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糾纏到底1 文 / 亂雲低幕
—— 兩姐妹似乎心有靈犀,彼此對視一眼,隨即默契的朝著南宮澈再次襲來。不過,這次她們分工合作,一人攻擊南宮澈的上盤,一人攻擊他的下盤,其他人再在一旁分散他的注意力。
雪玲就不信,單憑他一人之力還能逃過他們這麼多人的阻擊!
南宮澈確實感覺有些吃力了,這些人全都不是泛泛之輩,尤其是這對姐妹,不但嬌美,身手還極好!
輕羽見他的額頭上已經布上了一層薄汗,身體也硬邦邦的,看得出他現在全神貫注的在迎敵,而且還有些棘手。
輕羽心裡也有些著急了,無奈自己什麼也幫不了他!
就在她眨眼之間,南宮澈的後背立馬被劃了一刀,布料的破裂聲伴著皮開肉綻,顯得特別的清晰!
「阿澈!」輕羽驚呼起來,心臟也隨之揪在了一起!
南宮澈悶哼了一聲,見她這麼擔心,隨即回道,「我沒事,抓緊我!」
輕羽擔心不已,看他眉心隆起,傷口一定很痛。
雪玲見他們在這個時候居然還能眉目傳情,心中的妒火被燃燒的更旺了,她還說,「只要他帶著你,你們誰也走不了!幕輕羽,你就是一個害人精,誰與你有關係,誰就注定要倒霉!」
南宮澈怒道,「住口賤人!」
雪玲立即黑下了臉,目光轉向了他,咬牙道,「哼!你這麼想要和她在一起,今日我就送你們一起下黃泉!」
雪心也暗了暗杏眸,不客氣的說道,「姐姐,不要和這對狗男女多費唇舌,殺了他們,日後我們就能高枕無憂了!」
輕羽終於開口道,「你們如此歹毒,絕對不會有好報的!」
雪玲輕哼,「好報?」隨之還冷笑一聲,「只要有你在,我就不會有好報!幕輕羽,你去死吧!」
說完,她又朝著他們攻擊而來。
南宮澈抱著輕羽墊地掠起,避開劍氣的同時已經來到了她們後面,隨即打出一掌,讓她們全都措手不及!
「阿澈,你沒事吧?」輕羽看他唇色也變了,想來他背後的那一劍一定傷的很深。
「我沒事!」南宮澈回道,趁著她們兩姐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立即抱著輕羽躍上了一匹馬背,牽起馬韁就往後跑!
見狀,雪玲立即睜大了眼睛喊道,「快追,不能讓他們跑了!」
所有人紛紛跑到自己的馬駒前翻身上去,拉過馬韁就朝南宮澈追去!
輕羽回頭看了一眼雪玲他們,那些人擺明是要置他們於死地的。
「阿澈,她們要對付的人是我,你放我下來,你自己先走吧!」輕羽說道,在關鍵時刻,她還是希望他能活著。
而南宮澈亦是如此,可以同生共死固然唯美感人,可是只要活著,所有的一切都能延續!
「我不會扔下你不管的!」南宮澈篤定道,這輩子,他是認定她了,除非自己死,否則,他絕對不會放開她的手!
輕羽抬起螓首,看著他略顯蒼白的臉色,心裡在絞痛。
如果她也會武功,如果她能幫他,那該多好?
輕羽突然覺得自己好沒用,每當遇上危險的時候,自己總會成為別人的累贅!
她抿緊了雙唇,心裡的滋味難以言明。
南宮澈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緊了緊臂膀,讓她的後背可以緊緊貼著自己的胸膛,他說,「只要有你在的地方,不管哪裡,我都覺得那是最美的!」
即使今日他們真的走不了,他也不會後悔!
聽他這麼說,輕羽的眼裡閃爍著感動,她何德何能,可以得到他如此厚愛?
輕羽再次仰頭看著他,也深情款款的回道,「我也是,碧落黃泉,我們永不分離!」
南宮澈揚起了嘴角,心裡在蕩漾,只要有她這句話就夠了。
雖然他們之間也有過難以跨越的隔閡,可是深愛的彼此的心依然不曾分離過。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如今不管發生什麼事,越是艱難殘酷,反而越證明了他們情比金堅!
……
疾馳的馬兒在山道上奔跑,馬蹄揚起滾滾塵土,足以渾濁人的眼睛!
然而,雪玲他們緊跟其後,看著前處的馬兒,她面色將近扭曲!
「拿劍來!」雪玲呵斥道,實在不甘讓他們就這麼走掉,今天就算是追打天邊,她也要拔掉這個眼中釘!
雪心能明白她的感受,如今自己的仇人就在面前,又豈能讓他們跑掉?
「姐姐你放心吧,他們是跑不掉的!」她啟聲寬慰道,說話的時候還將手中的長劍遞給了她。
雪玲接過以後就朝著前面飛甩出去,目標不是南宮澈,而是他們所騎的那匹馬兒!
一陣尖銳的嘶鳴聲響徹山谷,馬兒的後蹄被劍鋒隔斷,整個身體就往右邊倒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南宮澈隨即摟著輕羽騰空躍起,避開了一劫!
「殺了他們!」雪玲又道,聲線在山谷上迴盪。
輕羽擰眉看她一眼,實在不知道她為什麼那麼恨自己,為什麼非要趕盡殺絕!
「我從來沒有害過你,為什麼你要咬著我不放?」輕羽問道,心裡也滿是委屈和憤怒,她只是想要平平淡淡的生活而已,為什麼這個願望想要實現就那麼難?
雪玲寒著眼眸看著她,聽到她的質問聲之後,她反而更生氣。就因為她總是一副與世無爭的樣子,好像是瓊瑤仙子,事事不爭,卻把她所有在乎的東西全都搶去了!
雪玲憤恨道,「你少在我面前假裝清高,像你這種賤人,早就應該下地獄去!」
南宮澈知道她是因為南宮律,故而啟聲道,「就算沒有輕羽,南宮律也不會鍾情你這樣的惡毒女人!」
雪玲尖叫了起來,對於她來說,南宮律就算她心中的一道疤,而且還是不能觸碰的!
「你住口!死到臨頭還敢教訓我!」雪玲發恨道,面色也變得異常猙獰。她等了這麼多年,失去了女子最好的青春年華,可是到頭來,她卻為人做嫁衣,試問這口氣她如何嚥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