佔我的便宜,我也不稀罕你這個野男人。

    自強堅持控制了半天,就在他轉身要走的一剎那,一眼瞥見荷花高高挺起的白嫩的ru部,突出於兩腿間的神秘的**,他突然衝動起來,猛地撲過去,像一頭餓狼一樣,吞著荷花的嘴巴,吞著她的ru部,吞著她的**,然後俯身上去,兩個身體眼看就要合二為一了,荷花突然痛哭起來,自強慌忙溜了下來,身子軟癱下去……

    荷花總算清醒過來,下了炕,在屋裡走了一圈,好像展示自己的身體似的,卻又嚶嚶啼哭著:自強,對不起,是我先勾引你的,可是我思考再三,我們還是不能幹這事的。前幾天,外村發生一起命案,就是因為男人出去打工,媳婦忍耐不住飢渴,偷偷地鑽了一個情人,後來被男人發現了,他拿刀殺死了媳婦的情人,自個也去公安局自首了。你看,就這樣,好端端兩個家庭被毀掉了……本來,我想得很簡單,只圖眼前歡樂,覺得與自己喜歡的人搞上一次也無所謂。可是實際上,這樣的事情一旦開了頭,誰也無法控制自己,第二次、第三次……接著也就來了,直到大禍臨頭,家破人亡,後悔就來不及了。

    自強也淚流滿面,泣不成聲:荷花嬸,你看,我不是人,口頭上說的好聽,可一看見你這豐滿白嫩的身體,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荷花摟住自強親吻著:謝謝你,你還是控制得不錯,要是一進門你就佔有了我,說不定明年我會生下一個白胖胖的小子呢。

    自強喃喃自語:哪會呢?哪有這麼巧。

    荷花紅著臉:自強,事情已然如此,我就實話對你說吧,你叔前幾年結紮了,我沒有戴環,月經過去十幾天了,聽你家玉娥說,這正是懷孕的最佳時期。自強,要不的話,咱們試驗一下,看看能不能弄出個胖小子。

    自強臉紅到了脖子根:荷花嬸,開啥玩笑呢。

    荷花嘻嘻地笑著:自強,先別叫我嬸,咱倆的故事有些年頭了。自強,你知道不知道?我差一點成了你的媳婦。

    自強驚訝極了:哪有這樣的事情?

    荷花說:那年你還小,我爸托媒人到你家提親,有意把我年齡往小報了兩歲,比你大一歲。你爸說,能叫男大十,不叫女大一,一口就回絕了。媒人要是把我的年齡再報小一歲,咱倆的婚姻說不定就成功了。

    自強紅著臉:還說這些幹啥,只怪咱倆沒有這個緣分。

    荷花深情地回憶著:我一過門就發現和你是鄰居,一見你我心裡就騰騰地跳個不住,而你卻一直蒙在鼓裡。我想,咱們今生今世做不成正式夫妻,哪怕做上一天露水夫妻也好,所以剛才我才大膽地勾引你了。自強,說老實話,我不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只是和你這一段未了的情緣一直藏在心裡,憋得我實在難受……嗚嗚……

    荷花說到傷心處,竟然哭哭啼啼,淚流不止。怎麼辦?面對著這樣一個癡情的女人,講述的癡情故事,自強的心裡也是惘然若失,翻波湧浪,他禁不住擁抱著荷花,在她的額頭上、臉蛋上、嘴唇上親吻著,然後他遺憾地表示:荷花,你這一段故事講的有點遲了,我的野獸的激情已經過去,我和你再不能幹那事了。現在我們都必須冷靜地面對現實,我要對得起玉娥和逢春,你也要對得起丈夫和兒女,我們擁抱一下,親吻一下,就算了卻了這段情緣吧。

    他們緊緊地擁抱著親吻著撫摩著,誰知道動情的荷花竟然激動得暈了過去,自強連忙抱起她平平地放在炕上。自強靜靜地看著荷花的身體,她平穩地呼吸著,挺起的ru部一起一伏,時時撩動著他的感情。她的皮膚雖然不像玉娥那樣白嫩,卻顯得豐滿而有彈性。自強禁不住伸手觸摸著,果然是柔軟膨脹,其中隱藏著的一股電流麻酥酥地通過他的全身……自強這時就想拔腿離開,卻又不放心荷花,他俯下身子輕輕地喚著「荷花、荷花」,不見動靜,正要轉身荷花突然伸開雙臂把他緊緊地捂在胸口,他的那張大嘴不偏不倚正好吞住她的乳房……

    許久,倆人幾乎同時地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看樣子,我們的情緣就到此為止吧。

    於是,荷花穿好衣服,梳理好頭髮,拉著自強的手向頭門走去。到了門樓裡面,荷花說:別急,你進來的時候沒人知道,出去的時候也別讓人看見。

    荷花趴在門縫向街上張望著,路邊有幾個人蹲在那兒說閒話,她轉身悄悄地告訴自強:現在不能出去,路上有人。

    自強趴在門縫看了看,果然樹蔭下有人蹲著說話,樹枝在不停地搖晃著,大概路邊涼爽,人們捨不得離開,看看暮色垂了下來,自強焦急起來……荷花拍拍他的肩膀,把他拉到院子裡,按在小板凳上:自強,別著急,天快黑了,先吃了晚飯再說。

    自強還能說什麼,望著荷花走進廚房去做飯。自強心慌意亂,如坐針氈,埋怨自己不該跟著荷花進來,這正像俗話所說:張儀的門,好進難出,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

    一會兒,荷花端著一盤油餅放在飯桌上,又端來兩碗荷包蛋,撲鼻的香味喚起自強旺盛的食慾。吃吧,車到山前必有路,——自強想起了德仁哥平時愛說的一句話,而且德仁哥總是把許多意想不到的困難一個一個全都克服掉了。荷花撕下一塊油餅遞給自強,笑瞇瞇的:嘗嘗我的手藝,油餅要又酥又香,層層又多又薄,才算本事。自強,你說老實話,與玉娥相比,我倆的油餅誰烙得好?

    自強不假思索的:當然是你的油餅烙得好嘛。

    荷花張開嘴巴朗朗地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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