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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小說網 第0004章 盜龍元,妖女替艷後 文 / 八點二十

    話說楊廣練功激發了隋煬帝體內淤積的壯陽藥力,渾身燥熱,苦不堪言。

    正當他慾火焚身之際,蕭美娘破門而入。

    不管三七二十一,當廳楊廣就要行那好事。

    他手腳並用,在將蕭美娘撥的只剩一件紅肚兜時,蕭美娘卻如泥鰍般從他的懷中滑了出去。

    「陛下怎的如此猴急,臣妾願在龍榻之上侍奉。」

    只見蕭美娘一步一步的朝後退著,同時伸出手指勾向楊廣,媚態萬千。

    那一身如羊脂美玉般的雪白肌膚,曼妙玲瓏的身姿,勾魂攝魄的媚眼,嬌聲酥骨的聲音……

    楊廣只覺得腦中嗡嗡然,一股淡淡的香氣吸入鼻中,整個人彷彿丟了魂似的朝眼前佳人撲去。

    眼中越來越迷糊,模模糊糊的只見蕭美娘在龍榻之上將肚兜褪去,一副任君采拮的模樣。

    「不對勁。」

    楊廣腦中一個激靈,發現這蕭美娘有些不對勁。

    她從自己手中逃出時那一套步法,絕對是極其高明的武技。而且就算是藥之力發作,他楊廣也絕對不會產生幻覺與迷糊感。

    這裡面有問題,這個艷後蕭美娘有問題,有大問題。

    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隋煬帝這身皮囊不足以支撐起他強大的精神力,根本無法克制本能的爆發。

    「難道這個蕭美娘要害我,不應該啊,歷史上隋煬帝還能活幾年的……」

    這是楊廣心中最後的想法,想到此處,他已經徹底淪為了禽獸。

    但是。

    一分鐘後。

    楊廣知道自己錯了。

    一分鐘後。

    楊廣經歷著人生少有的低谷。

    一分鐘後。

    風風火火的暴君楊廣有種想再死一次的衝動。

    一分鐘……

    一分鐘…………

    只用了一分鐘……

    甚至,連一分鐘都沒有,他的頭腦就清醒了。

    蕭美娘,正在收拾那一片狼藉。而楊廣,已經用被子把頭蒙上。

    「你大爺的隋煬帝,你個戰鬥力只有零的渣,丟死小爺的人了,這特麼投的什麼胎啊……」

    楊廣心中不斷咒罵,想當年他楊廣號稱:金槍不倒收放自如無敵電動小馬達,賽西門比大木超能力小暴君。

    現如今,只有不到一分鐘,甚至自己還糊里糊塗的就結束了。

    「不對,絕對有問題。」片刻後,楊廣心頭一震。

    今天一共跟這蕭美娘**了兩次,沒有一次自己是清醒的。

    沉思了片刻,他將蒙在頭上的被子掀開,目光再次投向穿著紅肚兜的蕭美娘。

    看著蕭美娘幾近完美的玉體,心中再次給了個贊。

    「愛妃,不知你可還會別的什麼花樣,能讓朕開心開心。」

    表面上一副色迷迷的模樣,楊廣心中卻是冷哼一聲。這次可不是他yinxing大發,而是純粹的試探。這女人,突然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

    「陛下,明日還有早朝,今日您已龍體勞頓,早些歇息吧。」聞言,蕭美娘玉臂攔住楊廣的脖子,蘭氣輕吐。

    楊廣只覺得一股清香襲來,立馬產生了濃濃的睡意。

    既然是試探,他又如何能沒有防備。之前的那一次清香,楊廣就已經覺得不對勁。這股香氣與之前略有不同,只是少量的吸入了一點,就差點睡過去。

    暗暗一咬舌尖,劇烈的疼痛,使他擺脫了那股強烈的睡意。

    擺脫睡意後,楊廣沒有動,兩眼一閉,佯裝睡去,他要看看蕭美娘在玩什麼花樣。

    蕭美娘如何能知道此楊廣已非彼楊廣,見他睡去後,絲毫沒有防範之心。

    「你退下吧,今晚他不會再與我交合。」蕭美娘起身更衣,對著龍榻淡淡的道。

    這一句話,把裝睡的楊廣驚的心底嗖嗖直冒涼氣。

    聽蕭美娘的意思,這房子裡還有第三個人,他楊廣這一晚上辦的是另有其人。

    這讓他如何能不驚,堂堂大隋天子,枕邊之人居然心懷叵測,交合之人居然都能被掉包。

    「姐姐真是好手段,在昏君楊廣身邊呆了這麼多年,還能保持處子之身,妹妹我實在是佩服啊。」突然間,一道身影從龍榻之上落了下來,笑著對蕭美娘道。

    「哼,龍元你也盜了,還不滾。」蕭美娘似乎對此女十分不待見,言語中毫無客氣之意。

    「哎呦,師姐不要動氣呀,不就是殺了你一個替身麼,這個替身以後妹妹我來當如何?」說話的女子聲音也是極度媚惑,不過蕭美娘是那種發自骨子裡的媚,而此女卻是表面上的。

    「公冶思柳,你不要太過分。」蕭美娘聲音如果寒冰,卻依舊勾人心魄,別有一番風味。

    楊廣微微瞇開眼睛,只見那名為公冶思柳的女子一絲不掛的站在龍榻之前。好歹把人家辦了,想看看她長什麼樣。

    「姐姐,你不過是借她人之手盜龍元而已,妹妹我保證,你的那一份半點都不會少。」公冶思柳對蕭美娘的飛反應一點都不感到意外,依舊笑著道。

    「你這樣的盜法,會把他吸乾。」蕭美娘似乎有些意動,卻依舊不肯鬆口。

    「咯咯,這昏君還有幾年的皇帝命,細水長流的道理妹妹我還是明白的,姐姐放心,你看這是什麼。」公冶思柳咯咯一笑,一個錦盒從龍榻之上掉了下來,被她伸手抓住。

    蕭美娘疑惑的接過錦盒,從中取出一個紫色玉瓶。打開玉瓶,只見裡面裝著數十枚黃豆大小的紫色丹丸。

    「重陽升仙丹。」放在瓊鼻前輕輕一嗅,蕭美娘帶著三分驚訝脫口而出。

    「姐姐果然識得此丹。這重陽升仙丹乃是上古黃帝調和陰陽所創之丹方,天下間只有真龍天子可以服用,固本培元。服了此丹,這昏君的身子骨只會越來越好,也不至於那麼快,哼。」

    說著,公冶思柳不屑的瞥了床上的楊廣一眼,嚇得楊廣趕緊閉眼。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隨我來。」蕭美娘將玉瓶放回錦盒,還給公冶思柳,轉身淡淡的說道。

    看著二女離開臥室,楊廣是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即恢復前世的功力,讓二女嘗嘗自己金槍不倒的厲害。

    他雖然脾氣暴躁,容易衝動,可是楊廣不傻。這蕭美娘與公冶思柳一看就知道是邪道高手,就他現在這幅身子骨,動起手還還不夠給人家塞牙縫的。

    皇帝老子受上蒼庇佑,只要還在位,那就應該是百邪不能侵,萬魔不能近。

    別說接近他,就是這皇都大興城都不會有邪魔外道的容身之地。只要進來,就會受到龍氣的克制,輕則散功,重則喪命。

    而兩個妖女卻有辦法盜他的龍元,采陽補yin,這讓楊廣十分的想不通,足見二女神通廣大。

    一時間,楊廣覺壓力很大,內憂外患都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處境。

    他瞭解的隋朝那點事,顯然不足以應付現在的局面。至少在這之前,他絕對不知道蕭美娘居然另有身份,修煉邪法。

    「親信,隋煬帝有哪些親信呢。」楊廣躺在龍榻上皺著眉頭思索著。

    現在他可謂是孤家寡人一個,身邊都是奸佞小人,必須要培植自己的勢力,否則活不了幾年就得掛。

    但自己身為皇帝,行動多有不便,必須找一個可靠的親信來辦這些事。

    宇文化及,大隋朝頭號大奸臣。他的兒子宇文成都倒是愚忠,但是難免會讓事情敗露,不行。

    靠山王楊林也夠忠誠,但是他現在應該在外平亂,沒辦法幫自己。

    還記得幾個忠臣,但是早應該被隋煬帝殺光了。

    其他一些大臣,楊廣那能記得清楚,說不定都是宇文化及一夥的,不可靠。

    思來想去,最終楊廣將目標定在一個小人物身上。

    這個小人物,是個弄臣,也是隋煬帝的近臣。可謂對他是忠心的不能再忠心,為了能夠常伴隋煬帝左右,差點自己把自己給切了,要進宮當太監侍奉楊廣。

    「王義。」

    最終,楊廣將目標鎖定在了王義身上。這個人即忠心,又不會引起旁人猜疑。只需要好好培養一下,為自己辦事絕對沒有問題。

    想著想著,這一夜的折騰,困乏難耐的楊廣終於睡去。

    …………

    楊廣睡覺,從來都是睡到自然醒。

    這一覺醒來,太陽已經曬屁股了。

    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見十來個宮女捧著龍袍、鞋襪、臉盆、毛巾……在龍榻一側候著。

    楊廣心頭苦笑一聲,被十幾個人伺候著起床穿衣,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開始。

    為了避免被人看出什麼破綻,他裝作頭疼,由宮女慢慢伺候,同時自己暗中學著該如何被伺候。

    「臣妾參見陛下,陛下龍體不適,可要傳太醫前來。」

    就在楊廣被人把龍袍套上後,蕭美娘的聲音再次響起。

    「起來說話。」楊廣眼中精光一閃,淡淡的說道。

    眼前的蕭美娘,絕對是公冶思柳所扮。雖然從外表上看不出分毫,但是她卻少了三分那種由骨子裡透出的媚。

    若是常人,那是半點也區分不出來。可是楊廣生前乃是絕頂高手,他的靈覺何等的靈敏,再加上昨夜聽到二女對話,瞬間便做出了判斷。

    「今日陛下龍體欠安,去通知早朝上候著的大臣們,讓他們散了吧。」這假蕭美娘起身後,直接吩咐後面的小太監道。

    「慢著,朕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婦道人家插嘴的。」

    啪!~

    楊廣一腳踹翻一個小圓凳,瞪著眼睛喝道。心中卻罵道,「小sāo蹄子,小爺不是真的,可你也是假的,咱倆誰怕誰。」

    「臣妾該死,請陛下恕罪。」聞言,假蕭美娘一怔,而後立馬跪下叩首。心中卻道,「難道蕭媚故意騙我不成?這麼做可是她的安排。」

    儘管公冶思柳掩飾的很好,可是那一絲驚詫還是落在的楊廣的眼中,心中暗道了一句天助我也。

    面對一個並不瞭解隋煬帝的假蕭後,楊廣就有很多事情可以放開了做,至少不會讓人懷疑。

    「愛妃平身,朕又想了一下,就按你說的做。你親自去傳朕口諭。」楊廣理了理龍袍,又想了一下。覺得還有必要再瞭解一下這個角色,現在見大臣們並不合適。

    「臣妾遵命,望陛下保重龍體。」

    假扮蕭後的公冶思柳恨得咬牙切齒,心中罵了句昏君果然是喜怒無常,居然讓她一個皇后去金殿傳話。

    面對這個天底下權力最大的男人,她只能唯唯諾諾,明面上不敢有絲毫的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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