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第三百六十四章 最後發生了什麼？ 文 / ※哭泣※

    「答案？你是不是不知道問我問題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城主夫人以右手輕撫床沿，顯然是話中有話。

    「不知道」炙稍事搖頭，回答得也十分乾脆，對於眼前這位人見人怕的城主夫人，他的表現確實過於反常了，至少城主府內的絕大多數人會產生這種感覺，只要他們還具備見證這一幕的膽量。

    「難道你不怕死？」城主夫人總算回頭與炙對視。

    「怕」炙微微眨動眼眸，沒有逃避也不存在戰慄。

    「既然怕還敢來來到這裡，是不是太不明智了？」城主夫人嘴角掠過少許驚奇，同時還掀動足以令人惴惴不安的絲，明顯是在給炙一種形的威懾。

    「面對死亡，任誰都會怕，故作堅強也好，心口不一也罷，那都不會是我的選擇，因為現在的我還有不能死去的理由，所以我不會死」炙極為鎮定地答道，但並非盡數將城主夫人的提問給與回答。

    「看來除了不明智，你的自大表現得更加明顯啊，這和我得到的消息似乎有些相左了麼，是不是說我又該稍微費點力氣清理一下廢物了？」城主夫人將右手做回收狀，那些已然彎曲且泛著微黃的指甲帶動起另外一種不祥的氣息。

    「如果夫人這般認為，在下並不否認」炙表現得越輕鬆，但其內心深處卻並非毫顧忌。

    「好，既然你有這個膽量，那麼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倒是說說看你想知道什麼？」城主夫人將散的陰冷目光盡數收回，眉宇之間纏繞著些許認真。

    「我要的答案對於夫人而言或許十分簡單亦或是比困難，夫人最好想清楚再回答」炙應答之前早就將手輕撫於胸前那塊奇怪的石頭之上，論之後事情的展是否如他預期的那般，這樣的舉措疑是他認為最有保障的。

    「看來你已經不只是自大那麼簡單了，你簡直就是狂妄！」城主夫人的情緒陡然攀升，隨處都可以感受到的憤怒從話語間不斷溢出，幾乎臨近炙的片刻方才有所束縛，只是再次化作咧嘴的姿態後又冷冷說道「你當真是不明白死是怎樣一個概念，既然你已經做好準備了，那我倒不如多給你些時間，在我還沒有反悔之前，希望你能一次性把該說的和不該說的都說完，直到我不願意繼續聽下去為止，因為那個時候你真的就不存在了……」

    「夫人所謂的那個時候或許靠的很近，但這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說過現在我還有不能死去的理由，所以我不會死！」炙對眼下的情況基本有了判斷，說出這番話的同時他也有著承受正面攻擊的打算，單單回應的態度上就比之前要強硬許多。

    「你！」城主夫人的憤怒度化作元力充斥在掌心，只是這個過程持續了有一段時間後仍是自行擱置。

    「謝夫人掌下留情」炙不算恭維地拱了拱手，相比預期之中可以說是一半一半，至於另一半，炙還在等待著。

    「你是早就猜到我不會出手還是你已經認為自己是一個死人？」城主夫人平靜些許後的目光開始偏離炙，再度回到曼特魯的身上。

    「相信同樣的話，夫人是絕對不會願意聽到第三遍的」炙的手不僅沒離開胸前那塊奇怪的石頭，反而以些許銳利的目光掃過被城主夫人遮住一部分的床頭。

    「為了你自己還不算太愚蠢的表現而慶幸吧，否則你現在已經沒有和我說話的可能，因為死人是不會說話的！」城主夫人輕哼一聲。

    「那再次謝過了，想必此刻夫人正在照看的是令郎吧？」炙靜默許久，權衡利弊之後終於進入正題。

    「你的廢話已經有些多了！」城主夫人以不在狀態的聲音出形似委婉的警告，若非某種原因使得她的心思再度沉浸於曼特魯的身上，炙的底細怕是要悉數暴露。

    「即便在下所言都會被夫人視作廢話，但依舊不違背在下此行的目的，更因為這一切都和夫人以及令郎都有關係，也和我的兩位朋友有關，想必此刻我的兩位朋友已經被……」炙的左手直接開始蓄力，他料定城主夫人不會繼續容忍他把話說完，這一次他還是猜對了一半又錯了一半。

    「你終於說到重點了！」城主夫人赫然起立，儼然有催動五行本源之力的打算，但是那僅僅是要跨入最初步階段的威壓，根本法識別五行屬性，能讓五行本源之力以這種方式表達出來，沒有特殊經歷是法做到的，並非這種能力如何強大，只是擁有這種能力的人幾乎都十分恐怖，更準確的形容應該叫做極端，而足以導致城主夫人具備這種能力的最直接因素便被叫做仇恨，因為溺愛過度而不甘接受生離的時候，那種撕心裂肺可以數次衝擊心靈，論自身如何強大或是擁有仁慈博愛的心，也逃不過心魔地牽引，已然是一種深入骨髓的仇恨，這種進入歧途的母愛原本就會給周邊帶去寒意，在憎恨他人的同時也具備了憎恨自己的力量，厭惡除了某個至關重要的因素以外的一切存在，假如有可能，殺死自己才是最大的解脫，可凡是到了那一步，便不再擁有應有的果斷。

    「有些事情曾經生過，連我自己都覺得匪夷所思，但我選擇相信那是真實存在過的，只不過這個事實尚不算完整，我只看到了故事的起因和經過，偏偏少了一個本該被稱作結局的結局，而我並非被已經生的結局所吸引，只是希望在這個我沒有看到過的結局之後再加上一段，這樣結局也不再是結局，夫人的心結也終將解開」炙字字鏗鏘，縱然他所聚集的元力被短暫壓制。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但就憑你也想解開我的心結？那不過是癡人說夢而已！除非你能把我的兒子還給我！」城主夫人一個輕盈而詭異的躍動便定身於炙的面前，空氣的流動在兩人的間隔之中宛如柳條。

    「在下自知並不具備那個能力，此番只是為了化解夫人與我朋友之間的矛盾」有著那塊奇怪的石頭壓陣，炙尚有站立的能力，至少說話的時候須低人一等。

    「那就消失吧！」城主夫人的右手如鬼爪般上抓，乾枯褶皺的手掌十分輕鬆地貼在炙的脖頸處，以這個角度稍加用力，誰都不知道會生什麼。

    「相信那個時候，夫人也曾對我的朋友說過類似的話，甚至是原封不動，想必之後夫人又給了他們另外一次選擇的機會，而今天論夫人是否將那些出在下之口入夫人之耳的廢話給聽完，都說明夫人的內心深處是希望獲得解脫的」炙將岔住少許的氣息緩緩釋放，生死一線間，不少久違的感覺紛紛從不盡瞭解的地方趕來，就差以全新的面貌相見了。

    「你再廢話，信不信我立馬結果你的小命？」城主夫人剎那間的猶豫算是暴露了她最不想認同的思緒。

    「夫人，您會動手，但一定會是在我把話說完之後，往往欺騙別人比欺騙自己要來得容易」炙並未用力便從城主夫人的手掌中掙脫開來，當然如他所料，只是城主夫人本身沒有力而異，連那種以特殊方式出現的威壓也悉數褪盡。

    「我不允許你再說這個話題，想知道什麼就快問！我現在不是在用耐心和你說話，衡量這個時間的長短是以你死亡的痛苦程度來判斷的！」城主夫人雙手指間的骨骼出一陣稀疏的響聲，這份小顫動並沒有停止的跡象。

    「我已經問完了，只是夫人沒答完而已」炙在新拉開的距離下將戒備提升到最高點，即便是賭，也沒有次次都實打實地去碰觸。

    「想要答案是嗎？行！我給你答案！」城主夫人那雙令人震撼的雙手開始相互接觸，彎曲的指甲倒還準確地觸動了一個暗金色的扳指之上，隨著空間行之力的波動，主臥之內又平白多出兩道身影，除了衣衫上各自佈滿血跡，臉龐相較之下就要乾淨一些，他們自然是艾瑪和琳恩。

    「多謝夫人手下留情」相比前一番的謝意，炙總算能將顧忌拋開一部分。

    「不用在我面前擺出這副嘴臉，我要你生就讓你生，要你死就讓你死，要你生不如死，你也法抗拒！」城主夫人似有所動，隱隱間像是在說違心之言。

    「既然如此，不知道夫人是否要讓我的朋友來告訴我？」炙雙手平舉分左右將艾瑪和琳恩扶住。

    「只要他們兩個還沒死透，你只管問就是了，他們回答不了的我會慈悲告訴你的」城主夫人的聲音逐步壓低。

    「最後生了什麼？」炙將先前一直保留的問題在這一刻脫口而出，只有這樣才能解決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